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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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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不妨不妨,先生轻巧。”秦怀臻笑着答复到。

晏清见状也不再多言,只是望着秦怀臻,笑了笑。

秦怀臻一跃就到树上,看着晏清。

“公子轻功如此了得,为何刚才不使此法避开?”

“那不就辜负了先生,尽心思为我制做的万声虫障嘛,这好不容易能见到活的,可别浪了。”秦怀臻低头笑道。

【安城秦府】

已是酉时,各家早已熄了灯火,而秦将军的屋内却亮着红烛光。

秦乐远手拿铜杯,杯里盛着佳酿,笑着看向秦夫人。

眼前的秦夫人一身红袍,脸上抹着艳丽的胭脂,嘴上涂着朱红的口脂,耳挂金饰,似一位出嫁的新娘子。

“夫人今日可真美。”秦乐远笑着说。

“难道我以前不漂亮。”秦夫人走到秦乐远身边,夺过铜杯一饮而尽。

“不,夫人一直都很美。”秦乐远搂过秦夫人的腰,秦夫人顺势就坐在了秦乐远腿上。

“要不是趁那个坏小子还没回来,我才不会打扮得这么周整给你看。”秦夫人嘟着嘴说着。

“好了,趁着那逆子还没回来,夫人,这季节虽不是春宵,但也值千金啊。”秦乐远坏笑到。

秦夫人听后脸都涨红了忙说:“知道了,知道了....”

夜晚酉时,秦府最亮的一盏灯灭了。

【安城太师傅院】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求求你别再这样了!我帮你,我帮你好不好?我帮你杀了他!”

第7章目的

【郊外无名山】

已是申时,烈阳高照,晒干了叶子储存的水分,空气中散发着黏腻的草腥味,热流向四处滚动。

秦怀臻环抱着双手双脚都被绑得严实的晏清,从一个枝干跃到另一个枝干,衣身背后早已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们走了将尽半个时辰,也不见得有何改变,周围跟来时的路并没有太大区别。

晏清微眯着眼,到需要转弯时才说要去哪边,就像随口一答那般。秦怀臻倒也不恼,每次在询问后就笑着来一句:“先生可是确定?”可每次还未等到回答就往说的方向走去。

就这样,以为会到时间的尽头。

就在这一次晏清说往哪个方向走时,秦怀臻却停下脚步,轻放下晏清,把他倚在树旁。晏清有些疑惑,但这样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现在的他依然面露浅笑。

秦怀臻站起来,双手往上伸了伸,笑着说:“这山还真是大啊,走了半天都走不出去。”

晏清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嘴角稍弯,他那鹅黄色的发带被绳子绑住,在背后形成一个拱形。

秦怀臻转过身去,俯身摘了一朵怒盛的九里香走过来,那花瓣是白色的,轻薄得似晨日里摊贩卖的嫩豆花,用筷子一碰就碎成散状。

他蹲下来,挽了挽晏清的耳发,将那朵白花别上去。秦怀臻的动作异常温柔,眼里似有一片柔情。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其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啊。”秦怀臻托腮看着晏清道。

热流在空气中弥散,蝉鸣也夹杂在其中,层起波浪,荡起了晏清的金丝。晏清看着他,表情并没有太大改变,只是轻轻说道:“照公子的速度,我们今日也许是出不去了。”

“先生别着急啊,时间可还长着呢,天还未近黄昏,不要忙着下结论。”秦怀臻笑着往上指了指。

“这里虽离安城近,但我却从未到过这儿,这漫山遍野的,竟没有一个人看守,那楚帝还真是放心啊。”秦怀臻自说自话地转身叉着腰故作左顾右盼,发带轻轻飘起,搭在他那浸着汗珠的衣上。

他走近草丛,一只手单叉着腰,另一只手在其中不断的找寻些什么,还没让人察觉出他要干什么,很快的便伸了回来,手里多了个棕色的团物。

仔细一看,是不久前被晏清砍掉的蛇头,蛇身还沾着湿润的泥土,黄色的尖牙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头上的两个黑珠子,早已失去了光泽,剩的只有眶周少量结成块的粘液,和正竭力往鳞片上爬出来的黑色蠕虫。

秦怀臻转过头来,把蛇头拿在手上肆意晃动,笑着说:“看看,我算是找到了。”随即就单手抽出别在腰间的剑,握紧后用剑尖往地上一划,此刻的举动在那温润的阳光下弹出了几条金线。

“无论这些是不是你做的,如此浩大的工程,请人帮忙都需要不少的时间和银子,何况要挖空这满山的树也要花不少力吧?”秦怀臻站在晏清面前笑着说。

“先生真是心了,这每一根线,不仅要细致无比,还要韧性够强,毕竟要连通整个山脉,不做得细些,还真是不能突显出先生的聪明才智呢。“秦怀臻捡起地上的丝线细细观察到。

“我每走一步,就会触动一根丝线,每一根丝线都可以使千米开外的草丛移位,以至于我再怎么做标记也无用。”秦怀臻有意无意的牵动着衣角。

“毕竟,我还没耐心到把整个山都做上记号。那中间的湖泊,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所有金线的汇聚地,你最初不进去,就是怕扰了方阵。”

秦怀臻咧着嘴角,不动声色的的盯着晏清。

“我一离开,你就捉捕为了定位的草鲩,然后进行布置,不过我没想通,你为何要如此对这种毫无价值的东西?难道说你有虐动物的嗜好?”

“公子,光说过过嘴瘾,与你刚才满头大汗的样子无半分区别。”晏清闭了闭眼睛,说道。

“呵,那还真是让先生您见笑了。”秦怀臻拿起剑往地上刺去,一横,地上随即出现了大片成网的金线,原本埋放着金线的位置出现了一根根细致的剑痕。

秦怀臻黑色的发丝迎风飘起,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他那撩人的眼里尽是轻蔑,下颏轻轻抬起,像极了终结的报幕者。

晏清眼里轻轻亮起,随即又是无声的轻笑,说不出的温柔,好像这个表情只是一个面具,掩饰而已。

“这一根是从我们走的路里,伸得最长的。”秦怀臻从那片网里挑出一根细长的金线。

“如果我把它抽断会发生什么呢?”秦怀臻歪着头笑着说,随即手一拉,那根金线轻松的就被拉了出来,犹如绣坊的丝线。

带来的,却是轻微的震动,慢慢地越来越近,地上的泥土大裂张开,旁边的树干开始摇动,树冠间单影的鸟禽瞬间飞离,直到秦怀臻拉出的金线有一丈长时,刹那间地崩山摇,似乎远处有树在缓慢地往前挪移,好像碰到了什么,顷刻倒下,周围的树也接连发出倒下脆响。

倒落的树桠全部指着同一个方向,像是濒死的囚徒对神明无用的忏悔,直到宣布死亡的那一刻,侥幸的心理化为动作,永远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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