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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切嗣才会站在这里。
或许对于言峰绮礼而言,死在对战之中也应该是很享受的事情。
恶魔并不显得害怕。
卫宫切嗣:“所以,我带来了起源弹。”
就算是恶魔又怎么样,她的身体是用魔力组成的,只要用起源弹的话,魔力的流动回路被破坏掉的话,她也会死掉的。那个晚上之所以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起源弹没有带,而现在……
就算他真的实现不了这个世界和平的愿望,那么,他也会在这个世界崩溃之前,杀掉这个恶魔的。
换弹夹的声音,他的背影逆着光,遮住了她的身影。
“他,死掉了?”恶魔忽然问道。
她的眼神看向□□的前方,圣杯终于成型了,刚才人造人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黄璀璨的杯子。
已经决出了最后的胜者。
圣杯也终于承载着所有人的希望,出现了。
江江终究还是没有等到这一份礼物。
“是。”
说完这个字,他就扣动扳机。
美人的身体顺势朝着前方倒下,怀中的零食撒了一地。
伤口的血液在前面的椅子上迸射出来,在慢慢流动着。
那边的吉尔加美什本来还是一脸轻松傲慢的表情,但是慢慢的,敛了所有的情绪,看着那个角落。
血液还在慢慢地蔓延开来,像花朵绽放的过程一样,透露着血腥的美丽,血液却没有往回流。
卫宫切嗣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眼神漠然。
圣杯的光芒,金黄色的光芒,虚幻美好的像是梦境一般。
可惜,这样的希望却是最后的绝望。
一场骗局而已。
卫宫切嗣举起了手,缓缓走了一步,浑身笼罩在这个大厅的黑暗之处,手背上红色的令咒流转着最为霸道的魔力波动,“saber,我以令咒命令你,毁掉圣杯。”
他此刻的眼神,黯淡到绝望无力的眼神。
“毁掉圣杯!”
saber的瞳孔满是不可置信……
她的愿望,她的圣杯,她的卡美洛。
那一切的战争,兰斯洛特,桂妮薇儿……
就在最接近胜利的时刻消失了。
她手上的石中剑已经散发着惊人的魔力波动了……
伴随着saber绝望的声音,亚瑟王的宝具轰向了圣杯。
第95章第一章allspark
“言峰绮礼没死?”
“对。”
“卫宫切嗣骗我?!”恶魔不死心地再追加了一句。
“是。”
晴天霹雳!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
坟蛋!
骗江江自杀,还炸了江江的宝石!
江江跟他不共戴天!
“我要回去!”恶魔蹲在地上,一脸气炸的表情,“我要回去!那个坏人,我要跟他决斗!”
江江就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坏人!骗子!坟蛋!
专坑江江!
江江决定把他放在讨厌的人排行榜的第一名,高位神明的位置都得挪一挪!
那种起源弹根本不可能杀掉一个恶魔的,尤其是以人类欲望作为本源力量的恶魔,但是如果是江江自己主动脱离的话就不一样了!
所以,在听到了言峰绮礼已经死掉的消息,恶魔就……
决斗!
是男人就决斗!
这种坟蛋!
就知道欺负江江!
然后蹲在地上的恶魔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抬头,仰着小脸蛋,小声问道,“那我的任务,算完成了吗?”
江江一脸小忐忑。
梦幻圣洁的神明看着她,低声道:“完成了。”
“所以真的是言峰绮礼。”
“对。”
“看来我运气也挺好的。”恶魔的小尾巴又翘起来了,一脸得意洋洋的傲慢样,“江江的运气从来都是很好的!”
高位神明不置可否。
“不过。”美人拨弄了几下地上的蚂蚁,然后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一脸认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恶魔这个认真,充满斗志的样子,“我一定要回那个世界!江江一定要杀了他!”
毁江江宝石一宗罪,骗江江自杀第二宗罪!
罪大恶极!
“恐怕不行。”高位神明的声音已经很清冷,“你要去下一个世界了。”
美人好像急了,“那我的仇不就没办法报了吗?”
他敛眉:“会报的。”
在这种状况下,那个世界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毁掉了。
“真的?”
在看到高位神明点头之后,恶魔迟疑地点头,“那……好吧。”
高位神明静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还想回去吗?”
“不是说已经报仇了吗?为什么要回去?”
“你不想再见见言峰绮礼吗?”
恶魔一脸诧异,“不是任务已经完成了吗?为什么还要去见?”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
高位神明没有说话,眼眸看着她,恶魔的眼睛纯粹深邃,深层却是冰冷漠然……
四目相对。
美人伸了个懒腰,“那我们就直接去下一个世界吧!反正是谈恋爱嘛,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长得这么好看,肯定只要一过去那个世界,就能轻轻地搞定了。”自从知道自己认对人之后的江江自信心膨胀。
江江美滋滋的。
“我这次一定不能过的这么惨了,至少要做个女王爽一爽。”
高位神明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偏头,皱眉,重复道:“爽一爽?”
江江从自己口中听到这句话一点感觉倒是挺爽的。
但是……
江江:你能别用这种清冷高贵的声音说这种话好不好,简直羞耻度爆表!
……………………
“山姆,隔壁来了新邻居,你和我一起带着饼干拜访一下我们的新邻居好吗?”他的母亲在下面喊道。
“好的,就来。”听到这一句的高中男生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起来了。
隔壁搬来了新邻居,是一个孀居的贵妇人和她带来的女孩。
似乎是她的女儿。
让人怦然心动的女孩子,哪怕是亚洲人那样毫无特色的轮廓,回眸一下也让这个青涩的高中生一直魂牵梦萦,甚至出现在他有些羞耻的梦境中,明明连轮廓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却依旧记得眼角那滴泪痣。
但这个少女似乎经常被锁在家里,至少搬过来的这几天,那个贵妇人倒是总出来侍弄花草和修剪草坪,他却始终没怎么见过那个女孩子。
能见到也只是楼上窗前偶尔的一眼。
今天母亲这句话给了他一个机会,这个男孩一溜烟就穿好了衣服,陪同他的母亲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并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