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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师弟扎马步!”
堂堂国师大人给她们当小师弟,不知道若是她们知道了卓景的身份会作何感受!
“你们就是一般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女人!”
杨真冷笑。
这边吵闹的厉害,远处,石英和戏十姨并肩站立。
戏十姨看着杨真的神色之中带着十足的嫌弃。
“副门主,你为何要让这人一直留着?”
“你想说杨真此人心眼小,不上进,缺点颇多是不是?”
石英笑眯眯的,完全能想到戏十姨要和她说什么。
“我都知道啊,这人绝对不是适合咱们门的人。”石英看着一圈年轻人吵嘴都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了许多。
“那你为何?”
“十姨,有人的地方便有争斗,有光就有影,有时候,这样的人是必须存在的。”
石英负手而立,目光深远。
戏十姨冷眼看过去,“你能不能说点我能明白的?”
“你傻呀。”石英笑出了声,“要是这种人一个都没有,咱们这些弟子的生活岂不是少了不少乐趣?”
“……。”
这话可不能叫杨真听见,不然这孩子该气疯了不成。
“而且杨真的父亲本就是将他丢进咱们这里来锻炼他的心性的,他父亲是富商,咱们每年还能拿一大笔银子,多好。”石英笑的眯起了眼睛。
杨真的父亲是个明白人,但可惜生了个不太明白的儿子。
“你们,你们!”
那头杨真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当面冷嘲热讽,气的眼睛都红了一圈,“都给我闭嘴。”
以前他欺负新弟子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不会管,这次也不知怎么的,他就说了这男人几句话,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跟疯了一样。
想到这里他就气闷,冷眼看着卓景,连声音都刻薄又恶毒起来。
“没用的小白脸,你就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吗?”他眼底尽是挑衅的恶意,“有本事就和我来比试一场,只会让女人帮你动嘴皮子有什么厉害的?你爹娘生了你却没教会你要尊敬前辈不……?”
这话只说到一半,他就被飞来的一物给狠狠的砸了眼睛。
“啊!”
杨真吃痛的捂住眼睛,大神的嚷嚷,“哪个不要脸的偷袭……!”
“”的一声,一大块屋瓦砸在他的脑袋上。
殷红的血顺着他捂住眼睛的手滴答落下,没入褐色的干土里。
笑声戛然而止,周围的人纷纷将视线移到偷袭的人身上。
白泞回扔瓦片的手,镇定无比的在一旁的卓景身上擦了两下。
开口道:“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55、毁单又如何...
谁都没有想到最先动手的白泞。
她看起来就是再柔弱不过的一个小姑娘,胳膊细细的,看人柔柔的,毫无攻击力。
就算此刻手上还捏着一小块碎瓦片,众人还是觉得无法想象她手上的瓦片是用来拍在别人脑袋上的。
“小师妹……有个性!”
旁边有本就闲不住的师姐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
杨真有些发愣,看着白泞,眼角血路蜿蜒而下,似被血蛭占满半张脸。
“你这个疯女人!”杨真单手发颤,看着白泞的眼神像看待一个疯子一样,“你居然敢在往生门里动手?”
白泞轻眨了一下眼睛,丢掉手上还捏着的碎瓦,指尖黑溜溜的,她抿唇。
“怎么?你要打回来不成?”
她扬眉冷笑,明明是看着杨真的,但就让人觉得她眼中没有他。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杨真几乎要咬碎一口牙齿,脑袋上的痛意倒还是其次,关键是今天丢的面子让他往后都要抬不起头来。
脑袋一热,他伸手就要去抓白泞,一只手从身后猛地搭上他的肩头,将他狠狠的往后方一拉,杨真扭头就对上半张刀疤纵横的脸,吓的心肝儿一抽,往后退了好几步。
“左使……。”
杨真仿佛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顿时清醒了过来。
戏十姨突然出现,叫其他弟子也都紧张了起来,纷纷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不敢抬眼看她。
“都很厉害啊,在往生门动手?”
戏十姨笑了一声,调调也是阴阳怪气的叫人心口发颤,“自家人打自家人,有力气不对外使,都留着窝里横呢?”
“左使,是她先动手的?”
杨真捂着伤口,愤愤不平道:“我只是想和小师妹还有小师弟说两句话,这人实在无礼又蛮横,左使大人……。”
他后面的话都被杨真一个眼神给看了回去。
“卓景。”
戏十姨没有看杨真,反而是皱着眉头看向了卓景的方向,“把手里的刀给我放下来。”
众人一惊,纷纷低头看他。
他掌间抓着匕首,刀刃锋锐。
他难不成想杀了杨真不成?
最受惊吓的莫过于杨真自己,那刀尖对着的方向可不就是他的方向?
“先带杨真去处理伤口。”
戏十姨皱眉看向白泞,“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众弟子有些遗憾,热闹没的瞧了。
戏十姨将两人带到一处相对较为僻静的地方,语气轻松的开口了,“感觉如何?”
她是看着白泞的,或者说她眼中只有白泞。
白泞摸了摸自己的手,点头,“还不错。”
她有些理解为什么栗夏这么喜欢打人了,确实不错,还很痛快,与她往日的行事风格十分不一样。
似乎所有的不舒服都在一瞬间畅快了一样。
“吃饭没?”
白泞摇头,戏十姨那张怪异的脸上露出一个笑,看着颇为狰狞。
“跟我进来。”
白泞听了她这话,扭头看了卓景一眼。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泞的身上,就没有离开过,一双本该是戾气暗藏的眼睛,如今望进去却格外的清澈敞亮,白泞一愣,旋即别扭的转开目光。
难怪那些师姐们都要护着他。
有这一张脸,那些人又不知道他是全京城谈之色变的老妖怪国师,自然从心底里喜欢他。
“看我做什么?”白泞一边跟在戏十姨的身后,一边问道。
“那你打人做什么?”卓景盯着她,面上看不出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白泞为他打人的那一刻,他心口又酸又涨的感觉。
做梦他可以告诉自己,那都是假的,只是巧合罢了。
可如今他清醒的很。
他曾经问过苏靳,他那样的聪明的人,怎么就栽在栗夏手上了?
对于他们这种身处高位的人来说,太过于喜欢便是致命的弱点。
他一路浴血而战,踩着凉了的尸身往上爬,却从没真正的喜欢过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