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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就行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适时阻止了那个中年女人的漫,也让躲在被窝里的她,小小的颤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好熟悉,可是她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泽鹰,你这是在赶我走吗?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偏袒这个女人,你把她捧在手心里,可是她是怎麽对你的,明目张胆的做出那种事来……”
“够了!给我滚!”
病房的气氛,随着那个男人的一声大吼,胆颤的令人窒息,看到儿子阴冷的表情,姚恩珍识趣地又一次闭上嘴,不得不愤愤地离去。
终於安静了。
躲在被子里的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以为那些人都离开了,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刚想深呼吸几口气,两道灼热的视线便射了过来……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啊”顾心骆被吓着了,尖叫一声,连忙扯回被子往里躲,却被那个男人一把阻止,男人的脸逼得很近,不知为什麽,她看到他,本能的害怕,後退後退再後退。
她抓着被子,颤颤地开口:“你……你是谁?”
“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男人盯着她,以往在他前面总是透露出冰冷的眼眸,现在已经变得茫然和惊慌失措,已经23岁的她,此刻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防备着他。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顾心骆头痛地抱紧了自己,强烈的不安紧逼着她,“我是谁?你又是谁?你认识我吗?我醒过来……什麽都忘记了……”
“你的名字叫顾心骆,是个孤儿。”
“孤儿……”原来,她没有亲人,很奇怪,她一点都不觉的悲伤。顾心骆好奇地望着他,男人英挺的五官映入她的眼,又熟悉又陌生……
“那麽……你又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
“啊!”心骆叫了一声,小脸“嗖”的一下红透了,她不自在地挪了挪了身子,可怜的将半个小脸埋入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怯怯地看他一眼,原来她结婚了,她和这个男人是夫妻!
但是,她怎麽觉得哪里不对,如果他们是夫妻,那麽应该很亲密才对,她为什麽感觉到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冷,完全没有一点夫妻之间的缠绵悱恻。刚才那个妇人,是他的妈妈吗?那也就是她的婆婆喽,可是婆婆好像很不喜欢她……
“既然我们是夫……妻,过去我们相爱吗?”老半天,她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心中的疑问,问完了,才发现这个问题好像很窘哦,一慌张,连忙解释,“我……我是说,我没有失忆前,我们……恩爱吗?对不起,我什麽都不记得了。”
“恩爱……”男人喃喃说了一声,冷淡的脸上终於出现了一丝情感的波动,看向顾心骆的目光,仿佛也跟着迷茫了……
“爱……我可以肯定我以前真的爱过你,但是你爱不爱我,我不知道。”
“咦?”什麽意思,心骆错愕了。
“不明白吗?”男人挑了一下眉,慢慢地靠近她,奇怪的压迫感也随之逼近,顾心骆想要跑,却被他一把给捉了回来,“那我再说明白一点,顾心骆,我以前爱过你,但是现在已经不爱了,而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为什麽?”没有爱,两个人却是夫妻!心骆越来越混乱了,“如果我不爱你,我为什麽嫁给你?”
“那要问你了。”男人的这句话,简直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他厌恶地放开他,站起身,以一种高高的姿态,驾在她之上,“顾心骆,你带给我的羞辱,我不会忘,别以为失忆了,我就会原谅你,放心吧,将来我会一一讨回来……”
充满仇恨的语气,逼得她煞白了小脸,抓住被单的手指,同样苍白的可怕:“为什麽……我做了什麽吗?”
“做了什麽。”邢泽鹰冷冷一笑,“你嫁给我之後,还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要不是我那天提前下班,你是不是还打算和他私奔?”
“不会的,不会的。”顾心骆快哭了,她是好女孩,才不会做那种事,好女孩是不可以偷情的。
“原来你还知道‘廉耻’两个字。”邢泽鹰的眼神闪了闪,“乔恩到现在还昏迷着,生死未卜,你要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乔恩……
听到这个名字,心骆的心突然颤了一下……
她是坏女人
听说她的名字叫做顾心骆,听说她是个喜新厌旧,不知满足的坏女人,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公后,又勾搭上了自己的小叔子。
她现在之所以会在这,就是因为奸情被提早回来的丈夫发现,一怒之下,丈夫错手将她推下楼……
这就是她目前为止所知道的一切,她的丑闻,已经传得满城风云。
住院的那段期间,她不敢走出房门,因为门口,每天都有一大堆的记者守在那里,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不善的,就连照顾她的护士,都可以给她摆臭脸。
顾心骆整日躲在被窝里,像只鸵鸟,战战兢兢地呼吸着,外面的谣传,太过可怕,顾心骆不相信,她之前居然是那样的人。
她拼命地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去的事,但是每当她用脑的时候,一阵激烈的疼痛就会像狂风一样卷袭她,她想不起来,她真的想不起来。
外界的压力,快让心神疲惫的顾心骆差点崩溃,她的婆婆,每天都上这里来闹,逼着她离婚,她的名声,也因为那位太太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坏……
她好几次躲在房间里,好几次想冲出去告诉他们她不是坏女人。但是自从失忆后,不安让她的胆子变得像老鼠一样的小。
黑色的路虎驶上高级别墅区,穿过一片茂盛的银杏林,最终在一座豪宅前停下。
“到了,下车。”邢泽鹰冷漠的开口。
副驾驶座里的心骆,敏感地望着四周,当看到眼前那栋豪华的大宅子时,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好大,不知是她那病房的多少倍,有钱人都住这么高级的地方吗?
“这是你住了14年的地方,也不记得了?”身边的邢泽鹰讽刺地道。
她住在这里……
顾心骆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
“你从小就是个孤儿,8岁的时候被我的父亲养,说起来,我们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呢……真不知道我当时是在发什么疯,竟然会……”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邢泽鹰忿忿不平地住了口,他气闷地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口气渐渐坏起来,“还不快下车!”
“哦!”别他这么一催促,心骆这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