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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的导火线。他按紧李世民的背心,坐在他双腿上,防止他逃走。尽管如此李世民仍不管死活地扭动着,尝试挣脱他父亲的摆。直至李渊烫热的肉根贴在他股沟上,他终恐惧得动不来。
被遗忘多时的感觉像缺堤般涌上来,热液不能自控地从眼眶里流出,他知道自己已到了束手无策的绝路。他全身不住颤栗,庞大的恐惧将他笼罩着。父亲将要跟他做那龌龊不伦的事,还要在他喜欢的人眼前……
他白张着双眼,任由泪水纵横,疯了似般死命摇头:「不要……爹爹,求你,不要让文静看着……不要……」
李渊终於知他为何抗拒,想不到世民到现在竟视一个死人比自己还更重要,他心火大盛,冷哼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跟他是光明磊落,那还怕什么被他看到?」
李渊扯着李世民的头发将他的身子转向刘文静的人头的方向,让他直直望着他双眼。刘文静双眼死沉,几近血红,就似厉鬼般瞪视着他,看着他们父子做此不堪至极的事。李世民不愿再看到刘文静失望的目光了,他羞耻地避着眼撇过头,身子紧紧缩起不愿让刘文静看见他被父亲施暴着的身躯。李渊却一再将他的脸扳过去逼他对着刘文静的人头,压着世民的下盘往前移动,并前后磨擦,甚至在世民的屁股上拍打起来。那硬直粗大的东西在他屁股上遗下湿滑的痕迹,掠过后是一阵微凉,但马上那热烫的阳物又会覆上,带上另一道热。磨擦的动作慢慢生出热度,李渊一边拍打着世民的屁股,一边把弄着自己的肉根,让它更饱胀。李世民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硬,甚至不时击进他股间,他望着刘文静,开始无意识地求饶起来,语焉却被涕泪及慌乱弄得含糊不清,几近疯言:「不,爹爹,我知错了,我不该跟文静在一起……是世民的错,你要怪就怪世民,都不关文静的事……世民求你……别让他看……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你……别要让他看……」
「有什么好怕,就让这贱人看清楚,他一直霸着的身体,到底是属於谁……」李渊的语调又变得柔和起来,再这柔和当中却隐藏强烈的妒嫉。他终於将无谓的前戏结束,低身将直指天上的肉根抵到李世民股间菊穴前,落下结语:「世民只能被爹爹疼,世民,我的世民……你是属於爹爹的!!」
「啊──!!!!!!」
粗大烫热的肉根终於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那尚未痊的后庭,满满填饱狭窄的甬道。破了,李世民但觉全身破成碎片,就像被一头野兽从他双腿间硬生生两边撕开。他以为他被刺穿的一刻自己就死去了,但现实并没那么善待他,肉体难以承受的痛从后穴放射性地扩大,逼他清醒,而他自己也几乎要从里头裂开。那已非是可以言喻的痛楚。李世民尖叫着,就像想要从一头野兽爪下逃脱般猛力挣扎。往往那肉根被摆脱寸许,又马上插入得更深更进。这马上换来他痛苦的吟叫。
「不!!不要!!!」
李渊的阳具极是粗大,每当紧紧陷入世民的后庭时穴口的皱摺都会被扯平,几近爆裂,他抽起李世民的屁股快速挺进着,压根儿没当世民是他儿子,那动作就像野狗交尾般完全失去人性。他毫无顾忌地放声爽吟,每插入一下就舒畅地低叫一声,甚至还叫起世民的名儿来。那赤裸的声音让李世民感到十分地羞耻,这里面每一声都在提醒他,他在跟父亲乱伦!
(待续)
后记:
怎样,够虐不够?够可怕不够?够的话请举手,不够的话下面继续(爆)
偶写时就觉得很可怕了,活像一场兽交,可怕到偶写得不愿停手,再爆xd李渊不愧是李家一窝色狼(包括李世民)之首!强~!
话说偶笔下的李渊都喜欢打世民屁股,汗,偶是什么时候养成这喜好的?!(笔下人所做的事都是偶的兴趣)
这一场是用来补尝世民糊里糊涂丢了的第一次。偶写的很用心的一回,要把你们的意见告诉偶啊~呃,有空的话请也票票吧(好厚面皮xd)~偶爱你们啦!!
明天要考试啊~!各位赐我拿a的力量吧!!!嗯!!(别问我为什么还有时间写文,偶不知道xd)
悖德之战(11)悖德之战(11)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哈……世民就是用这地方取悦那姓刘的贱人了么?嗯……好热……在刘文静尝鲜之前,这地方该是更热、更紧的吧……世民我儿,你真棒……一早爹爹就不该让你走,你不乖,明明说好要服侍爹爹的,怎么却又给了个外人?世民你这坏孩子……你这不操不得的坏孩子……」李渊一边说一边抓紧他满是瘀伤的臀部用力抽插着,抽插的动作下下带劲,三浅一深,比起李建成大大有功架。李世民但觉每下挺进都几乎要刺破他的肠胃,从喉咙直穿而出。他渐渐就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剩一双手在身前撕抓着地板,凭着意识去作出逃脱的动作。他吐纳失调,全身因着那该死的快感而抽搐……对,快感……他为什么会有快感?当爹爹那粗大的肉根刺进体内时,龟头碰撞到他内壁那刻,他是真的产生了有如电殛的快意!
李世民急得哭起来了。他有快感,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喜欢被父亲操弄?不是的……不,文静,不是的……我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快感……这该死的感觉……不要,我不要!!
为了逃脱肉欲,世民一个劲就将头敲到地上,希望能籍着痛苦清醒过来,甚至就此死了也好。额头击在地上,磅的一声,敲得他头昏脑胀,但撞不够几下李渊就发现他的意图,他当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身子往后昂,身子成弓形。这个姿势将世民的阳物紧紧压在身下,臀瓣更是紧拢,几乎是连李渊撤出时也夹紧他的阳根。紧密的感觉赤裸裸地提醒着世民他现在遭受的是什么回事,他又作出垂死的挣扎,扭动的动作却带起了李渊的性欲。他觉得世民是在扭着屁股主动迎欢,一时欢喜,就加速猛插起来。挺硬烫热的肉根在自己体内一抽一插,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连最低限度的自主权都失去了,就这样被爹爹肆意摆弄。他反抗又有什么用?他摆脱不了,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文静死了的事实,什么噩耗都摆脱不了……
李渊突然抽出了肉刃,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再从正面压上。他不放过世民胸前的乳珠,伸手下去,就肆意地捏弄、挤揉,甚至凑头过去舔舐。李渊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床事了得,世民这嫩儿又怎抵受得住。却见李渊的舌尖有如灵蛇般在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