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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问。
“如果我是薇薇安,一定把你的肾扎穿。可惜,没扎着,就是血流的挺多挺吓人的。”
“没上报纸头条吧?”
“没有。就算你想上报,慈善晚宴的主办方也会想办法压下来。”
“薇薇安呢?”
“她被捕了,但是身上没有存储资料的移动设备。估计在路上扔掉了。她承认戳了你,但是原因什么的都没说。”
“她cac带来极为负面的影响。”洛衍之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是啊。保护商业机密是我们的专业之一,薇薇安会让我们成为业内笑话。”
“她还想保护那个主使她的人。”洛衍之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是谁?”
“能让她做到这个份上的,应该就是那个曾经和她一起在福利院里面的同伴。那个男人曾经在福利院里保护过她。”
“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现在是沃达森欧洲地区的高管,这一次是沃达森内部的竞争。虽然薇薇安很让人同情,但是原则就是原则。”
“我们只是提供建议的参谋和智囊。一旦像薇薇安那样越界,就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
“你好好休息吧,真可惜,没伤着你的肾。”
贺逍起身,离开了病房。
一旦安静了下来,洛衍之就发现了自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周夏。
她现在怎么样,到底在做什么?
当他住院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起过他来?或者担心过他?
然后他无奈地笑了。
但愿贺逍在这里的时候,自己没有在睡梦中念起过她的名字。
当天下午,他的雇主高恒就来到医院看望他了。
“高先生,您来的可真快。”洛衍之靠着床头,正无聊地玩着手机。
“你是想说我清醒的真快吧。”高恒的脸上是严肃的表情。
毕竟他是被薇薇安下药昏睡过去的。
“薇薇安想要拷贝你的手机资料。我真诚地建议您不要再用指纹解锁了,一点都不安全。”
洛衍之的脸上还是淡淡地笑。
高恒向后靠着椅背,仔细地观察着洛衍之的表情:“我聘请你们来保护我的商业信息安全,结果你们竟然想要偷取我的资料?”
“所以说,别相信任何人。”洛衍之仍旧沉静。
“我是不是该考虑换一家顾问公司?”高恒的目光冰冷了下来。
他在一个强手林立的跨国集团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可谓披荆斩棘得之不易,他很在乎现在的一切。
难道洛衍之就不在乎吗?
他甚至不如自己,他没有常青藤的学历,没有强悍的背景,他的名气是因为他替一个又一个雇主化解危机累积而来。如果累积的名气就这样被瓦解了,难道他就不会不甘心?
“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真的信任我。一切都是用实力说话。高先生,如果你很愚钝,那就炒掉我们。”
高恒冷笑了一下:“那如果我够聪明呢?”
洛衍之扯着嘴角靠近他,那双眼睛里透露着一种对绝境的征服,一字一句敲击在高恒的心头。
“如果您够聪明,就会知道无论你雇佣哪一个团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商业间谍。”
高恒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的眼里有着这样的高傲。
第23章清心寡欲,涤荡心灵?
“我在的话,会帮你把间谍找出来。”
洛衍之笑了,目光里是一种蛊惑的味道。
但是高恒却下意识接受这种蛊惑。
“炒掉我,你会每天惶恐不安怀疑任何人。而且我还会去你的对手那里,帮着他们分析你。”
说完,洛衍之就靠回到了床头,微笑着看着高恒。
“高先生,我和你不一样,我的人生从没有一帆风顺过。我曾经身上只有十美金在纽约大街上游荡,还遇上了劫匪。”
洛衍之淡淡地笑了。
因为他想起了周夏。
无论遇上怎样的困境,他都会觉得周夏就在某个地方,为了他们的骄傲并肩而战。
“后来我因为同情一个孕妇而泄密,一整年没有顾问的工作,只能在电脑前处理文书。”
高恒愣住了,他不知道洛衍之到底是怎样承受从高处掉下来的失败。
“我的堂弟骗我窃取情报,我忍住了。”
洛衍之由始至终都直视高恒的眼睛。
他总是坦然接受自己的粉身碎骨,然后慢悠悠把自己拼起来,继续往上爬。
高恒敲了敲洛衍之的床头:“早点回来做你的工作。我付钱给你们,不是把你养在病床上。”
“嗯哼。”洛衍之点了点头。
高恒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我说,你没被扎到肾吧?”
洛衍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据说没有。”
“要不要找人来给你试一试?”高恒半开玩笑地说。
“嗯,怎么说呢……万一裂开了飙血,我就真的得被养在病床上了。失业保险我还没买。”
高恒轻轻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在洛衍之入院之后的几天,周夏会关注新闻和网络消息,然而并没有找到任何慈善晚宴宾客遭刺伤后不治身亡的消息。
没有坏消息,那他就应该活着吧。
周夏在周家的老宅多住了几天,早上起来就是陪着爷爷摆弄他的花花草草,下午她和爷爷一起拼汽车模型。
老人家总是折腾半天也找不到对的零件,倒是周夏十几分钟就能拼好一个,然后看着爷爷戴着眼镜低着头研究来研究去。
“你们年轻人就是眼睛好使,有什么好得意的。”周老生气了,把那些模型的零件扔在桌上不管了。
“对对对,我也就是眼睛好使!”
我蒙上眼睛都能拼出来。
爷爷,这可不是眼睛的问题,是脑子的问题。
你儿子比你聪明。
我比你儿子聪明。
咱们这是生物学上的进化,你该骄傲自豪。
当然,这些话周夏只能默默地对自己说。
倒是周扬尘莫名其妙的,晚上经常跑回来吃晚饭,美其名曰看望爷爷。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每次来我这里,不都是屁股上长了刺儿一样,呆不了几分钟。”
周老没好气地说。
“这不一样。我是听说那天宴会有人受伤了,爷爷你光担心我堂姐了,问都没问我怎么样了,我心里觉得自己在您心目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肯定得回来刷存在感了!”
周扬尘不是很正经地说。
周夏懒得理他,自己吃自己的,她当然知道这位堂弟回来嘴巴上看爷爷,可是没少往她这儿瞟,估摸着是有话想说,又找不到机会说出口。
“诶,周夏,你在爷爷这儿打算赖多久?”周扬尘一边吃着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