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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粗话不过堪堪纾解了身体里那一丁点儿的灼热。
萧绎放慢动作,看着那两片湿淋淋小花瓣颤巍巍地随着他退出合拢,再被他进入时娇颤着分开,被迫含着他,吮着他,淫水直流,便存心叫她同看,道:“乖乖素素,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素娥头一低,只见那根从乌黑浓密的阴毛中伸出的粗硕阳具足有儿臂般粗,青筋缠绕,萧绎儒雅的脸上带着征服的神情,他猛地用力顶入她的深处,深深的占有了她。素娥被刺激的睁大眼睛,颤抖着身躯婉转承欢,迎接他的征伐……呻吟几声便就泄了次身。
待回神过来,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萧绎含羞带恨,“你!你这人也恁坏啦!”
萧绎大笑起来,“素素,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我要叫你吸干了。”说罢,低头吻她莺莺娇啼的小嘴,让她把那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将素娥抱了起来,控制着角度地捧着她往西次间去。
西次间正中间摆了一张嵌大理石心的紫檀圆桌,是他们平日用膳的地方,萧绎把素娥按在了身下,唇舌在她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雪肤上胡乱的亲吻,腰更是摆弄得比什么都狠,让身下美人嘤嘤地哭叫不停……
窗外乌金西落,萧绎也浑然不觉,实实在在将素娥操酥了每一根骨头后,才尽情释放了自己,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走到了里屋,素娥早已是腿都合不拢了,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私处溢出的白液。
屋里伺候的几个丫头都还是清白的女儿家,听见公主娇娇的吟、细细的哭个个就涨红了脸,如今见了这荒淫的一幕更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萧绎吩咐她们把晚膳送到里屋,自己则抱着素娥进了净室内。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便躺在了床上闲聊消磨时光。
素娥突然想起那楚世子元灏在南山围猎夺得魁首,天子龙颜大悦,似乎为他赐了一房娇妻。但她一直陪在董皇后身边,却没有听她提及此事,想必是父皇临时起兴。
素娥复凝神问:“是哪家的女儿要去做那楚世子的世子妃?”
萧绎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说是吴郡袁家的次女。”
素娥轻轻皱眉:“怎么是沁雪?”
萧绎见她懊恼,奇了:“怎地,这姻缘说起来也算顶好的,你急个什么劲。”
素娥瞪大眼睛瞅着萧绎,“沁雪前年来洛京时跟我有过一面之缘,她淑娴端庄、进退有度,心思手段皆高,我很欣赏她,这两年一直有书信来往。我记得她分明是有心上人的呀,父皇怎么突然当起月老来了?”她父皇现如今是越发随性,想着一出是一出。
萧绎笑道:“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素娥腻在他怀里撒娇:“这不是现在只有夫君和我么,沁雪才学品味甚好,但心思绵密多虑,身体不佳,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夫君宠她疼她,楚王世子跟她不大相配,父皇乱点鸳鸯……”
萧绎见素娥依赖于他,心中更加快美难言,忙把人抱入怀中温存,给素娥说起了跟这袁家有关的一桩风流韵事。
ps:看留言又有问新男主,还没出场哈,驸马爷的小情趣而已(w)
第十二回两情深忍辱负重
袁家也算是个极有名望的书香门第,却苦于没有兵权。据说去年那袁老爷子为了借用青州何家的兵权,忍痛将长女许给了出身草莽的何家。这袁氏女生得貌美,何家公子一见到她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两人还未举行婚礼,当场就和袁氏女入了洞房。
这一段事传出来,朝中对何家不了骂声一片,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天子也无所作为。各地倒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美人成了稀罕的战利品,为了物尽其用,父子共淫一女也是常事,即使行了婚礼,换妻之事也常有发生,各地甚至习以为常,视礼教规矩为无物。
袁家老爷子将次女的婚事交给天子做主,分明是既向天子表了忠心,顺便又攀上了元灏这颗大树,老谋深算得很。
这桩风流韵事素娥早就听莲心讲过,不过此刻仍点头装作受教模样。
因她歪着头,鬓上发钗微微坠下,似要脱落。
萧绎伸手抚上素娥如云绿鬓,摘掉她发间的发钗,三千青丝披散而下,莹白的脸在黑发之间清绝到妩媚。
伸手将素娥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素素,你可喜欢吴郡?”
素娥不由自主道:“我常听沁雪提起吴郡,一直十分向往呢!夫君为何这样问?”其实素娥曾经在外四处游历,遍访天下富饶之地,也在吴郡待过一段时日,整个吴郡城经济发达,民风开化,就连吴郡女子也比他处自由自在,素娥十分喜爱。但萧绎应是不知道自己来过吴郡的。
萧绎听她言语惘然,柔了神色安抚道:“圣上陆续钦点了几位京官巡抚南边各处要地,我揣度着圣上的心意,吴郡亦在其中,我也想在地方上多历练摸索几年,就是想着你在洛京长大,离了洛京,不知你可适应?”
素娥闻言,又是吃惊,又是暖心。吃惊地是萧绎想法不同常人,别的人哪个不是挤破脑袋往京里来,他却要到地方上去,忍不住眉眼一弯。更暖心的是,他明白自己因身为女子而困于后宅烦恼,寻常夫妻万事都讲究个举案齐眉,男主外女主内,他却不因自己是女子而小觑,征询自己的意见,怎么不叫她感动?”
素娥连忙撒娇拽住萧绎的胳膊,仰头柔声唤道:“夫君,我可以的!我听说吴郡的灯市热闹繁华,比洛京不遑多让。到时候你就带我去看看花灯吧。”
萧绎见她此等撒娇情状,放声大笑,替她整整碎发,温声道:“好,到吴郡我就带你去看花灯。”
素娥听了,很是高兴。又想着那元灏贵为世子,镇守吴郡,且他又是沁雪未婚夫君,离京前也该招待招待,陈煊又是元灏姑表兄弟,由他作陪也好,便让萧绎选了一天,夫妻共同置办酒席招待元陈二人。
楚王京中别府。
楚王世子元灏新纳入府的侍妾含霜正服侍着前夜宿在她这儿的元灏梳洗穿衣。
含霜乃是上次陈煊所赠的红姐儿,貌美楚楚,元灏当场便用了。见她伺候自己之前仍是处子,于床帷间也多姿态,便纳了入府。
她自幼习风月之术,颇能揣摩男子心思,深知元灏是个虽好女色、却不太把女人放在眼里的性儿。在他眼里妇人女子只是服侍枕席、生儿育女的工具,讨男人喜欢的玩意儿,平日里宠宠无妨,可入不了他的心。
故而此刻含霜就也不叫下人服侍,接过丫鬟送来的锦纹云履,跪地给元灏套上,唯恐让元灏有丁点半点不喜。
但见元灏半晌一言不发,知他多半为什么事在心烦,做不经意状道:“世子爷,怎得半天不说话,可是昨夜奴伺候的不好。”
元灏搂过含霜,在她唇上一亲,温柔道:“怎么会,卿卿温香软玉,实在让孤销魂得紧。”他亦天潢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