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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是喜欢喝可乐怎么办啊。”
江月微笑的看余盈樽,“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江月凑上前,眼睛对视小姑娘瞪得圆溜溜的杏眼,在她唇上轻啄,然后放开,“我也就只能亲亲你了。”
“樽樽,你知道吗,科学家说了,接吻会使肾上腺素多分泌,有利于减肥,所以喝可乐以前接吻,可以抵消掉可乐的热量。”江月胡说八道起来非常严肃,余盈樽差点就信了。
“这个科学家姓江?那我不喝可乐了好吧。”
江月抿唇笑起来,伸手扣住余盈樽的后脑,俯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不喝可乐最好,但是谁告诉你不喝可乐我就不会亲你了。”
“樽樽,张嘴。”
舌尖探入口里,几番缱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再亲一次。”
“不要,一会康亦他们就回来了。”
“不管他们。”
“唔……”
余盈樽的嘴再度被堵住。
刘锦跟康亦点完菜往包厢走,刘锦正准备推门,被康亦按住手,刘锦不解的望着康亦,“怎么了?”
康亦挑眉,“江月才从b市回来,好几天没见到樽樽了,我们敲个门。”
刘锦马上会意,伸手扣门。
“咚咚咚……”包厢房门被敲响,康亦在门外大声问,“方便进去吗?”
江月放开余盈樽,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在她脸颊又亲了一下,对着门口喊,“进来吧。”
余盈樽满脸通红,捧着茶杯小口抿着茶水。
康亦看了看余盈樽,拿开玩笑的语气损江月,“你要节制啊,这样不好,不好。”
江月拿眼神扫过去,康亦马上变了风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应该的,应该的。”
刘锦心细,点的菜都是合大家口味的,余盈樽称赞道,“以前小时候康亦妈妈就老说康亦调皮,以后长大了找不到老婆。康亦大学本科四年就都没找到女朋友,又把康亦妈妈急坏了。刘锦姐姐你看上康亦,不知道康亦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刘锦看上康亦,完全是来扶贫的。”江月刚刚被打断了亲吻,颇为不忿,开玩笑回损好友。
康亦被损习惯了,也不介意,“不管我积多少辈子德,反正只要我媳妇是我媳妇,下辈子让我继续行善积德都没关系。反正等我研究生毕业就先领证,后年婚礼,s市跟d市都办一场。先说好啊,樽樽跟江月你们来当伴娘。”
“那你可提前半年通知,我给你准备个大红包。”江月回道。
“我这不是提前两年就剧透给你俩了吗,红包不大不行。”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童话故事。”余盈樽举了可乐代酒,喝了大半瓶下肚。
康亦跟刘锦这一对,上辈子经历了太多,因为那次打胎导致刘锦没有生育能力,而康亦很喜欢小孩子;康亦没有坚定的选择一开始就追随刘锦去s市工作,而是被刘锦哭闹逼着才去;爱情长跑的近十年间,两人有过太多不可说的问题,最后也只是抱着责任心跟沉没成本不可辜负的心态步入婚姻殿堂。
如果说上辈子的康亦跟刘锦是□□,那么这一世就是真正的童话故事。
王子跟公主经历过波折,还好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王子披荆斩棘也要娶到公主。
刘锦被康亦的表白弄得很不好意思,又被余盈樽这句祝福感动的泪盈于睫,她拿了纸巾轻轻擦拭眼角,由衷的对余盈樽说,“你跟江月会是更好的童话故事,等到婚礼时候我把捧花扔给你。”
余盈樽含笑点头,接下这句祝愿,望向身旁坐着的江月,江月恰好也在看余盈樽。
希望世事皆有改变,这一次我不想再被你放弃,我也不要再放弃你。
江月伸手握住了余盈樽的手,郑重的开口,“你们的确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的童话故事,同样的,我跟樽樽也会演一出童话给你们看。”
饭后余盈樽深情熊抱了一波刘锦,再得到江月的眼神许可以后,也抱了一下康亦。
江月送余盈樽回家,两人并肩走在路上,d市已经步入初冬,天空飘起了细碎的初雪,江月把余盈樽的手握在手里一起揣进自己兜里。
“樽樽。”江月捏了捏余盈樽的指尖。
“嗯?”
雪花落在余盈樽发间,马上又消失不见,余盈樽哈出了一口白气,“你说。”
“樽樽,其实刚刚我是骗他们的,我不想跟你成为童话故事。”
……余盈樽不语,江月继续说。
“我不喜欢童话,童话流传的时间不够久。”江月停顿了一下,同样哈出一口白气,“我们做史诗。”
童话虚虚实实,靠众人口耳相传。但我要你成为史诗,要后人每次提及江月的同时都提起余盈樽三个字,要把世界上幸福都给你。
雪忽然下大,街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只有余盈樽跟江月两人停留在原地。他们眼里都只映了彼此的影子,车水马龙沦为布景。
余盈樽突然伸了另一只手,企图抓住一片雪花,“你猜我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这一刻江月站在我面前,就是史诗。”
越过多年岁月,超脱现实世界,我终于又站在你面前,可以亲你抱你说爱你,这一刻在我心里就已经算是史诗。
江月伸手把余盈樽大衣的帽子扣在她头上,牵着她的手往家的方向走,雪上留下一排脚印,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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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回到寝室的时候,身上的羽绒服已经湿了一大片,帽子里结了冰。她脱了衣服上床,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半夜被噩梦惊醒。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寝室大门打开的时间,她早早地穿好了衣服,等在一楼门口,见宿管大妈开门就冲了出去。
雪下了一夜,离开寝室的王艳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她只能走到从前上班的黑网吧,恰好是弟弟值班。
王宏图熬了一夜,昏昏欲睡,有人来头都没抬直接报价,“一小时三块五,包夜十五。”
“是我。”王艳发声。
王宏图马上睡意全无,他扫了一眼显示屏下方的时间,凌晨五点半,“你这是?”
“给我开台机器。”王艳并不想多说,结果王宏图的卡就上机去了,当然她没有给钱。
王艳找了个角落,害怕被老板看见,黑网吧里包夜的人三教九流,劣质烟味跟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但王艳出奇的安心,因为她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不需要一个人面对梦魇。
打开电脑,新的梦魇扑面袭来。
江月的校内网更了一条信息,“我要日后所有人提起江月的名字,第一时间都能想到余盈樽三个字。”
凭什么?这三个字瞬间填满了王艳的整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