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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默,直接无情的拒绝了他。
“为什么啊?”辛默欲哭无泪,难过的咬住下唇,似乎马上就能流下泪来。
“你乖乖吃过晚餐,我就告诉你,你要找的人在哪里。”凤夜好整以暇的说罢,拿起一双筷子递给他。
辛默连忙坐在他的对面,接过筷子说:“好。”虽然很着急,但骨子里早已养成的进餐习惯让他根本快不起来,慢条斯理一口又一口。
看着只吃饭,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的进餐行为,凤夜提醒道:“桌子上的菜也必须吃掉。”
饭菜搭配的结果就是,一碗饭吃掉最后还有小半碗,但肚子已经饱了的辛默实在吃不下去了,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小心翼翼的请示对面那个一直没有对他笑过,有些严肃的英男人:“我吃饱了。”
“可你没吃完。”
“可我吃不下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见他没反应,辛默急了,站起来,就要掀衣服给他看自己圆圆的肚子,凤夜看他毫不羞涩的动作,开口制止道:“把床上为你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后,我带你去。”这句话成功阻止了要在人前撩衣摆露内裤的放浪少年。
行为略开放的少年因为刚刚的动作弄得身上浴袍凌乱,坦露着胸口真诚的对他说:“您真是个好人。”
“你挺可爱的……”凤夜神情平静的说完,陷入了无边的沉默。
“谢谢^_^”辛默有些羞涩接受了咱们,微笑着道谢。
“……”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看着撩浴袍的受,攻: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晕晕乎乎有点醉的受:你说啥呢?
第16章傻了
辛默抱着衣服去浴室换,凤夜坐在椅子上,看着侍女将桌子上的碗碟拾干净,换上润喉的清茶,袅袅的白雾飘在眼前,慢慢消失,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他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浴室里的人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凤夜斟酌片刻,起身走过去。
门没有锁,凤夜敲了敲,声音淡淡的询问:“换好了吗?”
没有回应。
“我要进去了。”察觉不对的凤夜说完,推开门。
当看到坐在浴缸上身体靠着墙壁睡着的人时,有股要扶额的冲动。
很好,很好。
等辛默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耳边响起一道隐含喜悦的童声:“你醒了!”
“汪”辛语听到凤澈的话,不甘示弱的叫一声,刷刷存在感。
辛默有些难受的呻吟了几下,揉着头慢慢坐起来,听到声音,伸手捞起蹲在床上看着他的儿子,然后冲凤澈抱歉的笑笑,抬起另一只手揉着头慢慢回忆之前的记忆,而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退烧醒来去洗澡后就断了,现在还有些懵,呐呐道:“我是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睡着了吗?”虽然的确是在浴室睡着了,但事实上并不是洗澡的时候。
凤澈并不知道辛默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是父亲让他今天过来看望他。
“你昨天晚上就醒过了吗?”他奇怪的问辛默。
“是的,原本决定洗完澡就去看你们,后来……云空怎么样了?”辛默说着说着,想起了这件事里最无辜的云空。
“他还好,之前因为牧久要先审问你,就把他关了起来,后来父亲回来,我就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央他差人将云空还有你都放出来,因为你发烧了,他就将你安排在客房这边。
“你的父亲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了吗?”辛默抬眸看向凤澈。
毕竟是别人的隐私,凤澈感到抱歉的对辛默说:“如果不说清楚的话,事情会很复杂,所以……”凤澈将他所知道的都据实以告父亲。
听到这里,辛默就知道凤澈误会了,他是怕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吗?并不是这样,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能理解你要帮助我的心情,一点都没有怪你说出来,你不要在意,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所以多嘴这么一句,总之,谢谢你的帮助,还有你的父亲,谢谢,不是你们,我们父子两个可能已经早不在人世了。”辛默抬手揉揉辛语的头,笑着对凤澈感激道。
凤澈心中松口气:“你不怪我莽撞就好,毕竟是我连累你们被关起来,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可能喝了些酒的缘故,只是有一点点头疼。”
“父亲已经命人为你熬了醒酒汤端进来罢。”凤澈转身对侯在一旁的侍从道。
侍从快步走到门外,过了片刻,便有下人端着托盘走进来,辛默有些惶恐的接过,并向那位端汤的下人道谢。
喝完醒酒汤,凤澈催促辛默去洗漱,然后大家一起用餐。
辛默掀开被子边穿鞋边询问:“你们难道都还没有吃?”语气惊讶。
“是的,小鱼急着要来见你,我们洗漱完就直接过来这里。”
辛默道:“真是抱歉,我这就去洗漱。”匆忙穿上鞋子,跑去浴室。
换好衣服吃过饭的辛默和凤澈又聊了一些事情,听凤澈说,是他的父亲将自己送回来的,听凤澈的话,感觉凤先生是位十分和气的男士,越发的对凤家父子充满感激,想到凤澈之前忽然晕倒,辛默带着报恩的心情对凤澈说:“我可以为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凤澈看着他,无所谓的说:“我已经好了。”
并不知情凤澈情况的辛默追问道:“那医生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昏厥?”
“呃,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除了偶尔会昏厥,没给我带来什么大的伤害。”
“嗯?”辛默对于医学的各种疑难杂症有股近乎疯狂的偏执,追问了一些细节,知道他的医生们并不能查出是什么原因后,仍旧坚持了刚刚的请求:“我懂一些医术,可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吗?”听上去,这个病例特征有些奇怪。
凤澈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小要求。
当时凤澈晕倒,辛默给他做急救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的脉象和面容有异常,但现在再去诊断观察,凤澈和正常人无任何不同,辛默思考片刻,非常郑重的对凤澈说:“我需要跟你的父亲聊一聊。”
“聊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对于自己的昏厥习以为常的凤澈下意识问他。
“当然是你的病。”
“很多医生都看过,他们都觉得身体无异常,没有什么不对劲,查不出来原因。”
“一切等我跟你父亲聊过后,我才能下诊断。”
“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