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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话未出,眼泪就已经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主人,求求你!原谅小天!小天知错了,主人!小天真的知错了。求求主人,原谅小天……”卑微的请求声伴随着一声声的哽咽、啜泣,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该有一丝丝动摇了,可是男人却不为所动。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主人……”哽咽地说不出话,小天只能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裤脚,跪在男人脚边,努力地扬起头,乞求主人回命令。
小天很怕很怕。
在这样的调教俱乐部里,有很多人,特别是奴,都是身不由己的。而其中,小天可能是最可怜的一个奴了。
小天是个没有记忆的孩子,十二岁以前的记忆是完全空白的,从他有记忆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直在一个黑房子里。没有阳光,没有水,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进来了,小天看不到那个人长什么样,但他一直记得,那个人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那个人不会和小天有交流,他只会一直命令小天:趴着。然后,就疯狂地虐待小天的后背。
从那个人出现开始,暴虐就没有中断过,每一天的惩罚只会比前一天更可怕。从粗绳的鞭打,到带刺的蛇绳;从皮革的捆绑,到钓鱼绳的蹂躏;从药物带来的疼痛到各种爬虫、昆虫带来的恐惧……所有的惩罚都只针对小天的背部,只要趴着,就要面对各种折磨。
鞭打,变成了小天最期待的选择,因为所有的凌虐中,鞭打是最轻微的惩罚了。
最后,小天彻底变了。他变成了一个为了不要“趴着”而甘愿接受调教的奴。他的所有乖巧,所有听话,所学的一切奴隶的技巧,所有接受的一切,就只为了:不要“趴着”。他不懂得其他的生存法则,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这样的,只要听话,只要乖,就可以不用“趴着”,在小天眼里,任何调教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但是,“趴着”的时候,调教是最恐怖的,是永无止境的。
小天刚到夜宴的时候,是整个俱乐部最低贱的奴,因为,在私下里,连侍奴也可以欺负他。所以,他自杀了。
轨字有话说:
(?_?)木有菊花木有藏木有评论就木有动力......
今天增加100菊花,会加更一章哝......o(*////////*)q
第三章
他自杀的时候,正是所有侍奴在轮流上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被迫趴着的。因为,有个侍奴说他趴着的时候惊恐的表情比较可爱。
那时候,他脑袋是一片漆黑的,是那个黑房子的黑,各种绳子,各种爬行的不明生物,仿佛在他的后背上翻滚。
那时候,刚好在他双手不停挣扎的时候,抓到了一个酒瓶。他没有用酒瓶攻击后面的人,在他的认知里,压在他身上的人都是不可战胜的。
于是,他狠狠地敲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那一刻,仿佛前面的漆黑都散去了,所有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清晰起来,然后他看到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凌厉的,透亮的,晶莹的,真实的,仿佛一束光射入小天的眼中,小天恍惚地笑了,下一刻,手中破碎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胸膛。
酒瓶刚刺进小天胸膛时,就被阻止了。
小天昏迷了四天后,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成了他现在的主人,那些压在他身上的侍奴也没再见过了。
之后,小天的生活完全颠覆了。再也没有人随意地以“趴着”为名吓唬他,也没有人再随意地欺负诋毁他,调教师:暴君。
暴君,残暴狠戾,暴君过两个私奴,两个私奴都死在了床上。当然,他这种暴行,早已经被下禁令了。所以,暴君没再私奴,小天只能算是家奴。家奴是可以随意转让的,但私奴一般是一种对彼此的认定,印下属于主人的烙印后,表示绝对私有。
然而,暴君不曾转让过任何一个家奴,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小天这样的家奴除了没有烙印之外,跟私奴也差不多。
况且在夜宴里,一直都有这么一句话,宁愿做暴君的家奴,也不愿做暴君的私奴。
因为,暴君会暴虐自己私奴,但却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任何一个家奴,用小天的话来说,主人超~温柔!这个“超”字还会拖上很久。
总归到底一句话,夜宴里的奴百分之七十都期待着能做暴君的家奴,做暴君的家奴比做他的私奴要来得幸福,既不用担心会被转让,也不用担心被肆虐。而小天就处在这种幸福里。当了暴君长达7年的家奴,暴君会调教他,会弄哭他,会强迫他,但从来不曾触碰过他内心那阴暗的底线。除了四年前的爬行调教,7年来,每一次的结合,每一次的鞭打,每一次的惩罚,都是正面的,但即使是那次爬行调教,暴君也是极其有耐性,每天慢慢地教导小天,慢慢地给小天勇气。也是因为那一次的调教成功,暴君才在小天的心里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今天却……
“主人,主人……小天会乖乖听话的,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小天在恐惧,可是他心底还有着一丝丝的期盼,他希望主人能因为他的恳求心软,能回命令。但主人的下一句话,让他最后的一丝丝期盼都粉碎了。
“上床,趴着,或者滚出去!你自己选择,我只给你三秒钟时间。三”
小天浑身僵住了,哭泣声戛然而止,“滚出去”三个字不停地在脑海里回放,“滚出去”意味着什么?一阵阵冰冷从头顶直灌到心脏里,连心脏的跳动都慢了几拍。这意味着主人不要他了?主人要抛下他了?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天却仿佛得到救赎般,猛地站了起来,“可能被抛弃”的信息让他忘却了在主人面前执行爬行的命令,他快速地扑向大床,因恐惧和下跪的供血不足让他趔趄地摔了一跤,并不严重,但不疼肯定是假的。小天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顺着摔倒地惯行在地上爬行了几下又挣扎地站了起来。
催命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天再次地扑向大床上,然后快速地在床上趴好。做完这个动作后,他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不停地喘息喘息。但下一刻,他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什么都看不到了,很黑很黑,是不是又回到那里了?不要!!!不要!只是趴着,小天就感觉到后背火焰灼烧般的疼痛,虫类啃咬的吱吱声也渐渐响起来了……
一个宽厚的身躯压了上来,止住了小天的颤抖,修长而宽大的手掌有力地握住小天的肩膀,掌心的温暖驱散了虫类的啃咬声,冰冷的声音在下一刻让小天彻底清醒回来。
“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