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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一堆进步群众,进来压着鬼师游走。
正所谓,反对封建思想,人人有责,在他们眼里,可能跟现代反对传销差不多。
具体例子,旁人很难想象,陈教授竟能亲手参与把自家祖坟的清明代等墓碑砸掉,并且从未有过祭祖等封建迷信活动。而且五八年大炼钢,别说砍树,平原省城半夜拆过坟墓棺材,来作为炼黑疙瘩的燃料。
就是这么可怕!
陈家祖先:#**#@!
甜妹儿与山绅面面相觑:……心太累!早知道咱们就偷偷离开村子。
更心累的是,赤尔家正是村里毕摩家,赤尔的爷爷爸爸叔叔……家里只要是男的,全部都是村里毕摩,包括懵懵懂懂的赤尔,也是毕摩后备役。
毕摩是彝族智者,谈婚论嫁、起造盖房、患病中邪等,都会找毕摩来祭祀或作迷信,是的,迷信这词在这里没任何贬义。
“阿木,阿依莫几处里古老,迷信木不。”
“彝译汉:阿木,阿依莫家来人了,请你去做迷信。”
毕摩作法,当地都称为作迷信。
敢把迷信当作是褒义词来讲,也只有特别巧合的彝族村落光明正大这么做,一句叽里咕噜话里,他们只能听懂迷信一句。
除去陈教授、刘强东之外的所有客人:
……在陈教授前,不说迷信一词,咱们还能愉快玩耍。
进入赤尔家里,赤尔笑着介绍道:
“今天家里其他男人们都出去啦,他们是村里的毕摩,火把节要扎稻草人,插树枝,布置点火地点,准备祭拜……每年毕摩今日都很忙,一定要让火照亮大地。”
火把节这种日子自然少不了村里德高望重的毕摩。
甜妹儿暗叫不好,忙抬头看向陈教授,他果然像是有话要唠叨。
最绝望的是,他年纪最大学问最高,其他人根本没借口去强捂他嘴,真是满嘴苦涩味道,大家真的觉得,他们可能也要被一起被出赤尔家。
看来今天他们不只要得罪水族鬼师,彝族毕摩也都不放过,接下来还有被他们称为崇拜寄生虫苗族、最古老之一的羌族……感觉陈教授真要凉。
陈教授沉下脸来,蹦出一口字:
“祭咳咳咳咳!”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晚了一点-_-#-_-#,
省城北站汽车站拆掉,在城市里晃荡几个小时公交车,终于把这章孩子,生出来了。
仙女们,爱心^_^
第263章醉酒过阴人
此刻,赤尔母亲、姐姐、奶奶等女眷,正拿着盛满米酒的粗陶瓷杯,或端着几个小砂罐、里面装满特色烤茶,还有数个配套茶杯,纷纷来口唱起清亮悠扬的民族山歌,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
酒在彝族村民生活中,对表示礼节、遵守信义、联络感情有不可缺少的作用。
而茶也是彝族的主要饮料,多喜欢烤茶,本地待客互不同饮一罐烤茶,每人都会递上一个小沙罐、一个茶杯。
敬酒、递茶基本以长为尊。
此刻,咳嗽得特别严重、面红耳赤的陈教授,接到家中最高长辈赤尔奶奶的一碗自制杂粮以及一砂罐烤茶。
他犹豫片刻,道一声谢,选择接过散发清香酒香的杂粮酒,小小抿一口,本来准备润喉解咳。
结果
“咳咳咳!”
陈教授咳嗽得越来越厉害,瞳孔不自觉放大,双手不自觉捂住脖子,手里粗瓷碗快速滑落,在赤尔等人惊呼下,快要掉到火塘边,这绝对是大忌。
此刻,陈教授真的踹不过气来,他像是被捏住气管一样,脖子手上青筋直冒,一股从骨子里生出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救命!
他连这两个字都发不出来,汗毛直立,心脏从未如此剧烈跳动过,快要蹦出来。在呼吸急促间,他甚至看到身边黑漆漆影子的幻影,感觉自己也……
在瓷碗快要砸到地上那一刻之前,一只圆润白嫩的小肉手稳稳接住,避碎落尴尬与不详的局面。
“陈爷爷,没事吧!”
甜妹儿挑两下眉头,另一手担心地轻拍陈教授背部,暖流悄无声息暗指某个穴位,果然他开始大口喘气。
赤尔一家人神情有些不好,火塘边敬酒发生此类事情,对于他们来讲,确实有些不吉利,但碍于贵客情面,且客人差点受伤,待客态度依旧不变。
旁人只当陈教授被口水与甜酒噎住,却不知他那一刻的感觉,清醒过后,眼前幻觉黑影不见,看到的是其他人关心的目光,他心里一暖。
但手脚温度真的降到零度,身上冒得都是冷汗。
他不敢对旁人讲,在那可能不到一秒钟,像是在一坨黑影幻想里,看到一张人脸,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熟悉人脸。
这一定是眼花。
“谢谢甜甜丫头,大家对不住,我这是先前被口水呛到,请问有没有清水。”
陈教授休息好一会儿,面带歉意,起身对着赤尔奶奶又是弯腰又是道歉,只要不涉及任何封建迷信,他还是那个知识很渊博的讲礼大学教授。
赤尔奶奶非常有亲和力,连脸上皱纹都带着一股慈善味儿,她笑眯眯摆摆手,转身去拿干净碗倒热水。
气氛渐渐缓和。
陈教授每每想说点关于祭拜等东西,‘咳咳咳’,喉咙总忍不住有点痒,自己把自己的话强制吞进去。
更主要的是,他心底有点发毛,总想起那一张脸。且还感觉后背似乎有一点点发凉,凉意渐渐穿过身体,赶紧把背篓里的蓝色长袖薄衣披上,以感冒。
这一定是心里作用。
“陈教授没事吧?”
李连长见他额头、手心出汗水、面色通红,但竟然添加外套,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这是冷还是不冷呢?
陈教授摇头笑道:
“屋里感觉有点凉。”
李连长:……什么鬼?
夏季炎热酷暑,他们还围着火塘接受主人的盛系宴请礼节,屋里没出汗的只有叶甜甜与山绅,其他人早就汗水直冒。
好在酒茶敬过之后,在夜晚火把节开始之前,他们都被允许在村里自由活动,客人本就不是犯人。
额头有热汗的刘强龙同意点头道:
“今个儿天气现在是不热,快到水寨后的一截路,比前面好很多。”
山绅立马想起之前水族鬼师的无意一瞥,心底不由有些发毛,他看向陈教授身上的桃木挂件,总觉得有几分失色,上面刻画也有一些模糊。
‘该怎么办?’
到眼神暗示的甜妹儿耸耸肩膀,找鬼师或萨摩呗!
此刻,小插曲过去,彝族妇女姑娘们已经唱着自己民族的祝酒歌,按照外表年龄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