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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只吸血鬼的獠牙正陷在他脖颈中。
片刻后,他被迫开口询问吸血鬼想知道的问题,“莫……莫书晚,你,你身上涂了驱邪水吗?我感觉你把剑放在背包不□□全。”
莫书晚头也不回的说:“没涂,你别担心,吸血鬼已经走了,没威胁的。”
它没走,它就趴在我身上吸我的血!
杨洲在心里咆哮,眼中满是绝望。
吸血鬼边吸着鲜血,眼睛边死死盯着背对着离开的莫书晚,那把剑很危险,而现在那把剑不在那个女人手里。
感觉机会来了的吸血鬼抽出獠牙,悄无声息地靠近莫书晚,而她像是完全没发现般,还在垂着头嘀嘀咕咕和温左说着什么。
因失血而感到眩晕的杨洲看着吸血鬼将手伸向莫书晚,握了握手指,指腹触到了冰冷的刀柄,瞬间像是被惊醒,哑着声音大吼:“小”
小心没来得及喊出来的杨洲呆呆看着倒落在地的吸血鬼。
莫书晚捏了捏兜里的妖邪感应福,这次是真的没有吸血鬼了,扭头看着正从吸血鬼身上拔出刀的温左,忍不住笑:“我刚刚还担心你不明白呢,吓我一跳。”
温左闻言,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说实话,她刚才是真的有点担心温左不明白,转身走的时候一直在给他暗示,谁知道他不仅明白,还配合的非常好,这让莫书晚感到有些新奇,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快明白她一举一动所蕴含的含义。
旁边跟着他们往回走的几个乘客都懵了,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莫书晚说没有吸血鬼了,却又出现了一只吸血鬼还被杀了。
片刻后,有人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你们刚刚一直在演戏?你们一直知道吸血鬼没走?”
虽然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却又透着笃定的成分。
“嗯,知道。”莫书晚搭着温左的手迫使他的手电筒照向跌坐在地的杨洲,“起来吧,今晚我们去宴会。”
说罢,和温左一起转身走了,这次是真走了。而身后看着他们背影的杨洲却感到身体一阵发冷,嘴唇蠕动了片刻,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握着那把西瓜刀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跟那人说的一样,只要告诉他们有特殊吸血鬼,他们果然毫不犹豫地要去参加宴会。
几人没回到之前的公园和乘客会和,而是就近在大厦附近盘腿坐下,等待宴会开启。
莫书晚和温左坐在一块,其他几个乘客不远不近的坐在他们周围。谈话是肯定不行的,只能用纸笔交流。
温左掏出笔:是上个世界和我们一起活下来的那个乘客。
莫书晚:嗯,只有他知道特殊丧尸的事,才会拿特殊吸血鬼来引诱我们,只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手段能趋使吸血鬼给他服务?
这是刚才到现在,莫书晚一直没想通的,展飞一个普通人类怎么能趋使吸血鬼为他办事。
温左:可能是从巴士那兑换了一些东西。
莫书晚点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莫书晚:他既然想把我们引过去,肯定做了万全的除掉我们的准备。
温左: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莫书晚顿时一阵哭笑不得,又觉得暖心,调皮的在下方写上一句话:我也会保护你的。
还顺便画了一个笑脸。
第48章
结果温左看到这句话立刻抬起头看她,最后自己慢慢脸红了,又在莫书晚诧异的目光下郑重点头。
莫书晚眨了眨眼,觉得温左反应有些可爱,心底隐藏着的不安也稍微消散了些,她忍不住逗温左,“你有女朋友吗?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没想到话题跨越的这么大,温左始料未及之下,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然后又真觉得口渴,赶紧拿出瓶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边喝边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期望莫书晚能把这个问题就这么跳过去。
然而……
不想浪水,不得不停下的温左不敢转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瞪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干巴巴地摇了摇头。
莫书晚忍住笑意,故意把声音拖长,“没有啊~~~~”然后她便眼睁睁看着温左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这红蔓延到耳朵和脖颈,简直惨烈。
莫书晚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忍心再逗温左,忙说:“好了好了,我什么都不说了。”结果顿了顿,她又干咳了声,道:“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我们现在也是过命的交情了,这种小事聊聊也没什么的。”
温左哪能说自己有些心虚,慌乱点头算是应了。
旁边几个乘客包括杨洲都感到一阵无语,以及格外心情复杂,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聊的这么嗨,笑的这么开心!
几个人内心惆怅,对跟着他们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起了怀疑。
随着时间的流逝,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到了八点整,竟然连一个人都没了,不远处的大厦一片漆黑,像是在那里蛰伏了一只巨兽,只要有人闯进,便会立刻将其吞噬殆尽,连一点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莫书晚将背包脱下来,拉开拉链翻出了一包压缩饼干以及两个大面包,“给。”
两人开始吃东西时,乘客们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们在巴士上就兑换了武器和其他的一些保命小物品,根本没有兑换食物,还好中午吃得多,现在虽然觉得有点饿,却还是在可支撑的范围内。
距离十二点越来越近,担心那群人会提前过来,几人离开躲进远处的建筑后,没想到今天真的有一支队伍,在十一点就抵达,而接下来没到十分钟,又来了另一只队伍。
莫书晚侧头看着身边抓着护栏抖得已经影响到她的乘客,沉默了片刻,真心的给出建议,“今天那些吸血鬼都苏醒了,现在进大厦很危险很危险,你们最好留在外面。”
“不不不不……我,我要跟你们进去。”尽管声音已经因为害怕抖成了波浪线,好歹还是准确的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出了,其他乘客虽然没有表态,但绝对也都是这个意思。
他们自己都已经做了决定,莫书晚不打算再劝,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无论最后结果是什么,都是命。就像当时莫名其妙在车外打起架错过上车的那些乘客。
有些人该上车的无论如何都会上车,而有些不该上车的,怎么也上不了,这都是命。
来的队伍越来越多,莫书晚甚至看到了陈先生,而他身后跟着的也不是王见那些本土人类,是一群完全陌生的面孔,这次的队伍非常安静,如果说昨天还有人发出声音,那么今天则是丝毫没有,只剩下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从他们谨慎的态度中便能看的出来,今晚的大厦不同寻常。
没到午夜十二点,大厦内就亮起了一盏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