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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骑顺溜呢。刚学会了弯弓射箭而已。”
“足够了。大海,你让巫一将手下的人分成三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必须持续不断在城外巡逻,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立即关城门。”
“是。”赵大海点头,“其实他们也不一定会来,就算来了,不是还有国王你吗?”
“我?”简直瞪着他,“我最近要出去一趟,若是回来发现守城问题出现差错,你以后别想好过。”
……
十月初五,关外飘起零星小雪,简卓围着火炉叹气,“今年的雪下得真早,去年这时候,一冬都没怎么落雪呢。”
赵大川给他披上厚厚的披风,“别烤了,省点儿碳火。留着辰旭回来了,给辰旭用。”
“好好好,这就把炉子灭了!”
空间外寒风凛冽,空间里温暖如春。
辰旭躺在树叶堆上,无聊的啃着手指,他爸又把他扔到空间里不管了。
简直连夜赶路,天亮时到了祁关。
祁关,烽火滚滚,尸体遍地,残破的城墙塌了一块又一块,晨光中一个个三四丈高的东西,竖立在城墙外,似乎是什么器具。城外已经寂静,城内喊声震天。
简直亮出长剑,飞驰一般入了城内。
祁关和许关不同。许关只是一道门,祁关却是一个城镇。
此刻,烧杀抢劫,罪恶在城里到处上演。
简直手持长剑,只要见到屠狼人的衣服,定斩不赦。他所过之处,屠狼人倒了一路。
“这位壮士!求求你,快去将军府吧!”一个地上躺着的兵士微弱的喊着,“屠狼的头领,带人去了那里了。”
简直蹲下给喂了一颗丹药,“我这就去”
“……谢谢。”
……
“哈哈哈,本少君今日抓到了阮家人,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屠狼五少君用手中弯刀挑起阮恒的脸。
阮恒身中三箭,伤口还在流血,被图狼人强硬的压跪在地上,他不停的挣扎,血流了一片,“要杀就杀,此次是我阮恒没想到,你们屠狼竟然有攻城利器,是我阮恒愧对祁关百姓!”
“呵,倒是大义凛然。不过呢,本少君还是得把你压回去,给父王好好看看,你可是本少君的功劳呢!来人,给他裹伤啊,谁……”
屠狼五少君的生命戛然而止,简直一举斩杀压制阮恒的人,显出身形,护在阮恒身前。
“你们头领已死,你们是受死呢?还是快快逃去?”简直冷冷道。
“少君,他杀了少君,不能让他活着”一个屠狼铁骑高喊一声,冲了上来。
简直笑了笑,举剑迎上。
阮恒一脚挑起地上弯刀,挥刀上前助阵。
以将军府为中心,越来越多的屠狼人不知死活的冲上,最终死在两人脚下,尸体垒成一条血路,通向将军府大门。
从天亮到天黑,简直杀到再也举不动长剑,就扔下长剑,只用手决。他打晕图狼人,阮恒跟在他身后,一刀插入图狼人心脏。两人默契合作,直到最后不到百人的屠狼,丢盔弃甲逃了。
“多谢,多谢,壮士……”阮恒眼睛一翻,倒下。
“哎。”简直给人喂了药,撕开他身上盔甲,在伤口上撒上药粉。
有个胆大的领者民众举着火把过来,“大人,屠狼已经跑了,南城门口的于校尉马上就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自然是快把北城城墙补好,不然屠狼再来,不用打就能骑马入城了。”
“是,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喊人去补城墙。”
半炷香后,一个自称是于校尉的人前来见简直,在将军府累累尸体之前,他长跪在地,“是属下来迟。”
“你怎么现在才来。”
于校尉咬牙,“城北已破,将军吩咐属下守好南城门,他在城主府牵制。一旦南城门再次攻破,关内百姓,怕是又要经历一场浩劫。”
“也对。现在图狼人已经走了,你家将军交给你,我也要走了。”
“留步。”于校尉喊道,“不知壮士名讳。”
“我啊,是昶国新任的国王,你叫我昶王就是。”
“昶王……”
“咳咳咳,……”阮恒睁开眼睛,“昶王,求你……”
简直一顿,“你求我何事?”
“屠狼狡诈,得了攻城利器,如今关卡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被他们破开。本以为祁关外驻扎的是屠狼大兵力,谁知只是个幌子,还请昶王,救救铜关。”
“铜关吗?铜关如今是谁在看守?”
“是在下祖父,大乌阮大将军。”
“呵,”简直笑了笑,“倒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还得去救杀我之人。”
简直说完,向前一步,身影消失。
阮恒怔楞,“人呢?”
于校尉摇头,“突然不见了,他说自己是昶王,别是神仙吧。”
“别胡说。他说我祖父杀过他,又有这等手段,难道是……一直让祖父耿耿于怀的,天长侯?”
第102章102
辰旭哇哇大哭,哭的嗓子都哑了。也许是空间里环境太好,他哭了这半天了,声音一点儿没小,神头也十分好。看到简直,辰旭两颗滴溜溜的眼睛里似乎在喷火一样。
“干打雷不下雨。”简直破了一个奶果,递到他嘴边,又给他换了一身包裹。
“你小小的人,真是无忧无虑。马上,你就百日了,你想不想你爹爹?”
辰旭喝干了一个果子,嗯嗯着要下一个。
简直明知道他只是想要果子,心中不经意的理解成,他答应了。
他又开了一个果子,递到他嘴边,“既然你答应了,我也答应过等你身体好了带你回去,那咱们,便一同回去一次吧。”
……
铜关在祁关东侧,简直连夜赶路,这次有了明确方向,他天不亮就到了铜关。
和祁关想比,铜关更是残破,只是这里,战斗已经停息。
城里城外,尸体遍地。街道上能站着的人,都在将尸体往某个地方拖拽。
简直降落在城墙上,一个手持长矛,一身银甲的将士横矛怒斥,“何人?”
他一身银甲遍布鲜血,双目赤红。
“我是新任昶王简直。”简直负手答道。
“简直?你就是简直?”银甲将士放下长矛,“你不是天长侯吗?什么时候成了昶王?”
简直笑了笑,“不管我身份如何,看来铜关战斗已经止息,那我便走了。”
简直欲要掐手决,一个兵士跑上城墙,“将军,老将军已经……已经……您回去吧,让属下守着城墙。”
“你说什么!”银甲将士提着兵士的前襟将人提起,“误传军情,可是死罪,信不信本将军将你乱棍打死。”
“不是,您回去吧,让属下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