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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怕什么来什么。
刚一转弯,时星月就看到了不远处迎面走来的是买菜归来的李阿姨。
距离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她一扭头,直接整个脸埋在god2的毛衣里。
心想,看吧看吧,认不出来我就行。
god2手一抖,车龙头扭了下,但很快恢复了平稳。
他微微低头,女孩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干净白嫩的手指揪着他肋骨处的毛衣,指甲微微泛着浅粉。
揪得他心痒痒。
好在很快进了小巷子。
时星月终于敢抬起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路已经变不像大路上那么平坦了,不时有些小石子,或者已经松动的石砖,车轮一压过去,便发出“夸哒”一声,颠簸一下。
两旁是灰白色的石头砌的砖墙,有的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有的爬满青藤。茂密的树枝从墙里伸出头来,阳光在树叶间隙中洒下斑驳的影子。
时间仿佛倒退了十几年。
回到童年,他们一起穿过大街小巷时,在风中猎猎飞舞的白衬衫和公主裙。
god2停下车,“到了。”
时星月站起来,默默地揉了揉臀部。
在他们右手边的是一家看起来很不像饭店的饭店。
石头砌的不怎么规整的门形,沧桑的小木门,顶上挂一块破破烂烂的木板,上面用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字,潦草得时星月都不知道写的啥。
god2直接把自行车推了进去,停在进门不远处的一个破棚子里锁好。
时星月好奇地到处看。
里面居然是很大的一个院子,七七八八地摆了些桌椅,很多人已经坐在那吃吃喝喝,十分热闹。
一个打扮成店小二风格的小伙子凑过来,肩上还很复古地搭一条白色毛巾,笑眯眯地问:“二位客官,有预定吗?”
god2从后面走过来,回答:“有。”
然后报了into的大名。
店小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翻,很快找到了,他夸张地拍了一下脑袋,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位请跟我来。”
他们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很多人在里面打麻将或者扑克,远远地就能听到一片人声鼎沸。
店小二手一指,“喏,那一桌。”
时星月道了谢,和god2一起走过去。
正在搓麻将和围观搓麻将的一桌人都有所察觉地抬起头来。
一个坐在一旁看牌的卷发小男孩站起来就要扑到时星月怀里,被god2一把拦住。
小soso哀哀怨怨地喊:“潮哥。”
god2把他推开,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舒展开自己的大长腿,神色淡淡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准再随便抱别的女孩子。”
时星月笑着摸摸小soso的一头卷毛,自己也拉了张椅子坐下。
胖子kaka从麻将里抬起头,哟了一声,“你们二位是来走秀的吗,打扮得这么夸张。”
时星月啧了一声,“您老人家打牌技术这么烂还敢有空管别人穿什么。”她伸手从他面前的一排麻将中抽出一张牌丢出去,“这个二果不打留着过年吗?”
into立马说:“观牌不语观牌不语啊。”
他还指望着kaka这个上家给他打万字牌碰呢。
时星月哦了声。
于是接下来,牌技无比烂加手气无比臭的kaka输的无比凄惨。
一牌结束,kaka付清了欠三家的钱,跳起来说:“不打了不打了,让小月来。”
时星月也不客气,爽快地上了桌。
另一边sheep也让了位置给god2。于是桌子上的四人变成了:into、sun95、god2、时星月。
一局开始。
时星月手法娴熟地码好牌。
她手气不错,这一牌万字特别多。她把条字和筒子都清出来,打算胡把大的,凑一个清一色。
打了一圈之后,她很快发现,在她上家的god2打的几乎都是万字。
七万,碰!
三万,碰!
......
很快便听了牌,再来一张四万,她就是清一色加对对碰,直接翻八番封顶!
时星月暗锉锉地搓了搓手,眼光不时地瞟向旁边的god2。
再来一张四万啊......
god2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淡淡一扫。他伸手摸了一张牌回来,指腹一触,然后便微微一笑,把自己的牌全部压下,“我先胡了。”
他的牌是四番,一个暗杠,加自摸三家。
时星月眼看指望他没戏,另两家貌似也在凑万字,只好默默地寄希望于自己。
四万啊四万,快快来吧!
结果,一直所有牌全部摸完,也没有等到属于她的那张四万。
时星月把手里的牌一推,气的吐血:“玛德,我的四万呢!”
sun95伸过头一看,“乖乖,你这个牌还好没胡成,不然我们惨了。”
into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四万,遗憾地说:“不好意思,我也听四万。”
god2没说话,只是懒懒地推开自己的牌。
两个闪亮亮的四万赫然在列!
“我靠!”时星月忍不住骂出声来。
他那副牌全是筒子,唯独以两张四万做头,硬生生毁掉了一手清一色。
时星月谛视着他,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god2眯起眼睛,把牌往中心一推,微微一笑,“给钱。”
第19章十九片星光
两个小时后,时星月抱着已经空了的筹码盒,心中内牛满面。
丫的潮远这货真的是故意的,几乎每次她缺的牌都在他手上,这人是不是开透视挂了啊!
不过,另外两人的情况没有比她好多少。
into脸上一个大写的服字,他叹了口气,掏出钱包,“行了行了,来算钱吧。”
“玩玩而已,”god2把抽屉里的一大把筹码签随意扔到桌上,“不用当真。”
“那怎么行,牌桌上的规则就是规则,哪有输了不给钱的,”into非常坚持,“再说,这顿饭都是你请的。”
他虽然手头拮据,但他也有自尊心。虽然明知道god2不缺这点钱,但他也不想老是占便宜。
时星月却关注到另一个点上了,她瞪着god2,“你不说这顿饭是into哥请的吗?”
她还记着刚刚他拿into哥唬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在其他人耳朵里听起来就变了味了。
整张桌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into脸都有点涨红了。
时星月逐渐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