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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似的,一边儿吸着气,一边儿起腹部,绞紧花道,就盼着他能快点儿,只听后头萧绎吸了一口气,继而是“啪”的一声亮响,素娥的臀上立时起了一个巴掌印,“你这是要夹死我?”萧绎喘息道。
几掌下来,素娥又疼又喘,满脸都是委屈,眼里含着泪花,她都这般难受了,他居然还这般欺负她。
只觉得潮热难耐,一股子热流倾泻而出,浑身难以自主地颤抖起来。
萧绎感受着素娥的热情,待她稍微平静些,这才又重新握住素娥的腰,将她拖向自己。素娥侧过身子,拿腿来踢萧绎,却被他就势翻了个身。
素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面就被他给分成了八字,两个人面对面的叠在一处,毫无怜惜地又是一番折腾。雕花大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伴随着素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听着好不可怜。
素娥迷迷糊糊里,自以为在大声喊,其实不过喃喃自语般地道:“救我,救救我……”
萧绎从下面托着她的臀,含住素娥的唇舌,“求谁救你?”
素娥瘪瘪嘴,滴着泪,委屈道:“夫君。”
“这才乖。”萧绎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素娥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关。
萧绎抱着她下床清洗,上药时才发现今晚是过了些,那儿已经红得透亮了,只怕再磨一磨就得破出血来了。
手指触上去,哪怕是昏睡,素娥都疼得皱眉头,蜷缩着腿,不肯再打开。
大清早萧绎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上了药,肿像是退了些,只是那蔷薇粉的花瓣依然颤巍巍不堪一碰,俯身在素娥唇上轻啄了一口,又为她上了药,这才忙去了。
萧绎从外头回来,素娥正伏着身子趴在床上翻了一本他平日看的兵书,见他进来也懒得起身,连嘴都懒得张,只动了两下眼皮子。
萧绎将头埋入素娥的颈子畔,“有些伤着了,我早晨又替你上了回药,这两日怕是好不了。你说这几日该怎么补偿我?”双臂加了力道,想将素娥整个按入自己的身子里,下面早烙红似铁了。
素娥被萧绎给弄得面红耳赤,也不敢吭声儿,只瞪了他一眼,这都是谁做的孽啊。
萧绎见她粉颊生春,美目含嗔,娇嘟粉唇,端地是让人心热,仍不住将手探入她衣襟往下,啄着她的唇道:“这还不都是你招惹的。”
“如果忍不住,我可以用其他法子帮你。”素娥说完这句话自己脸也红了,要不是看萧绎那么难受,她才说不口哩。
萧绎道:“那可不行,一滴也不能浪,都得灌给你。”
素娥还能说什么?
萧绎见素娥愣神不答话,使力在她胸口挤了一把,惹得素娥哼唧道:“还疼着呢。”带着一丝高兴,甚至还恶意地添加了一丝女子特有的嗔嗲。
“好的很,你这是恨我昨儿个没弄死你是不是?”萧绎翻身将素娥压下,撑开她的双腿,作势就想刺进去。素娥这才怕了,咬了咬唇不答话。
半晌萧绎才起身让了她坐起来,素娥吊着的心这才放下了,刚才那硬烫的灼热让她都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ps:昨天本也要更一章的,但是睡得太早忘记了,今天就两更了,捂脸,我果然是个存不住稿的≥≤怎么办?
第十五回行海运高瞻远瞩
早上,素娥是被萧绎的揉搓给弄醒的,胸口两团雪白被生生揉得不像样子了。
素娥力睁开眼,撅起嘴不满地道:“萧绎!”又娇娇地揉了揉眼睛,“还很早吗?”
主要是萧绎这阵子忙着治理河运的事,还有漕运的事情,又牵扯到河道官员贪墨漕银,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素娥起床难得能看见萧绎,以至于还不怎么清醒的素娥会有这种错觉。
萧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素娥的屁股,“太阳都晒到这儿了。”在那粉团上狠狠揉了几把,咬着素娥的唇道: “可好些了,受得住么?”
要换个地儿这没头没脑地来上一句,素娥可能听不懂,可在这方寸之榻上,她焉能不懂,何况这男人在清晨是最动情的。
素娥圈住他的脖子,也不敢说话,只递上两片香唇,想着先把这关糊弄过去。
萧绎含住素娥的唇,将她的舌头勾出来使力咂吮着,手在她浑圆上揉搓起来,素娥的身子被弄得又热又软,感到一阵阵热流往身下涌去,敏感得让人羞愤。
旷了这么些日子,素娥自己其实也不好过,如今被萧绎这么一逗弄,什么底儿都交了出来。
萧绎快速扒了彼此的裤子,缓缓没入。
素娥毕竟是好几日不经人事了,虽做了这许久准备,但也难以容纳,忍不住往后缩,却被萧绎按住臀,使力一入,破了开来。
素娥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倒抽着凉气儿,缩了缩身子,惹来萧绎一阵闷哼。一掌拍在她臀上,将舌头送入她嘴里吮吸,搅了她舌头乱吮,素娥昏昏沉沉任他施为,待萧绎餍足后才松口气。
萧绎将她抱起去净室泡了泡热水,清理干净,这才又将她抱上床。
“那驸马今天不出去吗?”素娥有些奇怪地问。
“这不是在等你么?换了男装跟我去衙门。”萧绎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一套男装来,瞥见她肩头、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抱了素娥坐在腿上,取了搁在床头的干净肚兜替素娥穿上,又伺候她穿了小衣。萧绎乐意带她去议事,素娥自然乖乖地任他摆布。
素娥随萧绎出现在议事厅时,在座的都是官场老油条,早猜出这位肯定就是驸马爷出京带在身边的那位夫人,只是没想到驸马爷这般宠爱于她,简直是片刻也离不得。
不过所有人都颇为上道,都没多看素娥一眼,上前向萧绎行了礼,随即就治河之事议论开来。
素娥便支着耳朵听他们议事。
“自大熙开国以来,黄河连年泛滥决堤,坝筑得再高再牢,可河沙淤积,每年都需要加固加高,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依属下看,还是该把黄河北岸决开,使黄河东走渤海,则徐州、邳州一带就永远没有黄河水患了。”
“此计不通。运河水力不足,若黄河改道,漕银漕粮如何北运,当初引黄济运就是为了饷银,依属下看,筑坝还是可行的,只是可恨河道官员贪墨,筑坝时偷工减料才有这许多决堤之事,治河首该治贪。”
“属下以为治黄首该治沙,上游治河植树,中下游束水攻沙,再于洪泽湖一带加高堤坝,以保江浙。”
“但是此法治标不治本,束水攻沙只是将上游的泥沙推到了下游入海口,但长此以往,必将使河口以上的河道缩小,定有新的决溢之处,而下游全是富庶之地,一旦淹没,其后果更为可虑。”
尽管官员争论越发激烈,但萧绎一直未曾下过结论。
“驸马怎么想着在吴郡驻足?”吴郡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素娥不解的是,萧绎领着治河的差使,却要涉足漕运。
萧绎将一幅大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