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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他越括越大,娇嫩绵软的内壁仿佛被砂纸擦了一遍又一遍,险些要磨出血丝来。这种丝丝缕缕的疼痛虽然缓解了后穴里若有似无的瘙痒,与此同时却也令身体更深处的空虚痒意愈加鲜明,犹如饮鸠止渴,短暂的解脱后是更难忍的反噬。
前排的两个人不满的叫嚷起来:“嘿!劳尼!托尔托!拜托让我们也看看他的小屁股!”
叫做劳尼的美国男人笑骂了一句,和叫托尔托的墨西哥人一左一右掰开杜柠大腿,托起他的屁股抬高到椅背上的高度,冲着前排大方的展示杜柠被三根手指插开的湿红后穴。
杜柠极度羞耻的低叫一声,滚热的眼泪都和着嘴唇上咬出的血被强行咽进了肚里。劳尼一边展示一边用手指在众人面前插干杜柠,微微撑开一点口子好让前排几人能更清楚地看见鲜红的内壁。
“天啊!我真想现在就再享受一下他那又紧又热的小嘴!之前那次真是太棒了!”前排开车的黑人杰夫大叫。
“你得排队了,伙计!”劳尼回应他,随后一把环住杜柠的腰,扶住自己的大兄弟对准杜柠后穴,一炮埋到底。
“啊啊啊!嗯啊……不……嗯不……啊啊……”
杜柠被劳尼用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抱着插入,柔白的臀缝和艳红的穴口尽向外人展开,中间座位上的美国人布鲁特和俄罗斯人列夫反过来趴在椅背上直勾勾的盯着肉穴流着口水吞吐粗棒的画面。
杜柠无法不面对这些人,在尚还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些露骨的视奸刺激得直掉眼泪。
行车将近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内后两排的四个大汉几乎把杜柠轮了个遍。几个人弓着彪悍的身躯在不算宽敞的车厢内挤来挤去,轮番换到杜柠身边把他抱在怀里奸淫,前排两个开车的人过又过不来,光看见吃不到,只得起哄怪叫,看着后视镜自己撸一把。
人多空间小,杜柠被这些人挪过来抱过去,腿脚伸展不开,每次都被折在男人怀里干,身体里又被几根长短粗细弯直不一的肉棍一个接一个的粗暴戳弄,又疼又难受,好长时间都在哭叫着求男人们放过他,又被狂风暴雨似的抽送顶的“啊啊”乱叫,泣不成声。
这辆越野车外贴着黑色的防暴膜,车窗密闭,车内开着空调,任谁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人。杰夫将车开的飞快,高速路上的路过的车辆只能看见有辆重型越野车从身旁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发现车身反常的震动就渐行渐远了,哪能想到车里正上演着这样荒诞放荡的一幕呢?
n市旁的另一个海岸城市中的一处拥挤破败的平房聚集地,居民生活仿佛还在上个年代,破败的砖瓦几乎脱落,屋外小巷堆满各家杂物,大大小小的孩子顶着脏兮兮的笑脸跑来跑去嬉笑打闹,大人则穿着灰扑扑看不出新旧的衣服坐在一起唠闲话,家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叮叮当当的传出来,挡也挡不住。
杜柠就被男人们关在这其中的一处较为偏僻也较为大一些的居民房内。
一只手腕被铐在生了锈的铁架床床头栏杆上,除非去卫生间时才被解下来牵着去,身边总有一个人守着;身上没有衣服,在床上还能用被单掩一掩,下了床就只能裸着了那天驱车到达这里后男人们就没了他全部衣物,一是断绝他私自逃跑的可能,二来也是为了能随时上他。
劳尼一行人属于某个私人雇佣兵团的其中一个小队,只要雇主出价够高,什么样的黑色活动都会去接的那种。因为成员战斗力都不错,过去几年中经常活动于欧亚两洲之间,接过不少单子,因此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
此次,为了逼杜凡放弃和周耀全的合作,作为杜氏珠宝最大的竞争方,正是要氏总裁要岑通过地下渠道雇佣了劳尼几人绑架了杜柠,企图迫杜凡就范。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杜凡竟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要挟,宁可舍弃兄长性命也要达成这次合作。
不可否认的是这次合作的意义对于刚遭受严重打击、力挽狂澜的杜氏企业的确至关重要。但是由此也能看出,身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杜柠和杜凡的关系确实没好到哪去,说是糟糕透顶也许也不为过。
毕竟身为兄长的杜柠在身体抱恙的时候将大权交给弟弟杜凡,先不说内情究竟如何,好歹没给外人,也算信任;结果兄长性命攸关时,弟弟却毫不犹豫的舍弃对方,由此可见感情有多疏离。
说不定杜凡还想着借这次绑架解决杜柠这个心头大患,从此康庄大道前途无忧。
要岑倒是没想到杜柠其实早就被自己弟弟架空了这条上去。
劳尼他们本来接的活就是只负责绑架并威胁,其余的一概不管,先预一半佣金,事成之后可得剩下的一半。结果威胁的对象根本不吃这一套,倒是把要岑和劳尼几人置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要岑没达到绑架的目的翻脸不愿意付另一半佣金,劳尼几人又贪恋杜柠怎么也不松的屁股不愿意就这么撕票,最近还想着放弃要岑这边,玩上几天然后用杜柠去与杜氏周旋以换取赎金,弥补要岑毁约的亏空。
这群雇佣兵得不到原本应有的钱,又不得不暂时隐匿在这个破旧吵闹的居民房里动弹不得,因此脾气很是暴躁,加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在电话里和要岑几番周旋不成,回头就把不满都发泄在杜柠身上。
杜柠想当然被虐得很惨。无聊的男人们找不到什么太多的娱乐,每天除了擦枪打牌,就是在杜柠身上取乐。
六个人用杜柠来比赛,比谁操他的时间最长而不射,或是在相同时间内谁能把杜柠操射的次数最多。每每到最后杜柠都被他们玩的像个破布娃娃,早已昏厥,浑身沾满黏液和汗水,下身却还不住被男人耸动,小腹表面被对方粗长顶起的形状一凸一凸的。
有时男人半夜起来去卫生间放水,一睁眼看到身旁赤裸沉睡的青年,兴致一起抬起腿就利落的了进去,硬生生把杜柠操醒,很快老旧铁床刺耳的吱呀声把别屋睡的几个人也吵醒,不想睡的人就过来加入战局,玩双龙玩夹心,到最后齐齐把尿射进杜柠后穴,热烫的液体灌的青年肚子如同怀胎四月。
有时晴朗的白天时屋外的大人们来回走动到各家串门,高声谈笑,孩子们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用做玩具的小石子劈劈啪啪的溅在铁门上,哪知仅一门之隔的屋内淫声浪语,杜柠被布鲁特沉重的身躯压在粗糙的地上,身下仅铺了层不知从哪随手扯来的苫布,还被两人揪扯得凌乱。
杜柠被冲撞的痛叫,布鲁特顾虑被屋外听到,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杜柠的嘴不让他出声,下身一刻不停的狠狠干进去,杜柠随着他闷声晃动。
杜柠被他捂得有点喘不上起来,窒息般的感觉带动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