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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喜欢哥哥吗?”
“当然喜欢啊!”这次薇薇回答得更加肯定了。
凤君池诱导的说道:“那薇薇就把少爷当哥哥,像喜欢哥哥这样喜欢少爷,就不会有人说薇薇了。”
“把少爷当哥哥?”薇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薇薇知道了。”
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要听哥哥的话!
夜晚,凤君池躺在床上,在妹妹严肃的注视下,自己为自己的膝盖上药包扎好。
“哥哥,今晚好好休息,要是腿明天走不了路了,少爷会罚你的。”凤君薇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好。”凤君池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道:“薇薇,别担心我,夜深了,你也快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凤君薇乖巧的点头,和哥哥道过晚安后离开房间,临走前还贴心的吹灭了房间内的蜡烛。
黑暗中,凤君池的眼睛盯着窗外的明月,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目光清明,丝毫没有睡衣,他就这么躺了约莫半个时辰,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
轻轻推开门,走出院子,顺着今天裴九川带着他走的那段路又走了一遍,在裴九川扔掉耳钉的那个草丛前停了下来。
少爷扔了,少爷不要的东西,他应该可以捡回去吧…
凤君池显然早就已经下好了决定他站定在草丛前之后,丝毫不犹豫的踩进草丛中,跪下,趁着淡淡的月光寻找被遗弃在这里是耳钉。
因为怕衣服弄脏引人怀疑,特意把裤脚和衣袖都挽了起来,手脚的皮肤**划出了密密麻麻的棱子都不自知。
草很密,耳钉实在是太小了,光线又不好,凤君池在草丛里翻找着,夜空中椭圆的月亮变成了细细月牙,他挺直弯曲数时辰背,骨头的咔嚓声响起,可他却似乎没有感觉似的。
“找不到了…”凤君池喃喃道。
“丢了也不愿意给我…”凤君池的语气颤抖,眸光涣散。
夜晚,一阵凉风吹过,凤君池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
他却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夜还很长,他会找到的。
凤君池再次弓下腰去寻找,却不可控制的身体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因着意外一摔,凤君池却终于看到了寻了一夜的耳钉,他顾不得磕伤了,也顾不得衣服会弄脏了。
他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去拾耳钉,就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生怕耳钉消失在了视线中。
凤君池颤抖着手将一对耳钉拾在手心,一颗高高吊起的心猛的松了下来,他喘着气,对着月光,用衣袖将银制耳钉上沾染的泥泞仔细擦干心。
这是他唯一一样拥有的,和少爷有关联的东西。
凤君池当时怎么不会想到,这个唯一的一样东西,会是最后一样东西。
凤君池找到了耳钉,代价就是,一声青草的划痕,和伤势更加严重的膝盖。
第二天,裴九川招凤君池去他房中。
凤君池的一身伤痕昨晚已经用药处理过了,可是只是那么会功夫,也仅仅只能让伤口看起来不那么触目惊心。
凤君池跪在裴九川脚下,用衣袖遮住自己的手掌,因太紧张了,呼吸有些局促。
裴九川察觉出来了凤君池的异样,他以为是凤君池因为他昨天的狠话在害怕。
昨天说什么要拿着狗链子栓着他的都是气话,他就是想让阿池听话好好擦药罢了。
“阿池,我与你说过,我没让你跪的时候不用跪。”裴九川道。
凤君池的颤了颤,将跪伏在地上身体又往下压了压,“奴知错。”
裴九川叹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伸手去拉凤君池的手,道,“快起来。”
凤君池的向后挪了一步,避开了裴九川的手,站起身,头却仍是死死的垂着,交握的双手藏于长长的衣袖中。
被避开的裴九川内心狂刷雾草二字。
他他他?他被嫌弃了?
他可就昨天口头威胁了一下阿池啊,平时也没打骂阿池啊,怎么他对阿池越好,阿池反而越怕他呢?
“罢了,你下去吧。”被嫌弃的某九川郁闷道。还真是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他对凤君池这么好,就是想替原主还债,毕竟原主侵害过这个孩子。
不过现在看起来,阿池对他很抗拒,看着他都怕。受害者对施虐者的恐惧嘛,他懂。现在看来,在阿池眼中,只要自己不再去招惹他就是对他好了。
“以后也不用过来了。”裴九川道。他私下去吩咐管家照顾照顾凤君池和薇薇,再待他们长大些,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他再寻个机会放阿池和薇薇出府。
第8章第八章奴心悦少爷
凤君池原本听到少爷说让他下去还松了口气,刚准备行礼退下便听到了少爷后面接着的一句话。
那是什么意思?
以后都不用过来了?
凤君池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面色“唰”的惨白下去,愣愣的朝裴九川走了好几步,裴九川的目光有些惊讶,凤君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脸色更加白了,双膝狠狠的砸在地上。
“少爷,奴…奴知错了,少爷不是说奴的伤没好,会拿链子拴着奴去逛街的吗…”凤君池大白的唇颤着,接着道,“少爷没说…没说…伤没好就要弃了奴…”
裴九川看着凤君池这样,愣了愣,忽的笑了,他玩笑般的口吻问道:“所以你弄伤自己,是想让我拿链子拴着你出去被人围观?”
这话…其实是有些侮辱人的。
裴九川挠了挠头,想着要不要道个歉,就被凤君池轻轻拉住了衣角,他疑惑的看向凤君池,凤君池抬头,看着裴九川,神色极其认真的道:“奴…想成为您的人,奴想让别人知道奴是您的人!”
那么郑重其事的说出这么…荒谬的话!
裴九川却感觉心底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很舒服,很想要更多,他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的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唇轻咳了咳,掩饰住自己不自然的神色。
“我可没这爱好。”裴九川低声道,像是自言自语,可凤君池听见了。
他好不容易鼓起的信心直视着裴九川,在听到裴九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瞬间什么都没有了。
头,再次垂下。
面轻贴着地面,最卑微的姿势。
裴九川做为一个直男,默默为觉凤君池作为他的同性对他说出这番话拘了把泪。
阿池是年纪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说这种话的,裴九川觉得自己应该跟阿池好好聊聊了。
“阿池,你刚刚说要成为我的人…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裴九川先是试探般的问。
凤君池攥着的手紧了紧,破罐子破摔道:“奴…心悦少爷…”
他声音沙哑,却无比肯定。
悲哉!上辈子加这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