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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李总最近换了好几支手机了。
李郁洲没抬头,拿出钢笔打开,准备签字,随口问了一句:“签好了?”
“是。”
笔尖顿了一下。
“她没说什么?”合上文件,又拿了一份开始翻看。
“是,傅小姐很痛快……”
咔嚓
他手里的钢笔突然从中间断裂,黑色的墨水洒了他一手。
律师立刻噤声。
那人说,李总不仅手机换得快,连钢笔也叫人买了好几支。
钢笔都卖多了,那墨水够吗?律师那缜密的思维不小心发散了一下。
“协议书给我。”黑乎乎的手伸出来。
律师:“您不先把手洗一下吗?”
李郁洲眉目不动,淡淡道:“无所谓。”
律师:“……”
把离婚协议书送上,李郁洲翻开,在上面留下一连串黑乎乎的手印。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傅南风”三个字赫然在目。
律师看看李郁洲,再看看李郁洲,过了大约有五分钟,他依旧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李总?”律师提醒他。
李郁洲抬眸。
律师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民政局快要下班了。”如果现在过去,今天就能把离婚手续办齐。
李郁洲把协议书一合,随手扔到一边,“下午有工作,先不过去,以后有时间了再说。”
律师:“……”
他告退。
一出办公室,律师严肃的脸就崩了,再也忍不住在内心狂吐槽。
协议书弄成这样还能用吗?根本一开始就没准备去民政局才对吧,还无所谓。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大家都是男人,装什么装啊,啧。
见傅南风这么爽快的签了字,伤心了吧?失望了吧?神和肉体都受创了吧?
最后以一句“可怜的李总”做了总结陈词。
签完离婚协议书,傅南风本以为很快李郁洲就会联系自己,区民政局吧离婚证办了。谁知道等了半个多月,对方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只不过晚上不回家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说明了。
除此之外,一切都和以前并不不同。
但是这封离婚协议书始终梗在傅南风心里,就像是一件做了一半被搁置下来的事情,不做完总是放心不下哎。
又过了半个月,傅南风终于忍不住了,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南南?”
男人的嗓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傅南风看了看表,下午四点,怎么看也不是睡觉的时候。
“有事吗?”他问。
听语气应该是陆今,她还是第一次听见陆今用这么冷漠的口吻和自己说话。
傅南风:“离婚协议书。……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对面安静了下来,浅浅的呼吸声犹在耳边,就在傅南风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他道:“等我回去,我现在在波士顿。”
傅南风“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换算时差,波士顿现在应该是凌晨三点,怪不得他在睡觉。
“好,你回来了提前告诉我,我把时间腾出来。”
“嗯。还有事吗?”
“没了。”
“嗯,挂了。”
“好,你……”好好休息。
“嘟嘟嘟……”
傅南风:“……”
他第一次先挂电话。
傅南风感叹一句,离婚了果然不一样啊。
结果一下子又拖了三个月,李郁洲好像在忙什么重要的投资,天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飞机得而路上,就算偶尔能回来,也是节假日,民政局不开门的时候。
傅南风烦得不行,过几天给他或者他的助理打电话问他的行踪。
有一次,傅南风挂了电话,不知道两人真的准备离婚的经纪人笑道:“第一次见你对李总这么上心,以前你从不问他的行踪。”
傅南风笑了一下没吭声。
经纪人知道两人感情出了问题,很长时间李郁洲都没来看傅南风了,但是她以为只是单纯的夫妻吵架,一方退一步就好了。
“你平时多关心关心他,李总那么爱你,很容易就哄好了……”
“不用哄。”
“咦?”
傅南风笑了一下:“我们已经离婚了。”
“噗……”
就差去民政局公正了,四舍五入和离婚了也没什么差别。
在傅南风的授意下,很快媒体就报道了两人已经正式离婚的消息。
网络震荡,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南风就是比较愁的一个,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女人和男人一样,有一定的生理需求,和李郁洲分居将近半年,她晚上空闲的时候,难会想起和李郁洲在床上的过去。
平心而论,李总这方面的能力和他的才貌成正比,也是拔尖的,每次都能让她爽到极致。
在不知道第几次梦到那样的画面之后,傅南风决定找个炮友。
可她身份特殊,不管是圈子里的人还是圈子外的人,都不安全,最后让经纪人出面,帮她挑了一个。
艺名叫jerry,24岁,身高183,背景非常干净,还有刚开的健康证明,而且点过他的人都说,技术很不错。
看过资料之后,傅南风很满意。
约的上门\服务,地点是某高档小区,傅南风离婚前买的房产,只有她和李郁洲知道。
她断了电,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看对方的脸,虽然照片上jerry长得还不错。
十点钟的时候,人来了。
傅南风声线很特殊,怕一开口就被人发现,特地叮嘱了也不让对方说话。
两人都没说话,上来就亲。
抱着陌生的男人,傅南风很满意,身材好,皮肤肌肉的手感也好,身上的味道也很清爽,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很迷人。
抚摸自己身体的手感觉也很好,修长有力,富有技巧,轻易就能给她带来不亚于李郁洲的享受。
摸到对方的手臂,肌肉流畅,掌下的肌肉僵硬了一下,接着手突然被拉开,双手被禁锢。
……
结束之后,傅南风塞给他一张卡,男人拿起来,没问多少钱,安静的离开。
傅南风躺在床上,身心餍足。
花钱找来的炮友都这么令人满意,她越发觉得李郁洲不是必需品。
第二天傅南风出门,脸色红润,眉目含春,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更美了。
她对经纪人道:“刘姐,昨天那个不错,你问问他愿不愿意长期合作。价钱就按昨天给的来。”
经纪人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还是道:“我问问他。”
通过电话之后,刘姐:“他答应了,不过有一个要求。”
傅南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