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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手,笑盈盈的对着李玟说:“要买的东西已经买好了,可以回家吗?”
看着闻暮的笑容,李玟怔怔的发呆。阿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你在想什么?”闻暮眼睛弯成月牙的弧度,声音温柔极了,“我是闻暮,你的妻子啊,乱想的话我会不开心的,阿玟。”
啊,真是讨厌被人怀疑的感觉,心情真是糟糕。
阿暮……他的妻子……
李玟满脑子的混乱在这样的一句话下渐渐平息,就像是傀儡一样重复着一句话:“我的,是我的。”
阿暮是他的,拥有法律效力的妻子,这样就足够了,他不应该再想什么。
他终于平静了下来,眼睛里是对闻暮的迷恋。
……
夏令营的地点在少京省六水市九安山,九安山是远近闻名的旅游圣地,山峰绵延,水流清澈,美得惊人,尤其是山角一带,水流覆盖草野,鱼儿从中穿行,细细的磨砂里绽放出亭亭玉立的花,在默默流水的冲击下摇曳风姿,游人赤脚穿行而过,有种如行云里雾里的飞升之感。
也有不想走水路的,往上爬会有吊桥连接两座山峰,作为通道给游客使用。
李清尔的班上共有二十三位孩子,有七个老师看守,加上学生有家长作陪,这次的夏令营活动几乎没人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预订计划原本都是要走吊桥的,闻暮却在上吊桥的时候伸手一指山下的水路,看向其中一位女老师笑盈盈道:“老师,我忽然想走下面。”
“呃,闻小姐,大家都是要走吊桥的,如果走水流会浪很多时间。”有一个女老师脸色不是很好看,声音压着不满。大家都走吊桥,她一个人想走哪里就走哪里,哪有这样的说法?况且他们已经走到山上的吊桥了,这座吊桥连接两座山,走过去再走几步路就到了他们夏令营的地方,刚才在山下的时候也不说要走,现在提走,还得下山,走到那边还得爬山,他们走吊桥的很有可能到那边还要等上他们一个小时。
闻暮的目光淡淡放在她身上,“我要走那里。”
固执轻柔的语气,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傲慢。
陈奇一直跟在闻暮身边不远处,见女老师要起争执的样子,连忙走上来哈哈笑道:“没事的,夏令营嘛,就是玩,闻小姐想走哪里都没问题。”
他年纪轻轻,看起来十分有活力,说话的时候摸着脑袋爽朗的笑,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喜欢陈奇的女老师脸色更差了,心里对闻暮的厌恶又提高了一层。
李玟拉起闻暮的手,对女老师冷淡道:“我带我妻子走,夏令营的地点不是定了吗?等不了的话你们先走我和我妻子会赶到的。”
“对了,阿尔,你和他们一起走。”李玟看向李清尔。
李清尔了唇,低头嗯了一声。
陈奇有些失落的看着李玟蹲下身背起了闻暮,真是羡慕呢,李玟先生。
他喉咙动了动,想努力说出些什么话,最后只是面带微笑道:“路上小心。”
雄性的敏锐让李玟察觉到陈奇对闻暮有念想,他冷冷道:“谢谢老师的关心,我和我妻子会注意的。”
陈奇尴尬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李玟背着闻暮下了山,闻暮在上山的时候脚疼了,已经不想走路。
李玟的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裙料,能够感觉到属于闻暮温暖纤细的肌肤,这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他在背着阿暮,他的阿暮,如此亲近的距离,一种狂躁渐渐涌上了他的四肢百骸,在即将到达顶点之前,闻暮出声打断了他,“阿玟,到了。”
李玟瞬间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已经站在那片水流下,闻暮松开手从他背上落脚在地,笑盈盈看着他:“可以帮我脱掉鞋子吗?”
李玟蹲下身,修长的十指解着闻暮的鞋带,脱下鞋子的脚白皙致,弧形优美,十分漂亮的形状,李玟的手指轻轻一握,就能全部将之掌握。
他的手指颤抖着,喉咙干涩,脑海里在渴望什么。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低头以一种膜拜的姿态去亲吻,刚才消失的狂躁瞬间又涌了上来,愈演愈烈,正当他压抑不住自己就要低头的时候,闻暮抽出了自己的脚,朝水流里走去。
她知道李玟的反应,一种类似于痴汉的性质,闻暮回头,淡淡道:“能帮我提一下鞋子吗?”
李玟再度清醒,他挽上裤脚,伸手将闻暮的鞋子提了起来,神情有些颓丧。
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如果真的做了,一定会吓到阿暮的,他居然会有那种变态才有的想法。
闻暮提着裙角在水里晃晃悠悠的前行,清澈的水流冲打着赤-裸的脚,有鱼儿游过来碰到她的脚裸,闻暮蹲下身来,想仔细去看,一个尾巴打起水泡,鱼儿便飞快的逃开,闻暮直起身,眼睛里明显露出属于孩子对未知事物的疑惑。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身上有吸引雄性的能力,虽然她并不想要,但是这种能力自从被植入之后,就仿佛与生俱成。
难道对鱼没作用??
“刚才的那只鱼是雌雄同体,阿暮你不知道吗?哈哈哈哈……”扶桑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如果他有肚子这个东西的话。
阿暮纵然有吸引异性的强大能力,但是面对这种雌雄同体的生物,来自于雌性的抗拒和雄性的被吸引会让他们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先靠近再逃离,也不是很奇怪。
“以前应该有系统继承者给阿暮说过的吧。”
闻暮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她记忆大概出了问题,会快速遗忘掉所经历过的世界,能够回忆起的只有模模糊糊的轮廓罢了。
不记得了……
扶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
不记得了是怎么回事?
“那……阿暮还记得上个系统的名字吗?”他声音忽然惶恐。
闻暮低笑:“也不记得了,不过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她是觉得不重要的。
每一个世界都会有新一任的系统继承者,记得与不记得,又有什么区别呢。
扶桑喃喃道:“不重要吗……”
难过得眼泪又要掉下来,他连忙伸手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