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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林隽小姐姐,行踪太容易被发现,不符合卧底大佬人设hhhhh
预告一下这次事件结束后的对手戏,是满满一整章^_^(指路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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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每个投雷的大大们,也谢谢留言撒花讨论剧情的你们,每一次看到你们某些角色有反应我都可以开心一整天。
第17章
老黄的心情不太好。
更正,原本是非常不好,但看在班珏这么有诚意的带自己来吃昂贵的日式料理,就很不客气地拿了平板点了一堆贵的。
“你吃不完这么多,别浪食物。”某人淡淡提醒。
“你在女神那开了我两瓶酒,我不吃垮你我难解气。”我点我点。
“这是报公帐。”
“……”老黄冷漠一瞪。“阴险,结果我花得居然不是你的钱。”
虽然老友因为被开了两瓶酒而心疼,但他也确实因为这两瓶酒让自己伪装的人设更加完善──毕竟能在那酒吧上寄放私人酒,是一种身分的象征。
班珏慢慢地翻着纸本菜单,注意力却始终集中于另外一桌。
他算是背对在莫恒跟冯同学中间,聊天过程中时不时听到冯同学一边咳嗽,一边分享口试时与教授之间的“攻防战”,这群探员各个像是专心听讲的学生一样般专注。
“其实心理学在很多场合都很适用。”冯同学说。“你们应该也有修类似的课程吧?”
“有是有,但不像你说得这么有趣。”其中一个组员说。“那你对这几次参与到案子,有什么想法吗?”
“以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学这些最后能应用在哪,虽然知道这门科学一定能找份工作,但我认为自己很难融入人,当心理咨商师这条路我反而困难。”冯同学喝了口水。“可这几次跟你们也看了一些事,我觉得自己或许有点用处,至少在面对那些罪犯的时候,我不是为了要温饱而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好让案子能拖越长越好,我是为了一份正义。”
这句话听得大伙儿很有感触,忍不住拍了拍冯同学。
“那你对我们这份工作有兴趣吗?”有人开口问他。“我们会需要你的专业,老大也对你的协助很满意。”
“我想我会喜欢这份工作。”
莫恒在一旁把手搭到冯同学肩膀上,好奇地问:“那你对卧底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卧底?这应该是你们的专业,我没什么想法。”
“你可以用点心理学的角度切入一下。”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谈到卧底是一个取得信任,然后操控那份信任的艺术,简而言之就是你在跟他下棋,让他走你想要的那步棋,却不让他知道你打这个主意。”
这话说得辟,让众人看冯同学的眼光又多了份赞赏,话题敏感先打住了,适逢上菜就开始聊起轻松的话题跟私事。
一聊才知道外貌看起来年轻的冯同学已经三十多岁,还有个交往多年的女友,让一帮单身的男人们悲愤地灌了几口清酒,直呼有文化气质的人就是冻龄,还容易找老婆。
老黄吃着生鱼片,一边低声说:“这孩子挺不错的。”
他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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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妹妹最后并没有住在17号,安排保护林隽的人挺松散,前两天还积极,后面几天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她不知道马爷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有联系方式她也不敢主动问,以再生事端,不过自己却忙碌起来,这几天都有人带新成员过来刺青,她想马爷可能最近忙着扩编组织。
但没料到这周日会看到他。
林隽拾好器具从刺青室出来,就见原本客厅里还在等的两个成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黑墙前,看着那幅挂画。
──折翼天使与荆棘。
“我还记得那时来你这刺青的天气,跟今天一样无风无雨。”他的语气轻且浅。“但没人会料到刺完后出门下起大雨,我还丢了个案子。”
林隽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希望你今天不要这么背。”
他发出一声笑,旋身时长大衣在空中画了道流线,他从容坐下,双腿优雅交迭而翘,手轻轻抬起来:“坐吧,谈正事。”
她实在不喜欢这男人总是高深莫测的样子,暗自腹诽后默默坐去对面沙发上。
“我说过我喜欢听话的人,只有你待在家。”他细眼微,凝视她白皙手腕上的细链。“小咏比起你,这阵子让我很失望。”
林隽听得神经紧绷,不知为何这男人吐出失望两字时,她会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威胁。
“我也不一定待在家,反而小咏最听你的话,她在家里都不敢出去,你该多赞美她。”
只见眼前人嘴角微扬,摇头无奈一笑。
“你这么疼她,愿意替她撒谎?可惜她并不能体会你的苦心。”他说。“你们的定位我清清楚楚,否则那丫头蠢得跑来巴黎,早就不知道被带到哪去。”
林隽瞪大眼,巴黎?林咏居然自己跑去这么远的地方?
“显然你不知道这件事。”他微微凑前。“但没关系,不影响今天我来的目的。”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端正好坐姿后决定先发制人:“有一封邮件我想要问问你是怎么回事。”
他的双手合拢靠在唇前,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林咏跟我吵架,原因是因为你到一封邮件。”她直截了当地说。“内容是关于我忘记密码向你询问,你却给自己的密码?”
“嗯,效率,况且你只是查个东西,跑流程重新申请密码太麻烦。”
“那你回信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她问。
“取决于你开头的称呼,我给相对的反应。”他态度轻松。
林隽皱眉,沉了语气:“这封信不是我传的,我对你没任何兴趣,你不喜欢她也别这么破坏我们姐妹感情。”
这话说完,整个空间陷入一片寂静。
她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知道何谓“质问”,没有暴怒的咆哮喷气,而是低得如此沉重的清晰咬字,抑扬顿挫每个字都像是根刺,扎得她冷汗涔涔。
“你觉得,是我计划这一切?”
她抿紧唇,强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这件事怎么说自己都是受害者,她有道理能这么理直气壮。
他慢慢退后,双手交扣放在翘起来的膝盖上,慢条斯理地说:“要是我策划的,就不存在破坏姐妹感情的漏洞,这样你懂吗?”
林隽愣了几秒,细细思索这句话之后,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我不让我的人对我以外的事情烦恼,在这之前我会先剔除所有造成的因素,只让她忠诚于我,她的烦恼也只能是我。”他说得轻描淡写。“换言之,我要拥有姐姐,妹妹就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