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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樽像树袋熊一样抱在江月身上,继续撒娇,“还要巧克力。”
江月把剩下的巧克力塞进余盈樽嘴里,眼神含笑,“好吃是吗,分我一半。”他继续亲上去,把余盈樽抱进卧房,放在床上。
视线之内都是暖色系,身下是淡粉色床幔,余盈樽脚尖踢着床单,疑惑的问,“现在酒店还配粉色床单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打的有点高,江月伸手解了几颗衬衫纽扣,俯身盯着余盈樽的脸端详,“樽樽,你是傻的吗,床单是我后买的。”
“哦,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勾引你。”
“江月大哥哥,我成年了。”
“我知道。”
江月俯身在床前,看手撑着床垫的小姑娘,压抑着情/谷欠发问,“所以,要做吗?”
余盈樽眼神迷离,没回话,她直接开始伸手解江月剩下的衬衫扣子。
江月眸色一暗,按住小姑娘的手,把她压倒在床上,衣衫被一件件甩到床下。指尖触碰到月匈前的隆起慢/捻,余盈樽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江月轻轻含住尖端打圈舌忝舌氏。
跨年的钟声敲响,窗外烟花绽放,室内喘/息声高低起伏,新的一年来到了。
一番恣意放纵后,床上二人相拥到密不可分。
江月伸手轻拭小姑娘眼角的泪光,语气自责,“刚刚弄疼你了?”
余盈樽摇头,满足的伸手在江月喉结处来回抚摸,声音甜腻,“还要。”
这声还要把江月喊得浑身酥酥麻麻。
……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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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中午二人才起来,余盈樽拒绝了江月抱她洗澡的要求,坚持要自己洗,然后就出现了意外。
因为上辈子洗澡时候滑到骨折的悲惨经历,余盈樽这辈子洗澡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照例已经过了上一次洗澡滑到的年龄。
但是昨晚运动的太激烈,余盈樽早上还不在状态,酒店的布局也不太熟悉,失败的在卫生间又一次滑到。
挣扎中手撑着地板,扭到了手,幸亏不是脚骨折,回忆了一下从前杵着拐杖打着石膏的悲惨场景,余盈樽松了口气。
江月听见卫生间的声音,第一时间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拿了浴巾给小姑娘擦干净,穿好衣服,江月叹了口气,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预约。
“樽樽,你迟早是要吓死我。”
余盈樽默然,她理亏,三十多岁的人还能洗个澡滑到,她没话说。
幸好摔得不严重,只是扭伤,在江月的坚持下,医生还是给余盈樽打了石膏。
颜言凭着昨天跟安凝、沈烟烟建立的良好革命神,已经被拉入了寝室群。
余盈樽拿着手机看群。
颜言:樽樽吃到江月了吗。
安凝:我觉得可能没睡醒。
沈烟烟:没睡醒+1票。
余盈樽:我在医院呢。
颜言最先反应过来:这么激烈的吗?都闹进医院了?
余盈樽:我……洗澡时候滑到了,把手扭了。
三人都被这种神转折震惊了,为了表示没什么话讲,纷纷回了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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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就是考试周,余盈樽不想爷爷奶奶担心,就直接没跟家里人说自己扭伤的事情。江月觉得余盈樽住在寝室爬上爬下不方便,直接强制把人带回了自己家住。
胜在江月的工作在家也可以完成,偶尔电话开个会或者谢尘帮忙传达,也并没有耽误什么大事。
江月就跟余盈樽在家里宅了一星期,除了喂食跟陪玩,江月还不忘自己曾经是个“家教”的本质,顺手把考试科目也给余盈樽讲了一次。
“你过来把题算了在玩兔子。”江月拿着高数练习册劝诱道。
余盈樽抱着兔子不肯撒手,江月居高,望着小姑娘,“不写也行,那今天跟明天都别想要抱抱跟吃零食了。”
余盈樽嘟嘴,瞪大眼睛给江月卖萌。
僵持十秒以后,江月认输。
江月坐在沙发上怀里圈着余盈樽,余盈樽抱着兔子,腿上支着练习册,看江月一步一步演算高数题。
“记住了吗?主要是带公式,看题目想用什么解题思路,你公式记住了吗?”
余盈樽扫了一眼草算纸,多看了两遍,点头,“记住了。”
然后拿笔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江月的解题过程,她抄的很慢很仔细,每一步都在往脑子里输入。
余盈樽的理科思维是这辈子江月教的,可是记忆力牛逼是与生俱来的。
于是余盈樽小朋友成功在大一第一学期又露了一次脸,各科目卷面裸分90+,外语卷面满分。
据称系里老师批完卷,拆封以前还感叹看看谁这么天才,拆了以后纷纷感叹,“天才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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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大哥哥,我想喝可乐。”余盈樽蹭到江月办公桌上坐着,不安分的蹬着腿,自从自己把手扭伤了以后,又回到了上辈子的结局,被江月强行要求戒掉碳酸饮料。
她已经一星期没喝可乐了,过程堪比戒/毒。
江月头都没抬,“你别跟我撒娇,撒娇也没用,你看看你手上石膏。”
余盈樽娇嗔,“医生说我不用打石膏的。”
“求我。”
“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不许喝碳酸饮料。”
……
从前放了一整层可乐的冰箱,现在放可乐那层被果汁填满。余盈樽选择认命,给自己倒果汁,端着另一杯果汁给江月拿过去,发现江月桌上有瓶可乐。
余盈樽放了果汁杯伸手去勾可乐,江月就把可乐拿远,“想喝?”
江月拍拍腿,想喝过来给我抱会,余盈樽听话的坐江月腿上,看江月开了易拉罐,往自己嘴里倒,委屈的说,“你就不能给我留一口。”
江月一口气喝了全瓶,亲上余盈樽的嘴唇,口里还残留着一点可乐的气息,“最后一口给你尝尝味道。”
第55章辞别。
第五十七章我寄人间雪满头。
放了寒假的余盈樽白天基本都在奶奶家陪着爷爷奶奶看戏曲、练字,晚上等江月来接自己一起回阁楼睡,会在做晚饭的时候多做一些,单独乘出来装保温盒给江月做宵夜。
家人对二人同居的事情不发表支持意见,但也从来没有阻止过。
早年余爷爷从军,余奶奶一个人带着父亲,操劳多年,身体每况日下。在冬天的时候又重病了一场,开始长期卧床。
江月抱着余盈樽躺在床上,拿头轻轻蹭她的发旋,“再为奶奶担心?”
余盈樽默然。
在她已知的世界里,奶奶会在早春的时候离世,离世的那天很寻常,余爷爷在床前喂奶奶吃完饭,奶奶说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