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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长的也好看,通茶道,你没看她泡茶时的样子,完美。站在那不输男子,可以说好多男子都比不上她的风流,她若是男子,怕是这京城未嫁人的女子都会为之疯狂。”
越说如意眼神越亮,对长公主的敬佩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已然把她视为偶像。
长公主这是把她的魂勾走了?宋翊定定地看着她,心底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耳边传来如意的问话:“哥,听说长公主的丈夫在她们成亲后半年死掉的,是怎么死的?我总觉得以长公主的性子,就是嫁人也不可能嫁个自己不喜欢的。”
宋翊定下神道:“也许是她不喜这个丈夫,所以……”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太子曾经提起过,说他姐姐很喜欢附马,只是附马一次意外坠马而亡,长公主为此伤心了好长时间。
所以她下了狠手?如意打了个寒颤,以长公主的性子这种事做的出来。只是不喜欢当初为什么要嫁?
她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宋翊稍稍用点心就能看出,他沉稳而又不动生色,又很随意道:“附马是位美男子,长公主第一次见他就很喜欢,只是后来喜欢越来越少,可能嫌他在家里碍事。”
如意打量下自家哥哥,凤眼,剑眉,鼻梁高挺,身材挺拔,就是皮肤黑点,但更显他男人气息,也是枚美男子。公主以前喜欢他的长相,现在好像不喜欢了。
长公主的爱,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么说来她够渣的。
宋翊趁热打铁道:“长公主没你想的那般简单,听话,以后少和她接触,也别答应她什么事,知道吗?”
如意乖巧地应下:“好。”
如意不再提长公主,心里面却在想,这长公主果真如传言般风流?上次去她公主府除了那些护卫和管家,也没见着别的男人,这事有待确认。
宋翊以为她听进去自己的话,心里的石头放下,高兴地挥起马鞭赶马车,很快他们回到镇国公府。
还未进门就见街对面走来两人,担着个大箱子走到镇国公府门前,拿出拜帖,上面写着清单数目,珍珠项链二十条,丝云织布三匹,白银一百两……七七八八足有十多样,最后落款‘长乐公主府’。
来人把拜帖交给如意道:“长公主说要亲自交到您手上,说这是赔礼。”
第27章
如意刚想接,就被宋翊拿走,挥手打回在来人脸上,力道足,直接把人打翻,一眼扫过另一人,那人吓得拔腿要跑。宋翊抬手抓住他的后衣领道:“抬回去。”
传言镇国府世子是个冷面阎王,果不其然,清单折子拍在脸上就能把人打晕,这力气得多大。
不要命了跟他对着干。
这人战战兢兢道:“好,好,好。”
宋翊松开手,把这箱珠宝外加晕倒的人,直接给扔到府门十尺外,回头对如意道:“无功不受禄,这种东西不能要。”
如意:这是给她的,又不是给你的,你替我扔什么?白花花的银子你管他做什么?先了再说,真要办事,死皮赖脸不承认不就行了,她拿你有什么办法?谁会跟钱过不去!
如意急得跳脚,欲要去追。
那边宋峻山下朝回来,见到这一幕,欣慰地拍拍儿子的肩:“不错,以后有人送礼也像这般,无功不无受禄,拿别人的手短。”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镇国公府穷,不是因为真穷,是这两父子太过于正直。
如意现在还能说什么?灰溜溜跟在宋峻山身后,心情差到极点,走到正厅向宋峻山行礼后,便回自己院子。
她心情不好,坐在自已院落前,捡了地上的土块,不停地扔扔扔……。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拔掉,土重新翻过,种上了些瓜果,苗还不到一尺高,爬藤的植物前,搭上了竹架。上次她去东宫看见的红花树,就在前两天移到了她这个院落,坐落在左边,红花满枝,艳丽的花儿开始凋谢,落在地上一层的红色。
这红色的花拿回来,捣鼓了翻,不能做胭脂,如意就不大欢喜这颗树,中看不中用,要来何用?现在越看越觉得碍眼。去柴房找来把斧头,一斧砍在树干上,她力道小只砍出浅浅的口子。
这红色树似有灵性,‘颤’了下,树下剩下的花儿,‘刷刷’往下掉。落在如意头上,满头红,一瓣落在嘴边。她‘呸呸呸’往外吹,偏偏这片吹不掉,感觉好像什么都跟她做对,心里又急又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落。
委屈死了,好多钱就这么没了,白痴,一家子的白痴。
如意扔下斧头,蹲在红花树下画圈圈,诅咒宋翊出门踩狗,屎,最好是踩一大坨。想到他急恼的样,如意嘴角上扬,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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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搬石榴花到如意院中,进门见小可怜蹲在红花树下,白衣粉裙,满头的红花,更衬得她肤如雪,漂亮的像只小灵。宋翊把石榴花放下,走到如意身前,弯腰,一只手撑在膝盖,另一只手摘她头上的红花。
今日他没有把头发全部束起,长发垂下,打在如意脸上,痒痒地她抬起头,看见他刚毅光洁的下巴,还有嘴角小小的弧度,心情好像就不那么差。
宋翊边摘花边问:“怎么弄得满头都是?是不是想爬树摘花,以后这种事喊哥哥,别摔着。”
如意心虚地把斧头藏在身后,乖巧应道:“嗯。”
宋翊垂目见如意满脸泪痕,似哭过,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哭了?沉稳消失殆尽,毛躁取而代之。
思来想去,最后想:要不是自己脸太黑?或者是在为刚刚的事生气?
宋翊不公主的礼有私心,一确实是无功不受禄,二这长公主送如意东西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她不怀好意,特别是她看如意的眼神,很不对。
对他下不了手,要捌走小可怜?
小可怜好像还挺喜欢她。
宋翊想到这些心就慌,更别说她的东西,下一步怕是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他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龌龊,怎么能在小可怜面前表面出来?
索性就按父亲的看法,来说:“不是不舍不得那些礼?”他先问。
这事在如意本来就要过去,他这么一问吧,如意舍不得的劲又上来,低下头画圈圈。
宋翊蹲下,一只腿半蹲,手搭在腿上道:“其实我家不必这么穷,也可以像别人家一样,广信客。随便找个由头办个寿宴什么的别人就会把钱送上门。但你想,他们给的钱是哪来的?也是下面官员送的,下面的官员是从哪得来的?再往下就是平民百姓,长此以往将民不聊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父亲说的对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只有百姓安康,天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