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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来了,还怕大家看不清楚,都将双腿张至最大,就在父亲面前,在自己忠心的兵将面前,还有……在尉迟敬德面前……
敬德……
李世民简直没有面目再看尉迟敬德。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李世民都已不愿再想。
「叔宝、药师!!来……快来!!」
他叫了更多人的名字,偏偏没叫尉迟敬德。原本这两人都是忠义之士,在李世民在林中下旨时,他们都觉得他们的秦王是疯了(他们也不知当日在柴房中的少年就是李世民!);要是他们是第一个被召的,或许尚会犹豫,但现在,受着如斯扇惑的活春宫的刺激,秦琼和李靖这两个男人的双脚都自动自觉走到了李世民身旁。裤子一落,都已柱柱朝天。李世民双眼发亮,当下爬上去,一手握住一个男根,热情而饥渴地套弄起来。两位将军,老的五十有几,少的三十出头,在这时刻两人的肉根都在李世民手中激越地跳动着,才被一握,两人下身都当下一紧,肉物接而膨胀至更大的幅度。当中以秦琼更为把持不住,但李靖也不比他好,赫见他已然满脸红晕。两人表情极之奇怪,一方面抵受不住情欲的击,另一方面却因自己定力过於薄弱而痛苦。李世民暗暗在心里冷笑:就连这两名忠肝义胆、正直不阿的猛将也因着他这淫荡的身体而发情了。他会把大哥和元吉诬陷他与下属私奸的事变真,看他这父皇,受不受得住自己的儿子比他想像中还淫荡千倍百倍的真实……
他往后一倚,靠到了程知节宽厚的胸膛上,以便将身体伸展得更开扬。从跪姿转至仰后,他上下起压,后穴吞入外物的情况都完全表露出来了,世民更一左一右把玩着两名壮士的阳物。这边的手掌握成圈,捏在阳物颈部的包皮,捋开,又迅速抹上盖住龟头;那边的手握住另一人那处茎干,舌头在上面舔过不停。两边不停交替着,而中间中空,确保他这淫荡的模样都能一一被李渊看得清楚。
李世民心里凉快,简直凉得像要结冰。但身体却诚实地热起来了。秦琼已经受不住诱惑,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禁不住伸手去抚摸他早就勃起的男根,以及正在交合那部位。而李靖也低声说了句「末将该死」,然后就唇就贴到世民的颈上、锁骨上、胸口上,做他这以下犯上的「该死」的事。
「啊哈……啊……叔宝,不,不啊……那、那处……要丢了……我……慢些……啊,不!别停!!」十多员兵将都不自觉地围到世民身边,胯部的甲都被下面的伙顶起了。刚才在林中他们或许会觉得齐王不顾情况,也要与世民野合,是愚钝至极的行为,但现在,他们却完全明白为何齐王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他们有的人望着世民那合不上的嘴,幻想自己能好好将舌头挤进去,甚至让这红润的嘴包裹住自己的男物,让那灵巧的舌服侍;有的幻想自己双手能握住世民丰厚的胸肌,让凸硬的奶头在自己掌心中被把玩得变成殷红;有的想肆意把玩那高高勃起的肉根,听这高高在上的秦王因着他们一根手指而淫叫;更多的,是想闯入那个让程知节这大汉也操得流汗浃背的秘穴,一尝这种让齐王也为之丢了命的快感!!
那边厢,李世民脸上已是片片春色,他脑袋搁到程知节肩上,像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不忘不停的吟叫。他握住秦琼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又将李靖的头按得更紧,让他在自己身上吻得更深。在三个男人的夹攻下李世民渐渐得舍弃自己脑里的种种,兼之他是有意逼自己忘掉的。是在多种因素下,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没像从前那样死命忍住,反倒是有多放荡是多放荡。高潮的一刻,他兴奋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还双眼反白,淫声猛溢。甬穴一紧,程知节也跟着丢了。随着一剂又一剂热射入世民的体内,程知节的心窝却像一下又一下的被刀子插伤。他在无尽的懊悔中射出最后一滴液,随后便因痛苦之至、血气攻心而倒下。但这还未完,李世民接住了他正要往后倒的身体,将他放平,还要爬到他的身体上,以下体磨擦他胯间那已然变软的肉物。
「知节……起来啊,你不是喜欢世民吗?世民要你……要你的粗鸡巴!!」
李世民弄了几下,确认程知节实在失去知觉了,但仍依依不舍地趴在程知节身上。他回头一看,眼里欲求无尽,勾引了殿中所有的男人。他目光停在站在不远处的他的舅哥长孙无忌上,目光犹带戏谑。长孙无忌怔了怔。没错,他饱读圣贤之书,理应对世民这种行为不顾而唾。但现在他竟也这群淫人的其中之一,眼里看着这从小认识到大的男子,色由心生。
长孙无忌想躲开,但世民向他翘起了屁股,还回头对他作出勾引的笑意。当长孙无忌看见世民那殷红的穴开了一个小口,以及从中溢出黄白的淫时,他就几乎马上要窒息了。饱读多年的诗书,全都变得不值一提。长孙无忌就像受到了蛊惑一样上前,跪下,掏出肉物插入这淫秽的穴中。李世民仰头一叫,腰肢猛摆。手里拉来不同的人,分别为他们手淫、口交,指导他们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举一动,都无异於阅人无数的婊子。
众人皆醉我独醒。尉迟敬德远远看着,心如刀割。若果他跟世民不是有那样迂回的一段关系,或许现在他会是第一个上前奸淫他的男人。但现在已非从前。
刚才李世民在林子里下的命令,就是要对他所说的话绝对服从。尉迟敬德心知自己也受了命要为他的殿下完成这一场戏,但这场戏,未做得太过火……!尉迟敬德终於按捺不住,大步上前,将一个个围在世民身边的兵将扯开,然后将世民从程知节身上扯起来,重重吻了他,并以双臂锁住他的身体。世民口中充满不同男人的液,尉迟敬德想起那次从郑军手中救下他,他被那些男人折磨过后,口中也充满着这种杂的腥味。尉迟敬德可不认为世民再能如此平白无事地跟别人口淫,就算要做戏,也做够了。何必要跟一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主动接受、甚至招来那些自己不愿接受的命运……
尉迟敬德就像上回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希望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次,却被李世民一下狠狠咬住了舌头!!尉迟敬德吃了痛,双臂也松懈了,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阻我!」
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淫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了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后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线都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