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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好的印象?”
不好的印象?
邢泽鹰哑然:“我和她只上过一次床,我们结婚的那晚……发现她已经不是……所以有点粗暴,但是当时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死人一样,反倒是我,失控的像个毛头小子……”
说到这里,邢泽鹰懊恼的抚上了额头,他也不是什么十七八岁青涩的小伙子了,在顾心骆面前,他却依然难以把持,新婚夜的粗暴,他承认有一半是气的失控,还有一半就是多年来累积起的欲望彻底爆发了。
基于《大婚》失败的更新,以后老剡还是决定等文文起码有6万字的存稿才公布给大家看,再也不当天写当天更了。因为我实在太会修修改改了。我写《秘密》的时候,也是修修改改写了大半年时间。《孕事》是写了两年,修了两年,可能我修改过的文,主角换个名字就是另外一个文,我知道这习惯不好,但是没办法,挺崩溃的。
最后还是感谢支持和不抛弃我的亲们,谢谢哈。
舍得放下吗
“你口口声声说她跟乔恩有过关系,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结婚那晚,我跟她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她,当时她正在跟乔恩偷偷交往,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难道还需要我亲眼看见吗!”
邢泽鹰猛地闷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之极!
还真是霸道!
孟易楠在心里小心地嘀咕了一阵,却没胆子说出来,他还真有点同情顾心骆那个小女人了,从小生活在这个霸道男人阴影下。
“不管她从前是什么样,但是她现在最依赖的人是你,你这样夜不归宿,她会担心的吧。”
“担心?”邢泽鹰自嘲的笑笑,以前她视他为毒蝎,巴不得永远看不到他,怎么会担心他?
这几日,他以为两人可以重新来过,但是上午她对他的亲密很反感,这样直白的反应,无需什么解释了吧。
“罢了罢了……”邢泽鹰摇了摇头,轻轻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几上,这么多年来,无论他怎么讨好她,得到的总是冷漠的回应,尤其是她失忆又流产后,他早已放弃要让她也爱上自己的念头了,快30岁的他,没有力去玩那些年轻人的东西,如果接下来她还是想要离开,那么他也随她了……
“你真舍得?”孟易楠像是看穿了他,玩味的笑着,眼中的光芒太过明。
邢泽鹰失笑:“你知道我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轰”就在谈话间,一直安静的夜空,突然落下一个响雷,生生要把天地劈成两半!
这样一个雷,让邢泽鹰伸手要去拿酒瓶子的手微微一颤!
借着亮光,孟易楠玩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情,然后闲闲地转向窗外,道了一句:“啊打雷了呢……”
“……”邢泽鹰没有回答,望着天空沉思。
从小,她就很怕打雷,每当这个时候,她一定会躲起来发抖……
邢泽鹰失神的笑了,要放下,果然还是很困难啊。
那么久,他早已将她纳入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放下酒瓶,起身。
“易楠,今晚不能陪你了,抱歉。”
“好走,不送!”像是早料到会被这样放鸽子,孟易楠随意地挥了挥手。
驱车在回家的路上,随着雨下食`荤^记"~9_9*67-3\5,9的越来越大,邢泽鹰的车速也越来越快,心渐渐揪紧了。
她还好吗?
是不是哭了?
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被拍了多少照片,邢泽鹰总算是赶到了家。
灯全黑着,邢泽鹰连鞋子都没有脱,急急的上了楼,推开她的房间,果然本该躺在床上的人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轰”又是一个响雷,将寂静的屋子,照的亮如白昼,邢泽鹰高大的身影,映在了一旁的衣柜上,里面传来小小的啜泣声,如同猫儿一般,让人心生怜悯。
“骆骆……”邢泽鹰呼唤着,伸出手想要打开柜门,但是伸出的手,却在那一刻停止了,他站在衣柜前面,久久没有动。
好可怕,好可怕,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
顾心骆颤抖地缩成一团,她抱着头,拼命地堵住耳朵,可是那要命的雷声,还是灌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又是“轰”的一声,仿佛是从头顶上狠狠劈下!顾心骆的心猛地不能呼吸了,全身的血液都在颤抖!她为什么会这么怕打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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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轰”屋外的天,快疯了,伴随着一阵阵的雷鸣声,滂沱大雨也随之而来,豆大的雨滴,敲打着玻璃窗,每一下都仿佛敲进了心骆的心脏里!
记忆中,好像有谁,是在这样的夜晚离她而去的。
顾心骆抱着头,记忆的碎片在雷声中,一点一点的浮起……
是谁?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疯狂的在大雨中奔跑的女人,小小的她,吃力地跟在那个女人的后面,一边大哭着一边大喊着妈妈……
妈妈,妈妈!那是她的妈妈!
她不是孤儿吗?
“妈妈,你快回来啊,骆骆要你……”小小年纪的她,哭着摔倒在了地上,膝盖都摔出了血,前面的女人,终于回过头望了她一眼,但仅仅只是一眼!
五岁的她,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扔在了一个雷鸣交加的雨夜里,从此这个世界上她便孤独一个人。
“啊”回忆到这里,顾心骆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站在衣柜外面的邢泽鹰的神经猛地抽了一下,急忙打开衣柜的门,就看见顾心骆像只流浪狗一样,在里面瑟瑟发抖。
“骆骆,别怕,我在这……”邢泽鹰不舍的上前拥住她,那瘦弱的不停颤抖的身子,突然一怔,然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猛地推开他!
邢泽鹰一惊,连忙看向心骆,却被她眼底浮现而出的仇恨吓住了……
那种眼神,陌生而熟悉,小时候每当他站到她面前,她就是用这种眼神凝视他的。
倔强,仇恨,孤傲!
难道她……
邢泽鹰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顾心骆恢复记忆,因为一旦她记起之前的事,那就意味着他们再也走不到一起……
“骆骆?”邢泽鹰又试着呼唤她,顾心骆的眸子这才闪了闪,意识像是回归本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