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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玩,最后居然盯着一排蚂蚁看的很入神。
反正不是毛绒绒就好。
哎,医院居然有蚂蚁?
他没有坐着,反而和她隔着很疏离的距离,站着的男人冷漠严肃,饶是这样的表情,也有着一些护士多往这里瞟了几眼。
忽然开口道,“经常发生这种事吗?”
一脸‘乖巧’地江江:???
“发生什么?”她偏头,有点不太懂他的意思。
定定地看着她,看的江江心里发毛,目光越来越冷,轮廓分明的脸上分明闪过一丝不悦。
江江:……
然后他就直接回过头没有再开口了。
江江:……
一脸懵逼。
说话说一半,江江想打人!
报告出来的很快,得到的结论有些绕口,反正她是看不懂这种迂回的医学名词。
但是江江相信:恶魔的身体贼棒!
看上去这么冷漠的人,其实到也挺耐心的。江江跟在‘教导主任’身边乖乖巧巧地坐着听医生说废话。
她的父母来的很突然。
贵妇人蹬着一双高跟鞋,登登登就跑了过来,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富江,你没事吧?你们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富江好好的去上学,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贵妇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伤口,像是心疼极了将她揽入怀中,“我可怜的富江啊。”
江江居然从来不知道自己很可怜。
唔……
此刻倒是一副好父母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昨晚杀她时候狰狞可怖的表情。
父亲倒是还有些理智,待在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之后,就很紧张地呵斥了贵妇人,明显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有着何等可怕的背景,拘谨道:“我家富江真的是麻烦您了。”
日语之中的敬语还是区分的很明显的,这句话明显已经将自己放在了下面一等的位置上。
江江倒是难得看到这个眼高于顶的‘父亲’说出这种话。
江江就知道神明的□□不管处在哪个世界都是最顶尖的人物。
哪怕是做老师……
男人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常年发号施令的男人此刻的气势到衬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如同小丑般。
父亲踌躇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要和聊聊,却被气势所迫,不敢开口。
“你要走了吗?”被贵妇紧紧抱着的少女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角,偏着头,问他。
“恩。”
蹙眉,这个姿势有些奇怪,这样美丽不应该处在这样的怀抱中。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她问他,灯光打在她的侧脸,半是阴影半是灯光的脸有些诡异,但露出的那滴泪痣很漂亮,“反正是同一个方向不是吗?”
“我现在还不回家。”男人站得笔直,冷漠的脸并不为所动。长得太漂亮的人从来都是祸害。
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他需要集一些对手学校的资料。完美主义者从来不允许出现任何计划之外的情况。
这个孩子已经让他破了一次例了。
“那我可以跟你去啊。大不了回家的时候晚一些罢了。”江江要抗住,一定要坚信这种严肃的人相处多了就能疫了冷冻伤害了。
这句话一出,她的父母脸色似乎变了变,很是难看,却有些惧怕他一样,没有开口。
已经到了晚上,这个男人的西装依旧如同早上一般的整洁,每一处都透着完美,冷漠到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眸,这是个和麦考夫很像的男人,但是麦考夫至少表面会维持着一副表面的礼貌,总是似笑非笑,虽然这种礼貌处处透着智商优越感。
这个男人则不一样,严谨冷漠,无论怎样的表现都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也让人无法忽视那样的压迫感。
而且,为什么衬衫扣子一定要扣到最上面一颗!
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她拽着他衣角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仰头的模样倒有些柔顺的模样。
不自觉地蹙眉,命令的语气,“回去写作业。”
江江:……
慢走不送。
不,快走不送!
………………
集完资料已经是深夜了。
这些参赛的学校还有几个不确定因素,迹部虽然身为网球部的部长,高傲的性格注定他会轻视一些对手。
驱车回家,他家的别墅和那个孩子的家相隔的不远。
那栋别墅的灯光还亮着的,现在小孩子的作息习惯都这样,不到深夜绝不睡觉,倒显得他这样生活习惯严苛的人有些违和了。
回目光,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有种隐隐不祥的预感。
回头。
窗帘上分明透出了一个人的影子,绝对不是那个瑰丽到极致的女孩子,还有一把看上去是菜刀的刀影,或许只是看上去像是刀的东西,但是那刀影猛烈地向下,居然带起了一阵液体的影子。
是血!
这绝不是错觉。
窗户是开着的,吹开的一角他分明看到了那个女孩倒下去的模样,眼角的泪痣沾上血,鬼魅异常,脸上有着错愕。
那个孩子白天的那句话。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以及这对父母当时诡异的表现……
所以,那个时候,那个孩子……
根本就是在向他求救吗?
他下了车,脸色冷凝地像是冰块,沉下脸的男人让人生惧,大步朝那栋别墅走去,按了门铃,门铃很响,至少在空寂的夜里有着很恐怖的感觉。
江江又被杀掉了。
躺在被血液染红了床单上,眼前的两个人面容狰狞地比她更像是魔鬼。
头颅滚落在一旁,被这具身体的母亲抱入怀中,她像是疯傻了一般,轻轻地替她整理着头颅上被血液染湿的头发,动作温柔,表情慈爱,但在这样的坏境下则显得无比诡异。
“我的富江啊,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富江啊,长得真好看……”
“从小就长得好看,长大了就更好看了。”
身体被男人不断用椅子砸着,血液飞溅,骨头都快碎掉了,身体随着猛烈的击打还在轻轻抽搐着,血液从脖颈处流出,打湿了床单,男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兴奋。
那把用来分尸的刀,从一开始砍断她的脖颈之后就被遗弃在了地上,让人无法抵抗的美人用椅子这种钝器反而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整个空间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慈爱诡异的声音,背景音乐确实可怖的碎肉和钝器接触的打击声。
两个人因为害怕接触到她的血液,甚至穿上了雨衣。
不能留在这里了。
只要动过一次手,就像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无数的恶念从人心底蜂拥而出。
这次的起因,却只是她拉了拉的衣角。
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