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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滩水渍,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咬着唇不说话。
还是陈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臀,忍不住笑地道:“没关系,这不是尿,素素。”
这话让情形更坏了,素娥恨不能死了算了。
陈煊确实是个言之有信的君子,晚上真放了素娥一马。但素娥反而有些睡不着,在他怀里反侧。睁开眼睛一看,陈煊也还睁着眼睛看着她。
素娥忍不住问陈煊道:“煊郎何以确定就是那汪总商私通盐匪呢?”
“我在江都之时便借乔少烨之手透漏了此行,又让他大肆宣扬了我在这漕私案中举足轻重的地位,除了乔少烨外,只有那汪总商格外关注我的行踪,你说他不是心虚是何?”
素娥都忍不住要为陈煊鼓掌了,这招引蛇出洞使得着实妙极。
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深入漕帮的萧绎来。他是否也处在那样风霜刀剑的境地里,可他来的信里半分没提,只讲了些漕帮的趣事,再就是对她的想念……
她以前总觉得陈煊和萧绎在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怎么就能成为至交,可现在看来,他二人还是有类似之处的,都是一样的心智深沉,都是一样的手段练达,也都是一样的抱负远大。
陈煊瞧她走神,作恶地隔着衣裳捏了捏素娥的饱满,“听说你同元灏的世子妃交往密切,说起来那乔少烨与她还曾有一段往事呢。”
素娥一听便来了兴致。女人天生对这些私房八卦没有抵抗力,而且跟袁沁雪扯上了关系,这就让她更多了两分好奇。
原来这乔少烨乃袁沁雪那嫁给何家的长姐袁沁水的表哥,虽是商户,但豪富异常,跟袁家常有来往。这乔少烨生得俊美非常,又是文武全才,袁沁雪与他难暗生情愫。
后来那乔少烨又移情到了袁沁水身上。本也算是良缘,但不知怎地,袁沁水却又被许到何家去了,说起来这还是一桩轰动一时的艳事呢。
素娥这会倒把这桩艳闻抛到了脑后,只为袁沁雪打抱不平。不说袁沁雪容貌美丽,气质超然,心性善良。单说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黹女红汤水饮食,洛京贵女们都鲜少有及得上她的……她多好的人儿,那些男人可真不长眼。
“这乔少烨可真是个薄情郎!”沁雪她心性超然,定是对那乔少烨尚未忘情,否则也不会仍对她长姐有所不满了。至于那袁沁水,素娥虽不了解,但觉得同样的家教背景下,品性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话说回来,即便是为袁沁水所引诱,那也说明乔少烨对沁雪不够真心,便下意识认为这乔少烨玩弄了袁沁雪的感情,白日里的欣赏一股脑儿变成了厌恶。
“这也未必全是乔少烨的错。我与他打过两回交道,他处事圆滑善钻营,却也不是那等投机取巧之辈,想必是有隐情的。好了,睡吧,你成日里就为这些不相干的人操心,怎么就不多为你男人想想?”陈煊手探入丝被里,在那丰臀上捏了一把。
真是时刻都想占她便宜,素娥推开陈煊的手,暗自啐了一口。
陈煊又在素娥身上摸了好几把,“快睡,不然我可……”
素娥赶紧闭上眼睛,拉着陈煊的衣襟睡去。
第二十四回宴终散闲情偶寄
陈煊借着这私盐案,成功地拉下了总商汪家,培养了自己的亲信,并将缴的私盐运输到缺粮的军政衙门,和他们有了利益往来,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顺利妥当。唯一闹心的便是即将要跟自己的心头爱分离。
原本抱着美人在帷帐里温情缱绻,抵死缠绵个一天半夜,倒也能减轻离别的愁丝,却不妨素娥小日子来了,对着倾国倾城色的美人儿,却只能看,不能动,叫如何陈煊好过。
而素娥也不知怎么回事,小日子来的时候,越发想着那事。便稍稍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陈煊反而贴了过来,将她抱得更紧,“我不做什么,只是想搂着你罢了,你就不想我,一个人睡得着?”
素娥哪还听得这些话,使力推了推陈煊的胸膛,陈煊只将她抱得更紧,低声道:“你这身子夏日里也这般沁凉,真是爱人儿。”
这当口陈煊自己送上门,素娥就只能迷迷糊糊顺从本能了,扭了扭身子拿臀去撩他。
陈煊狠狠一巴掌拍在素娥臀上,“别乱动。”
素娥却也清楚,陈煊嘴上说着“别乱动”,其实心里还是很盼望的,因为他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来,所以素娥得寸进尺地开始在他身上磨蹭。
“真是个小浪蹄子,迟早有一天被你憋死!”陈煊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压住素娥,两个人跟老房子着了火似地肆意而热切地亲吻着……
等双唇分开时,素娥的衣襟半褪,一对香肩宛若粉妆玉琢,两只白生生的鼓胀玲珑乳桃儿从护着它们的衣下弹出,莹耀几至刺目。
陈煊盯着活色生香的珍馐美馔,埋首把整张脸都压了下去,狠狠地亲,素娥被他调弄得厉害,只觉得身子软得无力,快要化成一团水了,又听他说,待她好了后,他要怎样怎样,素娥便颤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了。
却将陈煊气得直捶床,直恨不能就地法办,这妖这两天没少撩拨他,实在是种折磨。
拉了她的小手,颤抖着放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硕大上,素娥不肯依,又被陈煊往臀上招呼了几巴掌,素娥被他打得一个哆嗦。
虽然并不是头一次帮他,素娥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斥了句,“讨厌……”口中虽这样,手却已经握住,上下动作了起来。
陈煊这次憋的狠了,感受到了来自她柔荑的抚慰,很快就在她手上释放出来。
素娥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道:“也不说一声。”
陈煊刚发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时候,拿了帕子,给她擦拭着小手,贴着素娥的唇直笑:“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这样儿,你说我怎就这样喜欢跟你这么腻歪呢?”
又抱着素娥揉搓了会儿,最后将她的脚举到了眼前,透着灯光看了看,白嫩如膏腴,小巧更甚美玉。
素娥见他一直紧紧抓着她那只脚不放,现在还揉捏起来,忽想起他在床上似乎偏好重口,便把双足从他手中拿开,陈煊却不肯罢休,如此三番五次,素娥只觉腰臀处有硬物在顶弄个不停,叫了一声,玉足才肯安心的被陈煊握在手中。
陈煊忽然压着她的足心沿着自己的腹部往下而去,素娥说不来是个什么滋味,两眼看着自己的脚在陈煊的手里,越发显得娇小和白皙。
以玉足失去清白的代价,总算让陈煊满意了,啄了啄她的唇,“叫你来招惹我,我有的是法子拾你!”点了点素娥的鼻子,“不过是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这才饶了你。”
“多谢煊郎饶我。”素娥腿脚甚至也些微酥软,拿鼻尖在他肩胛处蹭了蹭,寻了个最舒服的睡姿,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素娥被腰间一阵疼给弄醒,迷迷糊糊睁眼,看着陈煊伏在自己身上,“你倒是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