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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病,天气好的时候还行,一到阴天下雨天就容易不舒服。”
老板走上来,扶着老板娘到摊子后面的小屋子里休息去了。
他看着老板娘跟老板离去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眼里倒映着天空灰沉的云,陷入了沉思。
人他是不可能认错的,可为什么他嘴中的故事,和老板娘讲的故事却又大相径庭,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而这误会......
他一转身,看向了远处杜鹃花盛放的山头上。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一切应该都与那座山头上的杜鹃花有关。
一开始他来这个镇上,就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前几日本已有了线索,可因为半路上遇到了她,心中思绪万千,于是就耽搁了。
看样子,是时候动身了!
身形一动,他脚踏轻功,往那座开满了杜鹃花的山头去。
她在武馆里扫了一早上的地。
今天武馆休息,来练武的小孩子都在街上玩耍,平日里热闹的跟炒锅的武馆也难得安静了会儿,索性她就做了下打扫。
本想着等他来了,一起干活儿,顺便把架子上的几把枪也擦一擦,谁成想一早上了,也没见人影。
“上哪儿去了,平日里不都挺积极的么。”她一边扫着地,一边念叨着“太阳还没上山就来武馆里面耍剑了。”
这几日有了他在武馆里帮忙打下手,靠着嘴皮子功夫把那群顽皮的瓜娃子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各个儿都不再顽皮认认真真的练武,比平时她教的效率好多了。
当然这些日子也没少被他在言语上吃便宜,有时候这小子还教唆小孩子们唤她一声“师母”,而唤他一声“师傅”!
平日里这群小子跟着他混,自然是言听计从,叫的那叫一个欢,欢的她头皮发麻。
其实心底里还是有些烦他的。
一个男的怎么那么多鬼点子,还那么会说话,怎么不去进京赶考,说不定还能高中个状元!
但他突然一早上没来,打心底里还是有些想的。
她把藏在衣服里的玉佩拿了出来。
这是一块十分朴素的玉佩,被磨的圆润光滑,呈一个水滴状,一个小角落里,刻着她的名字,意。
一直以来她都把这个字当作自己的名字,也从未怀疑过什么。
这块玉佩是她从小带着的,一直都没有拿下来过,也是她的爹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一想到死去多年的爹娘,她又想起了他说的话。
他说,两个人小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娃娃亲,两人是青梅竹马。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这个青梅竹马,明明小的时候因为练武,她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人家家里的小孩能出去玩,吃糖葫芦,她只能拿着一把□□,在院子里挥来舞去。
“可别是认错人了......”她喃喃道。
心中也是一紧。
那若是有天,他终于发觉自己认错人了,一切都只是巧合,那他该怎么办?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转身,骑上快马离开这个小镇,去寻找真正的阿意?
正捏着玉佩出神,就听见门外一阵骚动。
“山上掌柜的来了,大家快出来迎接啊!”
嘈杂间,她听到了这句话。
那小子,在山上跟他的如意郎君好好的过快活日子不好么,这会儿又下山来干什么,又想抢个人上山去?
可别了吧,他现在一副“夫管严”的模样,山上的那个“好相公”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
正欲开门去看看,就感觉一阵劲风从门口吹来,即便是她都堪堪往后退了几步。
好强的内力!
这小子是冲自己来的?
她心中一喜。
这几日,小土匪都跟着他夫君甜蜜,没闲工夫跟她这个“光棍儿”切磋武功,今日也不知是开了那一窍!
往架子上一踢,当中央的那柄红缨□□顿时飞了出来,她纵身跃起,握住枪柄就往门口刺去。
“没空跟你打架!”只听见门外一声喝,“哐”的一声,沉重的大门应声大开。
只见小土匪一身红衣翻飞,长发飞舞,眼神凌厉,就像是来索命的鬼神,他手上提着一个人,正是半日不见的他,但此时看他的模样,似乎不是太好。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
“你还说!”小土匪像是丢垃圾一样,把他往地上一扔“这小子打着你的名号上山来,趁我不注意到后山做小动作,要不是我发现得早,指不定要干什么事!”
“那你也用不着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吧。”她上前把他扶起来,只见他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握了一把脉搏,发觉只是一点内伤,想来只是把他打晕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哎,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他要来山上。”小土匪抱着胸,脸上带着疑惑,一点都没了刚才开门时的架势,此时就像是个邻家的小男孩,天真又单纯。
“我怎么知道,这家伙也是前几天刚认识的,嘴里没个正形......”
还没说完呢,就见小土匪举起了手掌。
“那正好,我还以为他跟你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呢,既然只是前几天刚认识的,那就直接一巴掌打死算了,省得以后麻烦!”
“你!”她气的上前拧住了小土匪的耳朵“他好歹是我武馆的人,咱俩兄弟一场,你打死我的伙计也得经过我同意,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懂不懂!”
“哎呦,懂懂懂!”小土匪最怕的就是她拧人耳朵,没办法,她虚长小土匪两岁,两人从小就认识,心里早就拿她当作了姐姐,即便武功差了他一截。
自家母老虎般的姐姐,谁敢不怕?
打发走了小土匪,她将他扶到了屋里。
“这小子也真是的,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她运转起内功心法,将一股浑厚的内力,伴随着一声龙吟注入他的后背上。
还未将内力输入进去一成,她就听见耳边一声刺耳的尖叫,登时双耳流血,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一件事,海宁慕容家,自小便学习着一种功法,也正是靠着这种功法,才能数百年屹立在南海宁府不倒,每年都能源源不断的往外贩卖鲛珠,而这种功法,在练成以后,会在体内形成一股保护罩,若是有外力强行输入内力,就会立刻反噬。
也就跟她一样,会感觉耳边有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武功不者,很有可能在听到这声尖叫后立马变成一个傻子。
当然,修习这种功法也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这个功法强大的自愈能力,刚才小土匪一路提着他下山,在小土匪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自行将一部分内伤治愈了,这也才在她把脉的时候感觉到他没有受什么重伤。
要是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