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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章原因。
第五十四章
“可我还是很喜欢他,我喜欢他很多年了。”沈烟烟啜泣着说,安凝给她递过来手纸。
手机铃声打破了沈烟烟哭泣、安凝,余盈樽不知所措的局面。手机屏幕上显示“亲爱的,来电。”
沈烟烟伸手按掉,拒接。
对方再度打来,再度拒接。
第三次电话响的时候,余盈樽跟安凝对了个眼色,一起规劝沈烟烟,“烟烟,接电话吧,死也死个明白。”
沈烟烟终于接起了电话,不过按了提,寝室公放,三人都屏住了呼吸。
男生被挂了几次电话,语气很焦急,“烟烟?烟烟你在听吗?都是我不好,对不起,烟烟?”
沈烟烟望向余盈樽,又望向安凝,二人都给了沈烟烟鼓励的眼神。
“我在听,你说吧。”沈烟烟终于肯开口。
得到了回应的男生语气带着激动,“我想过了,是我做得不够好,但我工科专业大一实验很多,真的是非常忙。可我真的有看你发过来的每一条消息,先发校内网再回你消息是我不对。
刚刚我的态度也不够好,但我一想到,以后做完实验,再也看不到你发过来的消息,我就慌了。我买了周五的车票回d市,你等我,我们见面说。”
沈烟烟破涕为笑,“好,我等你。”
余盈樽跟安凝都松了一口气。
“走了,我们一起去水房洗漱,你看看你自己哭的大花脸。”余盈樽拿起盆,招呼安凝沈烟烟一起。
三人洗漱完毕,回到寝室。
王艳也已经回来了,她跟往常一样俯身坐在书桌前写这什么东西。
今天的寝室闲谈内容变成了谈恋爱的方式方法。
“说起来我最近都没见过我月哥了,他也很忙吧,樽樽,江月忙得时候你都在干嘛?自己玩自己的?”沈烟烟刚刚差点分手,现在满心疑惑,诚心向室友取经。
“江月最近在创业来着,忙得厉害,基本上不回学校了。”
“唉?我知道这事,我们老师还在课堂上问,说有没有志在软件开发的同学可以投简历,有机会推荐我们到学长哪里实习,说的就是江月吧?”安凝是软件工程系,直系老师跟江月关系交好,大力支持,张轩的简历就是这么被投到江月手里的。
“嗯嗯,对的,在希望大厦b座1层,你有学长想实习吗?简历可以发给我。”余盈樽回答安凝,然后接着说沈烟烟的问题,“以前我都是在江月家里,他写代码,我玩psp、看电影或者无聊了跟垂耳兔玩一会,大多数时候只要能看着他工作,就觉得很安心……”
沈烟烟似懂非懂的拿着小本本抄笔记,然后抬头作了个总结,“我觉得我跟我男朋友说白了还是长期异地的锅。”
余盈樽表示不可置否。
谁也没有注意到,王艳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的抄,希望大厦b座1层,这是刚刚余盈樽说的江月公司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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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艳一早就出门,盘算过时间,室友们应该都已经上课了以后,王艳一个人回到寝室。
从教科书底拿出一张满是圈点的报纸,报纸上四个大字,“工作招聘。”
她手指按着报纸,一格一格的找,最后停在一格上。
格子里的招聘信息是这样的,希望大厦b座,诚品保洁员,主要负责b座13层卫生清洁工作。
王艳给弟弟王宏图打了个电话。
王宏图才从网吧下夜班,没接电话,王艳心急如焚,抓起报纸匆匆往家赶,还在早市随手买了一套看起来干净的男装。
王宏图从高中退学以后,回家住宿,睡的是王艳以前的床,被姐姐摇醒的时候王宏图还神志不清,茫然的看着王艳。
“起来,换衣服,去应聘,我给你找了个工作。”王艳命令王宏图说。
“姐,我再睡会,我困。”
王艳伸手在弟弟胳膊上,用力的掐拧,痛感让王宏图瞬间清醒过来,“你给我起来!把衣服换上!”
王宏图被王艳拉起来,刮了个胡子,不知所措的带到了希望大厦。
好在王宏图是个男生,有性别加成,体力活跟得上,清洁工这种职位也不需要文化水平,面试就是看了一眼人,当场就被录用了,今天是周四,通知他明天就可以来上岗。
王宏图从大厦门口出来,王艳等在阴影处,冲他招了招手,“录用了?”
“录用了。”王宏图点头,“可姐,我在网吧干的好好地,这的工钱跟网吧差不多还又脏又累。”
王艳冲着王宏图的后脑拍去,“你有病啊,当清洁工是拿自己的劳动干活,网吧当网管算什么工作?”
王艳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自己从来没在黑网吧做过网管一样。
“走了,吃饭。”
王艳第一次破例带王宏图找了家菜馆,点了三个小炒,她跟王宏图一起狼吞虎咽,两个人吃了七碗米饭,把盘里的菜汤都用来拌饭了。
小菜馆的米饭不要钱,续碗,每次喊添饭,老板娘都要翻个白眼。开始盛的米饭还是冒尖,到后来就只有平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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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盈樽生日11月11日这天赶在周三,时间尴尬,早早拒绝了室友还有江月一起吃饭的好意,余盈樽生日当天要回奶奶家吃饭。
这将是余盈樽最后一个能跟奶奶在一起过得生日,第二年将是天人永隔。
母亲也有请余盈樽吃饭的意思,被余盈樽婉拒,劝说母亲一起,全家吃个生日饭。寿星最大,母亲自然应允。
余盈樽提前逃了下午的一节课,往奶奶家赶,进门就见到母亲系着围裙,跟奶奶一起挤在小小的厨房里,有说有笑。
余奶奶跟余爷爷早年大女儿夭折,膝下只有父亲一子,待母亲如亲生闺女。虽然父母感情不和,但丝毫不影响爷爷奶奶跟母亲的关系亲近。
余盈樽鼻子一酸,推开厨房门,喊了一声,“奶奶,妈妈我回来了。”
“樽樽回来啦,你去沙发上坐着,一会饭就好了,你爸下班去拿蛋糕,估计过会就回来了。”
余爷爷在书房练字,余爷爷每年在余盈樽生日的时候都会提一副字,再送余盈樽以前要把寥寥几个字,练上大半个月。
手机上闪着江月的名字,余盈樽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樽樽,生日快乐。”江月卡了点,在公司大厦顶层的天台上,望着夕阳送上祝福。
余盈樽生于下午五点四十八,算上余盈樽接电话的半分钟,江月把时间点卡的分毫不差。
“我爱你。”余盈樽回道。
“樽樽,我现在站在公司天台。”
“我也在阳台上。”
“那你抬头看天空。”
余盈樽仰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