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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白闻
不过苏颜夕还是很快从对方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毕竟自己家里那位长得也不差嘛。
“我也怀疑那位妇人死的蹊跷,但一直不明白其中玄机。若是兄台看出一二,不妨告知。”有求於人,苏颜夕尽量把话说得客气。
却没想到对方眉毛一抬,不悦地说道:“兄台?谁是你兄台?我和你很熟吗?”
苏颜夕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不由满头黑线,这人绝对是自闭少年吧,连什麽叫客气都不知道!
尽管对方表现的很不礼貌,但念在对方那出色的美貌上,苏颜夕还是决定忍一下。
不过这时,这个一问三无视的自闭少年倒是主动报了家门,“我叫白闻,炼丹大师。”
炼丹大师?苏颜夕眼睛“噌”的一亮,难怪这家伙这麽傲慢,对人爱理不理的,以他这个年纪,二十岁出头就能到达大师级的水准,就算在大门派也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於是,苏颜夕赶紧打开侦查技能。
姓名:白闻
灵根:有
属性:金、木、水、火、土
等级:筑基中期
职业:炼丹大师
竟然还是五行俱全属性,要知道,火、木属性最适合炼丹,而五行俱全则需要专心修炼,才能有一番作为。
而他只有筑基中期,却已是炼丹大师,看来真是痴迷此道。
也不知他有没有加入门派,若是没有……嘿嘿,如果将他拉进乾阳门,那以後擎苍的食物就有著落了!
这般打著小算盘,苏颜夕笑得更加客气,抱拳道:“闻公子。”
那白闻眉毛又是一抬,显得很不满,“谁告诉你我是公子?”
苏颜夕在心里咆哮,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道让我叫你小白不成?不过苏颜夕早就过了轻易动怒的岁数,因此面上依旧是笑语盈盈,道:“那……”
“我行医,是个大夫,你叫我白闻便可。”
没想到还是个大夫,苏颜夕想拉他入门的心意更坚决了。
而总算解决了称呼问题,苏颜夕正打算开始问正事,却被对方毫不客气地抢了先:“你去过灵丹铺?这驻颜丹是你炼制的?”
白闻说著,拿出一个瓷瓶,苏颜夕一看,便认出了是自己卖给老板娘的那一瓶。
虽然急著想知道老板娘妹妹的死因,实在不明白这家伙突然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做什麽。但一心想拉对方进门的苏颜夕,还是耐著性子回答道:
“不错,正是在下炼制的。”
“你是用何手法炼制的?”听到苏颜夕承认,白闻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激动,“我刚才闻过,这几颗驻颜丹里面的灵力不属於五行中任何一种,那就意味著任何属性的人都可以使用。”
说起炼丹,白闻从惜字如金立刻变成了滔滔不绝,没办法,谁让在修真界,如何炼制出无属性限制的丹药,可以说是一道无法解决的难题,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找到了。
“这个……”苏颜夕有些为难了,他有在炼制丹药时输入自己的灵力,而他的灵力是星辰之力,确实不在五行之中。但如果说出来,他会不会被直接抓去解剖?
“我知道这是你的秘密,但我愿意付出一定的报酬,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炼制出不含有任何属性的丹药。”苏颜夕的犹豫,自然被白闻理解为怕同行竞争,於是他跑出诱人的条件,试图打动苏颜夕,“三十年的火须草?六十年的土灵芝?一百年的龙鱼草?”
苏颜夕听得目瞪口呆,这家伙平时专门抢劫的吗,哪来这麽多宝贝。不过,苏颜夕并没有被这些珍贵的草药诱惑,而是摇头,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把炼制的方法告诉你。”
“你说。”
“你究竟从尸体上看出了些什麽?”苏颜夕抛出他最开始便想问的问题。
查出真凶对他来说,这不单单是一个支线任务。而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板娘两年来没少照顾他,因此,他是真心希望找出真正的凶手,了去老板娘的心结。
白闻似乎没想到苏颜夕的要求如此简单,不过他本就是个生性冷漠的人,向来只专注於炼丹,其他的事情或人,都激不起他任何兴趣。
“我刚才摸了尸体,发现尸体冰凉,肌肉僵硬,绝不是刚死之人的症状。从肌肉的僵硬程度看,起码超过一天。尸体的衣物杂乱肮脏,但挂在腰间的香包却是崭新的,明显是在她死後放上去,用来掩去尸臭味。”
虽然有所预料,但真的听白闻款款道来,苏颜夕还是心中难以抑制的震惊,“既然妇人已死多时,那方才站在大家面前的……是僵尸?”
白闻摇头,“若是僵尸,现在怎麽又死了?而且低级的僵尸,根本无法出现在太阳底下。”
“难不成尸体被人控制了?”
“有这个可能。”白闻说
“那操控尸体之人的目的,是要将众人引去城东的树林?”苏颜夕说出这个假设,然後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那些人都不过是散修,等级没有达到金丹期的,身家更不会太厚实,甚至很多都是穷鬼。
“如果是魔修,就不足为奇了。”
魔修?苏颜夕又是一惊,今天他已经被接二连三吓了好几次,真是比过山车还刺激,自己早晚非被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魔修向来被视为是歪门邪道,不同於传统吸天地之灵气的修炼方式,魔修的修炼方法异常古怪不说,有些还异常残忍,比如食出生不满周岁的婴儿,以获取其天元之气,因此魔修也往往被正道所仇视。
苏颜夕心中比较一番,明知前途凶险,但他也决定去一探究竟,才能落得心安。“多谢,这本《炼丹简方》,我便是照著上面的方式炼制丹药的,至於什麽五行之力,我真的不太清楚。希望这本书,能帮你参详一个。”
苏颜夕不可能真的将星辰之力告诉他,那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因此也只能拿《炼丹简方》出来做个幌子,让对方慢慢研究去吧。作家的话:鲜开辟的新功能吗?试试看……这几章我尽量在写得悬疑,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心里毛毛的,哈哈另一个小攻登场了!所以,肉就在前方!
51闯入树林
苏颜夕边往东面的树林走,边走边翻阅系统中的道具购买一栏。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了练气期的修为,但由於藏经阁还没有升级,里面只有心法却没有法术,因此他至今都没学会任何的攻击或防御手段。
他这时候去找真凶,纯粹是去当人家送上门的点心。
不过再怎麽说,苏掌门也是穿越来的人,还不许人家开点金手指不成?
烈火符──攻击力差了点,凤翔符──价格贵了点,藤缠符──成功率低了点……
苏颜夕还在纠结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後传来破风之声。
偷袭!
苏颜夕心生警觉,但到底不是专业人士,还是反应慢了。等他想就地扑倒时,一道水流急速飞了过来,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活活将他裹成了个木乃伊。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明明是水而已,却比绳子还要有韧性。苏颜夕试了几下,都挣脱不得。
“大胆狂徒,竟然敢欺骗我家主人!”
一只胖胖的兔子一跳一跳地跑过来,胖到都能看见它的肉在抖动。
看到兔子出现,再往後面瞧,果不其然,还有那个异常俊美的男人。他盘腿坐在一片巨大的树叶之上,而树叶则贴著地面在飞行。
白闻是五行俱全属性,因此能同时控制水、木两种灵力。
兔子跑到苏颜夕面前,身体站立起来,一只前爪变戏法似的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胡萝卜,指著苏颜夕骂道:“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不知道我家主人是什麽人吗?活腻了是不是?兔爷我……”
苏颜夕有著哭笑不得,被一只兔子骂,他还真是第一次。
不过胖兔子还没嚣张完,就被身後的人直接抓住两耳朵,拎了起来。还来不及挣扎,就听到男人冷漠地说:“你的任务完成了。”然後又被塞回了灵兽袋中。
苏颜夕可没空同情兔子,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本来以为参详那本《炼丹简方》,怎麽说也得一两天,那时候自己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哪料到白闻竟然这麽快就追上来了。
男人那张俊脸又冷得像寒冰似的,那声音更是如同是深冬里的冰棱一般,冷峻中带著阴戾,“你骗我?”
说话间,苏颜夕只觉得身上的水链勒得更紧了,呼吸都有些困难。於是赶紧摇头,并且嘴硬到底。这时候说自己在骗他,岂不是在找死嘛。
“我确实是照著书上所说做的,不过……”
果然,炼丹就是白闻的软肋,就算再生气,他也会好奇地问下去:“不过什麽?”
“不过我先要进树林,看凶手到底是何人。”苏颜夕顺著杆子就上,毕竟他现在还缺一个有力的打手。
“你先说,”白闻拒绝,“说了我就放你走。”他对谁是凶手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行,”苏颜夕也不退让,“那麽多散修都进了树林,以为里面有什麽宝藏,却不知道是别人设下的陷阱,若不早点过去通知他们,只怕……”
“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白闻冷冷地打断他。
男人的脸虽然漂亮,但那种缺乏人性的冷漠,却让人齿寒。擎苍对人类生命的漠视,是因为那些不过是他的食物。而白闻则是视万物为蝼蚁,除了炼丹,其他皆与他无关。
这种人竟然还是个医生!苏颜夕在心里诽谤,一点医德有没有!
“与你无关,却与我有关。总之,等我进入树林後,查出凶手是谁,我自然告诉你一切。”苏颜夕坚决地说道,“否则你便是杀了我,也休想听到一个字。”
他敢这麽说,便是看穿了男人对丹药的痴迷,不然白闻要杀他,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
而这回,他的识人能力无疑又帮了他。
白闻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他手一挥,那条水链便凭空从苏颜夕身上消失了。
“咳咳。”苏颜夕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感慨活著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没高兴太久,男人的警告声音又如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再敢骗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定!”苏颜夕郑重的承诺,心里却在想,等你跟我回了乾阳门,我直接关门放天妖,哼哼!
别管两人各怀什麽心思,总之现在这两人正并肩走在树林之中。
这片林子不大,树木也不算密集,比起乾阳山来可以说是差远了。而且头顶的阳光洒下来,照在林间小路上,毫无阴森恐怖之感,反而觉得恬静悠然。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苏颜夕问,“你跟踪我?”
白闻不答。
扮死人脸?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你知道吗,我这人记性不好,心里惦记著一件事吧,就会不记得另一件事,比如,那什麽,炼丹的方法。”
说完,他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磨牙的声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你了?”
“不信。”苏颜夕回给他一个微笑,比起无耻的程度,你和擎苍还差得远呢。
白闻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和自己较劲呢,最後在炼丹秘方面前,还是不得不退让一步。
“我在你身上下了迷迭香,白箬能闻出来。”
白箬?苏颜夕立刻想到了那只嚣张肥胖的兔子,每次都听到他啃胡萝卜发出“嚓嚓”的声音,牙口还真好。
不对!
一道闪光猛然出现在苏颜夕的脑海中,让他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太安静了?”
他终於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那麽多人进入到树林中,就算树林再大,怎麽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作家的话:看到有留言说h程度有所下降,於是决定下一章上肉!让新小攻好好表现一下!
52误入淫窝
苏颜夕越想越是心慌,连看这林子,也觉得没了方才的幽静,反而透著股阴森的气息。
“白闻?”
苏颜夕决定不再贸然前行,而是扭头咨询白闻的意见。再怎麽说,自己作为一个只经历过办公室斗争的白领,还真从没遇到过这种诡异的事件。
尽管白闻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苏颜夕还是能察觉出,他也感到了危险,因为他将那只聒噪的兔子又拎了出来。
“我英俊潇洒英明果断智慧睿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主人,有什麽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一从灵兽袋里出来,白箬就忙不迭地拍马屁。那狗腿的样子,和对待苏颜夕的嚣张判若两兔,让苏颜夕都不禁黑线。
看来不能放松对独伢的教育,尽管独伢现在还小,但他也不想独伢最後成为一只这样的灵兽,尤其是这只小狼总喜欢黏著擎苍这个无赖。
再说白闻是早就熟悉了兔子的秉性,因此完全无视了它的废话,直接开口命令道:“闻一下,周围可有什麽异味。”
“放心,有白箬在,就是蜗牛便便的臭味,主人也会知道。”胖兔子拍著胸脯保证。
没人关心有没有蜗牛在拉便便!苏颜夕默默吐槽,不过他也被勾起了兴趣。
合著这兔子还能当狗用?虽然他在名义上也有一只灵兽,可他从来没对独伢进行训练过,完全是当一只宠物在养,因此对灵兽的各种功能一点都不清楚。
白箬起刚才的谄媚,变得非常认真,蹲在地上,闭起眼,鼻子在微微地抽动。
过了一会儿,白箬睁开眼睛,大惊道,“主人,这里有涣神散的味道!”
白闻毫不客气,一巴掌就拍在兔子的脑袋上,“我百毒不侵。”
“哦哦,对,”兔子恍然大悟,顺势拍起马屁,“主人英俊潇洒英明……”
当然,这回它话没说完,就被塞回了灵兽袋中。
百毒不侵?
苏颜夕便安心下来,看来这回威胁白闻来是对的,不仅是个打手,是个医生,还百毒不侵!
不对!苏颜夕刚在那赞叹自己的英明睿智时,又突然醒悟到,人家百毒不侵,和自己有什麽关系!
“涣神散是什麽?”
“让人神智涣散而已。”白闻不屑地说,似乎是对於对方身为炼丹师竟然连涣神散都不知道,表示非常的鄙视。
“那……”苏颜夕刚开口,白闻就直接塞了颗药丸进他的嘴巴,让他闭嘴,然後紧跟著又将他拉到一颗大树後面。
苏颜夕对於这人也不吭声,就直接按照自己想法行事的态度非常不满,尤其是现在还半压在自己身上。
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是也不代表可以随便压老子啊!
正当他抗议的时候,却见有三个散修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於是苏颜夕立刻屏息凝神,忽略到喷在耳朵灼热的气息。
说也奇怪,那三人也不彼此交谈,只是一个劲的走路,就像三具僵尸一样。
苏颜夕躲在树後,目睹了这一怪异的情形。直到目送三人渐渐走远,他才开口问道:“你觉不觉得他们三个的样子有点奇怪?”
白闻却甩了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说:“中涣神散的症状。”
苏颜夕则是忽视大法全开,说:“明显他们像集市上的女尸一样,受人控制了。既然都是凶手所为,那我们跟过去看看,指不定就能发现凶手的老巢。”
说完,苏颜夕便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跟在三名散修身後,由於他们已经身重涣神散,因此也不用担心跟得太近会被发现。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白闻和苏颜夕离开了树林,来到一座大宅子前。
要知道,在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现一座宅子,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尤其是这宅子门口挂著两个红灯笼,上面写著一个大大的“刹”字。
这迎风飘荡的灯笼,更增添了宅子的诡异氛围。
苏颜夕见到那三名散修进了宅子,便知道这肯定是凶手的老巢,正要跟著进去,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
“看清楚,那是罗刹教。”白闻提醒道。
“罗刹教又如何,”苏颜夕是个乡下门派的掌门,哪里听到过什麽罗刹教,所以无知者就无畏了,“这麽多散修都在里面,你不救我救。反正我死在里面,你也别想知道炼制无属性丹药的秘密。”
苏颜夕觉得,自从和擎苍相处久了之後,自己的无赖水平直线上升。这不,白闻还不得乖乖地跟他进来。
两人伪装成中了涣神散的模样,神色木讷,眼神失焦,进入宅子中。
不同於屋外的荒凉,屋内却是一派的热闹。
是的……淫言浪语不断……
放浪的叫床声从一间间房间传出来,即使是房门紧闭,也难掩那高昂的声音。更何况许多房间连门都没有关,都可以看到房间里肉搏的激烈场面。
要不是苏颜夕要假装中了涣神散,此刻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这哪里是凶手的老巢,分明是个淫窝!他还以为凶手是要吸食散修的灵力,原来是为了看限制级表演的!而那些失踪的修士,大约都是尽人亡後,才被凶手杀死的吧……
尽管心里是惊涛骇浪,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苏颜夕也只有硬著头皮继续查下去。
眼看著走在他前面的三名修士一同进入了一间房间,就算明知道他们进去要干什麽,苏颜夕也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著三个大男人……还都是壮实的大汉……
他默默为他们默哀了一下,然後无奈地和白闻走进入了後面的那间房间。
53假装亲热(微h)
苏颜夕本以为这房间应该是没人的,那他可以和白闻商讨商讨接下来怎麽办,可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见两个男人在床上翻滚得不亦乐乎。他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还好身後的白闻推了他一把,将他给推了进去。
进入房间後,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更是直接冲击眼球,凌乱不堪的衣服,沉重的喘息声,以及液的味道弥漫在房中。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苏颜夕在心里默念,然後赶紧挪开目光,环视房间中的布置。
三张床──看来还能来一对,这凶手倒是挺会节省资源的。
一个香炉冒著淡淡的烟雾──大概这就是涣神散。
墙壁上有一副罗刹图,图中罗刹的眼睛注视著房间的动静──大概是罗刹教的教图,不过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啊。
苏颜夕还在打量四周的环境时,身後却又被人用力推了一把。他一个踉跄,直接倒在床上。刚转过身来,想看看是何人偷袭,结果一个身躯又随即覆盖上来,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
“白闻,你做什麽?”苏颜夕挣扎,被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压在身上可不是什麽好事。
别看白闻看起来纤细,实则还力气挺大的。他将苏颜夕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後用一只手抓住对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则去解对方的衣带。
这下苏颜夕可有点真急了,偏偏对方还是个问半天也不爱搭理你的家伙,只好出狠招:“白闻,我就知道你窥视我很久了。”
“我窥视你,笑话。”白闻低头,凑到苏颜夕耳边。明明看起来是很亲腻的动作,实则白闻是在用冰冷的声音嘲讽地说道。
果然上钩了。苏颜夕暗笑,比套话什麽的,你这个後辈还差得远呢!
“那你为什麽刚好出现在杂货铺?”
“给白箬买萝卜。”
“灵丹铺呢?”
“我是炼丹大师。”
“现在呢?”
白闻依旧甩给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的升级版,就是“受不了你这个白痴了”。
“墙上的画设有符阵,罗刹的眼睛能看到房内的一切。”
苏颜夕用馀光瞥了眼罗刹,果然觉得那双眼睛中透著股妖冶,於是赶紧回目光。
“那我们现在需要……”苏颜夕停了停,看向白闻,“假装亲热?”
不过是鼻尖相处的距离,但也是因为这麽近,才更加惊於对方绝世的容貌,秀挺的鼻子,如星辰般耀眼的双眸,真是让人没有遐想都难。
结果白闻一脸的嫌弃地说:“真让人觉得恶心。”
“深有同感。”苏颜夕心想,我都没嫌弃你这个小白脸,你嫌弃我什麽?因此边说,边伸手摸向白闻的胯下。
哇,没想到他的身形看起来纤细瘦弱,这玩意竟然这麽大。
苏颜夕吓了一跳,但还是要摆出一脸嫌弃的模样,回敬他:“啧啧,真小。”
果然,白闻那张寒冰似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煞气。
扳回一局的苏颜夕当做没看见,继续分析案情:“你说那凶手抓这些人回来做什麽?难道他自己有心无力,所以抓了人回来欣赏?啊……”
颈部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一时措手不及,惊喘出声。
配合著房间里翻云覆雨的呻吟,倒是凭添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你做什麽?”无端被咬了一口,苏颜夕自然不会高兴,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当然,他这般恼怒的另一个原因是,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之下,竟有一股邪火在胸口燃烧,身体开始变得燥热、不安分起来。
“这是魔修的一种修炼手法,吸取男人在射时的气。”报复完後,白闻难得愿意开口解释。
“什麽?竟还有这种修炼方式?”苏颜夕惊讶,这修炼方式也太独特了吧。
“少见多怪。”
苏颜夕无视他讽刺,推理道:“这麽说来,这凶手事先在东面树林放上涣神散,操纵迷失心智的散修来到这里。可之後他发现仅靠这几名散修完全不够。因此他杀害了路过的妇人,在她身上放上灵石、法器,并控制她的尸体来到集市,诱使更多的修士进入树林,为他所用。”
因为要迷惑罗刹的那双眼睛,所以两人必须装出一副耳鬓厮磨的亲热样。
苏颜夕一边小声地分析,一边双手则是在白闻身上乱摸。
唔,肌肉还挺结实的,还有曲线真是好,腰那麽细,屁股也好翘啊。
而白闻没料到对方吃豆腐吃得这麽起劲和顺手,出於报复的心态,一手撑在苏颜夕的耳侧,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颜夕的衣衫已经被解开,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男人的手如同他的人一样,微微的有些凉,不似人类的体温。可不但没有压制苏颜夕体内乱窜的欲火,反而在上面添了把柴。
修长又漂亮的手指,在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像是跳跃的灵,从胸口到腰际。一会儿沿著纤细的腰线滑动,一会儿又去拨弄那两颗粉色的小果实。
白闻显然还是个处男,挑逗的动作全凭自己男性的直觉。因此,下手没轻没重的,全然没有擎苍那般的老练娴熟。
胸前的乳头在男人的虐待下,火辣辣地疼,可身体反而更加的难耐。
呼吸之间混杂著男性的气息,那淡淡的草药的香味,叫人怦然心动。那张即使放大了无数倍也依旧毫无瑕疵的脸,就在眼前,连一根根长长的睫毛都数得清楚。
还有那薄薄的嘴唇,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是带著勾人的笑意,实则却那麽的冷漠。如同是往往越美丽的东西,越带著毒性。
即使明知不该触碰,苏颜夕还是没有忍受住诱惑,抬起头,吻上了那双唇。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便跟著伸了进去。
而白闻虽然没经验,但也决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等他从初始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立刻就予以了反击。
他舌尖抵著对方的舌尖,迫使在自己领域内的敌方势力退回本部,而自己则杀了个回马枪,直接闯进了对方的口腔。
“唔……”
苏颜夕发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的亲吻是如此的暴力而直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是赤裸裸的占有。
苏颜夕觉得自己就是狂风骤雨下的一只蚂蚁,无处可躲。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攻城掠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舌尖含住,吸吮到发麻。任由对方将唾液喂到自己的口中,迫使自己咽下。
这麽直接,而又这麽煽情。
54白闻的华丽攻击
一个热情激烈的舌吻结束之後,苏颜夕悲剧地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起反应了。
对於自己这样的反应,苏颜夕自己也感到很无奈。究竟是自己本来就这麽饥渴呢,还是被擎苍那混蛋开发的?他无不懊恼地想。
而更让苏颜夕尴尬的是,白闻显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正用微妙地眼神看著他。
“咳咳,”苏颜夕乾咳了几下,迅速转移话题,“恩,还有另一个问题,光是涣神散,这些修士不可能像疯了一样,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而他在说正经事的同时,房间里另外两人已经进展到白热化的地步,舔弄、呻吟的声音不断,导致氛围更加尴尬。
还好白闻是个生性淡漠的人,即使经过刚才火辣的热吻,即使耳边充斥著放浪的呻吟,他还是连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波动。
“香炉里放了红颜香。”
“红颜香?”
“一种催情药。”
喂,你要不要说得这麽淡定啊!那是春药好不好!
难怪自己反应这麽激烈,这家伙还根个木头人一样,原来不是自己生性淫荡,而是被下药了。苏颜夕这下释然了,但立刻又跟著紧张起来,这家伙是百毒不侵,可自己怎麽办?
“你有办法?”
苏颜夕话音刚落,嘴巴都还没合上,一颗药丸就进了他的口腔。
咽下之後,一股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压下了体内那股无名的欲火。苏颜夕不由觉得神清气爽许多,暗暗赞许到底是炼丹大师,比自己这种野路子出身的高出不少。
“催情药不是毒药,而是调动人体体内自身的感官,配合著涣神散使用效果最佳。因此现在还没有炼制出可以完全化解它的丹药,只能暂时抑制而已……”
说起炼丹,白闻又是一派头头是道,听得苏颜夕头脑发涨,赶紧打断他:“现在怎麽办?我们等凶手现身?”
白闻对他的打断有些不满,回话刺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苏颜夕答不上来,於是两人只有继续假装著滚床单。毕竟如果之前他们的推理正确,那麽凶手一定会在隔壁那床两人射时出现,吸取两人的气。
滚床单容易,但要假装滚床单可不是件易事。四肢相缠在一起,男性的荷尔蒙在空气中散发,没事蹭一下脸颊,摸一下屁股。就算没有红颜香在催情,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身体中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欲,又渐渐地开始焦躁不安、蠢蠢欲动。
幸好在两人最终擦枪走火前,那一堆终於频临高潮,而凶手也在此刻推门而入,进入房中。
靠著白闻身体的遮掩,苏颜夕赶紧开启侦查技能,查看凶手的情况。
姓名:平一凡
灵根:有
属性:火
等级:金丹初期
金丹初期!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苏颜夕一定会像围观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好好地围观一下金丹期高手。
要知道,很多修士都是卡在了结丹这一关。练气期和筑基期看得是这人是否有灵根,而结丹成功与否,则要看这人天赋如何。
苏颜夕关闭技能的同时,也听到了系统传来的声音,打开一看,又是一个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杀死平一凡。
说的轻巧!苏颜夕暗暗地骂了一遍系统。而同时,白闻则开始往嘴里塞一颗又一颗的丹药,跟不要钱似的。
苏颜夕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开口问。否则以白闻药痴的性格,非得和他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偷袭计划非败露了不可。
只见平一凡站在床前,双手平举,大大的袖子滑落到手肘的部位,露出如火柴般细长的手臂,看著就让人毛骨悚然。
复杂如梵文一般的吟唱响起,那两个人身上发出点点的光亮,像是萤火虫似的。然後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飞向平一凡。
此刻平一凡正在运功,是唯一缺乏防备的时刻,因此苏颜夕连忙向白闻使眼色。
白闻会意,双掌一撑床面,人便向後飞去。身体在空中旋转一百八十度,双手迅速地打出几个手势。平一凡脚下的地面上便突然出现冰块,一路冻到他的脚踝处。
这是白闻的水属性,先阻碍敌人的行动。
然後白闻手中也不停歇,又是几个复杂的手势,一块大石从平一凡的头顶直直地砸下来。
这是白闻的土属性,迷惑敌人。
果然,大石虽然看著巨大,但对金丹期的修士并无太大攻击力。大石在碰到平一凡头顶的之前,就变得粉碎。
可不为人察觉的是,大石碎落的同时,覆在大石之上的绿叶在空中开出各色花朵,花粉弥漫。
这是白闻的木属性,干扰敌人的视线。
而白闻不敢丝毫大意,一把长矛出现在他手掌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平一凡。
金色的矛头散发著浓浓的杀气,像一条蛇,在人的背後发出致命一击。
这是白闻的金属性,给敌人致命一击。作家的话:白闻还是很帅的!
55妖冶的白闻
苏颜夕手头揣著购买的符,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在欣赏完白闻一连串眼花缭乱的表演後,那凶手就已经倒下了。
苏颜夕看得是瞠目结舌,平日里唯一的法术也就是看擎苍变个戏法,在苏颜夕看来,那和现代社会的魔法也没多大区别。
因此,现在白闻将四种属性的法术融合在一起,对苏颜夕的震撼是非常强大的。他一时激动,都忘了平日的严肃,兴奋地跳下床,一胳膊搭在白闻肩上,特亲热地夸道:“白闻,看不出你这麽强,金丹期的修士,抬手就让你给灭了!牛!”
白闻皱了皱眉,刻意往旁边挪了一步,不悦地说道:“不要碰我。”
苏颜夕尴尬得回手,心里不住嘀咕,切,什麽态度……
结果还没抱怨完,那已然倒地的平一凡手指竟在细微地颤动,似乎是在做什麽法术的手势。
“小心!”苏颜夕大叫糟糕,也不及细想,一个鱼跃便飞身将前面的白闻扑倒在地。
而也就在此时,一道如太阳般耀眼的红光在他身後亮起,衣服肯定是毁了,他甚至都能闻到发丝被烧焦的味道。
紧接著,被扑倒在地的白闻也毫不犹豫地出手。
“咻咻咻!”三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射出,擦著苏颜夕的耳朵射向平一凡。
苏颜夕直觉地认为这三道金色的光芒才是白闻的杀手!那威力,比之之前的任何一种法术都要高的多。只是擦著他的耳朵过去,他就觉得耳朵生疼生疼的。
果然,当他回头看时,平一凡的胸口和下腹分别中了三把飞刀,成倒三角形排列。而三把飞刀看似普通,却如同是一只恶魔,能吞噬人类鲜血一般。苏颜夕惊讶於平一凡的身体,竟能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乾瘪。
而平一凡更是惊讶,他那枯死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白闻,目光满是惊恐,口中喃喃道:
“是……你……”
最终,话还没有说完,人便倒下了。
这回苏颜夕不会再怀疑他是假死了,因为整个人都被吸乾了血,成了一具枯尸。就算是僵尸,也没办法再活过来。
再说插在平一凡身上的三把飞刀,虽然还是原来的金色,像是用金子打造的似的。但苏颜夕还是敏锐地看到,那金色的刀身上,有一根红色的线一闪而过。
吸人血的法器?
苏颜夕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那三把飞刀似乎是吃饱喝足了,懒洋洋地飞回到白闻的手上,不见刚才的迅雷之势。
当苏颜夕的视线,跟著三把飞刀落到那修长的手指上,然後从手指再挪到那张漂亮到完美的脸上。
此刻,他的脸不再白如飞雪,反而红得妖冶。
想到飞刀上的那丝红线,苏颜夕心中不由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去看看凶手身上有什麽值钱的东西!”苏颜夕连忙找了藉口,打算离这个古怪的男人远远的。
没想到他才刚要起身,却被白闻抓住手臂,然後翻了个身,背部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两人位置互换,白闻反而压在他的身上。
疼……背後被烧伤的苏颜夕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可对方非但一点都不感激救命恩人,还周身散发著强势的气场,以前只是冷漠,现在是压得人冷汗直冒。
虽然不知道白闻要做什麽,苏颜夕还是有种大难临头的错觉,因此他很明智地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惹怒他。
白闻见他没有反抗,便从灵兽袋里把白箬拎出来。
兔子在灵兽袋里早就待得就要生虫了,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立刻有一连串的溢美之词要赞美他的主人。
可惜不等兔子开口拍马屁,白闻抢先命令道:“把这具尸体还有那两个人拖出去,关上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兔子难得的没有装模作样,反而一脸担忧地看著白闻,说:“主人,你该不会……”
“住嘴!”白闻无情地打断他。
兔子抖动了一下耳朵,似乎还有什麽话要说,但在白闻严厉的目光中,还是选择了服从,“是,主人。”
原本苏颜夕还在尴尬,两人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兔子瞧见了,肯定要被他嘲笑上一番,结果不想没等到兔子的嘲笑,倒看见了令他更为吃惊的一幕。
只见兔子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可爱的正太。模样看著有十六岁,和楚寒清差不多大。但没有楚寒清的那份锐气,而是可爱得让人直想欺负一下。
别看白箬看著是个小正太,可毕竟是只灵兽,力气可不小。一手一个手刀,就把床上的两男人给打晕了,扛在肩上,顺手还把地上的尸体也一并带出了房间。
真是一只暴力的兔子。苏颜夕汗颜,都说什麽样的主人养什麽样的灵兽啊……
苏颜夕有些忐忑地将视线重新落回那张惊的脸上。男人的眼神不再如寒冰般不见波动,反而是有一撮深蓝色的火苗在其中跳动。作家的话:对不起,昨天没有更新!偶尔断更一次,原谅我吧……还有说好打倒boss後就上肉,但发现……还是写了一章的过渡章……下一章肯定上肉!
56不h就会死的诅咒
房间外,变成人形的白箬理也没理地上躺著的人。他坐在地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一根胡萝卜,不停往嘴里塞。眼睛眺望向远方,眼中有著与那张稚气的脸不相称的烦恼。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主人好像对那个人很特别。怎麽办,以後主人会不会把胡萝卜都给他?不行,那都是我的胡萝卜……”
而房间里,苏颜夕可对暴力兔子的胡萝卜一点都没有兴趣,他现在在乎的,是他的贞操问题。
“白闻,你……”苏颜夕咽了口口水,心中满是忐忑。同样身为男人,白闻眼神中燃烧的火苗,他当然明白是什麽意思。
“闭嘴。”白闻恶狠狠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此刻的白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像一名久居上位的人。那灼灼的目光,更是压迫地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我?”
“不是你,我会使用血金刃吗?血金刃是受过诅咒的灵器,使用之後会气血上涌,情欲高涨。”
灵器?
那比一品的法器都更加厉害,苏颜夕都以为它只存在於传说中呢。
他再次咽了咽口水,问:“後果呢?”
“如果不纾解,便会自爆而亡。”
苏颜夕傻掉了,使用那几把飞刀竟然还有这麽诡异的後遗症。按理说,白闻救了他,他没理由不帮忙,可是……
苏颜夕想了想,喃喃说道:“你可以靠自己的右手解决的。”
话音刚落,脖子上就立刻传来一阵疼痛!混蛋,竟然又直接咬上来!
其实白闻自己也有些难以理解这种情绪。
他承认苏颜夕说得没错,靠右手可以解决,他以前也是这样解决的。可这次他不想,不只不想,当对方这麽问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生气。
当男人主动吻他的时候,明明面对最妖娆的美女都无动於衷的他,竟突然觉得欲望那根弦轻易地就被拨动了。
当男人将他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熊熊的烈火,他觉得自己冷冻已久的血液竟又沸腾了。
因此,他才会在那一瞬间,血金刃出手,没有半点的犹豫。
苏颜夕并不知道白闻的那点心悸,反而是在那抗议这家伙身为医生,却一点医德都没有:“我是伤患好不好!刚才为了救你,背上都被烧伤了。”
不知是苏颜夕的谴责唤醒了男人的一点良知,还是他咬过人後,心情不再那麽不爽,总之他暂时克制了那浓浓的欲望,先查看起苏颜夕的伤势来。
苏颜夕照他说的,四肢趴在地上。他并不了解自己背部究竟被烧伤到什麽程度,但以这种疼痛的程度,不会太糟,但也不会太好。
若是苏颜夕此刻回头,便会看见白闻做了几个手势,接著一只由水组成的手掌,正在他的背上按压。水系的法术,往往是五行中治疗效果最好的。
轻柔的触感从背部传来,有些清凉,如同是温柔的水流在背部按摩,不只缓解了痛楚,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比现代社会的spa会馆都舒服,舒服到苏颜夕都忍不住呻吟出来,“嗯……”
他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火,越烧越旺。
“嗯……再重一点……”
一时的舒适让他放下了警惕,直到下半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让他想起白闻除了是个医生,还是个在欲望高涨的男人。
“啊!”
那狭小的地方仿佛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柱贯穿,除了第一次和擎苍做时有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外,两年来的其他性爱,擎苍都尽量做足了前戏,不曾让他受过这种痛苦。
不,就算是第一次和擎苍做爱,那无耻的混蛋都还比他温柔!
“白闻!”苏颜夕恨得是咬牙切齿。
白闻却恍若未闻,拍打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臀部,说,“夹太紧了。”那冷静的声音,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检验产品质量。
“你有本事你趴著让我上试试!”面对上了别人还要挑三拣四的男人,苏颜夕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要事先润滑啊!”
“反正能进来就行了。”白闻对过程无所谓,结果一样就好了。
这样的回答,让苏颜夕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气急反笑:“就你那根东西那麽小,若不夹紧点,不就滑出去了?”
事实证明,苏颜夕只有在性爱中,才会冲动到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存心让人惩罚的事情。
“小?”白闻低声问,上扬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
他将阴茎抽出,离开菊穴,然後等菊穴闭合後,又再次狠狠地刺入,然後如愿听到胯下的男人发出惨叫。
“你真的嫌它小吗?”他俯身在苏颜夕耳边问道。
难以想像的痛楚,让苏颜夕的脸色发白,他紧紧咬著下唇,但细细的冷汗还是不断从他额头冒出。
向来懂得为人处世、进退自如的他,偏偏会在这种时候,展现一些难以想像的执拗。
“有本事你就把我干死,没本事就从我身上下来!”
出乎意料的,苏颜夕挑衅的话,没有得到这个眦睚必报的男人疯狂的报复。男人反而用温柔到令人恐惧的口吻,说:“我是一个大夫,我不喜欢暴力。我只会让你哭著求我干死你,然後屁股扭得把我从你身上掀下来。”作家的话:小二,上肉!
57处男攻很可怕
白闻觉得自己多年来刻意维持的好脾气开始瓦解──如果那算好脾气的话,压制已久的暴戾性情有失控的徵兆。
或许现在他在外人看来,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的炼丹大师,但若是故人见到现在的他,一定会惊讶他周围竟然会有活物生存。
可在这个人面前,天性中嗜血的因子又意外地开始蠢蠢欲动,让他沸腾。
手中的水系治疗法术没有停歇。那被烈火灼伤的背部,皮肤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愈合,恢复原来的白皙光洁。
同样的,他的撞击也没有停止。如同钉子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地钉进那狭小、柔软、但又异常舒服的地方。
退至穴口,再狠狠地刺入。就像是当年指挥了军队攻陷敌人的心脏,直接、乾脆、暴力,鲜血弥漫眼睛,仿佛是一场修罗的狂欢。
向来对性爱冷淡的白闻终於有些明白,为什麽有这麽多人沉迷於此道。因为当自己进攻时,胯下这具美丽的身体在颤抖、在颤栗,征服这个倔强男人给了他心理上的满足。更何况,这具肉体所给来的快乐,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妙。
如处子般紧窒的菊穴,温热如同情人的唇。
享受著征服男人的过程,白闻嘴角噙著温柔、近乎残酷的微笑。
苏颜夕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背上是温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这样的爱抚下沉睡过去。可那个私密的部位传来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经。
男人的性器,肆意地在他的体内抽插,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剑劈开了身体──不,利剑不会有那如岩浆般的温度;就像是被滚烫的铁棍插进了身体──不,铁棍也不会有那势如破竹的攻击。
苏颜夕的身体就这样被舒服和痛苦两种感觉反覆地折磨,在水与火之间煎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指甲曲起抠著地面,他的性器更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白闻。虽然他活了这麽多年,虽然他曾经呼风唤雨令人畏惧,但在这方面真是零经验。
未从性爱中享受到的苏颜夕不得不自给自足。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抚慰一下没有神的阴茎,结果他这样的小动作立刻引来了男人的不满。
白闻一个小小的禁锢术,就让苏颜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没有我的许可,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双手给废了。”
男人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但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独断、不与人商量、不容人否决。就像那里是他的领域,任何人都不得侵占半分。
发现右手不受自己控制,难以挪动半分,再听到男人霸道地宣布所有权,苏颜夕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来,
“暴君。”
不过虽然手臂受到禁锢,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起码那个暴君注意到了他那可怜巴巴、垂头丧气的性器。
当那修长的手指包裹住丑陋的性器,微微的凉意从男人的掌心传来,让苏颜夕不禁一颤。
“你……”向来冷静的声音,此刻出现一丝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微凉的体温,还是由於这个冷漠的男人,竟然会为他手淫。
白闻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去触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直接把那根东西切了拿去喂狗。
可现在……
他不悦的同时,却意外地发现了胯下这具身体在发生著奇妙的变化。仿佛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为他展现了另一道美丽而又充满诱惑的风景。作家的话:对不起,昨天断更了,所以今天双更补上!
58处男攻很可怕2(激h)
炼丹大师灵巧的手指在男人丑陋的阴茎上滑动,上下套弄。可软趴趴的阴茎,却完全没有给面子的站立起来。
那只无论控制火候、抓取草药都妙到不差分毫的手,在手淫方面却一点天赋都没有。
比起擎苍的高超技巧,一只手就能让苏颜夕欲仙欲死、呻吟连连,白闻总是拿捏不准的力道,常常让苏颜夕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轻点!你以为这是猪蹄啊!”苏颜夕忍不住训斥道。
可惜他又忘记了,擎苍或许对此只会略施惩罚,当做性爱中的一种情绪,但白闻这个暴戾同时又没经验的处男,绝对会把它当做一种挑衅。
这不,刚抱怨完,私密部位立刻就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感,疼得苏颜夕呲牙咧嘴,他甚至都觉得这回肯定出血了。
早就习惯了擎苍在做爱中的各种情趣、但又不会有任何伤害的苏颜夕,再也受不了这个没经验的处男,不管不顾开口就直接开骂:“白闻,你这个混蛋,没技术就不要做攻,你以为做攻很容易吗?就你这种小白脸,还是自己躺下让老子好好疼爱一番!老子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白闻一张俊俏的脸,此刻更是像挂了寒霜一般,那双深褐色的双眸,似乎更加闪烁不定,而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更是足以让任何人胆寒心惊。
虽然他不明白“攻”是什麽意思,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对整句话的理解。
白闻俯下身,趴在苏颜夕的背上,扳过他的脸,让他对著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然後轻蔑地问道:
“你?”
看到那只刚才还套弄自己性器的手,现在又摸在自己的脸上,苏颜夕有些抗拒。但又不得不承认,那种男性腥膻的气味,混杂著白闻身上的草药味,淫靡与清淡,是这麽的诱人。
还有,白闻那惊艳的面容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近到都能细数他那长长的睫毛。美色当前,就算刚才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苏颜夕还是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当然,”苏颜夕不客气地承认,“你看你连接吻都不会,更……”
後面的话,尽数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喉咙中。白闻捏住对方的双颊,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然後舌头长侵直入,进入对方温暖潮湿的口腔。
他就像是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高高在上地检查每一个地方,扫除领地中任何试图反抗的不安份子,任何试图挑战他统治地位的暴民。
擎苍的吻是挑逗,是情人间的嬉戏,引诱著体内欲望的细胞跳动,让人被勾起了欲望但又无法得到满足;白闻的吻是霸占,是一场没有唇齿间的战争,煽动著体内的情欲火焰燃烧,让人臣服但有不禁全身沸腾。
或许是香炉里的红颜香还在散发著催情的气味,或许是体内的异物终於安分下来,总之在这样热烈的舌吻之下,苏颜夕还是没有抵抗力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嗯……”
而这样甜腻的鼻音,立刻引来男人更猛烈、更霸道的攻势。
“嗯……嗯……”
苏颜夕只觉得他的脖子在发酸──这种姿势可一点都不舒服;他的舌头在发麻──这哪里是接吻,分明是要将自己吃下去,苏颜夕暗暗地埋怨。
不过好在在窒息前,白闻终於松开了他。
“呼……”苏颜夕大口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
再对上对方冷漠的双眸,深褐色的眸子中带著明显嘲讽,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用开口,但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麽样?说我没技巧?”作家的话:双更双更,赶上了!
59处男攻很可怕3(激h)
“就这种水平,你还差得远呢。”
尽管被白闻吻得呼吸不畅、面泛红潮,但苏颜夕毒舌起来还是不遗馀力,谁叫白闻的技术真的差劲到家呢。
而白闻面对质疑,刚刚才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马上阴沉了几分。眼前的男人,明明相貌不算有多出色,可瞧他现在就算双眸湿润、带著雾气,却又还是异常的倔强,拨动欲望的同时,又能轻易地勾起自己心底嗜血、残暴的因子。
他松开苏颜夕的脸颊,将手重新放到苏颜夕的性器上。
“啊!”
马眼被指甲恶意地抠弄,让毫无防备的苏颜夕一下子惊喘出声。
苏颜夕表现出来的措手不及,让白闻冰山一般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松动,就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於是,他拿出了平时研究丹药的神,研究起手中这根东西来。
体内的凶器终於安分下来,让苏颜夕大大地松了口气,可在他阴茎上乱动的手指,又让他不得不打起神来。
当恶劣的男人用指甲拨弄龟头时,那不算长的指甲,划过敏感的龟头,让他疼得龇牙,却又爽得发颤。当恶劣的男人故意揉捏两边的囊时,那时轻时重的手法,轻时如羽毛轻柔拂过,叫人难耐,重时犹如一种严峻酷刑,让人担心会不会被捏爆。
原本毫无神的性器,在这样地反覆挑逗下,终於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闻你……哈……住手……”
这种时轻时重的套弄最为折磨人,没有规律可循,让苏颜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还是疼。
“住手?”白闻一边问得若无其事,一边却用指甲重重地在铃口划过,“技术差?”
“啊!”男人报复性的恶意举动,让苏颜夕顾不得面子问题,疼得大叫。背脊如猫一般拱起来,整个人试图蜷缩起来,减轻疼痛的感觉。
“技术差吗?”白闻又固执地重新询问。
“你妈的,差到家了!”苏颜夕赌气似地骂道。
“哦?”
那冷冷的语调微微地上扬,尾音勾得人心动,但也同时让人不禁心颤。苏颜夕手一抖,差点直接趴在了地上。
而此时,阴茎上的凉意,已经从顶端挪到了底部,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囊上滑动,如同一把随时会割下去的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颜夕打了个冷颤,他可不敢拿这种事情赌一把,白闻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有医德的好医生。於是连忙改口:“不差,太好了!”
尽管这赞美之词听著很敷衍,但白闻还是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总算是阴转多云了。
因为他发现,那个紧致温热的小穴在这种时候便会不由自主地缩,紧紧咬著他的阴茎,紧得都有些发疼,但还是销魂不已。将他本就高涨的情欲,再度推高到了顶端。
或许刚才还能为证明男人的尊严而和苏颜夕较较劲,但现在的白闻只想释放自己的欲望。在这麽舒服的小穴中,还要强忍著不去爽上一番,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而另一边,苏颜夕感觉阴茎上的凉意终於消失,大大松了口气,不然他真怕被白闻这麽折腾下去,自己非断子绝孙了不可。
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处男,明明不行,还要逞强玩花样!鄙视!
苏颜夕恨恨咬牙,在心里默默地数落白闻的劣行。结果还没等他数落完,身後传来的猛烈撞击,差点让他自己咬到舌头。
“嗯哼……”苏颜夕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因为那措手不及的冲击快感,而有些高昂,“轻点……”
尽管疼痛感没有减少多少,但在那一下下地凶狠操干中,似乎有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慢慢地向上爬。
大概是因为总算做了点前戏,身体不再那麽的僵硬;大概是因为後穴被撕裂,有了血液的润滑;大概是因为香炉里的催情药实在熏得人头晕,连带著疼痛感都不是那麽的强烈,总之苏颜夕竟然从那种横冲直撞、无比烂的技术中,感受到了阵阵快感,这连苏颜夕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了。
血液的润滑,不仅使得白闻的操干更加容易,也更加刺激了他的暴戾因子。那久违的血液的腥味,直冲入他的鼻尖,如同回忆中那激烈的战场。
“啪!”白闻用力地掌掴那圆润的臀部,“屁股夹紧!”
白闻用冷漠淡定的口吻命令道,就像是一个冷静指挥战士的将领,若不是他眼眸中跳跃著欲望的火苗,哪里能想像这是在做爱呢。
“白闻你……哈……不如你自己夹紧了……让老子操……”
在男人密集的操干下,苏颜夕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男人那种不管不顾、不要命的攻势,像是洪水猛兽,连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作家的话:处男攻很难写啊……停更两天,所以周末双更!
60处男攻调教课程(激h)
白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此他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做出了有力的回答。
“啊啊啊!”
当男人重重得顶在那一点上,凶狠得如同野兽一般的力道,让苏颜夕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若不是男人扣著他的腰部,只怕他已经被这凶猛的力道撞在了地上。
“啊!混蛋!就是那里!顶到了!顶到了!”
最敏感的一点被这般猛烈地撞击,就像一道电流猛地通过他的身体,又酥又麻,却也畅快无比。
像白闻这种没有一点性爱知识的处男绝对不会知道什麽叫前列腺,他只是气愤於苏颜夕的话,一门心思只好狠狠干进去,干到对方求饶为止!
虽然这回白闻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在实践中吸取经验。
他发现,当他顶到那凸起的一点的时候,胯下的男人就会放荡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而男人的内壁则会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紧到像要把他吸出来一样。
那放浪的言语,那谄媚的内壁,那温热的骚穴,无一不刺激著白闻的欲望。
这或许不是苏颜夕有意为之,但他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擎苍开发了两年。对於如何讨好男人,身体比他的思维往往更快地做出反应。
“太猛了……哈……再用力……”
男人就像是出笼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在新的天地里展现自己的威力。当他卯足了劲攻击那一点,让苏颜夕应接不暇、无力招架。
可就是这样凶狠的抽插,使他淫荡的本性完全爆发出来。
内心深处的饥渴,让他不再顾及什麽羞耻,淫言浪语不断地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
“再用力操我……对……就是这样……戳我的那里……”
虽然白闻的技巧是差劲到家,什麽欲擒故纵、九浅一深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但就是那股凶狠的劲儿,却让苏颜夕著迷不已。这样被男人操干,用最原始的方式被男人征服,不知羞耻地臣服在男人的胯下。
这种满足感,总是最能勾起他内心的欲望。
哦,还有那滚烫如岩浆般的热流射在脆弱的内部上,像要将他射死一样,过於强烈的刺激使得他的身体不禁微微地在颤抖。
不过,等等,这是什麽?这……难道……这样就射了?
就像是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苏颜夕一时间愣住了,有些无法相信。
竟然就这麽射了?喂,是不是男人啊!我操!刚才这麽猛,原来是个早泄男!
低头看看正在兴头上的阴茎,苏颜夕一时间百感交集。
等白闻那根软掉从体内退出後,苏颜夕从地上爬起来。长时间趴在地上让他四肢有些发麻,屁股在男人粗暴下,隐隐作痛。
但这不是重点,他宁愿被操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也不希望做到一半对方先泄了。
苏颜夕阴沉著脸,挺了挺腰部,将勃起的性器给对方看。
而白闻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万年的冰山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要知道,身为男人,即使你那玩意再大、你腰部力量再好,你满足不了对方,就是可耻!
“哎,处男没有经验,所以容易早泄。放心,我理解,我宽容,我不嘲笑。”苏颜夕安慰对方,也算作安慰自己。
可对方明显没有把这当做安慰。还说不嘲笑,这不是嘲笑是什麽?白闻的冰山脸迅速冻结。
“其实好攻都是从受做起的。”苏颜夕失望的同时,不忘自己想要压一下这个惊男人的想法。
白闻不悦地挑了挑眉,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五度。
“你没做过受,不知道做受的好处。不用出力,躺下就有人伺候著,多舒坦。”苏颜夕继续循循善诱。
“是吗?”白闻目露凶光,大有你敢这麽做,就立刻让你变成尸乾的意思。
“好吧。”鉴於周围的空气中水分子都有结冰的趋势,苏颜夕果断地放弃,认命似地说,“一个好攻,也可以是被一个好受调教出来的。”
“首先,第一步,挑逗、调情和前戏。”
苏颜夕以前作为一个性欲极高的处男,没少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可谓理论功底深厚。被某个无耻又经验丰富的天妖调教後,更是上了层台阶。加上在公司时就需要经常给新员工上培训,因此总结、教育什麽的,可是非常有一套的。
不过他这种现代化的词汇,明显不是白闻所能听懂的。
“就是要让对方有想要和你上床的欲望。”苏颜夕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道,“否则就是场暴力事件。”
白闻明白了,不过他却没当回事。
暴力?我喜欢暴力的方式。
如果苏颜夕会读心术,他现在肯定被气到吐血了。
“而让一个男人产生欲望的方式,就是摸他的肉棒。”苏颜夕说完,又连忙补了一句,“不是你刚才摸我的那种,你那不是手淫,是酷刑!”
苏颜夕严肃地纠正他错误的观点,白闻却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显然认为是对方不知足,自己都摸那丑陋的玩意了,你应该感动涕零、直接高潮,竟然还吹毛求疵!
“好吧,”苏颜夕注意到对方的神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对方那根沉睡的巨龙握在手中,然後用低沉、沙哑地声音,说道,“接下来就让你感受一下,什麽叫手淫。”
处男攻调教课程──第一课手淫
开课!作家的话:本来调教是下次h的内容,但我实在受不了小白这种没耐力、没技术、只有自己爽到的小攻了!这不是让苏掌门反攻嘛!
61处男攻调教课程2(激h─手x)
“首先,力度要恰当,又不是杀猪,不是越用力越好。其次,节奏要控制好,时快时慢,让对方无法捉摸。最後,性器的各个地方都要照顾到,不能顾此失彼、有失偏颇。”
苏颜夕边进行教育,边用手包裹住那性器,以身示范。
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明显的表露出来。手中的肉棒有些粘粘的,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上面粘稠的液体,除了对方的液,还有自己的血。
後穴的疼痛感还在,使他都没办法好好站著。只好靠在白闻的肩头,缓解身体的压力。
如此近的距离,白闻感觉到对方就靠在自己的肩上,呼吸尖吐出的热气就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明明他周身散发的冰冷气场,总能让人退避三舍,明明他都不喜和人有身体的接触。可这个人,这麽亲腻的举动,竟让他冰封多年的心,似乎都泛起了涟漪。
如此近的距离,他微微地低头,就能看见那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两排浅浅的牙印。想再次咬一口、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印记的念头突然充斥在白闻的脑海中。
不过他没有这麽做,因为接下来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不由忘却了其他。
男人那双在他的阴茎上熟练地套弄的手,有著让人惊讶的技巧。
温暖的掌心包裹著阴茎,让白闻不由一颤。而当双手上下滑动,或许不会有多强烈的感觉,但掌心与液体摩擦发出的“嗤嗤”声,无疑增添了淫靡的氛围。空气中仿佛都飘散著性爱的味道,诱惑著白闻的神经。
“怎麽样?”一改教育式的平稳口吻,此刻男人沙哑中略带慵懒的声音,比任何催情药都要勾得人心神荡漾,“舒服吗?”
“哼。”白闻冷著脸,没有回答。
於是男人又重点照顾了敏感的铃口。他在铃口处轻轻地抠弄,或许有些微微的刺痛,但反而一下子刺激了欲望。
接著,那双手又在龟头上反覆地摩挲,用指腹描绘龟头的形状。这种缓慢的节奏,使得刚刚被刺激起来的欲望,又被挑逗得难耐。
男人的手在次回到肉棒上,飞快地套弄起来,并且时不时地揉捏後面那两个小球。
“嗯……”在苏颜夕的手指在囊间不能流转、爱抚之下,源源不断地快感袭击,让白闻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可怜的白闻何时遭到过这样高技巧的手淫,被挑逗得快感连连,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立刻变得生龙活虎,前端甚至冒著透明的液体。
向来在炼丹方面自恃不世之才的白闻,会不禁想,有这样灵巧的双手,无论是力道还是节奏,无不把握地恰到好处,在炼丹方面必有过人之处。
要是让还在卖力进行实践教育的苏颜夕知道,这个处男不仅没有认真学习,竟然还在想炼丹的事情,估计他就直接下黑手,把那根没用的东西拧断算了。作家的话:有点短,不过期待明天的双更吧!
62处男攻调教课程3(激h)
苏颜夕闭起眼睛,感觉著手中的肉棒慢慢地抬头,变粗变大,有生命力地在搏动,跃跃欲试,就像待沉睡的巨龙,只能翱翔空中的时刻。
年轻人就是有神,才刚刚射过,这麽快又硬了。不过……唔……这玩意真的好大好粗……
对於这根肉棒的大小,苏颜夕还是非常满意地。他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不禁开始意淫起来。
哇,别看这家伙长得是个小白脸,可这根东西的大小,还真是让人羡慕,有够粗大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难怪刚才干进後穴的时候,自己会那麽痛,屁股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一样。
当意淫著这令男人都羡慕嫉妒的肉棒,苏颜夕还未得到满足的身体,不又变得焦躁难耐起来,连那还在隐隐作痛的菊穴,似乎都从深处传来瘙痒的感觉。
而此刻白闻也有些失去耐心了。
他本就是个没有耐性的人,若不是为了培养自己在性爱中的耐力,他可不会接受苏颜夕的教导。
可这男人哪里有一点作为先生的样子,分明比最淫荡的荡妇都会勾引人。那灵巧的双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那沉重的喘息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无一不在刺激著他的欲望。
该死,以前怎麽没发现,这男人连喘息都会这麽勾人呢,都不知道之前接受过多少男人!白闻暗暗生著闷气,不知道是气愤於对方太淫荡呢,还在自己太没抵抗力。
当他正打算用自己下面那根肉棒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淫荡的男人的时候,却听对方在自己的耳边,如同叹息般地低昵:
“你这根肉棒可真够大的……”
白闻得意,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这种夸奖。他摆动腰部,让那跟粗大的肉棒往前顶了顶,向对方耀武扬威。
“好想舔一下……”
除了说出这麽诱人的话,这个男人还故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让白闻现在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塞进那张嘴里,将液喷在他的脸上。
“可是下面更加想吃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白闻觉得自己脑中的一根弦“轰”的一下,就这麽断了,只想立刻把这个男人按在地上好好地操他一番。
“欠男人操的骚货!”白闻捏住他的脸颊,迫使苏颜夕抬头正对著他,恶狠狠地问,“真的这麽想要男人操你?”
苏颜夕没有回答,没理会对方那股心急火燎的劲儿。他松开手中的肉棒,往後退了一步,脱离男人的钳制。即便对上愤怒的目光,也只是露出微笑而已。
那浅浅的笑容,也看不出究竟是宽慰他别心急,还是在欲擒故纵。
“好了,虽然前戏还有很多技巧,但鉴於现在大家情况都不算好,”苏颜夕说著,将目光往下挪,示意那两根都翘得老高的阴茎。
“所以?”白闻不爽地问,周身散发的气息,就是瞎子也知道他现在是个火药桶。
没人在这种欲望高涨的关头,会想要听老师上课吧?
“所以……”苏颜夕故意顿了顿,眼睛看向白闻,眼角的馀光却不停往那根肉棒上瞄,性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所以,接下来,你要学习怎麽操我,怎麽将我操射。”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出最放浪的话。
白闻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随著对方的声音而停下来,心在砰砰地跳,身体里是按耐不了的欲望在沸腾。
“不是将你操死吗?”白闻并不是在询问,而是用的陈述句的口吻,语气中还带著明显的愤怒。
苏颜夕却是勾起嘴角,笑道:“这要看你这个学生学得怎麽样了。”作家的话:第一更……
63处男攻的调教课程4(激h─插入)
於是,苏颜夕正式开始处男攻调教课程的第二课──插入!
他躺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再曲起,尽量地往胸前压。这样便使臀部离开地面,菊穴完全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
尤其白闻还是居高临下的位置,更是将那淫荡的骚穴看得一清二楚。粉嫩的菊穴在不停地缩,似乎在引起他的注意。穴口周围还沾著白色的液体,那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液。
光是这麽一副画面,就足以让白闻喷鼻血了。
“首先,要进行扩张,”这种时候,苏颜夕的声音又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要你刚才那样直接插进来,对於我来说,是非常痛的,更不要说有什麽快感了,这根本和强暴无异。”
苏颜夕稍稍埋怨了一下白闻之前的暴行,然後又继续解释道:“最常用的方法是手指,大约三根就可以了。”
说完,苏颜夕的左手横在自己的膝盖弯处,右手则伸向後穴,打算以身示范。不想,他的手还没碰到後穴,就被男人打断。
男人冷漠而又霸道地宣布,“我说过,你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我的,就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就像是在宣告对领土的所有权一样。
“暴君!”苏颜夕默默诽谤了一句,随後从善如流地回右手,也搁在自己的膝盖弯处,好让菊穴更充分地暴露。
白闻顿下身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苏颜夕的後穴。这麽近距离的观察,他也不由觉得神奇,没想到就是这麽小的一个地方,竟然将自己这麽大的肉棒整个都吞进去了。
看来它不是一般的贪吃。白闻若有所思地想,不禁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好奇,他用手指戳了戳那个部位,那里就快速地缩起来。
“嗯哼……”敏感的地方被指尖戳弄,怎麽可能会没有感觉。苏颜夕手一抖,差点按不住双腿,“你……别玩……”
白闻不明白为什麽只是这样弄一下,对方就像受不了了一样。於是更加好奇,乾脆把手指伸了进去。
“这样?”白闻虽然嘴上在询问,但动作却没有一点迟疑,接著便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呈品字形,试图伸到肠道最里面。
“停下……”苏颜夕对他的行为大为头痛,处男攻这种一往直前的神真是最讨厌了!会戳坏的好不好!
虽然被插得很舒服,但苏颜夕还是忍耐著快感,继续进行培训:
“你要曲起手指,尽量地进行扩张……”
“这样?”
“哈……对……再用指甲抠……啊……轻点……”
苏颜夕对这个一教就会、领悟髓的学生,还是非常满意的。那双炼丹大师的手,出乎意料的熟练,除了总是用力过重把他弄疼之外──尽管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同样让他觉得痛快。
由於後穴中还残留著白闻刚才射进去的液,因此随著他手指的翻搅,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中,原本就淫乱的现场,又增添了靡浮的味道。作家的话:有点晚,不过二更了!
64处男攻调教课程5(激h──扩张)
“轻点……嗯哈……啊……再重点,不能让对方习惯你的节奏……”
白闻的耳边不断传来男人低低浅浅的呻吟,那就像一个个符咒,往他耳朵里钻。明明没有灵力,却比他见过的任何符咒师的符咒都要厉害,有著难以言喻的魔力,叫人听著,就热血沸腾。思绪变得焦躁,身体变得不受控制,总有一团火,在拼命地往外冲。
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泛著淡淡的粉色,那就像是秘境之处千年的果实,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会结果。果实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让人都舍不得将它炼成丹药,而忍不住想直接咬上一口。
男人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咬著他的手指,那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不肯放过手中的美食,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那会自动按摩地谄媚内壁,勾得白闻都不有股冲动,想把自己坚硬的肉棒放进去,感受一下那样销魂的滋味。
危险的信号!白闻知道,自己冷静的大脑从来没有这般失控过,可这个男人,只是躺在那里呻吟了几声,就让他有疯狂的徵兆。
就像为了泄愤似的,他将手指抽出。乳白色的液混杂著红色的液体被带了出来,顺著臀缝往下滑,说不出的淫靡。
因为手指的离开,让饥渴的苏颜夕更加难耐。粉色的菊穴在快速地一张一合,吞吐著男人的液,似乎是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刚才被填满的後穴,现在不觉得空虚。尤其是苏颜夕正被挑逗地性起,那勃起的阴茎,无不在说明他的情欲高涨。
他湿润的双眸,略带哀怨地看向白闻,催促道:“这样可不行,我还没爽够呢。”
“这样?”边问,白闻的手指便重重地插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姿势,在里面迅速地抽插起来。
“啊……对,就是这样……先进行扩张,也可以代替肉棒,进行指奸……”苏颜夕边爽到不行,边不忘继续上课。他觉得自己这个学生还是值得赞赏的,竟然这麽快就懂得了举一反三。
他闭上眼睛,想像那是男人的肉棒在狠狠地操干自己的身体。虽然手指比不上肉棒的粗大程度,但对空虚的小穴来说,还是非常受用的。男人冷如寒冰一般的目光,现在正注视著自己放浪的模样,将自己贪吃的骚穴,看得一清二楚。还有男人的味道,淡淡的草药味萦绕在呼吸间,明明闻起来是如此的清新,却无时无刻不在催动著自己的情欲。
苏颜夕的手按在膝盖弯处,指甲陷进肌肉中,似乎是无力承受这般激烈的欢愉。他的後穴更是骚水横流,不断有不知名的液体随著抽插而流到体外,滴落在地面上。
“这就叫指奸?用手指干你?”
此刻白闻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透著寒意,在这种欢爱的场合,却更能刺激内心深处的欲望。
苏颜夕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受虐狂,否则怎麽会越被这样冷漠地对待,仿佛自己只是对方的性爱玩具,自己反而越是有感觉呢。
“没错……啊哈……你做的很好……”
白闻见他如此动情的样子,不由暗暗咋舌,自己见过的青楼中最放荡的女人,都不及他这麽淫乱。那骚样,真是勾得男人恨不得提枪就上。
白闻咬了咬嘴唇,用疼痛感再次提醒自己不可以真的沉迷於欲望之中。可是享受这个男人销魂的滋味,即便是当做泄欲也好,可绝对绝对不能因此而失控。
“只用手指就这麽爽?”白闻就像是虚心好学的学生,不耻下问。虽然那口吻,听起来更像是讽刺。
你这个荡妇,竟然只是用手指就爽了!
“嗯……爽死了……骚穴爽死了……”
苏颜夕自己不知道男人的想法,现在他正被这三根手指操弄的非常非常的爽。刚才被操到一半抬头的欲望,经过一番挑逗,终於有了爆发的徵兆。
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光用手指自己也会射的,可教学课程还没有结束,因此苏颜夕连忙喊停,制止男人的动作。
“等……啊……白闻等一下!”苏颜夕拿出掌门的架势,尽管现在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不行……再这样弄下去,我会射出来的……”
白闻从善如流地停下来,虽然目的不见得可以告人。
手指的离开,让在高潮边缘的苏颜夕稍稍平复下来,但也同时遗憾地叹了口气,说:“好了,扩张你学得很好,接下来就是怎麽插进来了。这个是非常讲究技巧的,如果做不好,就会像你刚才那样,你射了,但我还没有。常用的技巧,比如九浅一深。”
“哼。”白闻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以他的性格,只要自己爽到就好了,哪里还管别人有没有高潮。
苏颜夕看出学生不配合的态度,虽然不爽,但为了更好的教学目的,还是立刻改变了教学方式。
他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舔下唇,那姿势放荡而又诱惑。
“我才不要被你的手指弄射呢,我要你的肉棒狠狠地操进我的骚穴,让我的骚穴感受你那又粗又大的肉棒,然後把我操射。”
说到煽情的地方,苏颜夕故意顿了顿,放轻了声音,才接著说:“难道你不想感受一下吗?那又热又湿的地方紧紧咬著你的肉棒,不肯松开,而且还一一放地按摩著你的肉棒……”作家的话:第一更!
65处男攻调教课程6(激h──高潮)
“啊啊啊啊啊──!”
放浪的尖叫声在房间中响起,伴随著囊拍打臀部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
在听到苏颜夕说出那麽诱人的话後,如果还能忍得住,那他就绝对不是男人了。因此,白闻将苏颜夕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急不可耐地便将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哈……等……等一下……”尽管肉棒插进来的力道是如此凶猛,让苏颜夕爽到尖叫。而骚穴被男人强有力的贯穿,被男人又粗又大的肉棒所充满,那种心理上和肉体上的满足感,都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
但苏颜夕还是出声制止男人下一步的猛力操干,并且开始进行技术上的指导,“这种时候不能急,你要先停下来一会儿,感受我的骚穴,同时也让我感受你的肉棒。”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有些颤抖,听起来却也更加的诱惑勾人。
白闻再次咋舌。
还有这种玩法?听起来就够淫乱的了,可只要想一想,又觉得这样做好像会特别刺激。
他难得让阴茎静静地插在男人温热的菊穴後,没有行动,同时他也开始享受起那谄媚的内壁自动按摩的美妙自我。然而,他的嘴上却是逼问道:“我要感受什麽?”
就算明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但这种时候,越是被逼问一些令人羞耻的话题,却越容易刺激欲望。
“当然是感受我的骚穴有多饥渴,多想要吃你的大肉棒啊。”
边说,就像为了证明似的,苏颜夕夹紧臀部、再松开,这样一张一缩,真如同一张小嘴似的,在吃著大肉棒。
白闻都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竟还能按捺下心里熊熊燃烧的欲望,没有马上操死眼前的这个骚货,自己的耐心实在是有长足的进步。
“好吃吗?”他问道。
苏颜夕又努力夹紧臀部,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用那私密的部位详细描绘著肉棒的形状。过了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说:“你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烫!哦,怎麽会有这麽粗的肉棒,把骚穴都要撑破了!哦,我一定会被大肉棒干死的!”
虽然苏颜夕表面上说得惊恐,似乎真的担心肉棒太大了一样。但他此刻的模样,却是微眯著湿润的双眸,脸上泛著异常的红潮,实在动情极了。一看就知道,他对肉棒的大小其实非常满意。
“想要大肉棒干死你吗?”明显的,因为苏颜夕放浪露骨的言语,白闻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冷静的外表也变得岌岌可危。冰山下面的那团炽热火焰,似乎有将冰山融化的趋势。
这回不管对方是答应还是又要玩别的花样,他都不会再听了。虽然那些都增添了情趣,但他现在的阴茎,可是硬得都要爆炸了。
“恩,可以了……”苏颜夕看得出男人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不禁暗暗得意,“现在抽插起来,可以先慢一点,再快一点,也可以……嗯哈……”
白闻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干,使他不得不停下调教课程,体内那条原本安分守己的巨龙突然变得暴躁不安起来,凶猛残暴得如同被人抚了逆鳞,在那娇嫩的菊穴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哈……九浅一深……啊……不要……”
苏颜夕被大肉棒顶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其实他很想说,不要每一下都顶在那凸起的一点,要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先浅浅地快速抽插几下,再一下子猛烈地干到深处的敏感点。这样的性爱才会又刺激,又能够持续的时间久一点。
可白闻被苏颜夕挑逗了这麽久,哪里还管得了什麽技巧不技巧,要怪就怪这个老师实在太会勾人好了。
他知道那里是苏颜夕致命的地方,便一下一下地直接都顶到那一点上。甚至他还无师自通,学会了用龟头碾压那一点,这样内壁便会痉挛似的咬住肉棒,微微抖动,把肉棒伺候得舒服得不得了。
“别……别……别再戳了……肠子要被大肉棒戳破了!”
白闻的阴茎就像钉子一样,似乎是将苏颜夕死死地钉在地。每一下的操干,都是那麽的凶猛,犹如一头野兽。
苏颜夕只觉得自己被顶得头晕眼花、无法思考,只剩下汹涌的激烈快感,把自己吞没。
“啊啊啊!骚穴被大肉棒操得爽死了!大肉棒太猛了!爽死我了!天哪,我要射了,我要被大肉棒操射了!”
“哦哦哦,射给我,都射给我!骚穴要吃男人的液!”
“白闻,先让我喘口气……不……不行……”
“混蛋!还来?会死人的!你明明耐力那麽差,为什麽体力会这麽好!?”
“啊啊啊!骚穴要被大肉棒操烂了!用力!再用力点操我!”作家的话:双更了!这次的肉总算也结束了,一大盘肉有木有!
66狐妖狐言
再说房间里春宫戏演得热火朝天,房间外坐在台阶上的白箬却是痛不欲生。
喂,你们起码考虑一下,本兔子怎麽说也还是个小正太,未成年人!你们注意一点好不好!不要叫那麽大声啦!
白箬那张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双手捂著耳朵。可不堪入耳的呻吟还是不断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现在特讨厌自己的耳朵,那麽灵敏干什麽!
这种时候,白箬就特别希望抬手一挥,就是一个禁音结界,那该多好!
可惜他只是一只采药兔,平时只负责采药种药。再加上他平时懒惰,唯一学会的法术也只有逃命用的土遁术。
正当他埋怨的时候,突然神色一凌,变得严肃起来,耳朵轻微抖动。周围任何细小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一双兔耳。
“什麽人?躲在旁边鬼鬼祟祟的,给本兔爷出来!”手中的萝卜往旁边一扔,扔出一个抛物线。
“嘭嘭!”
看似随意地一扔,好巧不巧,却正好砸出一个人来。
空气中,一个男人形渐渐浮现出来,他边揉著脑袋,边走过来,看来真的被砸痛了。
走近了才看清,男人一头黑发随意地在後盘起,凌乱的发丝掉落下来,显得很随意。男人的皮肤白皙几乎透明,没有一点的血色。剑尖的下巴,细细的柳叶眉,嘴唇薄而有力,细长的眼睛有些上扬,典型的男生女相。而银色的瞳孔,为他的阴柔气质,增添了诡异和妖冶的感觉。
“打扰了,在下狐言。”
男人说话间带著股慵懒的味道,再加上他的长相,带出去绝对能迷倒一片女人。
可白箬却不吃这一套,不要说他是个男人,就是他是个女人,身为一只兔子,他也不会对一只狐狸产生兴趣的!
哼,就那点修为,也敢在他面前卖弄风骚!本兔爷一点就看穿了,你这只骚狐狸!
“你躲在那里干什麽?说,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阴谋!”白箬一双灵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可爱极了。不过那嚣张的气焰,不像一只兔子,倒更把自己当森林之王了,“把你那点小心思起来,你若有半句假话,哼哼,本兔爷……”
尽管面前这只兔子这麽说,但配上他的包子脸,只会让人觉得热爱地想捏捏,而不会产生任何恐惧的感觉。因此狐言心底在笑,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恭谦的样子,说,“原来是兔爷前辈,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恩,好说。”白箬没什麽文化,也不觉得这兔爷前辈听起来别扭,反而这样的奉承,听得他全身上下都舒坦,“把你的来历、家世、为什麽出现在这里都一一交代清楚。”
“小人不过是一只山间野狐,在这荒郊野外潜心修炼,终於小有所成。一时贪图世人享受,便造了这个宅子作为修炼的洞府。”
“就这破宅子?还修炼?”跟在白闻身边享受惯了,连萝卜都是从灵田里种出来的萝卜,白箬怎麽会看得上这个小宅子。他露出一脸的鄙视,“难怪你修为这麽低,这里灵气稀薄,能练出个什麽来?”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狐言连声应道,“为了不牵扯俗世,小人在宅子周围设了幻阵,寻常人根本看不见宅子。”
“恩,狐族的幻术,我也略有所闻。”白箬摸摸下巴,装足了一副前辈样。
“可不想前段时间,突然闯入了一名修士,硬是霸占了我的宅子为非作歹!”说到这,狐言一脸的愤然。
“哦?是哪个修士这麽可恶,说出来,本兔爷一定替你教训他一番!”同样身为灵兽,白箬觉得自己自然要给狐言撑腰,挽回一下灵兽的颜面。
──虽然他忘记了,自己也是要靠别人撑腰的灵兽。
狐言差点笑破肚子,不是为白箬的仗义,而是为他的天然呆。说得这麽明显了,竟然还不知道坏蛋是哪一个……
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嘲笑的意思,这小家伙明显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真把他气得炸毛了,估计就直接咬人了。
“多谢前辈!”狐言连连谢道,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尸乾,“此人无恶不作、为害周围的人类,小人没有本事除掉他,只能看著乾著急。多谢大人除掉此人,为民除害!”
“哦,不客气不客气。”白箬干笑,有些心虚。
“前辈如此神通广大,真是小人平生见过,最厉害的!”
“哈哈,好说,好说。”被戴了一顶高帽子,白箬笑得嘴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小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前辈成全!”
“但说无妨!”白箬已经被捧得得意忘形了。
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光,但很快又被诚恳掩盖了下去。“小人一直在此修炼,无人教导,进步缓慢,因此希望前辈能我为徒,小人一定好好侍奉在师父左右。”
其实妖也分不同属性,不同属性的修炼心法也各不相同。撇开心法不谈,白箬只是一只采药兔,能教狐狸什麽?
不过他此刻早就飘飘然了,哪里还能考虑这麽说,想都没想,便承诺道:“没问题!”
“什麽没问题?”
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後传来,吓得白箬一个激灵,差点跪下来。
他连忙转身,看见一个容貌惊的男人打横抱著另一个男人,从屋内走出来。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人。
外表看起来美勾人,实则是座冰山,但内心深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裁嗜血的暴君。
“主人,我……”
白闻却一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直接将目光落在狐言身上,“你想拜师?”
“正是。”
在这个男人面前,狐言不再敢伪装造次。男人冷冷的视线,有种将人看穿的逼迫感,使他僵直了身体,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我不会你。”
白箬急了,这不是让自己没面子嘛!他抬头看向白闻,想哀求一下,但到主人严厉的目光,又吓得赶紧低头,做小媳妇状。
“不过我可以介绍个主人给你。”作家的话:继续开始剧情,新灵兽登场!一只世故狡猾的狐狸!
67不告而别
苏颜夕悠悠转醒,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似乎没从那种猛烈的撞击中回过神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一动就浑身酸痛。
白闻那个混蛋!
苏颜夕悻悻地想,待会一定要好好恩威并施,把这个炼丹大师骗进门派!
可待他睁开眼,对上的不是那绝世又有些冷漠的面容,而是一双银色如水银一般的眸子,那看起来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的眼睛,冷不丁地出现在视野中,著实吓了他一大跳。
妖怪!
这是苏颜夕的第一反应。
但苏掌门作为一个养著一只上古荒兽和一只天妖的年轻有为的掌门,怎麽可能做出这麽惊慌失措的反应。
因此,他脸上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有著银色瞳孔的妖怪,不是别人,当然正是狐妖狐言,他往後退了一步,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主人,我名叫狐言,乃是九尾狐妖。”
主人?这两个字让苏颜夕顿生警惕之心,天下哪有白掉下来的灵兽,他立刻打开侦查技能──
姓名:狐言
品种:九尾狐
属性:火
等级:三品
法术:幻术
三品的九尾狐,或许在大门派不少见,可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一只说要认他做主,想想就知道有问题!
苏颜夕的面色更沉,问道:“你叫我什麽?”
“主人……”狐言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然後一指指著额头中间,说,“昨日我趁主人睡著,便偷偷与主人签订了契约,奉主人为主。主人可运用灵力看看,这印记便是证明。”
闻言,苏颜夕激发灵力。果然,狐言的额头上一道红光亮起,呈现的是乾阳门的三足鸟标记。
苏颜夕撤回灵力,那光芒又渐渐暗去,直至消失。
“那是?”
不能怪苏颜夕少见多怪,虽然他也有只灵兽,但实在没人教他怎麽与灵兽订立契约。现在他养著独伢,就跟养宠物似的,一点保障都没有。
“是生死契,主仆契约中最严厉的契约,主人可以通过灵力控制我,甚至可以随时杀死我,我都没有还手的馀地。”狐言神色不变,恭敬中又有些虚假,让人看了就不自在。
苏颜夕强忍著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身,刚打算伸手拿衣服,狐言就极具眼色地替他拿了,并且为他穿上。苏颜夕想了想,也没有抗拒,只是问了一句,“为什麽?”
狐言默不作声,等替他穿戴整齐,才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然後缓缓地说:“因为我想变强。”
那口吻,如此的平淡,甚至还有些慵懒。
苏颜夕怔了怔,不由想到承陌倔强的小脸,还有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擎苍,何尝又不是这样。大概只有像独伢那样,一出生就有人照顾著,才能整天吃好喝足就满足了。
“可以,我们乾阳门会为你提供有充足灵气的住所,修炼的心法。但是,”苏颜夕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严厉,“我需要你对门派的忠诚。”
狐言垂首,说:“我也希望我没有选错。”
两人算是暂时达成了一定的协议。乾阳门现在门派微弱,虽然弟子人数不少,但除了擎苍之外,基本没有高手,这只九尾狐已经有三品,实力应该算是不错的了。而狐言又是另一番打算,他是孤家寡人,没有家族没有亲人,修炼全靠著九尾狐的天性在自己摸索,可谓非常艰难。
本来他见白箬的主人竟然可以杀死平一凡,实力肯定高强,便动了也找个靠山的主意。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给他出主意,让他认苏颜夕为主。
狐言一眼就看出白闻与苏颜夕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与谁签订契约也没多大区别,便点头答应了。
苏颜夕在问了一些他是如何来的之类的等等问题,听说是白闻让他和自己签订契约的,便不由更加好奇。但他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随意地问道:“白闻人呢?”
“白大夫已经离开了。”
“离开?”苏颜夕不动声色,挑了挑眉,心里却是不悦的。
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这完全是始乱终弃的渣攻行为!
“什麽时候走的?”
“是的,白大夫将主人带来客栈後,连夜便走了,吩咐我守在主人身边。”
混蛋!苏颜夕恨恨地骂道。
“不过白大夫留下了传声贝壳给主人。”说著,狐言拿出一只白色的贝壳交给苏颜夕。
苏颜夕接过,仔细打量起来,还真的和普通贝壳长的一模一样。这东西也是法器?
虽然心里嘀咕这掌门怎麽这麽没见识,连传声贝壳都没见过。但狐言还是赶紧解释道:“这是一种四品法器,主要功能便是可以长时间的保存下声音,并能随时播放。主人只需要将灵力输入贝壳,便可以了。”
苏颜夕刚想尝试一下,就又听狐言说:“主人想必也饿了,我这就吩咐厨房上菜,不知主人想在房中就餐,还是楼下?”
“楼下吧。”
“是。”应完,狐言专门离开,并为苏颜夕关上了门。
苏颜夕不得不感叹,真是一只成了的狐狸啊。这要放到现代社会,绝对是个人才!
感叹完,他也不忘听一下白闻这个混蛋给他留下了什麽话。
白闻的大意如下:
既然你没醒,我也不想浪时间等你醒,所以就强行打开你的储物袋看了炼制无属性丹药的秘方,反正你也没设禁制。看来应该是《星辰引灵诀》了,好了,我就下来,狐狸作为回礼,送给你吧。
尼玛!
如果说刚才听到白闻不告而别,苏颜夕是不悦;那当他听完白闻的留言,就是怒发冲冠了!他气得差点想直接砸烂贝壳。但转念一想,这贝壳怎麽说也是一件四品法器,又赶紧回储物袋中。
本来还想个炼丹大师回来给自己做苦力,没想到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炼丹大师没有了,还赔了一本心法,这本心法要是流传出去,我一定会被各大门派抓过去解剖的!
白闻你他妈知不知道什麽叫低调?低调!就算老子开了金手指,老子也不能让人知道啊!作家的话:开始走剧情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68回家
吃过饭後,苏颜夕并没有急著回乾阳山,反而是去老板娘那里交任务。
系统界面中,只有杀死平一凡那个支线任务是显示已完成的,老板娘的查出凶手的任务还是未完成状态。由此看来,其实系统还是非常死板的。
看来只好用用脑筋,以後有很多漏洞可以钻了,苏颜夕心里忍不住偷笑。
他带著狐言上街,结果一路上净是抛媚眼的女人,惹得苏颜夕尴尬万分。甚至还有主动送上门的,勾著狐言的下巴,开口就问,多少灵石一晚?
苏颜夕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的女修士,简直比现代社会的女强人都彪悍。
别看狐言在苏颜夕面前是毕恭毕敬的,但到底是狐狸的天性使然,就算他没有刻意为之,但那双吊俏的狐狸眼,随便一个眼神,都像勾人似的。
“不许乱勾引路人!”苏颜夕走在他身边,低声警告道。
“是,主人。”狐言应道,然後又无辜地表示,“可我都没使用法术,他们自己贴上来的。”
苏颜夕扶额,他终於明白白闻为什麽总是戴著斗笠了。这彪悍的社会,不需要解释!
不得已,苏颜夕只好叫狐言变成了狐形。
其实,按照苏颜夕的审美,狐言的人形实在太媚、太勾人了,还是狐狸的样子可爱一点。
通体的毛发都是红色的,只有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还是银色的。身後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大约和身体差不多大了。
虽然号称九尾狐,但狐言至今也没炼出第二条尾巴,可见其修炼的缓慢。
苏颜夕看著巴掌大小的九尾狐,不由得又感慨,这只灵兽的还真值,不仅会法术、会变身,能大能小,还可以出卖色相;哪像家里那只,除了吃,就会睡。至今一个法术不会不打紧,连说话都不会!
总之苏颜夕带著九尾狐来到了灵丹铺,与老板娘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完成了任务。於是,他带著丰厚的灵石奖励,一人一宠坐著纸鹤回到乾阳门。
九尾狐先从纸鹤上跳跃下来,虽然身躯小,但动作特别敏捷。当半空中一条光芒闪现,落地时就成了妖媚慵懒的美貌青年。
而苏颜夕则激发灵力,然後纸鹤逐渐变小,最终成了一块豆腐乾的大小,苏颜夕再将它放进储物袋中。
这边他才刚了纸鹤,就听前面传来阵阵吼叫。
“嗷呜……”
不用看,苏颜夕也知道会叫得这麽惊天动地、连主人的气味都闻不出来的、只有独伢那头傻狼。
苏颜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後视野中就出现那头浑身白色的狼。他奔跑起来的时候,纯白的毛发随风飘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既飘逸又俊美。
只要忽略掉他的二货性格,带出去见人还是很拉风的,苏颜夕这麽安慰自己。
可下个瞬间,那只二货就立刻打破了他仅有的那点幻想。
“呲……”
──说,你是什麽人,从哪里来的!
这二货竟然还敢睁大了眼睛对他呲牙!那凶狠的表情是什麽,还造反了不成?苏颜夕气得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独伢恹恹地垂下头,然後头一撇,见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陌生人,於是又立刻凶神恶煞地对狐言吼叫起来。
“不……”
苏颜夕想出声制止,但不等他开口,却见狐言拿了什麽东西出来,放到独伢嘴巴。独伢闻了闻,便一口吞了下去。
吃完後,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还讨好般的拼命像狐言摇尾巴。哪里还有刚才凶恶的模样,现在看起来,分明像一只大狗。
目睹了这一幕,苏颜夕再次扶额,决定不理这只吃货蠢狼,转头看向跟在独伢身後跑过来的承陌。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在乾阳门里吃好住好著,可承陌还是像以前那样,瘦瘦弱弱,将他抱在怀里,都怕伤著他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像小鹿般的,惹人怜爱。可能是修炼了水系心法的原因,看起来更加纯净无暇。
看到这个修炼最勤奋的弟子,苏颜夕却没有露出笑容,反而阴沉著脸,问道:“今天轮到谁巡山?”
乾阳门的规矩,每一名内门弟子都需要轮流带著独伢巡山。而只有承陌,苏颜夕念在他年纪小,将他排除在外。
“是……”承陌低下头,言辞闪烁。
“又是萧念?”
“师父……”承陌抬头,想替师兄求情,但看到苏颜夕的目光,又赶紧垂下脑袋,不敢再多说什麽,算是默认了。
“秦非也去了?”苏颜夕又问。他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不可能只走一个。
“恩。”
“去哪里了?”
“在後山打野味……”
苏颜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萧念嫌门里的厨师做菜不合口味,让秦非给他单独开小灶去了。
说什麽只有秦非做的菜最对他口味,其实不是都一个味道嘛。天生对吃不讲究的苏颜夕吐槽道。
“行了,让他们回来後,到我房间来一趟。”苏颜夕说道,“你带著独伢继续巡山吧。”
“是,师父。”
苏颜夕将狐言领到灵兽园,扑面而来的灵气让狐言非常满意。就这样,灵兽园就迎来了它第二个住客──九尾狐,狐言。
接著,苏颜夕就独自开始办正事了。
由於这次杀死了平一凡,敌对势力中多了一个罗刹教,因此不得不重视起门派的防御问题和弟子的攻击力来。也幸好苏颜夕有些积蓄,再加上完成两个难度极高的支线任务,系统奖励了一大笔灵石,他终於可以挥霍如土一次了。
首先,先从系统中购买了一套山门大阵──八卦阵。
苏颜夕将灵气注入符纸中後,只见符纸缓缓升向空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一个庞大的八卦图在乾阳门的地上闪现,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再慢慢地淡去。
其次,升级藏经阁和练气场。
在升级藏经阁时,系统自动响起提示音:
藏经阁升至2级,可增加一本心法。符咒、驯兽、炼丹、炼器。
苏颜夕考虑了一下,选择了符咒。系统道具中的符咒那麽贵,他自然很希望能有弟子成为符咒师,成为他下一个的被剥削者。
确认後,只见一阵尘土扬起,待尘土落地後,藏经阁转眼就变成了一座两层的建筑。
藏经阁(可升级)
等级:2级
书籍:七大属性心法各x1,七大属性法术各x1,基础符咒x1
升级要求:浏览次数1000,筑基圆满期弟子1名,三品灵石50块。
又是个恐怖的升级要求,苏颜夕摇摇头,转而去升级练气场。
练气场(可升级)
等级:2级
效果:吸灵气增加3%
人数上限:20人
升级要求:使用次数1000,筑基圆满期弟子1名,三品灵石50块。
最後,其实苏颜夕本来还想把门派升级一下,因为他的修炼心法被白闻拿走,只能寄希望於升级後,系统再奖励他一本。可一查看发现别的要求都达到了,独独卡在了没有筑基圆满期弟子这一条上。
现在门内等级最高的也只有筑基初期,看来升级还要再等个三年五载的。没有办法,苏颜夕叹了口气,只好将升级的事暂缓。作家的话:天妖下一章就出场了,大家等待他妒夫的样子吧……
69看黄色小说的天妖
尽管昨天连番经历了悬疑、谋杀和爱情动作等一系列神上和生理上的折磨,但身为一个尽心尽职的掌门,苏颜夕在升级完建筑後,还是决定去巡视一遍各个弟子的情况。
主要是热切关心了他们的修炼进度,深切慰问了他们在门派中的生活,并著重──这才是重点──表达了有些豪门弟子,是不是又该到了送钱的时候。
幸好内门弟子不多,外门弟子也就随便看看,一圈巡视完,苏颜夕拖著疲惫的身体,终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已经吩咐了让人烧一桶热水过来,打算慢点舒舒坦坦地泡个澡,然後睡上一觉。
苏颜夕美美得打著算盘,完全将让承陌叫萧念过来的事也抛掷到了脑後。
他推开房间的门,将外面的长衫脱去,随意的挂在一边。松开发簪,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泻下来。
然後回头,猛然发现原来房间里还坐著一个人!
那男人坐在躺椅上,翘著二郎腿,如同是在草地上享受午後的阳光,神情惬意无比。而他手里正拿著本书,上面赫然写著《大小姐夜会有情郎》这种标题。
苏颜夕楞了楞,而男人还在低头看书,似乎都没注意到他一样。
苏颜夕赶紧跑到屋外看了看。
没错,是他的房间,擎苍那间在隔壁才对!
於是,苏颜夕气势汹汹地再度走进房间,走到他面前,说:“你的房间在隔壁!”
“嘿,宝贝,别吵,让我看完这章。”擎苍头都没抬,虽然是商量的口吻,却显得有些不耐。
什麽?霸占著老子的房间,竟然还嫌老子吵!苏颜夕一把抢过那本小说,喝斥道:“少在我房间看这种黄色小说!”
不知道是门内哪个弟子给擎苍看得这种男欢女爱的小说,害的这个在水底下待了上百年的老古董,最近痴迷於此书,基本上是书不离手。
“哪里是黄色,”擎苍无辜地耸耸肩,“分明是黑色的。”
苏颜夕一看书,发现原来他指的是封面是黑色的,果然是老古董!
“这书的内容是黄色的!你看!”苏颜夕随便翻了一页,念道,“两人此刻见面,更是小别胜新欢,心中有无限思念之情要倾诉。张生迫不及待地吻上婷茹的脸,撕扯她的衣裳,露出红色的肚兜,一双玉兔在胸前起伏,似乎是急切地想要离开肚兜的束缚,投入张生的怀抱。”
“你看看,多淫秽的内容!”苏颜夕义正言辞地教育道,那架势,就像生怕自己的学生走上歧途的老师──当然,他只是生怕擎苍从中学到更多的技巧,用在他身上。
“淫秽?”擎苍咧开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苏掌门忘了吗,我们可做过更淫秽的事情呢。”
光线从屋外透进来,照在他的身上,更映衬著他的模样,像上帝所雕刻的作品一般完美,充满著男性的阳刚、英气与性感。
苏颜夕不由看得一时失了神,任由对方拉住他的手,轻轻一扯。等回过神来时,自己整个人已经跌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作家的话:今天二更,晚上还有一更补偿昨天的断更~
70发现气味
“让我们来看一下……”擎苍一手放在苏颜夕的腰上,另一手执著他拿书的那只手,就势看起书来,“张生,只见婷茹朱唇轻启,似是非常不耐。同样的,张生更是心焦,一把将那仅剩的红色肚兜扯下……”
苏颜夕听得是面红耳赤,不是因为内容,而是这暧昧的姿势,男性过高的温度透著衣服传过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他想站起来,但擎苍的手却扣在他的腰上,使他没办法逃离。
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嗓音低沉而缓慢,就像是一瓶够年份的红酒,醇厚且醉人。
“不过,我们的苏掌门似乎很心急,自己就已经把外衣给脱了,这麽迫不及待吗?”
擎苍发出低笑,略带调侃的口吻。苏颜夕能感受到他的胸膛在颤动,不会觉得厌恶,反而有种男人独有的魅力。
擎苍难得见到苏颜夕窘迫的模样,更觉得有意思。从他的手里拿过书,随手扔在地上。然後抓著他的手,从衣服的领口间伸进去,压低了声音,问:“宝贝,告诉我,你真的有这麽心急吗?”
“我……”苏颜夕的脸就像是被夕阳烧红的云,绯红一片。男人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使他挣脱不得,不得不被迫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游走,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自己用色情的手法抚摸自己的身体,真是令人羞耻的方式。可由於是被男人强迫著做出这样的举动,因此,羞耻中又夹杂著莫名的激动。
苏颜夕不由感叹,自己所学的那点调情手段当真不过是皮毛,擎苍总能三两下就让他全身发软、欲望高涨。
“难道你的乳头不痒吗,不想我舔舔他们吗?”一边诱惑他,擎苍一边抓著他的手,来到胸前的乳首处。
“嗯……”乳头被温热的掌心覆盖,让敏感的苏颜夕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叹息。而擎苍的话语,更是勾得他心神荡漾。
擎苍那灵巧的舌头,岂止是把他舔得舒服,简直是要将他直接舔射了。
苏颜夕咬著嘴唇,生怕自己在这样的诱惑下没出息地投降。
不行,我才是掌门,我说了算!不能每次都被他牵著鼻子走!
苏颜夕坚定地摇了摇头,要找到一回做攻的感觉──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反攻无望。
苏颜夕的拒绝没有让擎苍生气,反而更显得兴趣勃勃。这不就是情趣嘛,他可不信这个饥渴的男人,最後真的能拒绝自己。
“哦?不想我舔你的乳头,难道……”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抓著苏颜夕的手往下滑,来到裤裆的位置。
天哪,听了这话,苏颜夕又是一阵激动。难道他是要舔自己的性器?
光是想像一下这个骄傲的男人给自己口交,就让苏颜夕兴奋地要勃起了。
男人却还嫌这样的暗示不够似的,凑到他耳边,继续撩拨,“难道你是想我舔……”
话说到一半,擎苍突然停了下来。这不像是调情中恰到好处的停顿,勾得人心痒,而就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麽。
刚刚营造出的暧昧的氛围,如同时被风吹散的烟,随之烟消云散。
擎苍直起身来,将苏颜夕的头扳过来,使他正对著自己。
戛然而止的挑逗,让苏颜夕有些莫名。男人少有的一脸严肃,也让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错觉。
“你出去这两天做了什麽?”擎苍沉声问道,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威严,与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截然不同。
此刻,他身上才展现出天妖作为上天的宠儿,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
苏颜夕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一半是被对方强大的气焰所震撼的,一半是自己做贼心虚。回想到昨天和白闻那一段荒唐的事情,他背上的冷汗就拼命往外冒。
不会吧,这都能被发现?好吧,出去偷情是我不对……可这是意外嘛……
等等,谁去偷情了!这才不叫偷情!不要搞得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样子,别忘了,我和你只是相互利用关系而已!撑死了,就是炮友而已!
稍稍在心里忏悔了一下,苏颜夕面上继续装傻,“什麽?”
擎苍又凑近了闻了闻,然後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喂,你的鼻子根本比独伢还灵!
看著对方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那双黑色的眸子逐渐变浅,颜色在血红和黑色之间相互变换,似乎随时有变身成天妖的预兆。
现在这家伙似乎很生气?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苏颜夕只好出此下策──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在路上捡了只灵兽,三品的九尾狐。”苏颜夕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概是狐狸的味道太重了。”
擎苍对这种低级的灵兽显然不会放在眼里,他重新凑到苏颜夕的脖颈处闻了又闻,吓得苏颜夕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捡到了一只九尾狐?还真是好运气。”
苏颜夕看到对方双眸的颜色终於固定在了黑色,不由大大地松了口气。尽管擎苍看起来还是一脸的狐疑,但总算是选择了相信。
“没错,我在集市上碰到一件怪事……”苏颜夕将自己遭遇的杀人事件大致讲述了一遍,当然中间只字不提白闻和兔子。连最後杀死平一凡,也说自己差点是九死一生、运气极好的缘故。
说完,苏颜夕忐忑地看向擎苍,生怕他从中听出什麽漏洞来。
没想到,擎苍反而一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道:“笨蛋,你不会先回来求救吗?纸鹤一来一回不过一天时间。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还是你这个掌门的性命这麽不值钱?竟然跑去挑战金丹期的修士。”
稍稍带著埋怨的一番数落,却是说不出的温柔。本来担心谎话被揭穿的苏颜夕,此时却有些出神。心里就像突然被什麽东西填满了,扑出来了,直往外溢。
你才是笨蛋呢……以後我不会再对你说谎了……
笨蛋……作家的话:二更!虽然有点晚!大家节日快乐!
71鸳鸯浴
“叩叩叩”
这时,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敲门声。
“掌门,水烧好了。”
弟子的到来,将温情的氛围一下子被搅散。苏颜夕像是突然回了神,连忙从擎苍的大腿上下来。
这麽暧昧的姿势,他可不想被别人看见。
擎苍也不制止,只是看著他急匆匆的样子,就像怕被捉奸在床似的,不由觉得好笑。
苏颜夕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头,发现男人正歪著脑袋看向自己,嘴角上扬,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阴暗交杂,连眼中都仿佛被渲染,带上了温度。
如同一幅画面,被定格在心中。
“不许笑。”苏颜夕瞪了他一眼,命令道。
男人却笑得更加灿烂。
苏颜夕拿这个无耻的混蛋没办法,只好快步走过去,俯下身,在他的脸颊“吧唧”吻了一口。然後又直起身板,若无其事般地走到一旁,理了理衣服,轻咳一声,说:“恩,拿进来吧。”
话落,一名外门弟子推门而入,将一桶水搬进来,在苏颜夕的示意下,又离开了房间。
苏颜夕摸摸水温,恩,温度正合适。便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一边说:“喂,你可以出去了。”
尽管嘴上是这麽说,可没有赶人的意思,反而宽衣解带,没有扭捏之意。
擎苍也不说话,一手支著下巴,乐得欣赏眼前的美景。
内衫从肩膀滑落,整个背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光滑的肌肤,宽厚的肩膀,纤细的腰部,形成漂亮的倒三角曲线。
接下来长裤也被褪了下来。露出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身形匀称,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没有一丝的赘肉。
苏颜夕就像有意勾引男人一般,衣服脱得慢条斯理不说,连抬脚跨进木桶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充满了风情。
没错,是风情。看得人口乾舌燥,喉咙发紧。
擎苍不禁感慨,当年那个纯情到什麽都不懂的苏掌门到哪里去了,自己这两年究竟调教出一个怎样的妖孽啊?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舔了舔下唇,一副跃跃欲试的色魔样。仿佛此刻摆在他面前的,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苏掌门真的要我出去吗?”擎苍问道,随即口吻一变,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上了调侃的味道,“还是……在邀请我一起洗鸳鸯浴呢?”
苏颜夕入水,坐在木桶中,正对著他,脸色还是那样的严肃,仿佛刚才那诱人的动作根本不是他所为一般。他手中拿著储物袋,然後从中取出一个木盒,抬手就扔了过去,“含珠草,给你的。”
擎苍在空中一抓,将木盒抓了个正著。他也不急著打开,反而扬了扬木盒,问:“送我?”
“恩。”苏颜夕点头,面上表现得毫不在意,其实心里在滴血。谁让这混蛋刚才说一些那麽感性的话,让自己心里内疚呢,只好把炼制筑基丹的草药先给他用用,当做补偿了。“你不是说没有好的丹药,所以你才一直没办法破解下一层封印嘛,我明天给你炼一颗,有这颗含珠草,一定能炼出三品的丹药来。”
听到对方这麽说,擎苍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回苏掌门想要什麽?”
“就当你欠我一次吧。”
“好。”这回老狐狸擎苍竟没有再与他讨价还价,反而满口答应下来。
擎苍将木盒打开,里面躺著的是──
一棵枯萎的含珠草。
“怎麽会这样!?”苏颜夕“唰”的一下从木桶里站起来,仔细看了又看,生怕是自己眼花。
那木盒是专门用来放草药的,防止草药的灵气外泄,便是放一年,也不会除非枯萎的情况,除非有人做了手脚。想到这,苏颜夕心头一怔,那做手脚之人,会是老板娘、白闻还有狐言……
“唔……”
嘴唇上突然传来的温度将他从阴谋的思绪中拉回神来,嘴唇被男人轻轻地吸吮、舔弄,温柔地让你心悸。
原来是擎苍不知何时已隔著木桶、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灵巧的舌尖沿著他嘴唇的轮廓,慢慢地舔过。从嘴角到耳垂,一路落下轻吻。最後附在他的耳边,低喃著:“说出这麽诱人的话来,真的不是在勾引我吗?”
“怎麽可能!”苏颜夕想都没想,断然反驳,他才不是在勾引这个做起爱来救没有节制的家伙呢!
“不是吗?”擎苍笑著反问。
刚才是一段勾人的脱衣舞,接著又是送给自己礼物,现在又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白皙的肌肤上,水珠往下滚动,流过那引人遐想的地方。擎苍真不知道,如果这都不是刻意勾引的话,自己是不是该说他太天然呆了?
“好吧,宝贝,你成功了。”
男人自顾自地回答道,声音如同一声叹息,低沉而又性感。作家的话:有没有注意到含珠草?是很关键的道具哦……
72鸳鸯浴2(激h──脱衣)
“嗯……”
苏颜夕发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火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那般缠绵,与他往日恶意的戏弄截然不同。
又或者,这次他想玩什麽新的花样。
苏颜夕这样想著,不对自己疲惫的身体表示了同情。但他的双臂挂在男人的肩上,半点没有推开对方的意思。
果然,这个恶劣的男人在将自己吻得七荤八素之後,就开始提一些无理的要求。
“来,宝贝,把我的衣服脱掉。”
擎苍不是在命令,因为他知道他不需要这样做。苏颜夕刚刚被挑逗起了情欲,难耐的身体又怎麽可能拒绝他。
苏颜夕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但手还是从他的肩膀挪到了腰带处。
“你倒是会越来越享受了。”苏颜夕咬牙切齿,讽刺道。
擎苍笑得一脸欠揍的模样,然後伸出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挲,暗示道:“我还等著苏掌门什麽时候用这里伺候我呢。”
“做梦!”苏颜夕说完,作势要咬,结果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及时抽走了手指,让他咬了个空。
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同样手上也没停歇,苏颜夕三两下就把擎苍的上半身给扒了个乾净。
尽管对方的动作似乎有那麽点粗暴,但难得被苏掌门伺候一回,擎苍还是非常积极地配合,没有一丁点埋怨的意思。
野性的肌肉呈现在视线中,厚实的胸肌,让人忍不住想靠上去。块块分明的腹肌,线条好到让任何男人都会嫉妒。
顺著线条往下,茂密的丛林被掩盖在布料下,却还是让人忍不住遐想。
完全的、男性化的身体,充满著力量与爆发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擎苍的身体,但苏颜夕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了。”苏颜夕扔掉手中的衣服,顺便挪开目光,掩盖自己的窘迫。就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先扑倒对方。
“下面呢?”擎苍指指下面自己的裤子。
苏颜夕顺著他所指的往下看,好巧不巧刚好落到那个支著小帐篷的地方,那里正朝气蓬勃、跃跃欲试。苏颜夕的俊脸不由微微的有些发烫,扭过头去,梗著脖子说:“下面没有了。”
“噗。”擎苍一下子笑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不好笑的笑话,还是苏颜夕偶尔别扭的一面。
他勾著苏颜夕的下巴,迫使他正对著自己。起笑意,拧著眉毛,装出生气的样子,“你就这麽希望我下面没有了,恩?好让你去找别的男人?”
擎苍开玩笑的一句话,一不小心就戳中了苏颜夕心里的那一点点的愧疚。
他的手伸到裤带处,三两下便扯掉男人的裤子,“这下行了吧。”
“行了,宝贝,你做得太好了。”擎苍口头夸奖完,也不忘在他脸颊亲了亲,似乎是在表示鼓励似的。
这下,苏颜夕的脸更难看了。这算什麽,把我当小孩子哄?
而擎苍则笑得更加荡漾了。原来这男人除了严肃和淫荡的一面,没想到别扭的时候也意外的可爱。
“喂喂,你进来做什麽?”
“掌门大人不知道吗?”
“你要是敢乱来,下面那玩意就真的会没有的!”
“是吗?那肯定是因为被掌门大人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
苏颜夕那欲拒还迎的抗议显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两个成年男性挤在一个木桶中,其拥挤的程度可想而知。
“哗啦啦”,几乎半桶的水都溢了出去,洒在地上,湿了一片。
而苏颜夕更是不得不坐在擎苍的大腿上,然後一脸尴尬地看著他。
为什麽尴尬?
那坚硬得像根铁棒似的东西正顶著他那里,能不尴尬吗?
不过擎苍似乎是逗他逗出乐趣来了,并没有急著进入,反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笑著说:“宝贝,先亲一个。”
“滚!”苏颜夕被他这种逗小孩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羞成怒,吼道,“要做就快点!”
“啧啧,真是欲求不满,”擎苍摇头,“不过才分开两天而已,你这里就寂寞了?”
说著,他微微托起苏颜夕的臀部。而苏颜夕也配合地半坐起来,使男人可以两只手同时空出来,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注意到苏颜夕的配合,擎苍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奖励。
“啵”!响亮的亲嘴声响起。
苏颜夕继续瞪他,不过无耻的擎苍当然毫不介意。男人的手指来到自己的菊穴周围,在那褶皱处有意无意地抠弄,似乎是想让那躲淫靡的菊花,为他所绽放。
“嗯哼……”
由於有了水的阻力,男人的抠弄不再显得那麽暴力野蛮,反而更像是一种有意无意的挑逗。
同样的,由於男人的动作,木桶中的热水在微微地流动。像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著臀部,撩拨而又暧昧,叫人难耐。作家的话:上肉哦,算是节日福利吧~
73鸳鸯浴3(激h──勾引与反勾引)
沐浴并没有缓解身体的欲望,浸泡在热水中的身体,反而还因为水的温度,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焦躁。
两人皆是赤裸相对、肌肤相亲,这麽的亲近,这麽的暧昧。
男性灼热的体温贴著皮肤传递过来,如同是火山的岩浆,让人害怕、如坐针毡。
男性那根火热的巨物贴著自己的小腹,如有生命般的在搏动,让人兴奋、迫不及待。
不过,这次擎苍显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耐心,也没有言语上的羞辱,也不见有其他动作,就是固执地在穴口轻轻地摸索、探寻,并带著一脸的笑意看著苏颜夕。
苏颜夕见到他那副欠揍的模样就讨厌,当空气都被男性的气息所填满,当又粗又大的肉棒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当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有意无意地挑逗,结果这家伙却迟迟没有行动!
真的是没有比擎苍更令人讨厌的混蛋了!
苏颜夕灵光一闪!这混蛋每次都逼得自己难耐、求他操进来,这次自己也要把他逼急一回。
於是,苏颜夕用眼角偷瞄了一下那根巨大的阴茎,然後挪动臀部一下子将巨物夹紧。
“哈……”
天哪,好大,好烫……
清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形状和温度,早就饥渴多时的苏颜夕忍不住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而肉棒突然被两片臀瓣夹紧,紧致的感觉也差点让擎苍发出低喘。饶是与苏颜夕相处了两年的他,也不惊讶於对方孟浪的动作。
这荡妇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松开!”擎苍有些气恼,在那圆润的臀部拧了一把,问,“倒是学会夹男人肉棒了,掌门大人别的修为没见长,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高超了。”
羞辱的语言并没有让苏颜夕敛,而男人低沉、带著笑意的嗓音,无疑只会给他身体里的一团火添油加柴。
苏颜夕有些不舍地松开臀部,放开了那让他垂涎的肉棒。他坐直身体,改为身体前倾的姿势,紧贴著对方的胸膛,然後轻微地摆动上半身,让胸前两颗粉色的小果实摩擦著对方的那里。
乳尖相触,那种感觉实在很奇妙。虽然明知道这样的举动特别淫靡,可乳尖传来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上下摆动起身体。不同於男性的舔弄,两个乳头相互的摩擦,同样使得那软软的东西竟会慢慢的变硬。
“嗯……舒服……”苏颜夕盯著对方的眼睛,发出诱惑人心的呻吟。
这回连擎苍都没料到他能做出这麽放浪的举动来,尤其是那叫床声,真是让人鼻血都能流下来。擎苍在一边暗暗咋舌的同时,一边推开他的身体。
他还没玩够呢,怎麽可以被这家伙勾引到把持不住呢?
“啧啧。”擎苍感慨,“勾栏里的女人都不见得比掌门大人更会勾引男人。”
苏颜夕对他的拒绝有些不满,蹙起眉瞪他,结果回给他的还是无赖的笑容。
“没办法。”苏颜夕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然後舔了舔下唇,应道,“还不都是被你调教的出来吗?”
看著面前的苏颜夕,眼神中目光流转,媚态横生,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上了点沙哑,性感撩人。明明是男性的肌肉线条,男性的刚毅五官,没有丝毫女性的柔媚,却意外地勾得男人心生邪火、恨不得将他好好蹂躏一番、操到他在自己胯下求饶才好。
荡妇!擎苍在心里恨恨地骂道,莫说是勾栏里的胭脂俗粉,便是狐族的长老、蛇族的妖姬,都没有面前这个男人更能让自己这麽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