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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情一事从何说起呀,“母后,我跟驸马可是定亲以后才见的面,他也是那时候才对我有感情的吧?”
董皇后笑道:“你这傻孩子,你定亲才第一次见萧绎,他却未必。一个男人想要窥视你,多的是法子。萧绎,说起来我竟有些看不懂他,素素,你对他可不能全然没有戒心!”
素娥觉得好没道理,驸马一直最坦荡呀,难道墨阳不更为神秘莫测么,但董皇后毕竟是过来人,看人肯定比她准,令素娥不得不深思,驸马会不会真如母后所说那样深不可测,满腹疑团,胡思乱想间,董皇后却住话题,沉下脸告诫她:“别的男人也一样,情爱不能成为你的阻力。”
素娥点头表示受教,又问:“您不觉得女儿要争天下的做法太过惊世骇俗吗?”
董皇后却欣慰至极,笑说:“我儿天生就与众不同,你别小看自己,再说这天下本该是你大哥的,他把你大哥害了,便理所应当由你来继承。”
董皇后为何放纵她学治国安民之道,素娥那时还不明白,如今心里也敞亮了。与董皇后这一番谈话,更是坚定这条夺权之路。
她现在已得沈秦等家支持,世家这边便不成问题,如今只需筹划如何得到各诸侯支持,毕竟军权都掌握在诸侯手里。
得军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尽管大熙建国伊始就设立军政处,谋划将掌握在诸侯手里的军权回。但各诸侯也不是傻子,岂会轻易放权让军政处干涉地方事务,军政处终究有名无实,更边远的地区更无法实施统治,还得分给诸侯。便是名义上只天子享有征伐大权,诸侯之间还不照样打仗,事后不过象征性上报一下罢了,历任天子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素娥想起陈煊一心想在军政上作为一番,盐道只是他的跳板,说不定他会有甚么好想法,哪日定与他探讨一番……如今诸侯日益壮大,皇朝再怎么令他们控制军队数量,也不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谁知道他们私底下发展了多少军队……
这样一想,素娥又觉得有必要往赫连瑾那里去一趟。当初父皇本有意将她许给赫连瑾以拉拢他建立一支亲兵,而最终却又作罢,素娥尚未弄清原因,但她隐隐觉得可能跟他对北地的忌惮有关这两年诸王入京朝见,他对北地各诸侯的赏赐明显不及南地诸侯贵重。
这一次各诸侯入京朝见,素娥便联系了赫连瑾要去他的封地,同时也征得了秦靖同意。尽管秦靖依然不舍,但他太明白他的不同意只会为素娥带来负担,而最终她仍会去做她该做的事,与其那样,秦靖更愿意放素娥自由。
第三十九回云州之行
赫连瑾得知素娥要跟他一起回云州,喜出望外。不过素娥不想让有心人注意到行踪,并没跟他一同出发,而是约定在一处驿庭汇合。
汇合时赫连瑾顾念素娥连续坐了多日颠簸的马车,便在此暂行歇脚,明日再起程。
素娥享受地泡了个香汤,疲乏的肌肤得到充分舒张,恢复了饱满的神状态,加上被热气腾腾的雾气一熏,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赫连瑾看了便撑不住。
又见她穿帘进屋,赫连瑾大步走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瞬间一阵天旋地转,素娥不得不攀在他脖颈上,就这样被赫连瑾送到床上压着。
素娥忙道:“我累了,想睡。”
赫连瑾仍扒开了她衣襟,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比上次见面肥美了不知多少,又反复掂了掂,“这儿越发长得好了……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我吸吸,有奶了没?”边说边咂上那翘耸耸的乳儿,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
素娥自怀了小壮壮后,双乳眼看着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亵衣都换了重做的。这会不禁想起小壮壮,他乖不乖,没有自己陪着,肯不肯喝乳娘的奶水。
赫连瑾趁她失神这片刻,已脱了她亵裤,俯身埋头下去,一口含住了凤穴便吮舔起来。
素娥只觉身体里泛起酸麻,就见赫连瑾停了动作,抬起头蹭到素娥耳边,道:“真要睡了?”
素娥此刻当真是羞无可羞,只盼望赫连瑾能继续那事儿,往他身上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儿。赫连瑾便将头埋了下去。由阴唇下方缓缓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娇嫩的小阴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
“啊……”素娥爽得要死去,一双小手捏弄起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抑制不住媚意十足的哼哼起来,赫连瑾再舔弄几回,素娥一连几个哆嗦,阵阵的爱液竟如决堤似的涌将出来。赫连瑾起来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入将进去。他那话儿粗大,且顶弄得急猛,要将她掏空似的,“噢……疼呀……”素娥不由自主高耸雪臀。
赫连瑾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掌,“都湿成这样了,疼什么疼!”说着更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穴肉爆开,素娥“噢”地失声吟叫,玉臂紧搂他肩膀,怒瞪他:“为什么你的尺寸变大了?”
“看看,太久没被我怜爱,又生疏了吧”赫连瑾用手抱住素娥的臀,嘴巴大口吸吮着她的丰满坚挺,问:“他大,还是我的?”
素娥下意识问:“哪个?”
赫连瑾听得愈是发了躁,“淫娃!又背着我勾搭了哪个?”基本上确定素娥在洛京给萧绎以外的男人搞过。当然也不替她开脱,会不会是有人对她做什么禽兽之事,但转念一想以她的身份和才智,她要是不愿意,别人岂能轻易得手?
她既是乐意为之,可以想象,以她的美丽风骚,两人必是夜夜春宵。赫连瑾压下心中的妒意,改为捧起肥臀,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勇猛无比,一对阳卵不断拍打肥臀,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身子骨都撞碎了。
素娥一边扭臀配合他深入,一边忍不住抑起头高声呻叫:“嗯啊……好涨……瑾哥哥……干得人家好深……要干坏了啦!啊”如此娇媚动人的声音,越发刺激的他发狂,“就干坏你!让你找野男人偷汉子……”一边疾风暴雨般冲刺,一边用力拍打她圆润的美臀。
素娥由最初的体力充沛与赫连瑾狂野激战,到最后体力透支腰酸背痛,无力的趴在床褥上全身颤抖,随着背后男人奋力的挺动难忍的闷哼愈来愈急:“瑾哥哥,……射给素素吧”雪腹蓦地抽搐起来,两只给吊在半空的脚儿挺得笔直,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坛般滑腻不堪,汨汨的春水倾盆大雨似的浇灌在棒头上,险些叫赫连瑾爽死。
赫连瑾停下来将她新流出来的淫液都挤在狭窄不堪的肉穴里,细细的泡沫从交合处钻出来,软毛处一片白沫,狼藉不堪。只觉心里充满成就感,对身下难以自已的女子哄道:“叫声夫君,便射给你!”
素娥虽已爽到全身颤抖,却如何肯叫。年少轻狂时的确那样唤过他,但自嫁给萧绎,夫君二字便成了萧绎的专属称呼。即便跟赫连瑾旧情重燃,他百般威逼利诱,素娥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