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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男人,这兔爷就是个玩意儿,别说是妾,贱妾通房也还不一定算的上,向来可能没什么名分,就那样养着。
所以,瞿睿齐这开天辟地办了一场娶男妻的婚礼,一下子把朝上的众人给炸晕了。
瞿睿齐虽然并不需要得到那些人的同意,但是他也不想他的哥哥嫁给他时是偷偷摸摸的。
没得这个道理,他能为他打天下,还会藏着掖着?
自然不会的,所以,瞿睿齐不仅给皇上写了折子,还在京城里广而告之。在北疆,办的虽不说隆重,但禁不住他大摇大摆地就怕人不知道。
当然,沈文清是不承认自己是出嫁了的,都是男人,凭什么是他嫁人啊?
所以,沈文清说,这就是两个男人间的婚姻,但不存在嫁娶的问题。你瞿睿齐穿的是新郎服,我沈文清自然也是,两人骑的都是高头大马,也都是从同一个院子里出来游街一圈的。
若不是有瞿睿齐的身份压着,就一般来说,还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娶谁嫁。
北疆本就荒蛮,作为重点边防线,又是随时都要大战的战场之一,这里是无论如何也发展不起来的。几座房子也是稀稀拉拉的,所幸两人也不存在要多荣耀的婚礼,只求能永结同心。
简单的去转一圈就好,北疆其他没有,地方大啊!全体都可以出席酒宴,虽然没有别人那般,但人多热闹啊!沈文清硬要跟着瞿睿齐出去敬酒。
当时瞿睿齐的眼神就奇妙了:“你确定?”
“凭什么我不能去?我又不是新娘子。”沈文清十分傲气。
“可是……你一杯倒啊!”瞿睿齐无辜的开口。
沈文清:“……”
沈文清默默地闭嘴,再不提出去敬酒的事情,但他也不甘在后院,所以瞿睿齐给他找了壶甜水,两人便相伴着去敬酒了。
北疆人多,摆的酒席数也多,瞿睿齐和沈文清只在几桌大将那边喝了几杯,后面那些士兵的就没法过去一一敬了,站在前头,高举酒杯,说两句话。
下面的人高呼一声,这声响彻天上地下,众人一起饮入。
两人的婚数这便算是作数了,所有人也都知道了。
外面布置的再怎么随意,但新房还是讲究的,虽然不是自己的房间,但是四处都是红布,贴着字。
喜气洋洋,瞿睿齐喝了不少,但是他没醉,他拉着沈文清进入房间。其他人都退下,坐在桌边,瞿睿齐倒了两杯酒,笑着说:“文清,喝交杯酒。”
沈文清看了看他手里的酒,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喝了,我们以后就是夫夫,这一生相互扶持。”
瞿睿齐点头,两人喝了酒,沈文清看了看瞿睿齐,扫了一眼他下面的帐篷说:“我这可是活生生被你掰弯了,你若负我……”
瞿睿齐那处差点没软下去,但还是抱起沈文清走向喜床,他说:“永生不负!”
“陛下,你该下定决心了。”文皇后坐在桌边,夹了一筷子的竹笋放到皇帝的碗里。
皇帝皱着眉头不说话,他看着面前被放到碗里的竹笋。
“政儿已经不小了,若是将来给政儿留下大皇子那样的敌手,政儿生性单纯,绝不是他的对手,这和把国家拱手让给他有什么区别?”政儿,就是二皇子瞿睿政。
如今国家重新安定下来,趁着瞿睿齐将南疆士兵调往北疆迎战的时候,皇帝做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他派兵去把南疆占了,没错,皇帝手里还有兵。
在这国难之时,他依旧留有这些兵是因为做了带兵出逃的准备。
南疆如今已经被他把控住了,他想着他把瞿睿齐的老巢给抄了,但他没想到,瞿睿齐把北疆给他抄了。
如今北疆完全在他手里,这可和南疆在他手里也又不一样,北疆离京城近啊!北疆要是打过来,占领的可就是国都了,不像南疆,打个几年,也就是把南半边占了。
何况,瞿睿齐真真是个神人啊!
当时他在南疆的时候,十一岁就带兵出征,下发政令。
十二岁就接手姚世安手里的兵权,把文皇后派去那边捣乱的人全都当众斩了,带兵主动出战南蛮。
十三岁,仅用两年时间就不断扩展南疆领地,直接把南蛮的地盘抄了归己用。
那些俘虏他没杀,留着修路种地,等把南蛮的地盘拿下后,甚至恢复了他们平民的身份。
十四岁就开始发展南疆经济,但南疆最大的问题是人口,没有人口怎么发展经济?
瞿睿齐行,他一边在鼓励生育,一边鼓励女子出嫁,甚至寡妇再嫁都有各种补偿,到年龄不嫁的还会被官府强行配对。等他占领了南蛮的土地,两方融合,南疆确实被他发展的有模有样。
那时皇帝就在想,如今南疆被他弄的兵强马壮,一旦农业经济被发展起来,南疆还有他什么事?何况南疆四季如春,那边农业一旦发展,后面想想也知是何等的速度。
皇帝便以大皇子私自出兵,战胜南蛮后,搜出的金物等没有上交为由,出兵了。
这出兵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他没想到,这也给了瞿睿齐出兵的理由。
就这样,南王战乱正式开始,瞿睿齐带着他的兵一路打了出来,将外面的人口引进南疆,以此,南疆的发展速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陛下?”文皇后将手放在皇帝手上,打断他的思路,她轻声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如今占着北疆,刚刚解了国危,便对他出手。寒的不仅仅是那些将士的心,也是全朝百官的心。”皇帝的声音很沧桑,他不顾南疆调兵到北疆是为了保家卫国,强行占了南疆。
那时,百官看自己的眼神便有些不对了,如今国家刚安定下来,便将最大的功臣斩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陛下,我们便是派兵也不是他的对手,杀他,不一定要明面上!”文皇后的声音淡淡的。
“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成功了吗?”皇帝斜了她一眼,轻声问。
“这陛下不用担心,他来了奏折要娶男妻,在这节骨眼上不顾名声,足以见得对那男妻的看重。以前总是拿他无法,是他无弱点,但如今不同。新婚时,正是最好的时机。”文皇后笑着说。
皇帝犹豫的抽回手,他便听到文皇后下了一剂重药:“陛下,御书房里,大皇子那眼神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文清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瞿睿齐已经不在了,听说是朝里派了丞相来班功行赏。
沈文清第一次受了这□□,身体是有些不适的,后面涨涨的。但他不想被人看笑话,还是咬牙下了床,他和瞿睿齐都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这时候便有些不便。
虽然昨晚瞿睿齐抱着他洗了澡,但如今想叫人做什么,发现既然也不知道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