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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杜父身边的是柳雄军,依旧大马金刀地跟个关公似的。他见心爱的女婿并没有到场,有些不高兴。
“心儿,姑爷呢?这么晚还不回来?”
柳心正尝着汤,闻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嗯,他公司有点事,今天恐怕……”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见门外的防盗锁“哗啦”一声。
柳心忙去门口看。
只见杜明越肩上搭着那件黑青色西装外套,低头坐在小板凳上换拖鞋。
这是温泉旅行之后,夫妻俩的第一次照面。
柳心有些愕然,顿了顿,干巴巴地问:“你……你回来了?”
杜明越浅浅地笑了笑,换好拖鞋站起身,熟练地把外套递给柳心,然后走进客厅。
一气呵成。
柳心抱着丈夫的衣物,上面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柳心险些脚软。
饭厅里,杜明越已经跟柳父打起了哈哈,杜母柳母也加入了餐桌谈话,一切都显得如此平凡而普通,仿佛岁月从不曾负人。
柳心站在没有开灯的玄关里,眼眶有些湿润。
两家父母走了之后,柳心坐在床上,惴惴不安。
丈夫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要是等会他又问起了那天的事,她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又……折磨自己?
私处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这几天不管是‘杜明越’还是杜明越,谁都没有动她。她心底热切地期盼着丈夫能够做些什么;同时又害怕因为那天的误会,让本就脆弱的夫妻关系一去不复返……
洗完澡出来的杜明越,看到娇小的女人坐在温馨的黄色灯光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她好像有些瘦了,纤细的脖颈下面是突出的锁骨。胸前柔软的两团裹在棉质的睡衣中,显得恬淡而文静。
杜明越走过去,脱鞋上床,在柳心身旁躺下。
“今天的汤挺好喝的。”他说。
“啊、是吗……”柳心怯怯的回了句。
小夫妻俩好像回到了刚刚谈恋爱的那阵子。那个时候柳心害羞得紧,当众连牵手都不敢;杜明越也还是“正人君子”的愣头青女朋友不许,他自然不敢逾越。
在最初的时光里,两人之间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大概就是在江边的石凳上一起看夕阳西沉。火红橘黄的落日隐没在悠悠雾霭之中,晚风里吹来归船的鸣笛。江水的波光,还有嬉水的游人,谁都无法得知这对依偎的情侣心中那深深的爱意……
“睡吧。”杜明越轻声道。
柳心点点头。
她侧过头一看,发现丈夫已经闭上了眼,便又“嗯”了一声。
关掉床头灯,柳心钻进被窝里。那边传来男人火热的体温和极力压抑的粗重呼吸声。
她有些怕,有些期待。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了许久。
又等了半晌,等得柳心几乎就要睡过去,忽地,从那边伸来一条雄壮滚烫的男性胳膊。
它先是摸索到柳心的裸背,再摸索到她的细腰,接着它穿过柳心的身体,将她一把捞了过去!
柳心趴在男人身上,胸部挤在男人的胸膛。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她看着杜明越的眼睛。
杜明越的眼睛是好看的桃花眼,细且长,眼角微微上挑,颇有几分女性的魅意。
甘崇也是桃花眼,可柳心不喜欢。她爱的,是此时正深深凝望着自己的这双眼睛,爱他眼里的柔情与蜜意,爱他的专注,爱他眼中只有自己。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她所熟知的欲望,但此时却被男人克制地按捺下去,仿佛烧水的时候在开水壶把儿上垫一块麻布,不是很烫手,但是很暖,很热。
胸前,是他硬朗的肌肉和愈发变快的心跳;腰上,是男人紧紧缠绕着的两条铁臂。柳心被杜明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磨蹭着要下去。
身下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把柳心压在身下。
柳心又有些怕了。
谁知,他只是轻轻地吻下来,捧着她的脸温柔地摩挲。男人下巴上的胡渣刺得女人心痒难耐,偏偏在即将更进一步的时候戛然而止。
长着粗茧的大手一路向下,终于把肖想已久的柔软纳入囊中。刚刚洗过澡的皮肤光滑柔嫩,揉起来就像刚蒸好的馒头。那双手似有魔法,把柳心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地还用指甲搔刮过顶端的敏感,引得一阵阵电流电光火石而过。
男人吻着她,用舌头勾着她。两人的嘴唇相互粘粘舍不得离别,短暂分开时竟有一缕银丝吊在其间。
结束了长吻,男人的嘴便开始光顾那粒已经变硬变挺的珍珠。柔软的嘴唇含住敏感的乳珠,夹在牙齿见轻轻啮食。其间手的动作也并未停歇,用力将乳峰聚拢,把乳珠往嘴里送。
柳心努力忍住嘴边溢出的呻吟,一手抱着杜明越的头,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杜明越从她胸前抬起头,拿掉她挡在唇边的手,温柔道:“心儿,我要听你叫。”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粉面含春,媚眼流光,细碎的欢吟猫挠似的勾住男人的心。杜明越紧锁住怀里香软的肉体,把积攒已久的欲望和爱意一股脑地吻在女人的身上。啃、咬、吸、舔,似要将所有的毛孔都标记上自己的记号这是他的人,是属于他的一切,他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怀中,孕育只属于他的子孙后代。
胯间巨物慢慢耸立,杜明越抹了把柳心腿间的淫液涂在肉棒上,然后把三角形的龟头顶入湿腻的阴唇。
“心儿,如果疼,你就告诉我。”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是忍得极为辛苦。
柳心怔怔地点头。
下一瞬,粗壮硕大的棒子就狠狠地撞进来、分开柔嫩紧致的穴肉!柳心惊叫一声,紧紧攀附住男人的肩头,久旱逢甘霖般的爽快畅意从小腹传到大脑。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娇弱的身躯随着男人挺动的身影不断往前。男人绷紧肌肉上的汗水点滴而下,溅在波荡的女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