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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爸爸黑了一张脸,问:“怎么回事?”
候暮也忙跑了过去,一把将郝乐抱了起来,脚还踢到了地上的钟权。钟爸爸的额角抽了抽。
“宝贝不哭,这是怎么了?张姨你怎么看得孩子?!”
“对不起太太,对不起……”张姨急得头上冒汗,“有大少爷看着我没……没多想……”
钟家大哥立刻甩锅:“我想带着他打游戏,张姨一直在阳台打瞌睡!”
几人闹得不可开交,钟权抽噎着自己爬起来了,拍了拍屁股,扭着三头身去找爸爸。
钟爸爸顿时心疼的呀虽然能跟甄家的孩子搞好关系是一件好事,但如此厚此薄彼也未太势力了一些。
这也恰恰反映出了候暮母子对钟权的态度钟家的子孙,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的孩子!
钟爸爸抱起小儿子,黑着脸说:“这么小的孩子打什么游戏!别把你那一套乱七八糟的东西教给两个弟弟!”
钟大哥被一顿骂,顿时吓得没声了,候暮眼珠子一转立刻反应过来问题在哪儿,嘴里吩咐道:“张姨你还在这儿磨蹭什么!还不去看看小少爷!”
“是是!”
钟爸爸却没把孩子给保姆,他看了眼已经不哭了的钟权,心疼明明是同岁的孩子,却被这般区别对待,不知道给小家伙心里留下了什么阴影。
“怎么突然哭了?嗯?跟爸爸说。”钟爸爸难得柔和了脸色,哄着小儿子。
钟权瘪着嘴,摇头。
郝乐哼唧着道:“大哥哥打翻了我的冰淇淋,抢走了小哥哥的玩具。”
钟家大哥:“……”
候暮立刻对儿子怒目而视。
钟家大哥真是有冤没处说去,但他也没想过是小孩儿故意栽赃他,还以为真是自己不小心打翻了小孩儿的冰淇淋那时候他正在看游戏,也没多注意。
至于钟权的玩具车……
这些小玩具但凡是家里有的,肯定都是钟权的,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又不会玩这个。如果是钟权误会了自己抢玩具,也不是说不通。
钟大哥只得结结巴巴说:“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越大越出息了!”钟爸爸没好气,吩咐保姆去帮郝乐换衣服,顺便给孩子洗个澡,自己则抱着小儿子去书房了。
钟权哼哼唧唧说:“我想去看弟弟。”
钟爸爸看他:“他抢了你的玩具,你不生气?”
“我的就是他的!”钟权可没说谎,本来他们就不分彼此。
钟爸爸乐了,摸了摸小儿子的头:“还是你乖,那你好好照顾弟弟,嗯?”
钟权点头,被爸爸放下后迈着小短腿嗖嗖跑得飞快。
不为其他,就是想围观小爱人洗澡!!
第64章
钟权也不是第一次看郝乐洗澡,在前十九本书里他也算是抓紧时间占尽了便宜,不仅帮着洗过澡,还顺便做过点其他有益身心的事,说来心酸,每回能抓紧时间和爱人做点什么,都感觉跟革-命份子地下接头一般,争分夺秒,危机四伏,实在是没能好好地尽兴。
而这次就更不一样了,洗澡的是小乐乐,缩小版的爱人光是想想钟权的鼻血就要下来了。
钟权跑到门口,深呼吸几次安慰自己: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这才捂着一颗砰砰狂跳的心脏将半掩的门推开了一些。
保姆正哄着把郝乐的小裤裤给脱了下来,丢在地上,那小小的纯棉小裤裤上也印着佩奇的头像,大大的鼻子刚好挡在丁丁处,看着格外滑稽。
郝乐满脸通红,一手捂小丁丁,一手捂屁股,奈何他人小手更小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被保姆笑着抱进调好水温的浴缸,还给套上了一个小小的泳圈,水里也放了两只小黄鸭子。
听到门响,保姆回头看了一眼,见钟权直愣愣地盯着浴缸里的小孩儿看,眼睛都不带眨的,耳朵尖都红了,顿时好笑道:“少爷,弟弟在洗澡,现在不能跟你玩。”
钟权舔了舔嘴皮:“我不是来找他玩的,我就……我陪陪他。”
保姆心里欣慰:小少爷就是比大少爷会疼人多了。
钟权拉过一张小椅子,赤-脚踩在上头,趴在浴缸边朝里看。
郝乐又好气又好笑,拿小手拍起水花溅了钟权一脸,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在说你这也太过分了啊!看得这么直接的吗!不装装样子的吗!
钟权笑咪咪地,伸手摸了把小孩儿滑嫩的肩膀:“弟弟皮肤真好。”
郝乐:“……”
保姆笑着,一边帮郝乐洗澡,一边拿来一只粉色的小帽子帽子刚好卡在小孩儿额头上,帽子中间则是空的,可以在给孩子洗头的时候不怕水漏进眼睛里。
郝乐就像顶了个粉色的荷叶,带有皱褶边的帽子将水漏到了旁边,眼前像是变成了水帘洞。
钟权笑得不行,这样的郝乐实在太可爱了。
套着黄色的透明泳圈,双手扑腾在外头,头上顶着粉色的小帽子,乌黑的头发被保姆轻柔地搓洗,软绵的泡沫像奶油堆积起来。
钟权伸手戳了下白泡沫,那小帽子被碰到也跟着晃了一下,郝乐又拍了下水,真是有气没地方发!
等洗完头,保姆换了水,在水里洒了玫瑰花瓣,说:“阿姨去给你找干净的衣服,你跟小哥哥玩好不好?”
郝乐点了下头。
钟权也跟着脱了衣服,拿了个泳圈套上迫不及待跳进浴缸里:“有我陪着!你放心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慢点来,我跟弟弟玩鸭子。”
保姆点点头,确定两孩子的泳圈没什么问题,这才把门开着,转身离开了。
郝乐等人走了,才拿起鸭子丢在钟权脸上:“好玩吗!”
钟权笑着丢开鸭子,凑上前力地在小爱人脸上啵了两口,尝到了软嫩的滋味还有沐浴液的奶香,喜滋滋道:“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子呢,太兴奋了。”
郝乐抿着唇,其实他也没见过钟权这幅模样。
小小的孩子,脸上沾了水珠,小平头沾湿了像刺猬的刺一般根根分明地立着,那浓眉大眼的模样,被浴室的热气晕染,像是加了层柔焦的滤镜,轮廓边缘都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