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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若的亲事说的不算顺,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常被对方说眼高手低的,不给肖母严重的打击。所以,母女俩便挑了个好日子,去山上的庙里求了姻缘。这小将家里姓宋,他叫宋长志,那日也是被家里的母亲拖着上了山,他上山,肖玉若下山。他便看见肖玉若跟在肖母身后,削肩细腰,长挑身材,肌肤似雪,双眼灵动,低头看着梯子,衣服随风轻轻舞动。
宋长志便看的失神,还没上庙里去,便拉着他母亲偷偷跟在了人家身后。可怜肖母一介妇人,肖玉若水葱一样的年纪,哪里想到后面跟了人。
宋母看儿子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看上人了,也“贼眉鼠眼”地跟着儿子,两人偷偷摸摸地跟到了肖府。然后便着人去打听。之前虽然那些好姑娘拒绝了二儿子,实际上,二儿子自个儿也是没看上,所以并不伤心。但是如今儿子回来,随时可能被召回,宋母急啊!二房总是要留下子嗣的,所以一催在催。
结果,等打听回来是自己之前拒绝掉的人家,宋母的脸上可谓是十分尴尬。
宋长志见母亲的表情便知其中还有事情,问了两回知道已经拒绝过了,也知道了宋母拒绝的理由。宋长志一张脸拉的老长,二十多的年纪了,既然和自己母亲闹起别扭,非娶这肖家的姑娘。
宋母并没有什么不应的,只是之前拒绝是看在女孩入过奴籍,委屈了自己儿子。但儿子喜欢,她自然没有不满意的,而且她也是跟了一路的,看的出来那女孩是个好姑娘,看儿子这架势,第二天就找了人去肖家说亲了。
原以为很顺利,结果这回轮到肖家为难了。肖府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虽然着媒人四处相看,但也不是谁都可以,也是因为如此才常被说眼高手低。而这宋家之前肖母是十分满意的,除了孩子是当兵的这点,但家里门风清正,宋家长子又十分疼媳妇,肖母便觉得这都是兄弟,定是相似的。
结果,宋家拒绝了,肖母也只能再看其他家。如今宋家又遣媒人来,这不是宋家有什么问题吧?找不到媳妇吃回头草?肖母便又十分犹豫,随那媒人说破了嘴,她也没有马上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今天自己特别乖巧,看准了时间立马开门,没有偷偷跑去看书,看电视,玩游戏。很骄傲……=^_^=
第52章第52章
这下可急坏宋母了,以为肖家是记恨之前拒绝他们的事情。而如今二儿子是堕入了情网,日思夜想着这肖府的姑娘。宋母一急,就自己跑上面去说了,她一说,肖母便更犹豫了,你越急她越怕。肖宋两家的亲事便说的越发不顺利,这下,把宋长志都给急坏了,连带着宋家人都急。
宋家家庭和睦,大家关系便好,宋父宋母恩爱,也不会觉得肖玉若这是勾搭了儿子,只想着儿子喜欢,讨回来,也想儿子如他们,如老大一家那样,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不但宋母找了肖母,宋父也找了肖父,脸宋家大嫂都要在街上“偶遇”肖玉若几回,这热情可怕肖府吓到了。家里长子又已经去世了,肖父虽然作为一家之主,这事还真有点拿不住主意,所以便找来了沈家。
沈文清听说了宋家的条件,也觉得委实不错,北疆如今又太平,出战的机会实在不大。宋长志又已经二十多了,等北疆再太平些日子,这宋长志都可以退休了。但宋家的热情也确实可以,说是看中了肖玉若,这话还真不是那么可信,毕竟古代男女大防,见一面你就看中,那还不是看中肖玉若的颜色,以后颜老色衰怎么办?
沈文清便说:“我们在等两日看看。”
“我这都拖了一个月了,宋家就看中了玉若,其他家姑娘他们家已经不相看了。如今大家都知道宋家看中我们家了,我们应也不是,退了又觉得委实可惜,但稀里糊涂的答应又觉得不靠谱。”
看肖老爷这么愁,沈文清便说:“我去问问姚大人吧!”
“县令大人?”
“嗯,我和他还算熟悉,这事我也不是很拿得定主意。但我看姚大人是个见过大市面的人,这事我问问他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那这事……”肖老爷想了想,其实说道:“便拜托贤侄了。”
因此,等沈文清再被召到后院的时候,沈文清便和瞿睿齐说了这事。
“宋长志?”瞿睿齐反问。
沈文清点头,瞿睿齐摸摸下巴说:“也巧,这人我还是见过的。”瞿睿齐没说在哪里捡的,沈文清便只当他在清源县见过,瞿睿齐继续说:“看人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家里家外往往不是一回事。宋长志在外,我看着是好的,他家里门风也好,他本身便是受家里影响,应是不至于糟糕。”
瞿睿齐考虑了一下,说:“将门,神经粗,有些人粗了,还怕羞。喜欢人,扭扭捏捏,但也有一种人,喜欢了,恨不得强过来。我想着,这宋长志大抵就是后面这种,不好好和宋家相看一下,我想肖家也相看不到别家了。”宋长志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他的队里,个个也都是不错的英。上战场哪个不是拼死?便是因为这人有些小聪明,也不自大,还真让他抢到了一个战功,才从里头脱颖而出,成了队领头。
所以,他如今看中肖府,自然也会千方百计地去阻止别人相看肖府,防着自己还没打动肖姑娘,便被别人截胡。
沈文清一听,十分生气:“怎么能这么强势,这样的,玉若降的住吗?”
瞿睿齐十分幽怨:“降的住,你看他现在这样二愣子的样子,真喜欢肖姑娘,娶回去了,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沈文清一愣,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知道?”
瞿睿齐抬头看天,叹出一口气,说:“大抵是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
沈文清一开始没听明白,想了一圈,才发现又被撩了,气地脸都红了:“你真的是越发不正经了,说三两句就要扯到这上面。”
瞿睿齐委屈极了:“怎么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不是看着宋长志吃瘪心里高兴,想着找到了同党吗?”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让你吃瘪了?”沈文清拍桌子说。
“你看,你看,你现在这样就是让我吃瘪。我摸摸你的小手,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打红了,你以前一点不凶。近来真的越发没有规矩了,一点不当我是县令大人。”瞿睿齐举着刚刚被打过的手背给沈文清看。
沈文清伸手又是一巴掌,骂道:“手是能随便摸的吗?我以前敬你,你起码还有个县令的样子。如今别说县令的样子,就是正经的样子有几回?我若是不打你……我,你还只摸手吗?”说到这里,沈文清自己先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