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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此次秋试,有人状告你教唆童生夹带小抄,影响了我富林县今年的秋试,你可认罪?”
沈文清一愣,不可思议地说:“这罪名莫说小人不认,便是认了,也得有点缘由?你富林县秋试,发生这等事情,与我清源县何干?”
那县令冷笑一声,说:“带人上来。”
沈文清便看见衙役压着一个少年上来,少年还年轻,就十五,六岁,定睛一看,不是李七郎是谁?
沈文清冷笑:“大人就凭这少年的一面之词?”
“你又怎知人家所言为假?”
李七郎也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大人,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别人教的。否则,我寒窗苦读多年,何必做这自毁名声的事情?”
“就你那学识,不自毁名声,踏踏实实的这辈子也别想考上。”沈文清冷冷地说,然后看向县令说:“大人,天是小雨还是下雪,这本不是凡人可以决定,这人要作死,谁阻拦的了?他想不开要作弊,难道我还能阻止?”
县令冷笑着说:“这七郎一两年的束都是你交的,你希望他中得秀才,还是说的过去的。何况,七郎的学堂一直都是在清源县,你和他共处一县,教唆其走上歪路有时间有地点。你说你无辜,证据呢?”
疑罪从有!
沈文清一下子想起了古代的判罪准则,虽然一面之词不至于判罪,但是当说的有理有据的时候,是否有罪,便成了被告自己要去证明。当证明不了的时候,那么,便是有罪。近来,瞿睿齐不止一次说过,疑罪从有的案例,至今只有南疆那边在实行疑罪从无,至今效果不错,但要运用到整个大瞿,还是有些困难的。
“还不速速认罪?”县令一敲惊堂木,大声喝到,沈文清惊地看向他。“看来是不动刑不会招了。”
那县令正想继续说,便听门口有声音传来:“我清源县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动刑!”
县令胖胖的肉抖了抖,想:总算是来了,这个狂妄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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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46章
那县令看见瞿睿齐便冷冷一笑:“这案子乃是我富林县的。”
“你抓的是我清源县的人。”瞿睿齐走到沈文清身边,低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说:“何况,你抓的,是本官衙里的。”随着瞿睿齐这一声落下,后面的张公公已经上前扶起了沈文清。
瞿睿齐冷眼看向那胖县令说:“两县之间,不可跨县办案。若是牵扯到两县共同的案件,捉拿人时,也要经过当县县令的同意,取得县令官印的捉拿证,方可从别县带回嫌疑人。这是大瞿律法中明文规定的,不知你来本官那里捉人,为何本官从未听闻?”
那县令头一次看见拿律法压人,压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也有些恼怒:“但是律法也有明文规定,破坏各种县试府试等行为,罪大恶极的可直接缉拿,甚至严刑拷打。”以为就你会背?本官派人去时就查过了。
瞿睿齐上前一步:“直接缉拿的先决条件是,已经可以给缉拿的犯人定罪。且这条律例是运用在会试的,可以暂时缉拿关押,查明确实有关,才可动用刑罚。先不说你这县试,便是你的证据也过于站不住,何况,虽然只是衙役,但也是吃朝廷饭的,如此随意拿下,于情于理都不合。”
县令被瞿睿齐说的头大,大瞿律例那么大一本,谁会真的去研究那么透彻,他此时也只能凶巴巴地说:“他不能自证清白,便是铁证如山。”
瞿睿齐看着那县令,然后慢慢地问:“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插手你县里,荔香村李大雄的和离案,所以才怀恨在心吧?”
看那县令不说话,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瞿睿齐脸色更冷:“李大雄的和离书是你这里写下,本官从头至尾未言片语,你这体宽,如此心眼,也难怪富林县各处都是穷山恶水。”
“你好大的胆子。”那胖县令起身,怒喝:“你以为你是隔壁的县令本官就不敢动你吗?”
瞿睿齐面无表情,听到胖县令的威胁,也不动如山,那县令冷笑:“什么狗屁律例,都顶不上本官上头的神。本官今日就是将你打残在这里,也会有人兜着。你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在荔香村的大言不惭,说看本官敢不敢到清源县拿人?今日本官不但拿给你看,还打给你看。”说着,就指着两边的衙役说:“给本官打。”
那些衙役是不敢动的,如今站在堂上的可也是县令,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何况他们是小小的衙役,连品级都没有,大人说打是容易,后续有什么问题,还不是他们这些人担着。
瞿睿齐冷笑:“看来,是李家的人说了什么?你才借由此事发挥,那本官便告诉你,清源县的人,你还真动不得。这话,李家并未冤枉本官,本官确实说了。”
那大胖县令虽然只是小小一个县令,但各县之间政务自理,何况他上头确实有人,多年不受气了。抓到一个李七郎考试作弊,还没判呢!这李七郎便祸水东引,将锅甩了个干净,虽然自己跑不了,但是拖一个人,自己判的轻点,还能将功赎罪。甚至为了让县令相信,还将瞿睿齐的大言不惭说给了胖县令听,年纪轻轻,如此狂妄,胖县令一听,就想给这个后辈一个教训看看。
此时听瞿睿齐这话,更是火冒三丈,直催身边的衙役动手,那些衙役怕县令事后报复,觉得还是得罪别县县令好点。正一步步上前,就听瞿睿齐冷冷地笑着说:“本官不但敢说,还敢做。你抓了人给本官瞧,本官也给你知道抓本官人的后果。”
瞿睿齐明面上没有带人,但此时不知从何处冒出十多名人,穿着普通,从外头跳进来,三两下就将那些衙役打趴下,瞿睿齐一步步走到那胖县令面前,释亦上前,不用怎么力气就逼着那县令跪到了瞿睿齐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敢袭击朝廷命官。”
瞿睿齐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胖县令踩躺到地上,然后冷冷说:“本官还真敢了,尽管往上告去,看看谁敢管我。”踩在他胸口的力气越来越大,胖县令本就胖,被如此踩着,很快就喘不上气。哎呦哎呦地叫唤,瞿睿齐冷笑着踢了他一脚,看着轻,实则差点没把胖县令踢出一魂。
然后瞿睿齐才转身看着身后一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的沈文清,瞿睿齐叹出一口气,走到沈文清面前问:“看什么?这么认真?”
沈文清傻傻地问:“我是不是添麻烦了?”
“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和你无关。”
“但你闹的这般大,我心里愧疚。”沈文清低头,一脸懊恼。
瞿睿齐叹出一口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