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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理了,阴影、线条等,需要不同规格纹身针和厚墨来绘制出平滑且立体的线条,这一步骤如果没有处理好,轻则使线条晕开,图案失败,重则会使被纹身者过多疼痛,也会影响他纹身后的恢复。
当然,在这里是没有后面的问题,因为死人不需要考虑疼痛问题。
暴君稍微清理了一下私奴背部刚刚渗出的血迹,转身在身后的工具箱里,拿出各种规格的纹身针,放大的屏幕镜头让大家看得很清晰,很多人因为这些设备的致惊叹出声。
纹身师的纹身设备是分等级的,最上等的纹身设备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很多都是有价无市。即使对纹身并不了解的人,也能看出这套装备是极其良的!
就在大家惊叹的同时,异变发生了。
唯一照耀在舞台上的灯光骤然消失,全场笼罩在一片黑暗里。执法队长紫翼翔很镇定,他快速地给身边的执法人员下达命令:启动预备灯。
然后,迅速翻上舞台,准备安抚宾客。
但其实宾客们并不十分混乱,毕竟这里是夜宴,来到这里的人哪个没见过大风大浪?再说,夜宴里发生更恐怖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更何况这点小问题呢?而这时候,夜宴培养的奴也表现出了他们特有的素质,用他们的方式在安抚着自己的主人。所以,很多人多静静地坐在原位上等待。
正是因为宾客们的镇定,让很多宾客在这个时候,隐约看到舞台上的动静。
似乎有人影在晃动??而且不止一个人?
宾客们看不清楚,各种猜疑都有,只有翻上舞台的紫翼翔最清晰地感受到了。
舞台上,除了暴君之外,还有其他人!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黑影,正在袭击暴君。
紫翼翔二话不说,马上加入战局,从后面偷袭其中一个身材较小黑影。
那个黑影似乎后背长有眼睛,下蹲躲过紫翼翔的攻击,长腿顺势向后横扫,朝着紫翼翔的小腿劈去。
紫翼翔没有想到在黑暗中,黑影还能快速躲过他的偷袭,但惊讶归惊讶,凭着战斗本能闪过黑影下盘的横扫,顺手抽出随身携带的电棍,但迎面而来的异味让他突然头脑发胀,恍惚中走了两步后便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失去知觉的前一刻,紫翼翔按下腰间的按钮,启动第一警戒后,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妈的!卑鄙无耻!竟然下药……”
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起,屏幕的影像也出来了,全场顿时哗然。
暴君和执行队长紫翼翔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高台上的奴,或者说尸体,消失了。
第十一章
灯光昏暗的会议室里,坐着八个人,服装各异,唯一相同的,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个奇特的面具面具,仔细一看,银长老坐在最尾位。这八个人赫然是夜宴的长老们,主位上的人带着红色的面具,是夜宴里的大长老红长老。红长老即使是被面具遮掩着,从声音上也听得出他比银长老还要年轻很多,大概三十岁左右。
低沉而有威严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徐徐回荡,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各个长老该负责的事项,沉稳的让人感觉不到在三十分钟前夜宴发生的突发事件。
“行了,吩咐下去一一安抚现场的会员,没其他问题就散了。”
就在大家纷纷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猛的打开,“嘭!”的发出响亮的声音。
“也该给我一个交代,不是吗?”
进来的人是暴君,刚刚在舞台上庄重的着装,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微长的头发肆意的洒落着,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呼吸也稍微有点急促,可想见他是刚清醒后急切赶过来的。
被这样放肆地闯入,很多长老都表示不满。红长老看着有些迫切的暴君,他朝其他长老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
迷魂药的药效还没过,暴君脚步有些蹒跚,撑着墙面缓缓地移步到桌子边,这才放松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的下垂在椅子两边,头向后微仰着靠在椅背上,呼吸有点急促。
红长老看着暴君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蹙起眉头:“交代?你的意思是,要长老会的人因你犯下的错误而负责吗?”
“暴君,你可不要忘记,这个奴是被你亲手掐死的!如果不是你任意妄为,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吗?长老会还没有追究你犯下的错误,你竟然还敢来要求我们给你交代??”
红长老从始至终,语气都平平淡淡,但就是充满不可忤逆的意味,这是一种长期处于高位的人才会有的气场。
暴君没有动作,连眨一下眉头都没有,只是静默了许久后说了一句:“小天是我的私奴。”
红长老淡淡地瞥了暴君一眼,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这个被抬到最高位的年轻调教师,有着与一般调教师不能相比的执着,或者说偏执。在他亲手杀了第一个私奴,满脸满手都沾满了腥味的血色,却笑得无比满足时,红长老看到的是这个人对私奴病态的执着。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红长老曾经这样质问过他。
“因为,他是我私奴。”那时候,暴君轻轻抚着死去私奴的脸颊,理所当然地回答。
“死了,是不是私奴还有意义吗?”
暴君挑眉,看向红长老,那眼神,仿佛在笑话红长老是个白痴:“只有死了,才能算是彻底私有啊,这,才是真正的专属,懂吗?”
红长老只记得那时候因为暴君那个鄙视的表情,气疯了!最后惩罚了暴君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后来,暴君也没再过私奴,红长老久而久之也把暴君这种病态的偏执给淡忘了。
今天,这个人再次在这里掀起风波,把事情搅得无比复杂后,还来讨说法,只因为,私奴两字!
看来,没把事情讲开,以暴君这种偏执性格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还记不记得,小天交给你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暴君拧起双眉,缓缓地从椅背上抬头来:“你说,小天的来历很特殊……”话说一半,轻抚着眉头,“好像就说这些,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确实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五六年前的事,再加上那时候红长老也只是略微提了一下,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我可以跟你说的详细点。”红长老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怎么说清楚,“小天是一个身份很特殊的人送过来的,当时那个人已经表示过,小天完全交由夜宴处理,但他也说过,有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他会来带走小天。这个人从他将小天送进来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甚至还有人怀疑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今天……”
“你怎么能确定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