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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她疑惑地昂首问。
“这里还有......”他哑声道,却见她伸出一点丁香小舌轻轻将唇角舔舐了一下,指尖触到那一点湿润令他全身一震,双瞳卷起汹涌的暗沉,他的手指有着自己的意识,从她的唇边缓缓移到她的脸颊边,又轻轻穿入她如云的发间,将她拉向自己。
目光流连在那嫣红的唇瓣上,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
宋云萱看着他靠近,越来越近,看着他用那双好看的眼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有那么一瞬间她隐约地感觉出那眼神意味着什么,好像昨晚他对她做的那件事,那种亲昵又私密的感觉让她心底掀起一丝懵懂的期待,可是到底期待什么她又一片混沌不自知。
直到他手里的青瓷碗晃动了一下发出碗勺碰撞的声音,那丝朦胧的迷雾倏地消散。她眨了眨眼睛,后退了一些,脸上漾起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显得有些茫然又好奇,她问:“少主,你是不是又想亲我?”
裴澈僵住,须臾,他紧抿薄唇,起身将碗放在桌上,给自己斟了一杯冷茶。
冰冷的茶水灌下也无法将他全身那股奇异的热褪下,他有些烦躁,这两天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每次只要见到她,他就没办法冷静下来,一种陌生而野蛮的冲动会在见到她的瞬间脱闸出笼,不受控制,他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他转过身去就见宋云萱缩在床头抱着自己,乌黑的长发垂落笼在近来瘦削苍白的小脸上,衬得她神情恹恹。
他心头一紧,问:“怎么了?”
宋云萱咕哝了一句:“难受。”
“哪里难受?”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出声:“肚子疼。”
柏松说过女子来葵水时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只要保暖便会好一些。
“我去给你......”
他转身想出去给她制暖的烟熏琉璃球拿来,蓦地,脑海中响起顾清风对他说的话。
那男人方才将他拦在走廊下,问他:“阿澈,小萱那种情况,你知道身为男人应该怎么做么?”
他不悦地听他说下去。
顾清风露出个邪恶的笑容,以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前辈姿态居高临下地隐秘地指导了他几句。
那些话太过轻狂孟浪,他不屑听之,可心底却惶惶欲动,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些。
只是他深恐那个没有理智的他会不会吓到她。
但此时此刻,顾清风的那几句话像某种诱惑的引导让他回脚步,转身走到床边。
宋云萱拧着眉缩在被子里忍受着那一阵一阵的钝痛,却突然发现裴澈也上了床进了被中。
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倒抽了口气,低呼:“少主,你......”
他在她耳畔低语:“不是说了么,以后叫我的名字。”
他口中的热气拂过耳际让她全身禁不住轻颤,悄然屏住了呼吸又紧张地吐息,轻声道:“阿澈。”
他嗯了一声,手却移到她身前,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衣襟上的系带。
她抓住他的手,莫名颤抖:“你......”
他缓声道:“我有办法可以缓解你这里的痛感。”他的手轻轻抚在她小腹上示意她。
她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哦。”
他克制着自己的呼吸继续解开她的衣襟,掀开她的裙衫,手伸进她的里衣中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她温暖细嫩的肌肤轻轻颤了一下,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但她没有抗拒他。
宋云萱靠在他怀中,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某种名叫羞涩的情绪爬满了全身,方才那梦幻般的朦胧迷雾再度升起让她晕然。
她不是第一次在少主怀中睡着亦或是与他同床共枕,她和他太熟悉了,可是最近这几天,那种亲昵已经超过了她之前所经历的所有。
那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那像是攀向另一个世界的花枝,不知什么时候生了根,开始抽芽、长叶,开出了绮艳的花朵。
他的手掌散发出怡人的温度捂着她的小腹,奇迹般地让她体内的钝痛消散了不少,她羞赧地让自己沉浸在这令人陶醉的温柔与亲昵之中。
“好些了么?”他向来清冷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异样的沙哑。
他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脚,让她将双脚踩在他的腿上。
“嗯,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她轻轻喟叹,身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贴进了他怀中。
他伸手撩开她的裙摆,在她光滑的小腿上轻轻按摩着那个穴位让她更加放松,指尖下她的肌肤柔滑的不可思议,因为太舒服,她发出了细细的呻/吟,那声音像小猫儿的叫声轻轻搔着他的心底和理智。
他的手一路往上顺着她的脊背,将她的长发撩起顺到她身前,如丝般柔滑的肩背露出,他伸手帮她放松紧绷的肩颈并小心地不碰到她肩上的伤口,掌心下的肌肤令他着迷,那野蛮的冲动令他不自觉地低头亲吻眼前的白皙,另一只手悄然从她小腹的地方往上,直到指尖触到一片柔嫩,他如受了蛊惑般轻抚,身体某处起的变化如闪电冲破了这片迷雾,令他清醒了过来,他在瞬间领悟到自己这几天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起顾清风的那句话:“你是男人,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最想要做的是什么?是人间极乐事。”
这几天日夜里都在纠缠他的是情/欲,他要的是她。
第49章灵犀宫篇之繁花
有那么一瞬,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
她身上那隐隐的血的味道更刺激了他心底深处拴着那头野兽,欲望像把火让他想拽着她一起燃烧殆尽。
她忽然在他怀中转身,依偎进他怀中,睡眼朦胧道:“少主,我又想睡觉了。”
他知道她清晨起就因为腹痛受了许久的折腾,根本没有睡好,加上身上还有伤,她现在需要休息。
理智重新回来,让他清醒过来,他沉默许久低声在她耳畔道:“对不起。”
宋云萱却没有听到,早已沉沉睡去。
他将手小心地从她身体上离开,帮她将衣衫拢好盖好被子,见她睡得安稳便起身离开,小心地没有吵醒她。
拿起青霜他走出房间。
将房门关上他走下回廊,就见一个身影从围墙上爬了进来,他眸光一凝,青霜已出鞘。
那人差点从围墙上摔下来:“少主饶命!是我,是我!”
他回青霜,冷冷道:“什么事?”
木卿卿心惊胆战地看着面色不善的他,战战兢兢地将一封描摹着一丛幽兰的信笺打开,颤声道:
“繁花组幽兰使听令,离此处三十里外有一座黑风岭,岭上有一窝山贼,平日里烧杀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