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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李谨之微怔,喃喃道,“时间之力便是这般的吗?掌控时间。”
“方才你将手覆盖到黑幕上,我心中便十分不安,因为这虚空虽是另一个界面,但那头的墙体事物在这里也都是存在的,若是黑幕震荡,那头的修士有所感应,难保不会有什么手段将你我逼出,心下着急,我便摸索到了一丝时间法则。”
正在思索时光机的李谨之胡乱点了点头,说道,“那能够穿纵多少时间?能去未来吗?”
叶域摇了摇头,叹道,“时间之力只能影响刚发生的事,若是想穿纵古今未来,以我现在的能力,怕是无能为力,不过,若是日后修为进,或许可以一试。”
李谨之点头,“我也只能撕开进入虚空,隔空穿行也无法做到。”
两人都是脚踏实地的人,也都不曾想着一日千里之类不切实际的想法,既然已经出来了,自然不会再去纠结其中利弊。
掌门死了,那七情门的内部又是一场关乎权利的争夺,短时间内会不会出去追杀真凶还未可知,再加上新掌门上位,会不会花这个人力物力去广源沙漠追查还是未可知的事。
毕竟七情门不比在北寒极域的势大,在与魔修的争斗中伤了元气,来此地争夺资源更是内忧外患。
两人并没有出虚空,而是径直化为遁光冲着甬道深处飞去,地底地形错综复杂,走错一条道就可能去了别的城市,好在两人购买了一份详细地图,带路的又是叶域的,故而只耗了几日的功夫,两人便到了目的地,地心城。
越是接近地心城,甬道便越是宽,来往的修士也逐渐多了起来,就连修士的等级也逐渐从筑基居多到了金丹居多,就相当于遇到的十个修士,七个是金丹,两个是练气,一个是金丹……
这些修士中以广源修士居多,也有几个长相正常的北寒修士,可见地心城的修士实力……
衡量了一下利弊,两人并不打算以真容示人,一来广源本土修士与北寒修士之间的矛盾,二来,便是他们刚惹了七情门,虽然有一半把握七情门无暇顾及他们,但事无绝对,若是老头的亲信弟子在掌门争夺中失利,便很有可能来找他们麻烦……
虽是不惧,却也麻烦……
两人在虚空中吞服了两枚易容丹,这是在冰宫里找的上品易容丹,不仅能够改变外贸,更能改变身形,但瞳色发色却无法改变,好在广源本土的修士也颇为另类,其中不乏头发发白,瞳孔发红的……
两人的骨骼一阵诡异的脆响,修长腿骨被浓缩,颀长男子变成了矮冬瓜,两人互看一眼,只觉得好笑。
“苍白皮肤,身材矮小,你倒是像极了光源土著。”李谨之轻笑。
“银白头发,瞳孔微白,你也像极了。”叶域挑眉。
“好吧,这样便不必担心光源与北寒大战后,我们俩的战队问题了,惹了七情门,投靠北寒这条路便被堵死了,若是北寒的修士,必定也被光源排斥,若是光源本土的外貌,或许还方便些。”李谨之叹气,拉着叶域走到甬道隐蔽的拐角处,出了虚空后,两人化作遁光继续前行。
“此地好歹也是广源沙漠主场,虽然地心城不介意接纳北寒修士,但矛盾依然存在,本土修士不可能不排斥北寒修士,在其中混迹,确实是以广源修士的样貌比较方便。”两人达成共识。
逐渐接近地心城,甬道尽头那处恢宏气派的城门便愈加清晰,门口等待入城的修士都排队等候。
排在他二人前面的是两个北寒修士,身型比起广源修士来说要高处很多,那个男的一直说话,带着兜帽的女人却只字未发。
守城的修士效率很高,不一会就快轮到叶域跟李谨之俩人了,前头那个男的拿了令牌后递给身侧女修,“蝶儿,到时我二人可租赁相邻洞府,也方便联络。”
女修扭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
跟在身后的李谨之猛然顿住,仰着脑袋往上看,似乎是想看清隐在兜帽下地脸孔,或许是动作幅度略大,被他盯着的女修低头看了他一眼,见到是个广源修士后微微皱眉,似乎不明白对方的举动。
叶域抓着李谨之的手微微紧了紧,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高个女修,眼底有些困惑,李谨之不是那种轻易将情绪展露出来的人。
蝶儿……
那两人分别拿了两块浅蓝色身份令牌,而李谨之跟叶域两人却分到了两块淡黄色身份令牌。
而那个守城弟子方才对着北寒修士时极为冷淡,在见到叶域跟李谨之以后,那态度便截然不同了,不仅仔细讲解了令牌的作用以及城中租赁洞府的部门,更是热情至极的告诫他二人,要小心北寒修士。
两人拿着手中的令牌,对视一眼后心中皆是一愣,果然,这广源修士跟北寒修士入城的待遇是不一样的,只是具体不一样在何处,还需要进一步的了解后才能知晓。
拿着身份令牌入了城,按着守城弟子指引的方向找到了租赁洞府的部门仙洞阁。
在那里,李谨之跟叶域又遇到了早前那两个北寒修士,而这两人此时正跟仙洞阁的管事人员争论。
“为何北寒修士只能租赁地下三层的洞府?”男修的声音带着怒气,似乎十分不满这个安排,“早前来的时候便听说地心城不介入战争,公正的接待北寒投靠修士,此时为何又冒出这样的规定?”
“规定便是人定的,有谁规定愿意接纳后一定要奉为上宾?你们北寒侵入我们广源,还想享受上宾待遇?”那管事的广源修士也满脸的理直气壮,甩着手里的淡蓝令牌,“不租便走,没瞧见后头那么多人排队吗?”
“你!”那北寒修士气愤地正相再开口,却被身后的女修拉住了,那女人指了指三层的两个洞府后将令牌递出,不欲多做纠缠的样子。
那管事接过两块蓝色令牌,表情就像斗胜的公鸡,“一年二十块中品灵石。”这个价格高的离谱,明显是在讹人了。
果然,那两个修士再听到一年二十块中品灵石的时候微微愣住,久久不曾接话。
李谨之站在那两人身后皱眉,这男人虽然戴着兜帽,但声音越听越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见过一般……
不,是经常听见,跟叶蝶儿呆在一起的……
青慕!?
李谨之皱眉,想起青慕早前在门派中对他的照顾,又想起当时叶蝶儿对他的提醒之恩,出声说道,“管事大人,早前战争中这两人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想必与早前那些北寒修士并不相同,不知能否……”说话间,元婴修士的灵压微微散出。
那个管事微微一怔,探查到李谨之的修为后沉吟起来,似乎在衡量得罪一个元婴修士的利弊。
半晌后满脸笑意地将两块淡蓝修士令牌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