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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历北寒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想起什么似的,对他挑挑眉道:“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看的《龙阳十八式》?虽然书被你给毁了,不过里边的姿势我可都记住了,要不我给你各摆一遍?你看你这么神,各摆一遍一定会更神吧!”
那种姿势,楚明慌张起来,“不许你碰我!你敢那样对我,我、我……”
历北寒抓着他的脚踝举过头顶,邪笑道:“那你试试看,看我敢不敢?”
这个混蛋有什么不敢的,他急忙道,“别,历北寒,你快给我解开!我们都成亲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历北寒向来是个讲道理的人,“我们都成亲了,你还不肯叫我相公,我不是说了嘛,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解开,快叫声来我听听。”
楚明咬紧下唇不肯开口,历北寒故作可惜地轻叹一声,伸手去抓他另一只脚踝,“那我就只能……”
“相公。”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楚明声如细蚊般的唤了他一声,还真乖乖叫相公了,历北寒喜出望外,却还不知满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楚明恼羞成怒,历北寒仗着自己知道了他的脉门,还就欺负他了,挑眉道,“叫一声也是叫,叫两声也是叫,你再叫我一声,我就给你解开。”
楚明沉默了一下,沉默地历北寒差点都给他解开了,他却突然又抬眼看向他,吐出两个字道:“相公。”
他是真的叫他相公,看着他的双眼叫他相公,历北寒愣神片刻,楚明又道:“相公,解开吧。”
居居……居然又叫了一声,历北寒感觉自己心一软,赶紧解开他,手脚自由,楚明居然主动勾住他的脖子道:“相公,洗干净了,是不是该洞房了?”
历北寒感觉背后一寒,刚才叫他“相公”是被逼的,现在他还这么叫……他一把将人推开,“小……小明儿,有话好说,我我……”
楚明魅惑的勾起唇角,蹭上来,“相公,该洞房了。”
历北寒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管他有什么花招,洞房要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他一把将人抱起来,回到殿中去,将他轻轻放在床榻上,然后欺身上去,捧住他的脸,“娘子,我们……”
一语未尽,身子一僵,楚明一把将他掀翻,骑到他身上道:“我的经脉是通的,你的可不是,点穴,对你还是有用的。”他俯身下来,在他耳边道:“还记得你上回说过什么吗?”
历北寒心道,坏了,中了他的招,他装傻道:“什、什么上回?”
楚明轻哼一声,“你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说让我好好学着,下次让我在上。”
历北寒装傻装到底,“怎么会?我没说过这种话吧!小明儿,有话好说,再说了,这种事要两厢情愿的,你点我穴道,做也没意思啊。”
楚明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好啊,那你叫我一声相公。”
解开了穴道,他想将自己压在身下是不可能的,历北寒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叫声相公又不会少一块肉,果断开口,“相公,好相公,快解开我穴道。”
谁知楚明却挑眉道:“我只让你叫我相公,又没说要帮你解穴,既然都叫我相公了,那就是两厢情愿,我们洞房吧!”
什么!楚明一把扑上来咬住他的耳垂,历北寒心中一阵钝痛,单纯可爱的小明儿,到底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自己居然被他耍了,这可不行,娶男人就算了,怎么着他也要在上!
按照历北寒所做的,楚明从耳垂吻到胸口,却突然被身下人翻身压住,他脑中一阵空白,怎么会?明明就封住了他的穴道,历北寒撑起身子一把掐住他的下颔,“点穴的确对我有用,不过冲破穴道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小明儿,都说了我在上,我比你熟。”
“混蛋,你骗我!你说好下次让我在上的。”
历北寒含住他的耳垂应和道:“好好好,下次让你在上。”
此时圣峰下,知道月楚是教主的亲弟弟,白羽离顺他心意,上好的酒都往他面前送,他倒是没喝,云识燕喝了不少,白羽离再次送酒来的时候,月楚一个眼神瞪过去,“小燕子都喝醉了,你没看见吗?还送酒!”
白羽离想回送来的酒,却被云识燕死死抓住,他指指云识燕道:“今日教主大婚,客人要喝酒,我总不能……”
月楚皱皱眉头,“我哥怎么会养你这么笨的属下?去去去,别再过来了!”
白羽离忍住怒火回到冷冰熙身边去,“阿离怎么了?”
白羽离一握双拳,“他说我笨,教主交代我事,我哪一件没有办好?他凭什么说我笨?”
冷冰熙轻笑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道:“阿离不笨,阿离,教主都已经回圣峰了,我们也回去吧。”
白羽离心下正气着,回圣峰应该能冷静点,他点点头,一把将冷冰熙横抱起,自从失去武功之后,这还是冷冰熙头一次下圣峰,他决定,一定要帮小熙重练内力。
入夜后,众人都散了,回到楚明让白羽离给他们安排的住处,云识燕还抱着酒坛不肯撒手,口中喃喃唤着,“阿寒,阿……寒……”
月楚将人送到床边,扑到他身上,低头看着他,为了他连虺炼都练了,就因为他说喜欢女人,你就想把自己变成女人,不过这张绝世的容颜,可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的呢,现在好了,他和男人成亲了,小燕子,你说你是不是输得一塌糊涂?
他捧着云识燕的脸,听他不停地唤着那一个名字,猛地埋头吻下去,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叫出那个名字,现在你是我的了,不准再叫那个名字!
他这一吻吻得云识燕几乎窒息,窒息感让云识燕清醒了许多,凭他的武功,那些酒本就醉不了他,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现在忽然清醒,张眼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更甚清醒,“月楚?”
月楚盯着他的清明了许多的眼睛,笑道:“总算知道叫对名字了,我可不是那家伙,他只会伤你的心,我是神医,我会医你的心。”
云识燕怔住了,月楚只手探进他的胸膛中,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带,云识燕抬手阻止他,“月楚,你干什么?”
他抽回手,挥袖拂过云识燕面前,云识燕下意识地捂住口鼻,他轻笑道:“晚了,这药药效可好了。”
云识燕再次怔住,渐渐感到身子燥热,月楚轻声在他耳边道:“以后,你就别再想他了,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只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温热的呼吸喷到了脖颈处,云识燕知道他给自己下得是什么药,咬牙道:“月楚,你为什么……我、我可是男人!”
月楚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