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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统计过,我打算今天再等一天,记录下数据,然后可能再换回原来的题目统计一下,看非周末同等时间段内不同题目有什么区别,如果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的话,十分抱歉啦,很快就好
爱(?°3°)-?
我肯定是日更的,除夕也不例外,就算题目换了,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呀!请不要方,勇敢的点进来看吧!群么!
☆、第十七章
白芷压根儿没想到他会是这般反应,直接就愣了,回神之后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呸了声。
“我跟你说正经话呢!”
虽是呵斥的话,可她面色微红,语气娇嗔,哪里有一丝威慑力?
亲了之后,牧归崖原本心中略有忐忑,可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得也乐开了花,暗道果然有时候一时冲动更好用些!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道:“你我夫妻,难不成这就不是正经话?”
白芷给他少有的无赖举动给气笑了,又哼了一声,转身去洗漱。
牧归崖正暗自得意,颠儿颠儿的凑上去,十分殷勤的帮忙,又是递帕子,又是拿香胰子的,还一脸好奇的端详那一盒雪白滑腻的鹅梨香脂。
白芷也乐得自在,将他指挥的团团转,扭头看他这般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伸手抢过香脂,挑了一些出来,不由分说的往他脸上按去,两人登时闹成一团。
外头的吉祥等人听了,都是笑眯眯的,心里都在想:哎呀,照这么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看见嫩生生的小世子啦!
两个人闹了半天,都是气喘吁吁的,稍后看时,却见白芷大半条衣袖都不小心落到水盆里打湿了。
她瞪了牧归崖一眼,见已是无法挽回了的,不觉沮丧道:“都是你闹得,这可穿不得了,又得换下来。”
换……
牧归崖本能的联想了一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看她宜喜宜嗔的娇俏模样,不由得耳尖微红,鼻头发痒,胸膛里一颗心怦怦直跳,连带着下腹似乎也隐隐有了反应。
了不得!
他顾不得许多,扭头就出去了。
白芷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再一抬头就不见了人,正疑惑间,吉祥一脸不解的进来,还茫然道:“郡主,侯爷这是怎的了,大半夜的往外跑?瞧着脸上还有些红哩。”
白芷愣了会儿,突然噗嗤笑出声,然后乐不可支的摆摆手,“得了,没事了,你去吧。”
呦,那是不好意思了吧?才刚耍流氓那人是谁来着?
次日牧归崖照例出去办公,白芷在家里哼着小曲儿筹备路线的事儿,正巧厨房派了个小丫头送了一盘新做的绿豆酥来,便心情很好的叫住她问道:“晚上吃什么?”
因本地物产不丰,白芷和牧归崖每日只是点一两样特别想吃的,其余的都叫厨房看着办,故而有此一问。
那小丫头也不过十三四岁年纪,一张圆圆苹果脸,不算多么美丽,却十分讨喜。
见郡主问话,她也不怯,当即行了个礼,脆生生道:“回郡主的话,除了早起郡主点的黄豆煨猪脚和几样开胃小菜外,另有一道肉沫豆角、板栗烧鸡,还有一样蜜汁烤鸭。”
别的倒罢了,那烤鸭也不知用了什么秘制酱料,甜甜辣辣的,外皮金黄酥脆,内里粉嫩多汁,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道美味,反正丝毫不逊色于后世她吃过的所有烤鸭。
白芷点了点头,想了一回又道:“二爷他们叫人送来的葱可还有?豆芽还有?”
小丫头点点头,“有的。”
冬日里也就那么点儿新鲜菜蔬,府里倒是也建了个暖房,专养洞子货,可到底数量少了些。
白芷便道:“这么着,加两盘清炒豆芽,你再叫人做些薄饼出来,鸭子多弄一只,得了便都连皮带肉片了,我与侯爷一只管够。将葱细细的切成丝,连着薄饼和甜辣酱,带着余下的一只鸭子和豆芽都送去林知府家。对了,这绿豆酥点心也送一盘子,绿豆清火,老少皆宜。”
白芷吩咐完了之后,又叫那小丫头重复一遍,确定无误后,倒生了几分欢喜,就问道:“你这丫头倒伶俐,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先跪下磕了个头,这才道:“谢郡主夸赞,奴婢叫苹果。”
白芷一下子就乐了,点头:“倒是恰如其分,吉祥,拿个荷包给她玩。”
吉祥应了一声,果然从里头拿了一个粉色缎面的小葫芦荷包给她,上面很简单的绣了一只蝴蝶,里头自然也装着几十个钱,喜得苹果什么似的。
等苹果走了,吉祥便笑道:“瞧着郡主今儿格外高兴似的。”
白芷顺口道:“哪儿的事儿。”
“分明就是,”平安也道,“打从今儿早上起来呀,您这嘴角可一直没按下去过。”
白芷闻言不禁抬手摸了摸嘴角,还真是挺上翘的,心下一乐,越发眉眼弯弯。
见她这般,吉祥和平安也跟着高兴,觉得日子越发有盼头了。
好事成双,今天牧归崖回来的格外早些,且面带喜色,脚底下也风风火火的。
认识这么久,白芷太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性子。
牧归崖虽年轻,可十分沉稳,饶是这些日子与自己时常打闹也很有分寸,现在这样子着实有些失态。
白芷不禁好奇,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不必她开口问,牧归崖便已按耐不住的说了:“新任知府有着落了!”
十分同情林知府一家遭遇的白芷听后也非常高兴,忙问是何方神圣,又见他额头微微见汗,忙亲自去给他倒水。
牧归崖道了谢,接了水喝了一口,便兴冲冲道:“当真是位大才,名唤公孙景,今年的新科状元,难得才二十七岁,我虽身在边关,可早年也曾听过他的大名。”
“是江南公孙家的?”白芷一愣,感慨道:“那可真是出身名门了,怎么会到这边来做知府?”
真要论起来,公孙家才是真真正正的赫赫百年大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田间地头的庄稼汉也知道有这么个十分了不得的人家。
算上这个公孙景,公孙家光是状元都出过三个,进士数十,还曾出过一位皇后,鼎盛时期的金家都不能与他相抗衡。
可这也是最尴尬的地方:因为公孙家乃是前朝大族。
当年高祖起兵反叛,公孙家作为南方世族和文人的代表带头反抗,遭到了惨无人道的镇压,被斩杀的、被发配的、被流放的不计其数,距今已有近百年。
然终究是世家大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底公孙家的底蕴还在,其子孙后代落魄之际仍不忘苦读诗书钻研学问,三代不得科举的禁令过后便陆续有人上榜,颇有厚积薄发的意思,这一二十年渐渐的又有了回春的兆头。
这也正是白芷觉的疑惑和不可思议的地方,既然当今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