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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来壶茶!要凉的!”凌小鹿趴坐在这茶肆里,热得张开了嘴大口喘着气。
这时正是正午日头最毒的时候,头顶上的太阳火辣辣炙烤着这片大地,远远看去,土地都热得冒烟了一般,白色雾气扭曲着这片荒凉的三岔路口。
小二送了茶水过来,凌小鹿顾不得拿杯子,捧起茶壶就往嘴里灌,直到灌下去大半壶茶,才长长舒一口气,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突然,道旁传来一个少年人青涩的声音:“这马是谁的?”
凌小鹿转头看去,那少年人牵起的正是自己拴在茶肆前面木桩上的照月。这匹通体雪白的高大骏马是大师兄离开时给自己留下的,他骑着赶了好几天的路,一心想要追上大师兄一行。
如今听这少年问话,凌小鹿站了起来,道:“是我的。”
少年看向凌小鹿,见到是个和自己一般年纪的普通少年,于是伸手在怀里掏了一袋银子扔过来,“我买了。”
凌小鹿一愣,下意识接过钱袋,只觉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却还不足以买得起师兄的照月,又觉得那少年人语气嚣张不可一世,顿时怒道:“你买得起么?!”
少年问道:“还不够?”
凌小鹿一把抓起那袋银子扔了回去,狠狠砸在少年肩头,冷笑道:“卖了你也买不起!”
少年被砸得痛了,退后两步,捂着肩头大声吼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凌小鹿走上前来,解开马绳,“我管你什么人!”
少年愤然道:“我是武林盟的人!我们盟主要买你的马,你快拿了银子把马留下!”
“武林盟?”凌小鹿微微吃了一惊,随即道,“大师兄说武林盟主程漠乃真大侠,怎会以名号欺人做出抢人东西这等卑劣事情!你用不着吓我,我才不信你!”
少年正想反驳,却听到轻飘飘一句“说得好,”从身后道上传来,连忙回过头去,躬下`身叫了一声“盟主。”
凌小鹿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岔道上两个男子骑着马缓缓步来,当先一人一身青衫,容貌俊朗,看向凌小鹿的目光含了三分温和笑意;而跟在他身后那人,则是身着雪白道袍,头束道冠,背上背了一把长剑,面容清隽却神色肃然,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高人般,只眉间一点朱砂凭空添了一分艳色来。
青衣人纵马来到凌小鹿面前,下了马对凌小鹿拱手道:“小兄弟得罪了。”
凌小鹿看着面前这人,一时有些迟疑,愣了半晌睁大眼睛道:“你真是程漠?”
青衣人笑道:“我确是程漠,那是我书童程三,我们忙着赶路不料折了一匹马,我让他来找人买匹马,却不料他这般骄纵态度得罪了这位小兄弟,我向你道个歉可好?”
凌小鹿连忙道:“不用道歉不用道歉,没想到真是武林盟主!”
此时,与程漠一路的年轻道人也缓缓骑马到了两人身前,打量了凌小鹿手上牵的照月,问道:“卖吗?”
凌小鹿连忙挺起胸膛道:“不卖!”
道人冷淡道:“那便算了,赶路吧。”
程漠对那道人说道:“子霄,口渴了没?要不我们也歇会儿吧。”
那名唤子霄的道人不置可否,程漠于是拴好了马朝着茶肆里走去,让小二上了两壶茶水。
凌小鹿与他们同坐一桌,问道:“程盟主是要回去武林盟吗?”
程漠道:“是啊,三年一度武林大会,我本该留在武林盟筹办才是。却不料上个月歧云山山贼为患,不得不亲自去了一趟,幸好中途子霄赶来帮忙,才能及时除去了那些山贼,。”
凌小鹿看向子霄,问道:“敢问一句,这位可是云阳山云阳道派的子霄真人么?”
程漠笑道:“正是。”
凌小鹿顿时愕然张大嘴,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俊美道人竟会是天下第一道派云阳道派的掌门人。凌小鹿江湖资历浅薄,这还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出来行走江湖,没料到就碰上了这样两个厉害人物。
武林盟主程漠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凌小鹿不知道,但是这人一生都是传奇,他父亲便是上一任武林盟盟主,而他更是自幼师从青松老人,传闻中青松老人当年凭一套截阳功连挑江湖八大高手,得了个天下第一的称号,从此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程漠成为武林盟主不过是三年前上一任武林大会的事情,短短时间已是名声大噪,堪称一代大侠。
凌小鹿心中,这两人应该一个是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另一个则是高大硬朗体魄强壮的中年汉子,却不料如今亲眼见到,会是这般模样的两个俊美青年。
程漠听说凌小鹿也是前往武林盟,于是便邀他一同上路。
凌小鹿对程漠这武林盟主早已心生向往,如今又见他风度不凡,自然是愿意与他们同行的。临离开时,凌小鹿便邀少了匹马的程三与他同骑。程三扭头哼了一声,还是将手递给凌小鹿,由他把自己拉了上去。
傍晚路过镇上时,凌小鹿见程漠一行并没有留宿的打算,好奇问道:“今晚不住客栈么?”
程漠道:“再走不远便是玲珑山庄,山庄庄主是我故人,我们可以去借宿一晚。”
凌小鹿点点头,“嗯。”
果然走了不远,便远远见着个宽阔华丽的庄子,程漠上前去请门房代为通报。片刻后,迎出来一个桃红衣衫的美貌少女,见了程漠欢喜道:“程哥哥!”
程漠微笑道:“儿妹子,好久不见了。你大哥可在庄子里?我们路过此地,想借宿一晚。”
薛儿闻言,哼一声道:“不用问我大哥,程哥哥你们只管住下便是,我去吩咐厨房准备酒菜,你们先随丫鬟去客房歇着。”
程漠笑道:“总还是得跟你大哥见上一面的。”
薛儿撅了撅嘴,“那可真不巧了,我大哥不在庄子里,他去追万雄峰了。”
“万雄峰?”程漠微微变了脸色,“可是采花大盗万雄峰?”
薛儿道:“就是他。你可别再说我大哥了,快去放下包裹,准备开晚饭了。”
程漠见薛儿不肯多说,只得与子霄一行人去客房放下行装,又休整梳洗一番,才到前院与薛儿共用晚饭。
程漠在晚饭时又继续追问薛儿他兄长下落,薛儿只道不知;问她兄长与万雄峰到底有何纠葛,薛儿也说不知。
程漠无可奈何,吃完饭一行人便回了客房休息。
凌小鹿回去房间,坐在床边出了一会儿神,只想着怎么自己就和程漠这般数一数二的江湖高手行到了一路,便是他大师兄见多识广,怕也没有过这番经历的。越想越是兴奋,凌小鹿有些坐立不安地起身在房里走了两个来回,便打算去找程漠攀谈一番,哪怕是听他讲讲当今武林局势,对他这无名小辈来说也是幸事。
想好了,凌小鹿忐忑不安去隔壁程漠房间,站在外面敲响房门。
“谁?”程漠在里面问道。
凌小鹿清清嗓子,“是我。”
房门从里面打开,站在门口看着凌小鹿的却不是程漠,而是神色淡漠的子霄。
凌小鹿不安道:“子……子霄道长?”
子霄问道:“何事?”
凌小鹿没了进去找程漠攀谈的勇气,只泄气应道:“没事。”便见着眼前子霄推上了房门。
子霄回身走到桌边坐下。
程漠在他对面,听着凌小鹿离开的脚步声,说道:“你该让那孩子进来坐坐。”
子霄面无表情,“该你了。”
程漠摇摇头,执起一颗黑子放在了棋盘上。
等一局棋下完,程漠抬头正要说不如去休息了,突然听到外面院子里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顿时皱了眉头看向对面子霄。
子霄细长的手指正执着一颗白色棋子,此时也看向程漠,然后手指轻轻一弹,那颗棋子打破了窗户纸,飞出去击中了院子里埋伏的人。
只听一声闷哼,有人从树丛间窜出,往山庄外狂奔过去。
子霄身形一晃,便如一阵风般从房间里追了出去。
程漠紧追在他身后,两人跟着前面那人,踏过树梢房顶,几个起落追到了山庄外面。山庄之外是大片的树林,程漠看到子霄追出去几步便缓了步伐停了下来,于是追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
子霄抬起一只手示意噤声。
程漠看向漆黑树林,在风中听不到一丝声音,他知道那人埋伏起来了。也不知先前那人在他们院子里潜藏了多久,不过一定是武功到了一定境界的人,才能进入那院子而不被他们两人发现。
此时那人定是潜伏在某棵大树之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他动,是一定逃不过程漠和子霄的耳朵的。
程漠仰起头,看向茂密树丛之中,突然之间,眼前一点白光闪过,程漠反应极快侧身避开,一枚飞镖擦着他身侧划过。程漠还来不及想好险,接着又追来了三枚飞镖。
程漠从未见过这么迅速且准确的暗器手法,竟将他迫得只能闪避而无还手之力,而他看到身边子霄竟然已经长剑出鞘,叮叮当当挑落一地飞镖,不避不让朝着放暗器之人袭去。
程漠心里一惊,只见一枚飞镖划过了子霄肩头,而子霄人也已经落在了树梢,将剑浅浅刺入了树上那人胸口。那人连忙一个翻身从树上落下来,迅速往后撤去。程漠正要去追,却见子霄也从树上跳了下来,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顿时有些担心,停了脚步问道:“子霄?”
子霄看他一眼,淡然道:“有毒。”
程漠立即回转来到他身边,“飞镖有毒?”
子霄点了点头,将右手的剑交到了左手。
程漠撕开他肩头衣裳,见到那处伤口深长,鲜血渗出来隐隐泛着黑,于是道:“你坐下来。”
子霄依言坐到地上。
程漠跪在他身侧,埋下头去将唇贴在他肩头,吸出一口毒血,然后侧头吐掉。
程漠的舌头划过子霄的伤口,带来柔软酥痒的触感,子霄转头看程漠一眼,见他嘴唇染了血,色泽鲜红。
“怎么?”程漠问。
子霄不应,只冷冷转回头去。
程漠连接着吸了几口毒血,看到子霄伤口的血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此时听见树林里传来薛儿奔跑的脚步声,程漠也没理,埋下头打算最后吸一口血。他刚将血吸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却不料被匆匆赶来的薛儿猛力拍在肩头,“喂!”
程漠被拍得一呛,竟将那口血一滴不剩全部吞了下去。
霎时间,只见程漠脸色陡然间变得苍白,往后一倒坐在了地上,两眼间都失了神。
“程哥哥?怎么了?”薛儿被吓了一跳。
程漠依然苍白着脸,连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子霄注意到了,伸手去捉他手臂,“程漠?”
却不料程漠反应极大,猛然甩开了子霄的手,道:“别碰我!”
子霄也露出疑惑表情,又唤了一声:“程漠?”
程漠站了起来,双腿发软连退了几步,然后苍白着脸看向子霄,又惶恐不安一般避开他的视线,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然后转回身跌跌撞撞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薛儿有些傻眼,程漠一向行事沉稳,哪里见过这副慌乱模样,站在原地愣愣道:“程哥哥这是怎么了?”
子霄一言不发,剑回鞘,然后大跨步也朝着山庄方向回去。
程漠回到山庄客房,将房门用木插销扣好了,仍觉得浑身冰冷,坐在床边竟然还瑟瑟发抖。
他不停安慰自己一定还有办法,脑海里却反复浮现青松老人曾经说过的那句:“终其一生,无药可解。”他又想不会的,还有别的办法,只要以后都不见子霄……可那是子霄啊,生死与共的朋友,除非他能下决心退出江湖,不然怎可能再不见子霄?
也许……他只能废去自己身上的截阳功?师父终其一生也舍不得废去一身武功,所以他说无药可解,那么自己若是舍得自废武功呢?还有半个月就是武林大会,这时候废武功,岂不就是至武林盟和中原江湖于不顾?
不行,不可以!程漠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突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谁?”程漠问出口才察觉自己语音不稳。
“是我。”门外传来子霄淡漠的声音。
程漠一听子霄声音,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去,他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道:“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安静片刻,只听咔嚓一声,竟是子霄用手将插销震断了。
程漠看着子霄走进来,生生忍住了没有往后躲避,坐在床边问道:“还有何事?”
子霄一直走到程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因为靠得太近,程漠能闻得到子霄身上的味道,那是焚香后残留的气味,属于子霄的独特的味道。
程漠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全身血液迅速游走,只涌向两处,一处是脸颊,另一处则在两腿之间。
本就是夏日,衣裳穿得单薄,程漠知道那处若是硬了起来,定会让子霄发现,于是身体往后退去,将双腿卷曲起来放在床边。
他只想掩饰身体尴尬,却不料此情此景看来也是十足怪异,子霄冷冷看着他一举一动,问道:“程漠,你到底怎么了?”
程漠此时呼吸急促,两颊飞红,蜷曲了双腿往后靠去,竟是不敢看子霄,只低着头道:“你快出去吧。”
他声音极轻,也不知子霄是不是真没听到,俯下`身来凑到他面前,“你说什么?”
子霄说话的气息扑打在他脸上,他顿时只觉下`身陡然挺立起来,身体发着软,热气在体内聚集,恨不得伸手去抓子霄的手让他摸摸自己。
程漠看着子霄,却不知自己此时痴态,他只觉子霄唇色浅淡嘴唇柔软,仿佛诱人亲吻一般,待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吻了上去。
子霄面无表情,任由程漠亲吻他嘴唇,待程漠陡然清醒,慌乱间往后退开,才用手指摸了摸嘴唇,道:“你中春药了?”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脑子里飞快一转,应道:“是的,我中春药了。”
子霄站直了身体,“我去找女人给你解毒。”
“不要!”程漠连忙摇头,“不用了,你先出去就好,我可以自己解决。”
子霄问道:“你确定?”
程漠用力点头,“我确定。”
子霄点点头,“那好,”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程漠方才松一口气,却见子霄走到门口捡起半截插销将门扣上,转身回到床前,道:“春药?想骗我?”接着,他连剑鞘一起抽下背后长剑,直直抵住程漠腿间坚`挺之物,“程漠,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程漠的下`体被冰冷的剑鞘碰触,顿时间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他抬起头看向子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说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子霄眼看着程漠一条单薄长裤下,挺立阳`物清楚显现出来,剑鞘便沿着那茎体滑到下面双囊间,微微用了些力抵住,“你说。”
程漠惊喘一声,伸手抓住子霄剑鞘,却使不上力来,他有些愤怒,“我说就是,别玩弄我!”然后甩了甩发胀的头,整理一番思路告诉子霄前因后果。
原来一切都是他师承青松老人那一套截阳功所致。截阳功的确是天底下难寻敌手的一套神功,可是这套神功有个致命的破绽,这破绽来源于创立这套武功之人。具体缘由因为时日已久,青松老人也说得不甚清楚,他让程漠牢牢记在心上的只有一点,便是截阳功心法中有一条叫做血契,记曰:血契倒阴阳,由此自雌伏。讲的便是截阳功那致命的破绽:如果练功之人饮下另一个男子的鲜血,便是与此人立了血契,从此之后,身体便会自行雌伏于此人而无法受意识控制。
那时青松老人曾对他千叮万嘱,程漠只觉如何叫做自行雌伏,如果心里不愿意,身怀神功又怎会轻易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更何况,喝人鲜血之事少之又少,这破绽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也无需过多担心。所以长久以来,程漠只谨记不可饮人鲜血,却对于雌伏一说,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事到如今,程漠便是惊觉这血契厉害之处也为时已晚,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子霄稍一靠近,他都能动情不已。
程漠说完因由,对子霄道:“你我兄弟,以后怕是无法再聚了。”
子霄一直面无表情听着,此时才看向程漠,“哦?”一声,问道:“那么只要我靠近你,你就会一直全身无力,连武功也使不出来?”
程漠自己也是茫然,因为到底如何,青松老人也并未说过。
子霄道:“可有解决之法?”
程漠摇头,“我也不知道。”
子霄垂下眼帘,“那可得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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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是吸血鬼总受无误,还会有别的攻,但是一切未定……
子霄说那可得试试。
程漠一时没明白过来,试试?试什么?
子霄的剑鞘又沿着程漠那硬`挺茎体的底部慢慢滑到了顶端,惹来程漠一脸羞恼的惊叫:“啊……”
子霄淡淡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闻言,全身僵住,连耳后也泛起粉艳红色来,他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子霄没有重复一次的意思,只握住剑柄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顶得程漠那阳`物往后弯曲贴上了小腹。
程漠承受不住,一手握住剑鞘顶端,看向子霄。
子霄也正看着他,眼里平静无波,静默片刻,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说创立截阳功之人故意留下这一个破绽,那他定然也会有化解之法。”
“化解?”程漠怔怔道,“可是又该如何化解?”
子霄道:“中了春药之人气血阻滞,须交`合而通畅;你那血契既然倒阴阳自雌伏,那不妨一试。”
子霄说的平淡,程漠心里却轰然炸开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动了,好半晌他才能说得出话来,“子霄,莫要胡说,你乃修道之人……你我……”
子霄不急不缓说道:“所谓道法自然,道育万物,又隐于万物。天地之间,何不为道?我的道,并不于此,”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我即是道,道即是我。”
程漠听得目瞪口呆,与此同时,脑袋里又不由自主浮现出子霄除去衣衫,情`欲萌动的模样,顿时间只觉内心欲`火越烧越旺,本来握住子霄剑鞘的那只手竟然不由自主放到了自己阳`物之上。
只这一个动作,程漠便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动情之极一声轻哼:“嗯”顿时间满腔羞耻,惊忙间放开了手,便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子霄横剑一挡,轻易将无力的程漠拦了回去,背靠墙壁,双腿大敞着仰坐在床上。
此时听得子霄清冷声音说了一句:“继续。”
程漠只觉自己被控制了一般,发着颤的双手开始缓缓解开襟口的扣子。他满心羞恼,双眼竟也悄然泛红,不敢再看子霄眼睛,微微低下头来。
子霄看程漠眼角竟也湿润起来,知他定然自觉羞耻,然而心里越羞,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兴奋起来,腿间被阳`物高高顶起的裤子颜色逐渐变深,后来已是湿润了一片。
子霄用剑鞘顶端勾住裤腰轻轻一挑,将他裤子挑开,那挺立茎体早已按捺不住般弹跳出来,暴露在空中仿佛受了惊一般,顶端孔洞汩汩向外吐着汁液。
程漠立即伸手去挡,被子霄用剑鞘敲在手腕将他手拍了开去。子霄并无一句淫秽嘲弄的话说出口,也没有露出丝毫玩味轻视的表情来,只依然不紧不慢用那柄长剑逗弄程漠腿间之物,木质的剑柄顶端也被他渗出的淫液沾湿,子霄换了方向,抬剑向上挑开了程漠衣襟。
如此一来便是上下大敞的模样,程漠常年习武,身体劲瘦有力,肌肉紧实而不贲张,只匀称一层覆盖在清奇骨骼之上。皮肤虽然不如子霄白`皙,却是光泽细腻,莹莹润润泛着微光。
子霄的剑端,从他小腹滑到了胸口,触到一侧乳`头,用力往下按去。
“啊……不要……”程漠惊喘道,一只手终是忍不住放到腿间,握住阳`物上下摩挲起来。他即使看不到,也知道此时此景定是淫乱无比,然后子霄那冰冷的剑鞘却能在他身体上点起火来,内心欲念仿佛张开一条巨大的口子,将自己完全吞噬进去。
程漠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专心承受着自己抚慰自己带来的快感。
子霄似乎不满意程漠闭上眼睛,手上用了些力,将程漠乳`头都压得痛了,然后冷声道:“睁眼。”
程漠只得睁开双眼,却不料恰好从子霄的双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一副淫乱模样令他血脉停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子霄见他停了手上动作,身体一侧在床边坐了下来,冰凉的手指伸过去覆在程漠手背上,包裹住他五指,使了些力与他一起安抚欲`望。
程漠看着子霄凑近的俊美面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子霄。”
子霄不应。
程漠抬起头来,咬住了子霄的唇,先是轻咬,然后用舌舔他下唇,再尝试着探进他唇齿之间。子霄的齿关轻轻一顶便松开来,程漠缠上他的舌,只觉得微微泛着凉意,正好缓解了他内心的炙热。然而任由他如何在子霄唇齿之间翻弄,子霄都是既不闪避也不回应。
程漠开始觉得难堪,想要往后撤去,却不料子霄本来握住他手的五指从他指间穿插而过,直接握住了程漠的阳`物,细长的手指甚至擦过那顶端的小孔,引得程漠一阵战栗,溢出的汁液沿着茎体一直滑落到腿间草丛之中,每一次上下抚慰都能带来啧啧水声。
程漠羞愧无比,身体想要往后躲,可是下`体尚且握在子霄掌中,难以动弹,只仰起了上身,高挺起光裸的胸膛。
子霄突然埋下头,含住程漠挺立的乳珠,重重吸`吮一口。只听“啵”一声轻响,臊得程漠胸口都泛起红来。
快感一再积聚,程漠仰倒在床上,喘息不止,然而下`身都涨得痛了,却还是没能泻出来。反复的套弄令那层薄薄的表皮敏感无比,程漠觉得都快破皮了,反手抓住子霄的手,说道:“不行,不行,停下来。”
于是子霄真停了下来,将手掌上沾到的黏腻淫液缓慢抹在程漠小腹。程漠双手捂住脸,摇了摇头,然而身体依然因为喘息而轻颤不已。
子霄问道:“怎么?”
程漠艰难道:“不够,出不来。”
“不够?”子霄用手指夹住程漠乳`头,用力一拉。
程漠呻吟一声,双手却没有从脸上放下来,腿间已是濡湿一片,淫靡的汁液从卵囊滑下甚至连腿间小`穴也变得湿润起来。程漠不敢说,他觉得被浸湿的穴`口骚痒难耐,他反复缩着只觉得内里空虚,恨不得立即被男人湿热坚硬的肉`棒捅进来,不,不是男人,只是子霄,他只渴望子霄能进入自己的身体。然而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他本是天纵英姿,风流无双的江湖侠客,年纪轻轻便入主武林盟统帅中原江湖。如今在男人身下被男人抚摸露出这一付淫`荡姿态来他已是难堪至极,若是还要求男人用那东西来插自己,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程漠被这般心思煎熬地难受,泪水终是忍不住从指缝间滑落出来,沾湿了鬓发。
子霄伸出手指抹过他一滴泪水,轻轻唤了声:“程漠。”
程漠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笑容,喊道:“子霄。”
“嗯?”子霄凑近了些听他说话。
程漠突然伸手握住子霄放在床边的长剑,反手拔出鞘来就往颈边送去。
子霄反应极快,手指一探将剑身夹在两指之间,往回一扯便夺了回来。程漠手脚无力,被子霄夺了剑便只能松手放开,软倒回床上。
子霄剑还鞘,将长剑倚在床脚,另一只手伸过去一把抓住程漠头顶长发,逼得他抬头看向自己,声音冰冷问道:“想死?”
程漠眼角还泛着泪光,看来竟有几分楚楚可怜,他颤声道:“子霄,你觉得我这样子还该活下去么?”
子霄道:“下月初八武林大会,武林盟主程漠缺席,只因阳难泄,一丝`不挂在男人床上饮剑自尽,程漠,可不可笑?”
“我……”程漠惊声道。
子霄用手指紧捏他下颌,另一手拍了拍他脸,道:“程漠,好好活着。”说完,扣着他的下颌使他的脸埋在自己腿间,命令道:“给我舔。”
程漠惊惶抬起头来,“子霄……”
子霄低头与他对视,“程漠,我教你如何好好活着。”
3
程漠被子霄抓着头发,将脸凑近他腿间,鼻端几乎抵在了子霄阳`物之上,呼吸之间充斥着子霄的气息,程漠顿时心慌意乱起来。子霄的手还扣在他脑后,躲无可躲,只能颤着双手缓缓解开子霄的裤子。
子霄那阳`具只是半硬,程漠用手握住,仰起头看了子霄一眼。子霄放开了他的头发,而是轻轻将他凌乱的长发绕到耳后。程漠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张开嘴,缓缓将子霄阳`物顶端含进了嘴里。
那东西很快坚硬胀大起来,几乎将程漠嘴里完全填满了,连动一下都很艰难。程漠噎得难受,想要吐出来,却不料子霄挺了一下腰,将硕大的阳根整个塞进了程漠嘴里,一直抵到咽部。
程漠顿时呕了一下,来不及后退就被子霄扣住了脑袋,接连几下深深顶入,每一次都插到了他咽喉处。明明身体感到难受,心里却不由自主感到兴奋,下`体涨得更厉害了,却又不敢用手碰触,害怕再经历之前那种痛苦。
子霄总算是放了手,程漠退开来,趴在床边干呕两声,坐直了身子看向子霄,见子霄正看着他,于是又深吸一口气趴了回去,双手扶住挺直茎体上下套弄,嘴巴则张开含住顶端,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弄。
程漠不知为何,突然用尽全力想要讨了子霄的好来,舌头沿着那茎体上下舔弄,最后甚至用舌尖顶开那顶端外皮,刺激那敏感的孔洞。
程漠抬眼看子霄,只见他呼吸绵长深远,神色平静淡然,尽管下`身已经坚硬如铁,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动情模样,只眉间那点朱砂红得越发艳丽。
程漠跪在床上,挺起了腰,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探到身后,手指按到了自己后`穴周围,那一圈早已濡湿,程漠用手指按了按,便探了一根进去。
有些胀痛的感觉,却又远远不满足,他高仰起头,喘息不已,再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子霄伸出一只手来,抚在程漠胸口,然后是喉结、脸颊,最后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
程漠张开嘴来,伸出舌头舔上子霄手指,子霄顺势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翻搅着他的舌。
程漠曲起两指,扩张着自己的后`穴,突然听到子霄凑到他耳边,用清冷的声音问道:“舒服吗?”
程漠全身一颤,只以粗重的呼吸来回答子霄的话。
子霄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又问道:“舒服吗?”
程漠嘴里依然含着子霄的手指,他只能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子霄似乎是满意了,埋下头来,反复轻舔程漠乳尖,他先用舌绕着乳晕打转,然后用牙齿咬住乳`头,轻轻拉扯。
程漠忍不住“啊”一声叫出口来,摇头呼唤子霄名字,同时将第三根手指伸进了身后小`穴。
他并拢手指反复进出,然后尝试着张开手指将那处撑开,一直到觉得足够扩张了,一只手抱住子霄后颈,说道:“进来。”
子霄不语,指尖轻触程漠阳`物顶端,拉出一条晶莹丝线来。
程漠见子霄没有动静,一咬牙,分开双腿跪坐在子霄身上,一只手扶住子霄阳`物,另一只手掰开自己臀瓣,后`穴对准了缓缓坐下去。
然而只是吞下去一个顶端,后`穴就裂开了一般疼得厉害,程漠就有些惊慌道:“子霄,太大了,不行……”
子霄却用双手扣住了他的腰,说道:“可以。”
程漠将头倒在子霄肩头,用力放松穴`口,被子霄扣住腰往下坐去,总算是将子霄阳`物完全吞了下去。身体被完全填满,剧烈的疼痛在穴`口周围蔓延,手脚都酸软地难以动弹,他伏在子霄身上,只能用力起伏着胸口,却无法挪动分毫。
子霄并不催促,用嘴在程漠唇边轻触一下,程漠抬眼看他,眼角噙着泪水,双手搂过子霄的后颈,说道:“子霄,亲我。”
子霄闻言,埋下头来含住他的唇。程漠立刻张开嘴回应他,反复纠缠着他的舌头,连子霄嘴里的津液落进他的嘴里,也觉得香甜诱人。
程漠抬腰,后`穴将子霄那根东西吐出来一截,然后又重重坐下去,将它完全吞了回去。就这样搂着子霄的后颈,反复起落,后`穴不停吞吐着硕大肉根。
程漠只觉那粗大东西不断摩擦着身体,每一次坐下都顶到了深处,之前那心内的瘙痒总算是找到了缓解的途径,敏感之处反复被撞击,前端的欲`望即使不经丝毫碰触,也坚硬无比。
程漠开始有些意识模糊,不自觉胡言乱语道:“子霄,好大……顶得我好舒服……”
子霄轻问:“舒服吗?”
程漠点着头,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抓住乳`头拉扯,“嗯舒服,再用力些……再深一点……”
子霄道:“你自己来。”
程漠只得将臀提得高些,坐下去更用力些,每一次都顶得自己惊叫出声。
然而反复上下许久,前端即使早已兴奋的淫`水横流,程漠依然是没有射出来,那肿胀而又得不到发泄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他将脸反复在子霄颈侧摩蹭,一次次喊子霄的名字:“子霄、子霄,我好难受……”
子霄伸手揽住他后背,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下`体用力顶撞几次,在他体内射出来。程漠霎时间只觉得后`穴被炙热`液浇灌而入,一时间全身血脉仿佛都通畅了一般,堵滞不出的阳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时间射了个淋漓尽致。
程漠浑身无力,几乎是瘫软在了子霄怀里。子霄还并未从他体内抽出来,只用双手搂住了他不让他滑下去。
“子霄,”程漠埋头在他怀里,虚弱地说道,“我觉得我快死了。”
子霄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不,你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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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lz之前任性了,这几天把blx拾好了继续回来连载……依然是np总受
程漠沉沉睡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才醒来。睁开眼便见到子霄衣衫整齐坐在床边打坐,自己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下的身体是赤`裸的。
子霄睁开眼睛,“醒了?”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却在这床上避无可避,只能答了一声:“嗯。”脑袋里面却是乱成一团。
子霄问道:“现在如何?”
程漠尝试着催动真气在体内游走,发现即使靠着子霄这么近,也没有再出现昨晚那种全身无力的动情之态,迟疑着说道:“似乎是好了。”
子霄朝他伸出手来,程漠下意识便想避开,却见子霄只是用手指探他脉门,不由心里又一阵急促跳动。
子霄探了一会儿他的脉,道:“看似平稳。”
程漠明白他这一句看似平稳的意思,青松老人说过,这血契终其一生无药可解,定然不会是短短一、两次交`合便能后顾无忧的。
程漠揉着手腕,苦笑一下。
子霄起身,“该启程了。”随即又道,“我在外面等你。”
程漠拾好行装,去向薛儿告辞。
薛儿挽留他们,“程哥哥留下来住两天吧。”
程漠摇摇头,“武林盟还有要事,必须在这几日之类赶回去,等以后有了时间,再来拜访令兄。”
薛儿翘起嘴,不悦道:“又是哥哥。”
程漠招呼程三和凌小鹿准备启程。
凌小鹿牵了马走向程漠,道:“程盟主,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啊?”
程漠闻言,脸色更是苍白了两份,勉强笑道:“昨夜休息不太好,无妨。”
凌小鹿挠挠头,他昨夜睡得很香,这玲珑山庄的客房比起外面客栈来不知好了多少,也不知为何程漠会睡不好。
子霄翻身上马,站在路边等待着他们。
凌小鹿拉程三上马,猛抽了一下马鞭,照月便奔了出去。程漠跟在他们身后,与子霄并肩缓缓而行。
子霄突然问道:“你可想过昨晚你为何泄不出来?”
程漠闻言一愣,手有些颤抖捏紧了马缰,转头看子霄神色平静,既无轻视也无调侃之意,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子霄道:“我想了许久,你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这么说来,很可能是受了我的身体控制。”
程漠问道:“你的意思是”
子霄看向他,“所以我催动自己射出阳在你体内,想要看看你会不会受我控制。”
程漠猛然勒住马,脸色恍若死灰,“你的意思是我以为都无法自己……只能依靠你来……”
子霄道:“无需惊慌,只是猜测。”
程漠摇了摇头,“不,你说的对,我那时明明已经……却怎么也无法出得来,我……我……”
子霄静静立在一旁看着他。
程漠忽然仰天长笑,“哈哈哈……程漠啊程漠,你真是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笑话……哈哈……”
子霄忽然牵起他的手,催动身下骏马往前走去。
“子霄?”程漠轻声道。
子霄道:“走吧,回去你的武林盟。”
程漠听闻武林盟,不由一怔,“武林盟,武林大会。”
子霄说道:“是啊,武林盟、武林大会、武林盟主。”
程漠怔怔重复道:“武林盟主。”
对啊,他岂可轻易自暴自弃,他还是武林盟主,肩负着统领中原武林的大任。子霄都未看不起他,他怎能看不起自己。
程漠道:“谢谢你,子霄。”
子霄略一点头,沉默不语。
从玲珑山庄返回武林盟,不过短短两日路程。到了武林盟所在的临渊城,凌小鹿便恋恋不舍向程漠告辞,他要去客栈找他的师兄一行。
程漠见他低着头闷闷不乐,笑着劝道:“你回去了之后,可以与你师兄一同来武林盟做客。”
凌小鹿顿时喜道:“随时都可以吗?”
程漠点头笑道:“随时都可以。”
“嗯!”凌小鹿恢复了生气,“我去跟师兄们说,武林盟主程漠是我的朋友,他邀请我们去武林盟做客,可以吗?”
程漠道:“当然可以。”
待凌小鹿走后,程漠看向子霄,顿时又尴尬起来。子霄陪他去歧云山清理山贼,虽然未曾约定,这一趟定也是要陪他回武林盟等待武林大会的。
程漠转开脸,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子霄应道:“嗯。”
武林盟里各项事宜都在等待程漠回来决断,如今临渊城已经是各路江湖人士聚集,稍有不慎,便会惹起大乱子来。程漠终日忙碌不停,连与子霄见面的时间也只有每日里三顿饭。幸亏子霄好静,没有程漠相陪便自己练武看书,过得清闲淡然。
武林盟有个书库,藏了不少江湖武功秘籍,那是程漠父亲还在武林盟时辛苦集来的。程漠因为截阳功真气纯净,脸不得其他的内家外家功夫,所以极少翻看。
这些日子子霄闲来无事,倒是时常去那书库看书。
这一日里程漠总算是稍有空闲,便去书库寻找子霄,见他站在一个书架之旁,低头翻看手中一本破旧的羊皮封面的纸书。
程漠知道在自己进来这书库之时,子霄定然就察觉他了,一过一直没用抬起头来,也不知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不由放轻了脚步走到子霄身边,低头去看他手上那本卷轴。
程漠一看清那书页上记载之物,顿时大窘,问道:“子霄,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子霄将书递给他,“你看。”
程漠有些迟疑,接了过来翻看两页,那上面竟是全是男女交`合的图画,旁边一排小字,却不是汉字,程漠识不得。
子霄道:“这是源自西南玉溪族的一部武功秘籍,名叫欲摩经。”
“武功秘籍?”
子霄点点头,“它讲求合体双修,交`合之时催动彼此内力相互糅合,以增进交`合双方功力。”
程漠又翻看两页,仍是觉得那画面不堪入目,却听子霄道:“程老盟主学识渊博杂糅,竟连这本秘籍也藏的有。”
程漠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一时间哭笑不得,问道:“那这武功有何特别之处引你注意?”
子霄将秘籍拿了回来,道:“这是我在这书库中找了许久,唯一一本将练武人自身情`欲和习武一道相结合的秘籍。”
程漠迟疑道:“你是说……”
子霄道:“说起来,截阳功内功也与情`欲交`合相关,也许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
程漠有些怔然,没想到子霄这几日流连书库,竟是为了帮他寻找破解截阳功破绽之法。
此时听得子霄继续道:“我问你,你那日血契发作之时,是否血脉阻滞,内力不畅?”
程漠那时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催动内力运行,自然是因为血脉阻滞之顾。
子霄翻到一页,递给程漠,“欲摩经上记载,交`合之时,以一人内力注入另一个人体内,沿身体结合之处入血脉上行,贯通全身,可以消阻滞畅血行。这本是内力深厚之人帮助不会武功之人打通经脉之法,我倒觉得你可以试试。”
程漠细看那书页之上两人,这才发现其实并非一男一女,而是看不出性别特征的两个人,其中一人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另一人站在他身后,下`体与之相连。
子霄道:“所谓血同源,我试试以内力催动你体内血脉,消其阻滞,看看究竟能不能助你内力流转,恢复道通畅。”
程漠问:“可我此时并未有内力阻滞之感,到底该如何才……”
子霄只应了一个字:“等。”
程漠顿时抑制不住红了脸,他知道子霄的意思是等到下一次血契发作,但那约定明明却是下一次的交`合,叫程漠如何好意思应他一声“好”。
又尴尬看了看手中那本秘籍,程漠慌忙递还给子霄,“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子霄点了点头,将书本放回书架之上,又随意抽出另一本书来。
程漠离去之时忍不住回头看子霄侧脸,心里百味陈杂,不知该羞该恼还是该感激涕零,只想起两人半生挚友,本来清清白白的友谊也算是被自己毁于一旦,顿时又有几分难过,默默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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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顶锅盖说一句,lz情节部分没什么问题,一到了肉就各种即视感…………感觉像是不同风格的肉文揉在一起,虽说肉嘛大抵都是那些套路,可是不同风格一起上感觉还挺诡异的,希望lz加油风格写得比较统一一点…………
№93☆☆☆椰汁红豆糕于2012-02-2623:02留言☆☆☆
gn不用顶锅盖,lz是因为看了几篇肉文觉得很萌,觉得自己写的太平淡了,所以忍不住想学一下粗犷一点的肉,但是又学不像造成的……以后还是照着我原来的习惯写吧--
ps:照lz的剧情进度,第二个攻出场还需要一些时间……
短短时日过去,武林大会之期正式到来。那日一早,武林盟正门大开,迎接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
前来的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以及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其中威望最高的,自然是少林方丈念悲禅师。
凌小鹿的大师兄余小山是青城掌门首席大弟子,因为师父这些日子闭关练功,所以师叔留在了门派坐镇,派余小山下山来参加武林大会。至于凌小鹿,自然是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余小山来见识世面的。
武林盟在林渊城城北的郊外,出了城还有几里路。
凌小鹿跟着余小山身边,一路看得眼花缭乱,一会儿拉着余小山问:“那个人是不是泰山掌门?”一会儿又指着身形高大的光头男子,小声道:“那个就是威虎帮帮主?”
有师兄笑话凌小鹿没见过世面,凌小鹿立即挺起胸膛反驳道:“我可是与程盟主一道回来的,他还邀请我去武林盟作客呢!论世面,我见过的比你们见过的大多了!”
为了避闲杂人等趁机混入武林盟,此次武林大会,由武林盟给各门派派发了邀请书函,而且随行之人一般不能超过五人。
即使如此,凌小鹿踏进武林盟大门之时,还是不由产生了人山人海的感叹。再加上都是武林中有些名声的人物,少不了寒暄攀谈,你来我往高声说笑,一时间仿佛置身庙会一般,吵吵嚷嚷,想挤出去一步都显得艰难。
幸好这武林盟也远比凌小鹿以为的要大,有弟子来给他们带路,将他们一直请到了一片开阔的练武场地,场地四周都摆好了桌椅,甚至还有小点心。那弟子请他们坐下,稍微等待片刻。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那场地正前方的位置,猜想那定然就是程漠的位子,只是此时人还未到,只一张椅子孤零零放在那里。凌小鹿又左右看,猜想着念悲禅师会坐哪里,子霄道长又不知会不会出席。
待人越来越多,整个练武场几乎已经坐满人时,程漠终于出现,站在正前方对着众人行个礼,道:“程漠在此,恭迎诸位武林前辈与江湖兄弟到来!”
凌小鹿不由激动地站起身来,用力鼓掌。
程漠微微一笑,道:“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各路英雄豪侠齐聚一堂,是我中原武林盛事,程漠在此先代表武林盟,向各位道一声感谢。”
凌小鹿扯了余小山袖子道:“你看程盟主说话多有气势!”说完,又看向坐在程漠身边不远处的子霄,想起江湖中关于此人的种种传闻,又欣羡道:“也只有程盟主这般大侠,才能有子霄道长这样的亲密朋友吧。”
程漠那一通客气的寒暄结束,最后说道:“此次武林大会,主要是有两件大事请各位前来商议。一是三年一度,武林盟主之位的选举;第二件事,是程漠前些日子到的念悲禅师一封来信,关于武林中一件大事要和诸位商议。”
其实所谓三年一度的选举,若是没人出来争夺盟主之位,轻易是不会更改的。没有一定的江湖威望,又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不会有人敢随随便便就出头争这个盟主之位。更何况,武林盟自程漠入主以来,威望颇高,程漠更是名声日盛,已是中原武林中风头最劲的名门少侠,此时出面与他争夺武林盟主,多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既然没有人出面争取,那么下一任武林盟主依然是程漠,全场几百名江湖人士,皆无异议。
凌小鹿欢喜无比,高声道:“程盟主是众望所归!”
这只是个过场,程漠心里也有数,致了谢后,便道:“关于念悲禅师的那封信上所说之事,还是请大师来告诉所有在场侠士吧。”
“阿弥陀佛,”念悲禅师宣了一声佛号,起身道,“此事源于两年前来我寺内烧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伤,神色恍惚,上完香离寺之后,竟到了后山欲图跳崖自尽,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说,跳崖自尽皆因其夫对其不忠,后又抛弃她,一时伤心所以想要了断生命。那名弟子名唤心苦,因为怕她再寻短见,百般劝慰,后来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将其安顿好了才离开。之后,那位女施主便时常上山烧香,每次到来皆要寻心苦,还送他衣物鞋袜……”说到这里,念悲禅师略一停顿,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与念悲同行的几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头,轻声道:“阿弥陀佛。”
凌小鹿明白过来,那女子定是喜欢上了那个心苦和尚。
程漠一时也有些感慨,转头看了身边子霄一眼,顿时身体一僵,那夜里血契发作时,全身无力,情`欲上涌的情况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这般环境,当着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会如此!
程漠双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紧了裤子,此时听到念悲禅师继续说道:“出家人六根清净,早断了俗世情`欲,心苦只能对那女施主避而不见。那位施主痴缠半年,最终黯然离去,再没出现在少林寺中。我们只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料三个月前,心苦与他师弟心禅下山办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据心禅所说,那女施主虽然容貌未变,但衣着打扮行为说话与两年前已是大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禅避开,与心苦单独说话,心苦便同意了,随那女施主进了道旁密林。心禅一人在外等候,许久不见心苦出来,忍不住追了进去,竟然见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禅跑到心苦面前,才发现心苦已然断了气,,而且看腿间痕迹,竟是……破了色戒了。心禅抬起头来,想找那女施主踪迹,远远见那身影在林间地面一闪而过,追上去时却没见到人。”
念悲禅师说到此时,静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众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乱,呼吸粗重,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来。
子霄听到他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到他这般情态,心里顿时一片通明,只是没想到,那血契竟然会在此时发作。照程漠所说,他离他越近,他动情越厉害,那么,子霄忽然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本在仔细听念悲讲述,此时鸦雀无声,见子霄起身,一时都有些错愕,以为他有话要说。
却不料子霄对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师继续。”说完,便面色淡然从练武场离开了。
子霄一走,程漠顿觉压力缓了不小,不过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湿,心中那把欲`火仍未能完全熄灭。
念悲面露悲苦之色,“心禅把心苦的尸身背回了少林,验他死因,却是纵欲过度。心苦自幼出家,一心向佛,岂会轻易受了女子引诱而破戒。贫僧与达摩院几位师叔商议之下,觉得此事定有内情,便派弟子下山四处探听,发现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于是顺藤摸瓜,竟叫我们查出江湖中兴起的一个妖邪魔教,名唤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专为情所伤的女子,也不知练的什么邪门武功,四处为祸,残害男子性命。少林有弟子曾与她们交过手,发现这些女子武功路数诡异,心法内力也不循正道,却是极难应付,而且稍有不慎,就会中了她们乱人神智的媚术,落得个羞辱而死的下场。”
场中一片寂静,只程漠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下`身已然半硬,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看不出来。可是心里始终彷佛猫抓一般微微泛着痒,念悲禅师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子霄一人身影。
岂料此时,念悲禅师突然转向他,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间种种,贫僧早已在信中清楚告诉了程盟主。此次想借武林大会之机,号召天下英雄,共同铲除妖教!”
程漠知道该他说话了,手掌撑着扶手站起来,沉沉呼一口气,道:“这本是中原武林的责任!邪魔妖道为祸江湖,如不尽早铲除,便是武林一大祸害,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天既是武林大会,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程漠希望能听听诸位意见,商定一个解决之法,铲除妖教!”
立时便有人响应道:“好!我们武林正道,本就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又有人道:“程盟主和念悲大师放心,我们定然能有办法除掉那些魔教妖女!”
整个会场顿时嘈杂起来,少林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连念悲禅师都束手无策,不由人人都心惊起这水月妖教的厉害来。
凌小鹿惊奇道:“那些女人真那么厉害?短短一年就能学会稀奇的武功杀死少林寺的和尚?”
余小山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中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功都有,你以后出来行走,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傻乎乎的自以为是,不然丢了性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凌小鹿吐吐舌头。
程漠见众人谈论不休,对旁边不远之处的念悲禅师道:“程漠有些事想要失陪一下,请禅师替我一些时候,主持这大会秩序。”
念悲见程漠脸色发红,额头布满细密汗珠,不由问道:“程盟主可是身体不适?”
程漠摇头道:“没事,劳烦大师了。”说完,他急急忙忙追着子霄离开的方向走去。
凌小鹿见程漠突然离场,奇怪道:“怎么了?”
余小山扯了他坐下来,“坐好了别管那么多闲事!”
子霄离开之后,就一直在书库翻看那本欲摩经,此时突然见程漠推门闯了进来,反手将那大门扣上,上前两步撩开衣摆褪下长裤,身体趴伏在书架之上,露出后`穴,喘着气道:“子霄,进来。”
6
有魔教,肯定有教主滴……
既然别的办法都没有作用,只能靠子霄的阳泄在自己体内才能化解血契,那还不如一开始便抛弃羞耻直接让子霄进入自己,倒少了许多后面的折磨。那练武场上,全武林的正道人士都还在等着他这个武林盟主,他没有那么多羞愧犹豫的时间。
然而子霄的反应并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子霄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将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之上,人却没有过来。
程漠知道子霄在看自己,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两瓣白`皙的臀肉中间那个泛着红色的肉`穴之处。光裸的两腿一阵寒冷,程漠越发觉得自己不堪起来,外面那么多人寄希望于他的带领可以铲除魔教,而自己却在这里对一个男人双腿大张而得不到回应。程漠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便想要把滑落在脚踝的裤子拉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他听到子霄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全身一僵,子霄的声音清冷而没有一丝猥亵,就如同平常说“程漠,来下棋”一般,他迟疑着将手指落在衣襟上,最终还是缓缓扯了开来。
上衣被剥落下来,与裤子落到一处,被程漠用脚踢开了些。
子霄道:“很好,趴回去。”
程漠又只得僵直着身体趴了回去。
子霄慢慢朝他走过来,直到程漠低下头能看到子霄白色道袍的下摆。明明子霄什么都还没做,程漠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阳`物高高翘起,顶端开始湿润起来。
子霄突然将一只手放在他臀上,程漠身体一阵紧绷,开口说道:“子霄,直接进来吧。”
子霄并未答应他,手指不急不缓划过臀缝,落在那处鲜红色的孔洞外面,另一只手则伸到程漠身前,“手给我。”
程漠将一只手放在子霄手心,被他握住,而另一只手则撑在书架之上,支撑着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子霄的一只手指一直在那穴`口流连不入,那穴`口受了刺激,便持续不断地翕张开合,仿佛恨不得将那根手指立即吞下去一般。子霄另一只手则扣住程漠腕间脉门,将一丝极细的内力送进他体内。内力沿程漠经脉行走,行了不远便遇到堵滞,无法前行。
程漠喘息不已,子霄的挑弄惹得他情`欲更炽,双腿几乎要软倒在地。前端阳`物的汁液已经渗了出来,沿着茎体滑落到下面囊袋之上。子霄的手从他身后绕到了前面,握住两个饱满的囊袋一番搓`揉,沾了满手粘腻液体,然后又往上捏住他乳`头轻轻拉扯。
程漠的脸贴在了书架上。书架上多有古籍,陈旧纸张带来特有的霉灰味道,充斥在程漠的呼吸之间。“子霄、子霄,进来好不好……”程漠觉得子霄手指到处,带来的尽是可怕的快感,然后身体越是兴奋,下`体越是肿胀,那偏偏出不来的堵滞感就越是浓烈。程漠快忍受不了了,只能一遍遍哀求子霄。
子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回了抚摸程漠的那只手,将手指缓慢插入他后`穴之中,温暖湿润的肠壁立即将子霄的手指包裹起来,牢牢吸住不让它离去。子霄的手指细长有力,细致而耐心地按压着柔软的内壁,直到他感觉到足够的松软,才撤了出来,撩开衣摆,松开裤带露出自己粗长阳根来,抵在程漠后`穴入口。
程漠自然感觉到了,粗粗喘了两口气,竟努力翕张着穴`口,想要将那东西吞下去。
子霄一只手握住他挺翘臀`部,腰上微微使力,将顶端慢慢插进去。然而只吞了龟`头进去,程漠就觉得穴`口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着,这疼痛使他头脑一时间清明不少,不知怎么竟回忆起小时候犯了错误,被父亲罚在这书库抄书的情形来。如今不过短短十余年,自己学了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却沦落到翘着屁股求男人插自己的境地,程漠顿时心头一痛,不敢再细想,只能催促子霄再快些。
子霄见他承受得了,于是缓慢而有力地推入进去,直到整根尽数埋进了他的身体。程漠一时间被充满和撕裂两种触感所包围,住着书架的那只手几乎现出青筋来。无论何种的痛楚,他只要想到是子霄的身体给他带来的,便能转化成心里的快感,抵消了痛苦的感觉。他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
子霄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阳`物微微抽出些许,又用力顶撞进去。随着每一次撞入,子霄照着那欲魔经心法所说,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凝结成股送入程漠体内,随着内力的缓慢聚集,开始沿着程漠的经脉行走,每遇到一处阻滞,便强行冲破,一直和手上送进去那丝内力相汇合,然后凝结一起一路前行,将程漠阻滞的血脉一一冲破。
子霄的内力充沛而醇厚,沿程漠体内游走,引起阵阵灼热。程漠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子霄包围了一般,忍不住往后靠去,侧仰起头,张开嘴唤道:“子霄……”
子霄微微埋下`身体,吻住程漠的唇,游走的内力却没有撤出,直到程漠全身穴位的阻滞被一一打通,只余下最后那处。
阻滞的经脉使得程漠即使身体到了顶峰也无法射出来,他的阳`物肿胀跳痛不已,高高竖起却又可怜兮兮吐不出来。子霄操纵着内力想要冲破他关的阻滞,然后试了好几遍都无法成功。
程漠却是更加难受,觉得下`身几乎要胀破开来,强烈的射`感觉和道的堵滞使他倍受煎熬,眼里几乎落下泪水来,只能一遍遍催促子霄:“子霄,快给我……”
他需要子霄的阳射在他体内,越快越好,他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要饥渴,后`穴反复缩绞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着久违的喂食。
子霄抽`插几下,无奈摇了摇头,催动自己射了,同时也将程漠体内的内力了回来。
程漠紧紧缩内壁,一滴不剩将子霄的`液留在了自己体内,与此同时,自己肿痛的阳`物也总算是射出来。粘稠的`液喷溅得极高,落在了身前的几本书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程漠无力地瘫软在地,尽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他抬起头看子霄已经衣衫整齐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看着他。
程漠咽一口唾沫,伸手去拿旁边的衣物,转头突然发现藏书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顿时涨红了脸想要拿衣服去擦,擦了一半又意识到这衣服还要穿出去见人的,顿时愣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子霄垂下目光,道:“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来。”
程漠低声道:“多谢。”
子霄取了衣服,很快便返回,程漠将干净的衣裤穿好,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子霄道:“不行。”
程漠明白他的意思是内力无法冲破关的阻滞,自己也心知能让青松老人称为无药可解的血契并不能那么轻易解除,倒也不觉得太失望,只觉得辜负了子霄一番心意,道了一声:“没关系,谢谢你子霄。”
他整理好衣服头发,看向子霄问道:“可有不妥?”
子霄摇摇头,“很好。”除了泛红的双颊,水润的唇色和带了几分湿意的眼角。
程漠道:“我得出去了,念悲大师还在等我决断。”
子霄道:“我与你一起去。念悲说的那些女子练的武功,似乎与欲摩经其中一章心法乃是同源而生。”
“哦?”程漠皱起眉头,“如此说来,那水月妖教的来历可能是源自西南玉溪一族?”
子霄道:“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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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比肉多真的没关系吗,这文是不是该搬到外面去呢……
铲除魔教,说起来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少林身为武林泰山北斗,出动了那么多弟子,至今也没抓到一个魔教妖人,更不用说那魔教据点究竟位于何处,魔教内又有些什么样的厉害角色。
凌小鹿问余小山:“这样商量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连对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摸摸下巴,“是出不来个什么结果,念悲大师也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通告一声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许就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魔教据点,将人一网打尽。”
凌小鹿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问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还是没能抓到人啊?连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换了你师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会求助程漠,想发动整个中原武林一起出动帮他们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念悲禅师,却见到了程漠和子霄,顿时高兴道:“程盟主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盟主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程漠正与念悲低声说话,念悲道:“阿弥陀佛,贫僧问过在场诸位侠士,都无人曾见过妖女行踪,此事怕是甚为艰难。”
程漠点头,“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朝夕之间想要连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师也不必担心,若是信得过程漠,便将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据点,最后聚集江湖势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念悲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有劳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说话时,一个武林盟弟子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在程漠耳边低语两句,程漠顿时脸色微变,道:“让人放行!”
片刻后,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前院奔跑而来,他站在练武场边,见着场中众人,一时间分不清要寻的人在哪里,于是焦急之下大声喊道:“帮主!”
场中众人都朝他看去,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斥道:“大呼小叫做什么?”
凌小鹿好奇问道:“这是谁?”
余小山抬头看了看,“海沙帮帮主张冠,海沙帮是沿海一个小帮派。”
年轻人见到张冠站出来,连忙朝他奔过去,脚下还打了个跌险些摔倒。他到了张冠身边,凑到张冠耳边低语两句,眼看着张冠一张脸霎时没了血色,只一双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张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长啸一声,朝着程漠走来。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请盟主做主,帮我儿报仇!”
程漠连忙扶起他,“张帮主起来说话,我只听弟子说令郎出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冠一声长叹,凶悍的脸上竟险些落下泪来。
原来张冠此次从海沙帮赶来临渊城奔赴武林大会,独子张承玉也随同前来想要见识世面。与外表粗犷的张冠不同,张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风流,是个贵家子弟的模样。因为连日奔波,到了临渊城张承玉称身体不舒服,今日武林大会却不愿来了,清晨躺在客栈睡觉,一直未起。
海沙帮两个年轻弟子留在客栈陪着张承玉,快中午时见他一直未起,便去房里叫他,敲门时发现房门未锁,推门进去竟见到张承玉赤身裸`体死在了床上。
程漠与子霄到那客栈时,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大堂里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见了程漠都起身行礼。
程漠连忙还了礼。
与程漠子霄同行的,还有念悲禅师,以及非要跟来看看的凌小鹿。
张承玉的尸身还躺在客栈床上没有动过,只添盖了一床薄被。程漠走过去将薄被掀起,见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张承玉的两腿之间,软绵阳`物耷拉着,顶端还有白浊`液粘在上面,细细看来,那`液里竟然还夹杂着一丝鲜血。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熟悉之人一看便是男女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
程漠又看张承玉的脸,见他眼眶凹陷,嘴唇微张,触目所及皆是惨白颜色。他将被子盖回去,回头问念悲禅师:“大师,张少帮主这模样与心苦师父死时,是否一样?”
念悲禅师口念佛经,一脸慈悲点了点头,“几乎一模一样。”
程漠与子霄对视一眼,轻轻叹口气。
凌小鹿好奇问道:“程盟主,他也是给水月教妖女害死的么?”
程漠道:“极有可能,我们出去再说。”
程漠询问那客栈小二,小二也是摸不着头脑,回忆道:“今天一大早,客栈里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参加武林大会了,生意一直不怎么好。我在擦桌子的时候,见到进来一个红衣服的姑娘,长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艳,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我问她是打尖还是住店,她说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楼。”
程漠问道:“你可曾跟上去看过?”
小二摇摇头。
程漠又问:“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她走了不久,就有客官发现死人了。”
程漠离去之时,又低低劝慰张冠几声。
张冠抓住程漠双手,“那妖女说不定尚在临渊城内,盟主一定要帮我捉拿住她!”
程漠应道:“张帮主放心,临渊城如今聚集了全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妖女胆敢作恶,一定不会让她逃掉。武林盟弟子已经分散把守几个城门,一旦见到可疑之人,便立即拿下!张帮主还是安下心来处理令郎后事吧。”
张冠一脸悲痛,点了点头,“多谢程盟主。”
刚出了客栈大门,凌小鹿便被守在门口的余小山揪住了后领,“小混蛋到处乱跑!”
凌小鹿挣扎一下,没能挣扎开。
余小山对程漠道:“不好意思,这小兔崽子给盟主添麻烦了。”
程漠微微一笑,道:“小鹿兄弟性格爽快,与我颇为投缘,先前还在说要请诸位来武林盟作客,今日既然有缘,不如由我做东,去喝杯茶可好?”
余小山闻言,大笑道:“盟主请客,当然一定得去!”
念悲禅师一行因为寄住在临渊城外的寺庙里,所以向程漠道辞,先行回去了。于是到了街边茶馆,只有程漠、子霄和凌小鹿、余小山四个人。
程漠让小二冲了壶好茶来,亲手给另外三人斟茶。
余小山道了谢,接过茶杯问道:“不知道海沙帮少帮主那件事,程盟主放不方便说?”
程漠道:“自然方便,应是水月教妖女所为无误。”说完,将那客栈内情形讲了一遍,然后问道,“依余少侠看,要在临渊城内抓到妖女,容不容易?”
余小山蹙眉道:“自然不易。对方只是一个孤身女子,若刻意要躲避,说不定早扮作普通妇人混出了城,我们在城里再怎么围追堵截,也是徒劳。”
程漠点了点头,问子霄道:“子霄,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引那女子现身?”
子霄道:“或许有。”
程漠闻言,还要再问,忽然听到翅膀扑棱的声音,一只白鸽在低空盘旋一阵,张开翅膀滑翔进了这茶馆里面,落在了子霄肩头。
子霄伸手抓过白鸽,取下它腿上纸签,又一扬手将它放飞。子霄摊平那裹住的纸签,看完抬起头对程漠道:“我要回云阳山。”
程漠略微一惊,“什么时候?”
子霄想了想,“明天启程。”
“明天?”程漠猛然站了起来,凳脚磨过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凌小鹿吓了一跳,似乎没料到程漠会如此大的反应,奇怪地看向他。
程漠也知道自己失态,又缓缓坐了下来,问道:“很急吗?”
子霄捡起桌上纸签在手中轻轻一握,将它碎做齑粉,“师侄有些急事,等我回去救命。”
程漠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子霄行事又向来有分寸,自己怎能在这等事情上拖累他,于是只得说道:“救命要紧,那你去吧。”
即使程漠不说,子霄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两次血契发作,中间间隔了十五天,那么下一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更长或是更短又或者仍是十五天?程漠不知道,而且程漠也不知道子霄如果不在身边,血契是不是就不会被诱发?或者自己仍会血契发作,淤血滞,发而不出活活憋死?
程漠脸色陡然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离开子霄,但又心存侥幸,在摸清血契发作规律之前,子霄会陪在自己身边。
如今子霄突然说要走,程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子霄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说道:“我赶在十五天之内回来。”
程漠道:“如果没到十五天呢?”
子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程漠想问他如何笃定,却见凌小鹿和余小山师兄弟还在,又不方便问出口。
四人喝了一会儿茶,在茶馆门前分道扬镳。
只剩下程漠和子霄两人的时候,子霄说道:“血契不是要你命的东西,我相信,它会把握在一定的限度控制你,却又让你能行动自由。”
程漠陷入沉思。
子霄道:“所以我会赶回来,却不会让你见到我,我们试试,我不在的话血契到底会不会发作。”
程漠缓缓道:“可是一旦发作……”
子霄说道:“你忘了我们约定的暗号?如果必要,我自会出现。”
8
果然第二天一早子霄就离开了。
程漠醒来时,见到丫鬟正在拾子霄住的客房,忍不住问道:“子霄什么时候走的?”
那丫鬟道:“我也不知道,子霄道长似乎一大早就离开了。”
程漠点点头。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便感觉有些寂寞,他慢慢朝着前门走去,站在门口看向门前阶梯,不由自主勾画出子霄离开时的背影。
子霄似乎比他潇洒得多,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真正的方外之人。
想到这里,程漠又不由自嘲一笑,身体受了血契控制离不开子霄便罢了,什么时候心里也如此软弱,真像个妇道人家一般了。
程漠转回身,正要往里走,恰逢从门前道路上一个人匆匆奔跑而来,大声喊道:“程盟主!我们帮主抓住妖女了!”
程漠回过身来,微微有些惊讶,“人在哪里?”
那人应道:“帮主亲自押往武林盟,很快就到了。”
程漠“哦”一声应了,大声吩咐左右弟子道:“去请念悲禅师来!”
除了念悲,程漠又着人去请了几位名望颇高的武林前辈同来。
他回到正气堂等待,不久便见到弟子请了张冠一行前来。张冠亲手押着一个女子,红色纱衣,长发未束,披散下来遮了半张脸。这样看来,确实是一个颇为妖艳的美貌女子。
女子被张冠用力一推,摔落在地上,轻呼出声来。
张冠手里提着大刀,道:“我已点了她穴道。本想一刀宰了她,却又不甘心她背后魔教继续横行,所以才提了她来见盟主!”
程漠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虚弱挣扎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身负邪门武功的妖女,蹲下`身来问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那女子满脸惊慌,抬头看向程漠,“什么水月教,小女子从未听过。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做什么?”
张冠高声吼道:“盟主别上她的当,我亲眼见她鬼鬼祟祟在客栈周围徘徊,害死了我儿子还不甘心,竟然还敢回来!”
程漠听了张冠这一席话,反而更不确定了,这女子既然已经杀死了张承玉,又何必再返回客栈,而且如此轻易便被张冠擒获?
若不是张冠抓错了人,便是这女子另有所图?
程漠有心试探她武功,突然出手袭向她胸口。却不料那女子真不避不让,一声惊呼,程漠住掌风,站了起来,问张冠道:“那客栈小二可有出来指证过?”
张冠道:“小二说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美貌女人。”
此时那女子突然哭泣出声,道:“小女子根本不是什么美貌女子,诸位大爷冤枉我了。”
说完,她突然伸手撩起脸颊边长发,将整张脸露了出来,只见两边耳际到两颊都是一处既深且长的暗红疤痕,刚好头发放下来便能完全遮住。
本来是张美貌的脸蛋,加上俩道疤痕却显得妖异难看了。
程漠又问张冠道:“张帮主,可敢确定是这女子?”
张冠迟疑着许久答不出来。
此时,门外弟子通报,念悲禅师一行已经来了。
程漠连忙道:“快请!”
念悲禅师看到那红衣女子,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程漠道:“大师,你且看这女子是不是水月教妖女?”
与念悲一同到达的崆峒掌门林须忘道:“试试她内力。”
念悲道了一声“得罪了,女施主。”便蹲下来扣住她脉门,试探她体内真气。
片刻后,念悲摇摇头起身。
程漠知道,若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打散了真气装作不会武功,事后再聚集真气,也是做得到的。
没人可以妄下判断这女子到底是不是妖女。在场又都自称名门正派,哪里敢轻易滥杀无辜。
一番争论之后,仍是没有结果。
这女子不能杀不能放,只能由程漠先关押下去,再行定夺。
张冠离开时道:“若是能证明这女子真是杀害我儿的妖女,恳请程盟主日后将她交由我处置!”
程漠道:“这个自然,张帮主请放心。”
程漠令人严加看守这名女子,丝毫不敢松懈。
入夜时,他躺在床上,还在反复思量,若是这女子真是水月教妖女,那她自投罗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与武林盟又相不相干?
程漠这一觉直睡到半夜,突然传来敲门声将他惊醒,他讶道:“是谁?”
门外人并不答话,程漠翻身下床,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见到门外竟是那名被关押起来的红衣女子!她明明被严加看管,如何能无声无息轻易逃脱武林盟的地牢?
程漠一怔,正要出手制服她,却猛然发现她双瞳一片水亮血红之色,莹莹闪闪甚是惑人。便是这片刻的迟疑,程漠失去了意识,听那女子说了一句:“跟我来。”
程漠茫然睁着双眼,应道:“是。”
等到程漠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却是身处一间破庙之中,自己躺在草堆之上,径自喘息不已。他一时有些茫然,低下头来见到那女子正用嘴含弄自己阳`物,而那东西却是软绵绵一丝动静也无。
女子将那物吐了出来,愤然骂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呼吸因为身下的刺激犹自急促着,而阳`物却是始终不得动静,难以挺立。
女子站了起来,正要脱自己身上衣物,却听到破庙之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他不是不行,只是对你不行,何必勉强?”
那女子闻言,陡然变了脸色,颤声道:“教主!”
如果有可能,晚上回来上肉--攻2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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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回来晚了,码了半天字还是只有肉渣,看到大家这么期待教主,lz亚历山大啊--应该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
程漠听那女子唤庙外之人教主,顿时心里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似乎是被眼前女子封住了穴道。
他身上衣衫大敞,裤子已被除去,露出光裸两条长腿来,此时正大张着,中间无力躺着的,正是他的阳`具。
庙门猛然被一阵劲风吹开,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名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俊逸,脸上却覆盖着一层面具,看不到他容貌。
面具后面传出来的声音略显低沉而又蛊惑人心,他问那女子:“你离教时说过些什么?”
女子低下头,道:“我说来找张承玉报仇。”
男子问道:“报了仇吗?”
女子点头道:“是。”
男子“哦?”一声,“那为何不回去?”
女子忽然跪了下来,“教主,云香知道错了,是云香贪图程漠一身功力,想要趁此机会一并吸了他的内力。”
男子闻言,轻笑出声道:“你以为堂堂武林盟主会这么轻易被你吸去一身功力?那你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
女子道:“是,云香知错,请教主给云香一次机会。”
男子一挥手道:“你走吧,这次就算了。”
女子连忙道:“多谢教主。”随即离开了这破庙。
顿时,阴暗古旧的庙堂内只剩下程漠与这男子两人。
男子走上前来,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声道:“本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截阳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与程盟主见面,应该说一声久仰大名了。”
程漠正在尝试着用内力冲破被封的穴道,喘一口气问道:“你是水月教教主?”
男子面上覆盖的面具并不会随他表情而动,无论何时,程漠看过去都是冰冷一张青铜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来,一双漆黑眼珠甚是幽暗。
男子听闻程漠的问题,笑着应道:“水月教只是西南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没想到程盟主也曾听闻,是否该说一声荣幸之至呢?”
程漠说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
男子道:“不错,请容许在下自我介绍,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程漠重复着他的名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请记清了,你我以后还有再会之期。”
程漠听他语气,竟似要放过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长华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愿摆出这副与我说话,不如……”舒长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弹了弹程漠腿间软绵阳`物。
程漠这才注意到舒长华一双手都戴着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肤。
却不料舒长华手指碰触到程漠阳`物,说了一半的话猛然顿住,而是直接伸手将那物握在手心,语气疑惑道:“淫心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人如此反复碰触挑弄,明明已能觉得快感阵阵袭来,却是始终无法硬起来,程漠心里多少明白是因为血契的缘故。
然而舒长华的这番碰触还是使得程漠脸涨得通红,怒道:“放开!”
舒长华听若未闻,竟用指尖轻轻拨弄程漠阳`物顶端,直弄得那处溢出水来。虽然隔着手套,程漠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度,忍不住仰起头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从舒长华的指尖钻出来一条细长的虫子,扭动着身体,缓缓将头探到程漠阳`物顶端的那处小孔。
程漠顿时惊惧不已,却又无法动弹,只能惨白着一张脸眼看舒长华将那虫子送进了那细小的入口。
虫身极细,钻进去并不见得痛,只是带来苏苏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嗯……”一声呻吟出来。程漠想要挣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觉折磨着,眼角几乎落下泪水来。
过了片刻,舒长华将指尖送到唇边隔着手套轻轻咬破,然后将那虫子诱了出来,复又钻进了手套里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时已是死过一次般,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头发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湿透了。
舒长华却叹道:“果然是淫心蛊。”
程漠并不知道什么是淫心蛊,只能猜到与自己身体这副模样有关,说不定也与那血契有关。他缓缓平复着呼吸,冲破穴道的努力也因为中途被打断而白了。他不知道舒长华还要做什么,只想着舒长华刚才说要放过自己,隐隐盼望着他能就此手。
却不料舒长华突然伸出手来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见到舒长华将那只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后伸手取下头上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对准了手腕,缓缓划出一条血线。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程漠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
程漠惊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一滴血珠从舒长华手腕落下,滴进了自己嘴里。
血珠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来,舒长华说道:“程盟主,机会难得,下一次吸魂术对你来说怕就不能见效了,千载良机,我若是放过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进嘴里,越积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咽了下去,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舒长华道:“看来你也是知道淫心蛊的效果,说来也是,云香那么力也没能使你硬起来,看来正是有人用血喂过了你身体里的蛊虫。”说到这里,舒长华凑近了程漠耳边道,“程盟主,在下可否问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着,因为屈辱和羞愧,竭力强迫自己想要冲破穴道,全身真气几乎逆向而行,眼看着就要走火入魔。
舒长华伸手指连点了程漠身上几个大穴,阻断了他的运功,然后撕了衣摆缓缓绑住手腕伤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动,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与那人,谁弄得你比较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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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只觉得全身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而过,他知道是刚才喝下去的舒长华的鲜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动许久的身体总算是有了反应,在舒长华的目光下,阳`物逐渐硬`挺起来。
舒长华突然笑了一声:“程盟主,开始急不可耐了么?”
程漠重重喘息着,对舒长华说道:“舒长华,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何必坐这等龌龊事情折辱于我。”
舒长华伸手握住程漠阳`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应该心里有数,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会急不可耐抱着我求我上你。蛊虫刚刚见了血,正是兴奋的时候,我若不与你交`媾,你怕是会道堵滞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帮你。”
程漠突然大笑两声,“帮我?你不如一掌杀了我。”
舒长华停下手上动作,看着程漠屈辱的表情,忽然抬手用拇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然后那只手指轻轻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长华叹道:“程盟主,你露出这副模样,我怎舍得杀你,要杀你,也是用它来杀。”说着,一只手指着自己胯下,那处竟已是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弧度来。
舒长华慢条斯理解开裤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来,不愧是统领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话说完,舒长华已将自己阳`物坦露出来,他那物竟长得如同雕刻致的玉势一般,莹润白`皙,修长端正。当被舒长华用覆盖着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时,更是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长华跪在地上,双手握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然后用力一拉,让他腿根垫在自己膝上,屁股则被抬高,腿间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舒长华握着自己阳`物,凑近程漠腿间挺翘的东西,将彼此硬`挺顶端相触,龟`头与龟`头缓缓摩擦起来。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不已,嘴里不断吐出呻吟,不再徒劳企图让舒长华放过他,却仍是觉得眼前景象太过淫靡,于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坚硬,顶端淫`水长流,将舒长华整个龟`头也都沾湿了。然后他感觉到对方的顶端抵着自己茎体缓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轻轻顶撞。
舒长华的力道与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处,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欲高涨,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断缩的后`穴都显得空虚孤单起来,他自己又动弹不得,不能碰触,全身紧绷着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长华双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淫液一直落到后面,将那穴`口周围一圈都已经濡湿。后`穴正翕张不断,似乎想将流过的淫液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舒长华轻笑一声,“盟主,你可曾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如此淫`荡,你莫不是靠这诱人的淫`穴征服了中原武林?听说云阳道派的子霄道长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从,不知道他是不是见识了你这淫`穴的功夫,欲罢不能。”
程漠没有料到舒长华会在此时提到子霄,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身体一僵,后`穴用力一缩,从里面流出透明的肠液来。
舒长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愤交加的那张脸上,心里猜测着程漠反应的由来。他一边将一只手指伸进程漠后`穴,一边问道:“程盟主难道对子霄道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后`穴因为前一天才经过子霄的开拓与滋润,此时轻易便容纳了舒长华的手指。
舒长华见程漠双眼紧闭,嘴唇也咬紧了似乎什么话都不准备回答,于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语道:“罢了,程盟主什么都不肯说,我也就随意猜猜。你这绝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进来过?子霄?念悲?哦,我听说华山派商与衡是出了名的风流豪侠,胯下功夫定然是极厉害的,不知道程盟主是否与他切磋过?”
舒长华说着话,将手指伸进去了三根,略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肠道嫩肉阵阵发痛。舒长华却仍是开始抽`插,逐渐加快着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舒长华将手指抽出来时,手套已经被完全湿透了,他用手指抚摸程漠的脸和嘴唇,惹得处处水色泛滥,舒长华说道:“人都说美艳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来,却是淫`荡不可方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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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无论舒长华说了些什么,都一概不回应。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舒长华的淫词秽语说出口来,程漠反而更加兴奋了,后`穴不断地缩,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为血契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舒长华所说的淫心蛊的原因,可是他完全无法抵抗,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如今处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境况,若舒长华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求着舒长华上他。
舒长华将自己的阳`物顶端抵住了程漠的后`穴,却在洞口缓缓划着圈不肯进去。
程漠张开嘴大口喘着气,他知道舒长华在逗弄他,前端已经涨得发痛了,偏偏舒长华碰也不肯碰一下;而后`穴空虚难耐,急需被狠狠填满,他却又偏不肯进去。
舒长华突然一手撑着身体趴在程漠上方,靠得近了,程漠能感觉到舒长华面具上的冰凉气息,而且能闻到他身上一股妖异的香味,程漠形容不出来,像是某种植物,味道淡而特别。
舒长华埋下头,用冰凉的面具去碰触程漠的乳`头,那乳`头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来。
舒长华换了手指,中指和食指夹着乳`头往外扯,而大拇指则用力往下按,玩弄得程漠两边乳`头都肿胀起来。
很突然的,程漠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像是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了。程漠起初没有明白过来,后来闻到一阵香味,才知道是舒长华将自己的面具盖在了他的脸上。
程漠睁开眼,发现视线被青铜面具遮住了。舒长华并没有将面具照着形状覆盖在他脸上,而是只将他的眼睛盖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为没有贴合,所以程漠能借着缝隙看到外面的光线,却看不到舒长华的脸。
舒长华用手指捏住了程漠的下颌,这回不再隔着一层布料,而是真实的皮肤想贴,程漠感觉到对方的指尖一片滑腻。
紧接着,舒长华埋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程漠紧闭牙关不开,舒长华就耐心地舔舐吸`吮他的唇,时不时用舌头扫过程漠闭紧的齿列。等到程漠终于忍耐不住放松之时,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面,卷着他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
程漠从面具与鼻梁的缝隙,刚好只能看到一个白`皙削尖的下颌和一张色泽柔和的嘴唇。程漠一时间看得有些怔愣,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舒长华,与他深吻起来。
舒长华从他嘴里撤了出去,轻笑道:“你啊……”
说完,又埋头去含住他一边乳`头吸`吮。
程漠艰难咽着嘴里多余的津液,突然之间下`身被舒长华用力贯穿。“啊”程漠不设防之下叫出声来,“不要……”
突然的贯穿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然而那痛楚与许久的空虚终被填满相比,显得并不明显,更多的是程漠感觉到那可怕的充盈的快感,柔韧湿润的后`穴紧紧包裹住硬`挺的阳`物,竟然开始害怕他会撤出去。
舒长华举高程漠两条长腿,将他反折起来,两瓣臀肉中间吞吐着色泽莹润的阳根,格外淫靡。舒长华缓缓抽出,然后又重重撞进去,带来一阵滑腻水声。便就这样举着程漠大腿,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着程漠体内敏感之处,而垂下的囊袋在程漠臀上反复拍打,一时间这破庙之内,只听得到两人交`媾的肉`体拍打声和程漠或深或浅的呻吟喘息。
程漠前端阳`物肿胀不已,已是濒临释放边缘了,然而舒长华仍然在抽`插顶撞,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程漠难受得狠了,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声,“舒长华……”他轻轻喊出声来。
舒长华停止了下`身动作,凑近他耳边,道:“怎么了?盟主?”
程漠抛下尊严,艰难道:“放过我吧。”
舒长华在他耳朵边上吐口气,道:“求我啊?”
程漠却死活不肯开口说这个求字。
舒长华道:“那你便忍着吧,主人不尽兴,怎能就让你出来了?”说完,又一下猛地顶撞进去。
“啊……”程漠大声呻吟着。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身体很诱人,声音叫的也好听,我今日是欲罢不能了。你想要我快点射,也可以多叫两声好听的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一时激动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你也好舒爽是不是?”
程漠仍是不应。
舒长华伸手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忽然埋下头来吸`吮他的肚脐,然后又抬头道:”那好。“
接着,仍是继续用阳`物狠狠操弄程漠后`穴。
程漠都有些恍惚了,他忽然觉得这样下去,前面真会被废掉也有可能,一时间有些神智不清,只能随着舒长华的动作在欲`望中沉浮。
后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阵灼热拍到在肠道内壁,身体忍不住颤抖,绞着肠道将舒长华射在他体内的`液全部吞噬干净。那几乎紫胀的阳`物才颤抖着发泄了出来。
舒长华用手抚摸他偃旗息鼓的阳`物,道:“可怜的小家伙。”
程漠已经无力反驳。
舒长华又凑上来亲他的嘴,程漠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搅,最后听到他说:“程漠你太好了,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我可以再切磋一番……”
还未说完,程漠感觉到舒长华伸手在自己颈侧轻拍一下,顿时整个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炖完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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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
程漠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软,许久都使不上力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武林盟,躺在自己的床上,然而被子下面的身体却是一丝`不挂的。
他猛然坐起来,腰部和后`穴都是一阵痛楚,忆起之前种种,程漠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程漠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发现后腰处一阵刺痛,他伸手抚去,只觉得那处似乎被人刺了什么东西,顿时心里一惊,走到桌边拿起铜镜,对着后腰处照看,竟发现那里被刺了一只形状扭曲的虫子,虫子有十条腿,一边五只,中间的身体细长盘旋,头顶还有两条长触须。
程漠从未见过这种形状的虫子,然而更可怕的是,他心里明白,这东西定是舒长华给他刺上去的。不由又想起舒长华喂他喝下去的鲜血,和他说过会回来找他的话,程漠只觉得太阳穴阵阵跳痛,有些无力地坐回了床边。
此时他脑袋里充斥着太多的东西,一时间纷纷涌上来,挤得头脑发胀。被关起来的妖女逃掉了,他尚且不知如何对张冠交待,自己却在魔教教主身下淫`荡地呻吟了大半个晚上。他知道不是自己放`荡,而是因为那血契的原因,可是他仍然是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迎合了舒长华。
程漠忽然又想起子霄来,子霄一心想要帮他找到解开血契的方法,自己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想到此处,程漠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有弟子道:“盟主!海沙帮张帮主与念悲禅师一行又来拜访了!”
程漠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请他们去正气堂稍等,我很快就出来。”
原来张冠想了一晚想不通,今天一早又邀约了念悲禅师一行人同来,想要证实那妖女身份。
与念悲同来的依然有崆峒掌门林须忘,还有峨眉掌门善德师太以及华山掌门卢山青。
程漠匆匆赶到正气堂,向各位武林前辈问了好,站直了身子直接说道:“不知各位一大早来武林盟,可是为了昨日妖女的事情?”
张冠道:“是啊,程盟主,你拿她出来,我们再来审过。”
程漠垂下目光,道:“张帮主不必再审,那女子却是水月神教妖女。”
“哦?”在场众人一阵惊讶。
念悲问道:“盟主如何得知?”
程漠道:“程某赧然,昨日里轻视了那妖女,竟被她用吸魂术迷惑了看守,将她放了出来。”
张冠听闻,急道:“那人呢?”
程漠叹一口气道:“人已经不见了。”
念悲道:“阿弥陀佛。”
善德师太细一思索,“程盟主,那妖女既然如此厉害,为何又要来这武林盟走一遭才离去?可是别有所图?”
卢山青也道:“是啊,听来有些蹊跷啊。”
程漠起初没有回应,过了许久,才道:“那女子迷了守卫,半夜里来我房间敲门。说来惭愧,程某不防,竟然也中了她的吸魂术。”
念悲道:“程盟主不必太过自责,你说的那吸魂术,我师兄也曾中过。那妖术诡异难防,若是之前从未见过,很容易便会被妖女的眼睛所迷惑;但是如果见过一次,下次想要再迷惑你,那就难了。”
程漠点点头。
张冠问道:“那妖女迷了你?对你做了什么?”
想是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张承玉的死状,看向程漠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程漠道:“那妖女的武功似乎是可以吸人功力,她混入武林盟,半夜出现迷我心智,将我带出武林盟,目的就是为了吸我内力。”
既然已经中了吸魂术,程漠如今却丝毫没有功力受损的模样,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便是程漠面对妖女引诱,还能坐怀不乱。
程漠看众人表情各异,自嘲一笑,道:“并不是程某厉害能够自己摆脱妖女,而是中途有人出来阻止,程某才能逃过一劫。”
林须忘问道:“什么人?”
程漠暗自叹一口气,还是下定决心将那个人说了出来,“水月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这个名字还是众人第一次听到,就连念悲之前也从未听闻。
“魔教教主到了临渊城?”
程漠道:“不错。”
张冠问道:“那他为什么要救你。”
程漠脸色陡然变得苍白,然后泛起一圈不自然的红晕,右手抵在唇边低咳一声,道:“他说想见识我的截阳功,昨日那种情况之下并不合适,所以放了我让我回来。”
说完,程漠摇了摇头,“我身为武林盟主,却丢了中原武林的脸。”
善德道:“程盟主别这么说,魔教妖人诡异多端,若是堂堂正正与你交手,那舒长华未必是你对手。”
程漠仍是面露苦笑,“舒长华如今还在不在临渊城,程某也不敢确定。要不要大张旗鼓在临渊城围剿他,我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想听听各位意见。”
几人相视一眼,念悲最先说道:“我们在明他在暗,闹得大了他定然不会留在临渊城任我们抓,此事还是先不要大肆泄露,需得派些可靠弟子暗中寻找。”
程漠点点头。
此时又听林须忘说道:“派人去离城的必经之路堵截,说不定不只魔教教主,那魔教妖女也还未离开临渊城。”
善德问道:“不知那舒长华容貌如何?”
程漠身体不可察觉地微微一僵,然后说道:“他面上覆盖着青铜面具,手上带了一双黑色手套。此人说好辨别确实好辨别,如果他面具从来不曾取下来的话,我们要认出人来并不困难;可若说不好辨别,只需他取下面具,或者换一张人皮面具,武林中仍是无人见过他真面目。”
念悲道:“无论如何,那红衣女子容貌我们都见过,只要他们没走,就定能在临渊城将他们找出来。”
程漠拱手道:“有劳各位掌门,武林盟弟子一定全力配合,争取早日抓到魔教妖人!”
程漠将众人送出武林盟大门,等人都走了,才揉揉额角,疲惫地返身往回走去。
他命人打水来,自己在房间里沐浴完,然后对程三道:“我有些不舒服,现在去睡一觉,有事情就来叫我。”
程三将洗澡水搬出去,应道:“好的,盟主。”
程漠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率领武林正道抓住了舒长华,将他团团绑起来时,舒长华说道:“程盟主,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舍得这样对我?”
程漠大惊,连连退后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得一丝`不挂,舒长华抬起他双腿,当着全武林人的面,狠狠将他贯穿。
程漠听到自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紧接着听舒长华道:“程盟主,大家都看着呢,你怎能这么淫`荡?”
程漠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偏过头发现念悲、善德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带着嘲弄看着他们,又换了一个方向,程漠却发现了子霄远远站在人群之后,也面无表情看着他。
程漠大声喊:“子霄!”
那梦境便迅速抽离,他一身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那一声子霄竟然是叫出声来了。
他抹一把湿透的额发,竟是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13
攻3暂时出不来,也暂时木有肉,剧情过渡章节
lz今天太想睡觉了,过两天放假争取粗长……
整个临渊城波涛暗涌。武林盟弟子出动大半,配合着少林、崆峒、峨眉、华山以及海沙帮的人,暗地里四处查探舒长华的下落。
而程漠在武林盟闭门不出,整日里神不守舍,对于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始终无法释怀。他总是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舒长华冰冷的青铜面具,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梦见他与舒长华之间的关系被昭告武林,不只舒长华,还有子霄也总会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许多次,他见到子霄背对着他逐渐远离,自己想要追却怎么也追不到,惊醒过来,一身全是冰冷的汗水。
程漠知道那都是自己意识深处在害怕的东西,害怕被人知晓与舒长华之间苟且之事,又害怕会因为自己这可耻的身体永远失去子霄这个朋友。
在这样的不安中度过了十余天,仍是没能找到舒长华的踪迹,他与那个红衣女子仿佛都从未在临渊城出现过一般,行踪消失得干干净净。
程漠更宁愿相信舒长华已经离开了临渊城,他也为此隐隐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与子霄的十五日之约就在眼前,程漠猜想子霄也许已经回了临渊城,如他们所约定的那般,在自己不远处守着自己却不现身。
每当想到子霄也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程漠都会忍不住心底微微颤动。
临渊城的武林人士逐渐离开,念悲等人因为许久不能找到舒长华踪迹,也放弃了原来计划,向程漠告辞离开。
凌小鹿和余小山一行人离开前,也专程到武林盟拜访了程漠,那天正好是程漠与子霄的十五日之约。
程漠让厨房备了酒菜,宴请了青城派的这些年轻弟子,然后直将他们送出武林盟大门。
凌小鹿依依不舍,“程盟主,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程漠笑着摸他的头,“有缘自会再见,说不定那时你已经是名闻天下的凌大侠了。”
凌小鹿用力点头,“嗯,我一定会的,我也要成为程盟主的至交好友!”
程漠轻笑道:“我等着你。”
余小山一把将凌小鹿扯回身边,对程漠道:“多谢程盟主款待,我们告辞了。”
程漠拱手道:“一路顺风。”
看着凌小鹿蹦蹦跳跳下山,程漠微笑着正要转身回去,忽然心里一阵臆动,回头看向道旁茂密树林,只见风吹叶动,并无异常。于是暗自里叹一口气,才转身往里走去。
这一日,子霄没有现身,血契也没有发作。
程漠心里仍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血契不发作的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与子霄交`合之后的第二天,又与舒长华行过那事,他不知道到底对血契的发作时间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就在这样的焦躁心情中又连续过了两天,子霄始终没有现身,而血契也始终没有发作。
腿间那物好像沉睡过去一般,在这十多天一直软绵绵没有过神。
程漠逐渐发现心来,又开始想着子霄为何一直不露面,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没有来过,还是来了又走了不肯与自己见面。
直到那天夜里,程漠被极其轻微一声破空声惊醒,睁开眼见到桌上落了一个纸团,而窗纸被戳破一个小洞。
程漠摊平纸团,看见上面简单几个字:既已无事,先行告辞。落款是子霄。
他连忙开门追了出去,直追到武林盟外的山间小道,仍然没有子霄踪影。
他手里还握着子霄留下的字条,想着子霄匆匆告别的原因,也许是他师侄的事情尚未办妥,赶回来只是担心自己血契发作,并且默默守了自己好些天。
想到这里,程漠心里隐隐有些悸动,却又忍不住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子霄辗转来回,迟迟无法办妥?
程漠越想越觉得不放心,打定主意,明天便动身前往云阳山寻找子霄。
14
程漠第二天拾好行装,离开时,程三跟在后头问:“盟主,我跟着你去吧。”
程漠道:“不必了,你留在武林盟看家就好。”
程漠轻装简行,一人一马从临渊城往云阳山,也不过就是五、六日的路程。
离子霄越近,程漠就越发难以形容心头那既期待又隐隐不安的感觉,两人这么些年的朋友。程漠往来云阳山也不下五趟,却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云阳道派位于云阳山半山腰处,上山是一条幽静小路,沿路都是苍翠绿树,泉水叮咚。
程漠牵着马上山,到了那寂静道观之外,两个身着蓝白道袍的云阳弟子见着他,都躬身行礼道:“程盟主!”
程漠还了礼,问道:“子霄回来了吗?”
其中一个弟子道:“掌门比你早了一天上山,可需要我们为你通传?”
程漠应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吧。”
两个弟子道:“好的,程盟主请。”
因为是云阳道派的常客,程漠一路往里走,都有弟子恭敬向他行礼,他自己也识路,将手上牵的马交与一名弟子牵去马棚,便缓缓朝着最里面的玄明殿走去。
有弟子说子霄正在玄明殿打坐。
程漠到时,玄明殿大殿之内只有子霄一人,他端正坐在正中蒲团之上,闭着双目,在殿内黯淡光线下,眉间那点朱砂反而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程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看到子霄的第一眼,体内的血契就立即被引发,双腿陡然间有些发软,连忙伸手扶住身边木门。
子霄睁开眼,朝他看来。
“我……”程漠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脸颊泛着红,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子霄。
子霄起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三清神像,缓缓朝着门边程漠走来。
他牵起程漠一只手,“跟我来。”
下一瞬间,子霄就托着程漠的腰,脚下轻轻一跃,往外疾奔而去。子霄动作极其迅速,观内弟子几乎无人察觉到,两人便已经落在了道观之外。
此处是一片幽深树林,人烟罕至之处。
子霄伸手将程漠往一株枝桠茂密的大树上一推,捏着他下颌便吻上他的嘴。
程漠几乎是立即抬手抱住子霄的肩膀与他迎合。程漠仰着头,两人的津液都落进他嘴里,承受不住便从唇边逸了出来。
子霄一条腿卡进他两腿之间,微微曲起膝盖,摩挲他腿间。
程漠用力喘息着,因为嘴被子霄堵住,只能胸口用力起伏着,很快便喘不过气来。他用手想推开子霄,却又使不上力。
子霄的唇从他嘴边移开,往下滑轻轻咬住他下颌,接着又落下去吸`吮他的喉结。
程漠不自禁动着身体在子霄腿上磨蹭。
子霄问道:“你血契发作,来找我了?”
程漠顿时觉得难堪,身体一僵,道:“不是,我是担心你……”
子霄抬起头来,看着他。
程漠忍不住转开视线,可是脸上红潮一直没用散去,“你来去匆忙,可是师侄之事还未……”
程漠话未说完,子霄忽然动了动腿在他腿间轻轻磨过,程漠顿时呻吟出声,表情中也带了几分恼怒。
子霄埋下头去,继续吻他嘴唇和下颌,道:“脱衣服。”
程漠心知无论如何都会走到这一步,再多扭捏也是徒劳,可是让他就这么当着子霄的面脱衣服仍是觉得会羞愧。他只能低下头来不看子霄的表情,只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将衣服慢慢解开,露出里面赤`裸的胸膛。
子霄道:“继续。”
程漠的上衣已经完全脱掉,只剩下长裤,他抬头看周围,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是无遮无拦的野外,他不由有些担心会被人看到。
子霄却并无所谓的模样,埋下头含住他一边乳`头,不由他反应,手指一勾将他裤子也全部褪了下去。
程漠便赤身裸`体被困在子霄与大树之间。
子霄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身趴在树杈之上,程漠的乳`头刚好摩擦在粗糙的树干之上,引起他一声轻喘。这般翘起屁股等待的姿势令程漠感到难堪,同时却也更为兴奋,他可以想象着子霄的手指抚摸上自己臀`部时轻柔而有力的触感,并为此不由自主将臀`部夹紧了些。
然而子霄却一时没有动作,程漠有些疑惑,正要转身时,突然被子霄的手指触碰到后腰处。
程漠陡然间全身僵硬,背上也冒出冷汗来,这些日子晕晕沉沉,竟然忘记了背上被舒长华留下的印记,如今就这么突兀的暴露在了子霄的目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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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脱光神马的以后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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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子霄问道。
程漠难受地咽一口唾沫,不知该如何回答。
两人相识多年,便是这一刻的迟疑,子霄已经看出端倪,他抓住程漠一只手臂,让他转回身面对自己,“谁留下的?”
程漠垂下眼帘,他并不是不愿回答子霄,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愿意欺骗子霄,可又怎能说得出口自己与舒长华之间的遭遇。
子霄突然在手指上灌注了内力,竟是想用内力将程漠身上印记抹去。
程漠只感觉到后腰处一阵钻心疼痛,不由捏紧了子霄手臂,唤道:“子霄!”
子霄放开手,见到那虫子不但没被抹去,反而像是陷进了皮肤深处。
子霄道:“活的。”
程漠一惊,扭头想去看后腰印记,却被子霄用手指捏住了下颌,问道:“谁留下的?”
事到如今,程漠仍是不愿欺骗子霄,除了死死咬牙不说,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够坦白说道:“水月教教主舒长华。”
“水月教?”子霄没有放手,仍是紧紧钳住程漠下颌,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程漠忍不住喘一口气,他还赤`裸着身体,阳`物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子霄制住他的身体却又不肯碰他,他难耐道:“子霄……”
子霄忽然伸手抚上他大腿,缓缓绕到大腿内侧,用力一托将他左腿抬起来架到旁边的低矮枝桠上,程漠吃了一惊,想把腿放下来,子霄却用手按住他那条腿,身体紧紧将他抵在树上,强迫他维持这门户大开的模样,道:“你怎么见到水月教教主的?”
程漠感觉到下`身一阵清凉,而因为被子霄压住他身体的关系,阳`物紧紧抵在子霄腹部,纯白的道袍现出一点濡湿的痕迹。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拾好纷乱的思绪,压抑着欲`望向子霄讲述那一晚的情形。仍然是略过了与舒长华那一段性`事,只说醒来时就发现身上被舒长华留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印记。
“是吗?”子霄轻轻问了一句。
程漠抵不住子霄这样轻言细语的审问,终是一咬牙,将舒长华喂自己喝了血的事情讲了出来,“他说这是淫心蛊,似乎……是知道这血契的由来……”
话到此处,程漠即使不提接下来的事情,子霄也应该明白了。
程漠自觉愧对子霄,可那也是被迫为之,并非出于他本意,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子霄衣襟,道:“我……”
却不料下一刻子霄掀开道袍下摆,解开长裤,便生生从他身侧插入了他的身体里面。因为没有过事先的扩张,所以进去的瞬间痛得程漠一阵晕眩,然而由于长久的饥渴,后`穴早已分泌出湿滑肠液等待着子霄的深入,那痛楚去得也快,子霄往外抽动时,已经顺滑湿腻,水声啧啧。
子霄仍是扶着他高抬的那条大腿,沉默而有力地开始抽`插。
程漠站在地上那条腿很快就无力支撑身体,双手揽住子霄的肩,已避滑下去。身体由于被子霄反复地顶撞,大腿内侧最是细嫩的皮肤一直在粗糙的树皮上磨蹭,很快便火辣辣泛着疼痛。
子霄干脆托起他两条腿,一并缠在自己腰上,双手则扶住程漠的腰,支撑起他的身体自下而上地抽`插。
程漠唯一的支撑都落在的子霄身上,只能用双腿牢牢夹紧子霄的腰,双臂用力环住子霄的肩膀,将头倚在他颈侧,湿热的呼吸全部拍打在子霄耳后白`皙的肌肤上。
程漠耳边围绕的,全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他看着子霄的侧脸,一时有些迷醉,仿佛不知身在何处一般,忍不住凑上前去含住眼前晶莹的耳垂。
子霄扶着他的腰,高高抬起用猛力沉下去,阳`物狠狠顶住程漠体内敏感之处,忍得程漠一声慌忙惊叫,险些从子霄身上滑落下去。
就在这狼狈时刻,程漠突然听到林子远处有脚步声正在奔跑着逐渐靠近。若不是刚才激情失态,他应该更早听到这脚步声的,程漠瞬间大惊失色,一手用力抓紧了子霄后领,道:“子霄、子霄……有人……”
子霄却并没反应,仍然继续着下`体的撞击。
程漠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害怕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后`穴夹紧了子霄阳`物,反复道:“子霄、子霄……”
终于,子霄伸手一捞程漠散落在地上的衣裤,维持着两人身体相接的姿势,轻轻跃起,在树杈之间一踏,身体钻入高处的茂密枝桠中间,在一根结实的树干上坐了下来。
程漠后`穴里含着子霄阳`物,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仍是如刚才一般全身重量落在子霄身下。
他心里阵阵猛跳,听到脚步声一直到了树下,一个小道士说道:“咦,我还以为有人。”
子霄突然托着他的腰将他臀`部抬起来,坚硬阳`物摩擦过紧窒肠道,惹得程漠一阵微颤,险些呻吟出声。
他紧紧抓住子霄肩膀,感觉到身体又被缓缓放了下去,子霄竟然就这样开始无声地抽`插,虽然动作缓慢,却是每一次都顶得极深。程漠全身都绷紧了,害怕会叫出声来,然而子霄不肯停下,他无奈只能一口咬住子霄肩膀,将所有呻吟声都吞了回去。
树下的小道士绕着大树转了一圈,这时另一个小道士在不远处喊道:“清玄,找到了吗?”
小道士道:“没有!”
另外那小道士道:“那还不走?”
被唤作清玄的小道士说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
清玄挠挠头,“我也说不上来……”
那小道士喊道:“快走了!”
清玄应道:“哦,来了。”说完,转身要走时,发现地上多了一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