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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一捞,捉住胸前雪白嫩乳儿揉捏。趴伏在她背后,涨得坚硬的肉刃顺势沉沉闯入花穴中。
后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且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大龟头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让素娥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赫连瑾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素娥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赫连瑾适时地揽住她的腰肢,却又使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感受着肉棒的完全入侵。肉棒到达花心,继续往前顶去,那宫口细缝狭小,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向他猛然冲来。赫连瑾低低的吼叫着,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纵是她恨我入骨,自己也不能放她离开。
在这严肃静谧的空间里,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子微弱的呜咽声。案台上佛祖面带悲悯地看着他们,粗大的檀香燃出的香烟在整个佛堂弥漫,极至的淫靡和极至的庄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三回思量郎君爱怜
素娥醒来时,却是在自己的暖榻之上。“莲心。”她叫了一声。
“公主,您可算醒了。”莲心走过来说。
“我这是怎么回来的?”素娥抚着额头问她。
莲心不敢说是赫连瑾把她抱回来的,并且她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安王把您送回来的。”莲心斟酌着说。
“莲心,你名为婢,我却视你为半母。身边也就只有你一个是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莲心听了一愣。这么多年来公主是她一步步看着长大的,就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这样的公主既是她熟悉的,又带着陌生。却不知道为什么,莲心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种想要奋不顾身保护她的欲望油然而生。
“婢记下了!”
素娥皱着眉想伸手去按自己的太阳穴时,莲心已经按了上去,一边替她揉着,一边劝解:“公主安心,奴婢都会处理妥当的。紫苏紫菀二人也是奴婢手调教过的,嘴严心实,最是忠心不过!”
接下来逗留广源寺两日,素娥倒是求之不得,萧绎心思细腻,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
回到公主府以后,素娥已是心态平和地来面对萧绎,转入书房却不见他在,只听帘外婆子笑道:“驸马爷派人传了话,说今日陈侯爷在外头宴请楚世子,所以晚饭不陪公主吃了,让公主记得摆饭,好生歇了。”
素娥点头答应。这阵正到了诸王入京朝见天子的时候,朝廷不许命官与各路诸候私交过甚,但陈煊与元灏乃是姑表兄弟,理当置办酒席酬应。
既然跟陈煊一起,那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想起萧绎几次催促自己给他绣个贴身用的荷包和汗巾,便靠在坐榻上,要来银针、竹绷子、狼毫画笔、各色丝线、双玉连环还有潞绸杭绢等物,描了个花样子,开始做绣活。
却说萧绎下朝后还没来得及去见素娥,就被陈煊拉着往小秦楼去了。
陈煊做东入主席,元灏、萧绎身份高众人一等,亦坐首席。其他人不拘席次,随意坐了。
陈煊手腕圆转,命几个伶人吹弹丝竹,唱些时兴小调,又按各人的风月喜好寻来的几位姑娘香茹,含霜,连翘等等派去旁边贴身陪酒伺候。
这几位头牌迎来送往,拿捏男人的手段那是一等一的高,见堂上的诸位公子都面目英俊,年少风流,哪能不喜。当下便偎依到这些勋贵子孙身边,娇笑劝酒,浓妆淡抹各具风情,给席间增色不少。
把盏衔杯几轮下来,席上众人也渐渐风流散漫起来,怀里抱着个娇娃嬉笑打趣,动手动脚。
唯独萧绎无视身旁美人的秋波,在一边自饮自酌,陈煊悄悄靠了过来,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啧……我看你大不如前了,我府上还有坛虎鞭酒,赶明儿个给你送到府上?”说着,饶有深意的在萧绎下身一扫。
座中人几乎全都笑喷了酒,萧绎骂道:“滚!”
他这二十年,对女色不像陈煊那般热衷,但身为男性,总有过对这内帏之事好奇探索的轻狂年纪。
想彼时,他十六七岁年纪,皮相又好,和陈煊一起,访花问柳,醉卧粉乡,下至青楼缠逛,上到深宅偷香,做过多少荒唐事体。但十八一过,心思转向其他,只往大事上上心。后来娶了素娥,别的女人便更不放在眼里。
旋即又忽然想到素娥前日去了庙里,临行前一晚他压着素娥在榻上折腾了许久,床都将要摇散了,如今想起那滋味儿还觉着销魂。
素娥今日就能回来,他这会只忙着想,怎么才能脱身弄出更多的时间好躺床上用各种姿势和她睡觉。
扭头一瞧,见那含霜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他此刻正一心想着素娥,见含霜如此便有些不耐烦,脸色也微微发沉。
萧绎把靠来的含霜坚定推开说:“我这边不用你伺候。”手一指,把她荐给了陈煊,笑道:“景明兄能怜香惜玉,我却不如。”
“你小子,这时候才尊我一声兄长,”原来陈煊与萧绎同龄,萧绎小他数月,“啧啧……只可惜为兄已有佳人在侧了。”他左右手各搂了一个红姐儿,亲了这个又香那个,快活似神仙。
元灏哈哈大笑,“子修家中有了娇妻,这等庸脂俗粉,自是不能入他的眼了。得了,含霜你来孤身边布菜。”
含霜一步一痴地往元灏身边去了,但一坐定,更小意伺候。
萧绎但笑不语,自己拿了酒壶斟满一杯。忽听得雅间门外一男子声“那可是萧绎”,他一皱眉,又听另一男声,“应该就是,属下在宫门口见过萧驸马,不会认错。”
萧绎回身一看,却是那安王赫连瑾,后头还跟进来了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侍卫。
赫连瑾一进来,在场几个俱是一惊,尤以元灏最甚。
他跟赫连瑾性情颇像,均属有勇有谋之辈,年少相识也颇为志趣相投,只是领地之间却不太平,明争暗斗,其中凶险不足与外人道也,尤其前年那场大战过后,两地如今愈发势成水火。
他便暗暗存了比较之心,二人读书武艺骑射都在伯仲之间,可运道始终差了赫连瑾一筹。
赫连瑾已是盘踞江南一带的猛虎,而他却还有两个兄弟在旁虎视眈眈,王位还算不得十拿九稳。
陈煊微微一扫元灏,见他无甚态度,便请了赫连瑾踞坐首席,那侍卫选了离门槛最近的位置。筵席又重新设过再上,先有口技艺人献艺,后又入了乐人唱曲。
赫连瑾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慢条斯理喝酒的萧绎,那一举手,一抬眼,皆是赏心悦目,宛如谪仙。
然而,赫连瑾沉下脸,人生在世,除非萧绎只走鸿运,否则总有一天,她还是要回到他身边……
可能真的只是求而不得的不甘而已,可能真的只是因为她的无双美色,乱花渐欲迷人眼,色不迷人人自迷。
赫连瑾仰头灌下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