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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您有约的记录?”
“对,真是聪明的女孩,就是这个意思。”陆今站好,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领带。
傅南风眼里闪过深思,她还记得进入这里之前,徐博士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围绕着李郁洲的意识运转,难道是白决明的意识影响了深蓝的系统信息?
但是这样未太不严谨了,目前她遇见的这两个人格都有远超一般人的逻辑思维能力,不可能发现不了这样的漏洞。
会是什么原因?
陆今整理好衣服,又是一副禁欲英的模样。
他抽出一张名片,缓缓按到茶几上,道:“想知道更多,随时给我打电话,当然,前提是你为我带来了正餐。”
☆、第11章
深蓝总部,陆今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拨弄着面前的磁悬浮小摆件,脑子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
傅南风走后,他把最后一个钢珠找出来,重新摆上去,如果她下次再来……
“陆总,您半个小时后有个会议。”
陆今手一抖,差点把小钢珠又戳下来,抬头,“怎么又没敲门。”
刘秘书:“……我敲门了,可能声音太小您没听见。”
事实上,她敲得手都疼了,这才推门进来的。
陆今“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手机。
开会时,他也一会儿看一下手机,一会儿看一下手机,搞得会议差点开不下去,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人问他是不是要等重要的消息,陆今默默揣回手机。
“我只是在看时间。”
*
对陆今这种摇着尾巴求爱抚,但又要摆出一副“老子那是看得起你”的大爷姿态的行为,傅南风在心里表示了十二万分的不屑。
自然,她也没有打他的电话求助,把名片往抽屉里一扔,让他等着去吧。
她对林菀这个角色很看重,如果林菀真的是现实中的角色,她有预感,演得好的话,说不定会成为她的代表作。
这个圈子里,淡泊名利的人不是没有,但她不是。
偏生她又庸俗得不够彻底,想要自己的能力配得上名气和赞誉。
每次看到网上有人骂她演技差,花瓶,强推之耻,她心里都挺郁闷的,总想着有朝一日能让那些diss她的人看到
花瓶也是有演技的好吗!
没人和她搭戏,她就对着镜子自己练。
没有白决明非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她就叫刘铭歌给她买了几个小型摄像机,再加上家里的旧手机,充当不同机位的摄影机,将过程录下来,等她演完之后回放,自己来找缺点。
期间白决明打电话过来,说他最近会很忙,短时间内可能没法陪她,让她有事情直接给他打电话。
他没解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说他到底在忙什么,傅南风也没问。
他其实是在心里松了口气的,他不想骗她,但他的工作确实不方便向外透露,连家人都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而且还有保密条例必须遵守。
这个话题结束,他问她林菀的角色准备的怎么样了。
傅南风兴致勃勃的把自己新布置的“临时片场”给他描述了一遍。
白决明微笑听着,说:“开电脑。让我看看你录的视频。”
傅南风:“怎么看?我发给你吗?”
“不用,我直接远程控制,在你的电脑上播,我们一起看,聊起来也方便。”
“哦。”
傅南风打开电脑,通过他的申请,视频开始播放。
白决明坐在实验室里,拿着手机,边看边给她指出不足之处,电脑上的光标随着他的需要在屏幕上移动。
傅南风本来在认真听课,渐渐的,她脸上热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个移动的光标一直在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打圈,像是要代替目光或者其他东西,碰触她的身体。
傅南风突然叫了停,问:“你这会儿不忙吗?”
电话里,传来男人清浅的笑,“还能再休息三分钟。”
他熬了整整五十三个小时,好不容易告一段落,给自己三个小时休息时间,其中三分之一都用在了看她的录像上,但是这样的忙碌,在他嘴里也不过是“最近比较忙”几个字。
傅南风一听就剩三分钟的休息时间,悄悄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如果这时候起了反应,会很难办吧?
她故意用充满诱惑的腔调说:“怎么办?我突然想吃樱桃了。”
因为她的刻意拿捏,听起来即像诱惑,又似撒娇,软软的,无辜的,让人听了浮想联翩,而且刻意提起了樱桃。
果然,电话里立刻寂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三秒钟后,才传来男人平稳的声线。
“南南。”他叫了一声,问,“我们之间从未结束,对吗?”
问完之后,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在紧张。
对面的女人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思考,他陷入一种冰冷的寂静,这种寂静加剧了他的紧张,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十分好玩,她突然笑了,用一种理所当然,又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们之间从你出国那一刻开始……
……就已经结束了啊。”
轻轻的几个字,白决明觉得自己听到了咔嚓咔嚓的玻璃碎裂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裂开,最后轰然一声,彻底坍塌。
即无法接受,又觉得本该如此。
良久,他听见自己用平静的声音问:“是吗?”
傅南风又笑了起来,语调温暖轻快。
他想,她怎么能在说出那样的话之后,还笑得这么开心呢?
然而,她说:“旧的关系结束,新的才能开始啊。”
话音落,傅南风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隔着电脑和和手机,她都能感觉到白决明乌黑幽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徘徊的那种让人脊背发麻的感觉。
对面再次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气得不想说话了。
傅南风继续作,娇声道:“你不是很忙吗?怕你神经绷得太紧,帮你调节一下。”
电话里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心中一动,正准备偷听,耳边就变成一片寂静,他应该捂住了话筒。
大约过了十几秒,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南南,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傅南风:“干什么?”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
“想干得你下不了床。”
白决明的休息室内,刚进来的研究员瞬间被雷劈了一样满脸惊恐,陷入对自我的无限否定: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听到了什么?
教授怎么可能坐在实验室里,用这种讨论实验进度的表情,说出这样黄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