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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睡裙冻得发抖的你裹进了怀里,火热滚烫的呼吸打在你的头顶上,“现在,只要你转身,别的都不用再想了。”
你感觉自己冻得冰冷的身体被他的体温一点点暖化了,你的心也是。
“对不起……”
你慢慢放下湿漉漉的双手,转身,把自己深深地投进了他的怀里,终于解开了这长达七年的心结。
“山有木兮木有枝……”
这是你曾经调侃他单恋你在钥匙上刻字时,戏谑说要是自己来刻、你会写下的诗句。后来每次你这样表白,他都会暗戳戳地高兴好一阵。
因为这首诗的下一句,是‘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行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地定住了你,日色缓缓,时光也跟着不再流逝,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你们在书斋相遇的那一刻:“我知。我知。”
第九十八章民国后续(三)(h)逆后宫向:恐怖游戏(高h、np)(elizabeth1128)
第九十八章民国后续(三)(h)
“我……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走……”
你弱弱的缩在越行的怀里,他用脱下的大衣把你裹成一团、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你大步往前走着。
“鞋都没穿就出来了,你想被冻坏吗?”他宽厚的胸膛在你的耳畔震动着,伴随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你的鼻端充斥着他的气息,还是那股熟悉的青竹香,只不过变得更加男人了。
你依恋地把脸埋进了他的前胸,感觉到脸部触及衣料下的肌肉更加紧实了,内心油然而生一股若有所失的怅然:“我刚刚还在家喂奶,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里了……行……我好想你……”
他的脚步顿了顿。
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漏了,依然沉迷于方才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只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往前走。
“屋外冷,等我们回到据点再说。”先生的语气和之前一样温柔,让你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异样,“等我们回去了,我会好好地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你们说话时的声音很低,只有彼此能够听到,再加上北方入冬时肆虐大作的狂风作祟,跟在你们一旁的参谋长只捕捉到了你们说的只言片语,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然而,看到少将脸上挂起一抹熟悉的微笑,刚才有意把大衣脱给你穿、却被少将暗含威胁的眼刀制止的岑适之在这万木凋零的深秋时节,后背突然冒出了一层冷汗。作为跟在越行手下多年的学生兼下属,他对于上将的表情管理了解的一清二楚。每当上将的脸上出现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上次上将这么笑的时候,反对他提出的军队改革、并且用自己在祝家军的人脉地位威胁他娶自己的女儿的军中二把手元老、祝老头生前第一亲信被手下夺权,‘意外’死于对方的枪下。他用来威胁这位当时父兄双亡的‘羸弱书生’、‘傀儡上将’的所有势力被一夕之间清理得一干二净,树倒猢狲散,那个曾经把大名报出来都能让本市抖三抖的元老最后连个尸的人都没有,大家都争相和他划清关系,还是上将‘体恤老人’亲自给他的尸,还给他举办了一场异常盛大的葬礼。
那场葬礼的细节至今为人所称道。为了‘体面’地送走这个‘立功’无数的老功臣,少将整个南省最好的殡葬队和戏班子都请来了,葬礼那天,哀乐声震天响、从城南响彻城北,少将亲自摔碗捧盆,已经退隐多年的涂家老爷子也被请来做法事,戏台子和流水席一连搭了七天七夜。目睹的百姓都直道少帅是个恪守古法、有情有义的小辈,原本桀骜难驯的祝家军也因此对这个看似文弱的新头领心悦诚服。
除了真正参与叛乱的那群军队骨干。他们也都被请到葬礼现场,目睹了少将抚慰元老夫人和女儿时那适度哀痛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从此少将的改革再无障碍。
而这次……
你回来后第一个找到你、也是第一个抱住你的岑参谋长表示自己可能凶多吉少了。
而真正凶多吉少的你把脑袋埋在先生这只披着人皮的凶兽怀中深深地蹭了蹭,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少将好!”“少将好!”……
从村中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对你们行了注目礼。不论是村民还是站岗的兵丁,都直勾勾地把眼神盯在了越行……怀里抱着的女人,也就是你身上,却迫于少将平时的威信无人敢问。
你被他们看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只得把脸埋在他怀里长达好几分钟,直到他无奈地示意到目的地了才终于抬起头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没有别人了,”越行把你放在暖和的床褥中,转身关上了身后的门,你听到门锁‘咔哒’一声锁上了。
“我觉得,你是时候解释一下,喂奶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笑,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衣服的扣子,一边向床上的你走了过来。
你干咽了一口空气,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不由得随着他的靠近越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笑容扩大了,琥珀色的眼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火中正是你瑟瑟发抖的样子。
“是和谁的孩子呢?”
他在你身旁坐下,衣领上口大敞,一片小麦色的紧实胸肌肆意地露了出来,似乎比你上次见过的那块大了不止一点,这攻击性极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你迷得昏头转向起来。
注意到你视线落脚点的越行低头扫了一眼,了然的勾起了一边嘴角,随后把上衣直接扯了下来,将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整个上半身暴露在了你的眼前。肌肉流畅而不虬结,极其富有人体艺术的美感,同时又蕴藏了无穷的爆发力。
看来他练了绝对不少。
“喜欢吗?”他靠近你耳语道。
你咽了咽口水,没出息地点了点头。
“要不要来摸摸看?”他说得像是个引诱无知少女的怪蜀黍,偏偏你这个28岁的大龄少女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大衣露出了没几块布盖着的睡衣装扮。特别是胸脯处那本来就薄的衣料还被溢出的母乳浸透成了半透明,玫红色的乳头在下面一览无余。
你显然是高估一个忍耐了整整七年的男人的自制力。
就在你把咸猪手放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的那一刻,一个更加硬梆梆的棍状物死死地抵住了你守备空虚的阴埠。他瞬间就把你压在了床上,呼吸滚烫地打在了你唇上:“这七年来,每当我想要你的时候,就会去拉练,直到没有力气想这些事情。不过,我也该满足自己一次了……”说着,他硬得像块石头似的肉棒就不管不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