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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你走出自己的道,有利于你修行。”
唐昱也不是非得要他算出个四五六,自然是跟着他转移话题:“食道还有什么不同的吗?”不都是做做饭,然后自然升级吗?
申屠坤耐心解释:“各人有各人的领悟,同样一道食材,每个人做出来的食物可能味道不同,也可能功效不同,得到的体悟自然就不尽相同。”
唐昱诧异:“从体悟里获得修为进而升级?”
申屠坤挑眉:“虽说你资质差,你这领悟能力却也不算太糟糕。”
说着正经事呢,这都要吐槽他一下。唐昱翻了个白眼:“我是资质不行,又不是脑子不行。”
申屠坤失笑:“是,你脑子灵光着呢。”完了拍拍他脑袋,“过两日就下山,你去把书阁里关于食道的书都存一份。”
唐昱皱皱鼻子:“需要这么急下山吗?不做一番准备什么的?”
“你的家当都在储物环里,你还需要做什么准备?”申屠坤不以为然。
唐昱呐呐:“那也不需要把书阁里关于食道的书都存一份啊?不是出去历练吗?哪有时间看书?”最重要的是,虽然书阁里食道的书不多,可是都复制一遍的话,也要花很多灵石,他好穷的啊!!
“储物环里这么多的灵石,你心疼什么?”申屠坤直接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当然,不用力的。
唐昱心里嘟囔。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再花下去,他把自己卖了都还不起了……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申屠坤皱眉。
唐昱看他又打算说教,连忙道:“我这就去,这就去。”算了,反正他这几年花用了多少,都记在一个小本本,也不差多加一点了,总归以后尽力报答吧……
还不等他站起来,申屠坤又补了一句:“我们这回出去,至少得在外头待上半年,届时直接去参加炼心境小洞天的试炼。”
这是自然。唐昱点点头,站起来朝他挥挥手就跑了。
申屠坤摇头。这性子,还真是跳脱,以后得压一压不对,他就喜欢小家伙这般性子,何必去改变呢?
倘若小家伙一辈子都能保持这般欢脱,不也表示自己将其保护得挺好的吗?
***
接下来两天,唐昱从早到晚泡在书阁里,把筑基期能找到的所有有关食道的书籍全部拷贝了一份可把他心疼坏了。
至于为什么折腾两天,提起这个,唐昱就郁闷了。
这年头,很多书籍,压根不是明明白白在书名上标注“食道”或者“食经”二字,各种隐晦、各种文艺、各种装逼皆有之。
《百兽奇谈》、《灵植妙用》还算好的,什么《随园雅集》,明明就是菜谱!要不是他想到上辈子那个《随园食单》,顺便瞅了一眼,他就会错过了好吗?!
转了个思路,唐昱只得再次从头找起,略有些沾边的都翻了一遍。什么《闲情偶记》、《逍遥真人笔记》、《经籍志》、《燕城旧事》……
什么鬼!这些完全不同的画风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唐昱看得头晕脑胀,两天时间才拷贝出百八十本。
就这数量,申屠坤还不满意呢!
好说歹说,申屠坤才同意他先看完这些书籍再说,然后,终于不需要再去书阁的唐昱才在临行前把最后一个下午空出来,欢快地跑去向朋友们辞行。
首先,当然是那群花妖姐姐。
当年的绿发小姑娘哦,该叫小姐姐,毕竟化形的妖族起码都是好几百年的妖水芊芊诧异:“上回不是来找我们取经要种九心金莲果的吗?怎么突然就要下山了?”
唐昱挠头:“没办法。老祖突发奇想要下山,我也只能听令了。”肯定不能说老祖是被他种地的想法刺激了才决定提前下山的。“所以,今儿只能来拜托芊芊姐帮个忙了。”
水芊芊也不客套,软萌的脸蛋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帮我肯定帮。”
唐昱掏出几根红薯递给她:“这九心金莲果,可以劳烦姐姐帮忙种上一种吗?”
水芊芊惊喜:“给我们种吗?”这可是传说中的九心金莲果,唐昱这般放心?“听长辈们提及,这九心金莲果栽植不难,只是世人掠夺者多,难以安稳栽种罢了。你真的要交给我们栽种?”
唐昱把红薯往她那边递了递:“自然是放心的。在咱宗门里,还有谁敢来抢的?没有的话,我自然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在种灵植这块,谁能比得过你们啊。我本来只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如今没办法,也只能麻烦你们了。”
水芊芊连连点头:“放心放心,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包管给你翻上几十番。”
唐昱失笑,连连摆手:“没关系的,回头你给我一部分就行了,其余的,你们自拿去食用就好。”
水芊芊喜得满头绿发欢快舞动,要不是样子可爱,真是个绿发版的白发魔女。她既惊喜又忐忑地继续追问:“真的?真给我们?”
唐昱肯定点头。
水芊芊喜滋滋抱过他手上的红薯:“那到时我们留下一些给妖族们尝尝鲜,余下就交给宗门处理吧。”反正这玩意,于妖族就是个补灵的作用,不如人族需求大。
唐昱一想,这样也好,遂再次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麻烦你了芊芊姐。”
水芊芊喜笑颜开地打量手里的九心金莲果,完全顾不上搭理他。
唐昱失笑,朝边上几位花妖姐姐挥挥手,略行了个礼就退了出来。
接下来,要去丹阁跟沈子谨、钟鼎俩人道别了。
说来,他们俩一直都在炼丹阁,如今也成了记名弟子虽然不是由长老亲自指导,却也不差。他却一直没有去拜访过他们,也是太不应该了。
咳咳,停云峰旁人都进不去,他却是能到炼丹阁的。
这会儿午时刚过,想到他们曾经提及的作息规律,这个时候,他们应当是在自己舍院休息或打坐。
唐昱上了山,问好路就直奔俩人舍院。
先来到钟鼎的院子,唐昱再三确认没搞错后,才上前喊门没办法,舍院太大了,隔着个院子,敲门谁能听见?
接连喊了几声,正房门口才‘吱呀’一声轻响,由内打开。
唐昱定睛看去,那脸色潮红、鼻端冒着两管血迹的,不是钟鼎是谁?
看到是他,钟鼎很是诧异,下一刻他反应过来,抬手一抹鼻端,看到手背上的鲜红他立马缩了回去。
半晌,他才磨磨唧唧出现,走出来给唐昱开门。
唐昱很是担心:“钟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往日里冷静自持的钟鼎有些支吾:“没,没什么……就是,咳咳,有些上火了。”
这神态、这话说的……一看就是借口。
唐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