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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应该在办公室上班的吗?”
“之前我给你妈妈输送过紫气,她有危险,一旦危急生命,我会有感应,我就赶过来医院了。”
落星舟眼眶红红的,他哽咽着说,“肖锐,我妈要死了。”
肖锐拍着他的背,“没事的,有我在,不会让阿姨有事的。”
肖锐和落星舟走进特殊病房里,看见落妈妈红润的脸色那瞬,落星舟顿时了然,他回身就抓起肖锐的手看,就看见肖锐左手手腕处割开一道血口子,伤口很深刚刚应该至少放了一碗血。
“肖锐你……”
“没事,我身体壮没事的。”
“不是,这样不行的啊。我妈是被楚卿种下折寿符了,这邪符没办法化解,就算你给我妈喂你的血,也顶多起得了一时的作用,不长久的。”
“你放心,我每天都过来放血,你妈会没事的。”
落星舟刚散去的水汽瞬间又打湿了眼眶,他摇头,说,“不行,这样你的身体也会废的,我不答应。”
“我没那么虚弱,再说了我是龙,生血能力很强的。”
“你别想骗我,你的血生的再多,也不可能一碗增加一碗的,每天放血,我不答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落星舟粉丝坚决。
“你先不要急着否决我的方法,我们可以在我放血这段时间想办法啊,先稳着你妈妈的命,之后又别的办法了,我就不用放血了。”
落星舟还是摆手,“不行的,就算你想用龙血救我妈,那也是不行的,你的血起初是可以拖延折寿符发作的时间,可是时间久了,邪符适应你的血了,就没效的了,再说了,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每天放一大碗血吗?我会心疼,心疼死的。”
“你也需要血液来固守你的灵气的,血液大幅度流失,你的灵气也会跟着流失,到时候你很可能会死的。”
肖锐握住落星舟的手,“我没那么轻易死的,这不我都活了三千年了。”
落星舟抓住肖锐的手,牢牢抓住,他看着肖锐的眼睛,奇迹认真地说:“答应我肖锐,不要再放血了,你的血是龙血,我妈只是个普通人,他受用不起的,用多了到最后也会折寿死。”
这一点肖锐倒是没有想到,他赶来医院时,瞅见落妈妈并煞气缠身,都已经奄奄一息了,那一刻若是他不给落妈妈喂血的话,落妈妈一定会死的。
肖锐见落星舟情绪不稳定,带他到病房外面的凳子上坐着,坐了一会儿,落星舟昨晚一晚没睡,加上心力疲惫,很快就疲劳过度合上了眼睛。
肖锐见他睡着了,伸手很小心将落星舟整个抱起,放在大腿上坐着,身体埋进肖锐的怀里,肖锐深双手搂住落星舟,让他睡得舒服些。
赵志成从呼市口中知道落妈妈换了病房,一路上到9楼,刚走到走廊,远远地就看见肖锐将落星舟整个抱在怀里,落星舟很舒适的睡着。
那瞬,赵志成心里不好受,像是有把冷刀子戳进心窝那样,疼得抽搐。
赵志成背转身,流泪狂掉,他靠在墙壁上,却哭得无力。
落星舟跟他说过的,只把他当做好朋友,而且要做很好的朋友。
一直到看见落星舟像个小鸟那般被肖锐抱着,赵志成知道自己再无机会了。
落星舟这一觉也没睡多久,约莫半个小时就醒了,睁眼发现自己被肖锐整个抱在怀里,他也是愣怔了下。
“放心,阿姨没事。”肖锐知道落星舟担心落妈妈,第一句话就说。
“再睡一下吧。”肖锐说。
落星舟轻叹了声,“不了。”
他起身来,走进病房里看落妈妈。
凌晨5点,落妈妈的病情再度恶化,落星舟忍无可忍,他想撕了楚卿的心都有了,别人对他不仁,他也无需再大度宽容,落星舟走出病房,瞅见赵志成站在外面,就叫赵志成去抓一条毒蛇回来,越毒的蛇越好,最好是那种头部形状倒三角的那种,尾巴很尖还有点红色的那种。
“好,我这就去买。”赵志成问都不问落星舟买来做什么,直接就去买了。
肖锐走出来,“星舟,你是想……”
“是的,他逼人太甚,我也不会再纵容他,之前想到他心爱女人的魂魄被我抓了,我对他还有点亏欠,现在看来不对付他,只会让他以为我好欺负,我堂堂一代国师,哪里到过这样的委屈!”落星舟说了出来。
“国师!”
肖锐双眸一亮,立即伸手抓住落星舟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是哪朝哪代的国师?北宋国师落星舟是……是你不?”
第七十七章全文大结局
肖锐问出这句话,落星舟顿了顿。
抬眼对着肖锐的眼睛,牵起他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听着肖锐眼眶顿时湿红了,明明是该大笑大肆庆祝的事,可肖锐听着眼泪却打滚了。
见肖锐呆若木鸡地站着,落星舟伸手在他沿墙晃了晃,小声道,“肖锐,锐。”
肖锐回过神来,许是期待太久的事情顿时变为真实了,肖锐一个激动上前就抱住落星舟,抱得很紧,密不可分。
他好怕自己是做梦,曾经上千次在梦里,他梦见唐星洲回来了,回来找他了,高兴得欢天喜地,拉着梦里的唐星洲去做了很多他想和唐星洲做却来不及做的事,一起去西藏,去江南水乡,去海南三亚,去香港澳门,去北京,去西安,去厦门,去云南,去西湖看断桥,去爬雪山,去很多很多他想和落星舟去的地方,带落星舟出去玩,每天每夜的玩。
醒来后,经济的长夜,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滚烫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浸湿了枕头。
多少个夜晚,他走到唐星洲的房间,却不敢推门进去,好怕那个对着他笑的脸,再也不会出现了。
肖锐用力抱着落星舟,这十多年来的眼泪都已经掉完了,之后是幸福,阳光灿烂的日子了。
落星舟被抱得太紧了,差些透不过气来,他伸手拍拍肖锐的手臂,“松,松点,我要喘不过气了。”
肖锐听话的怂了一点,也就只是松了一点而已。
落妈妈危急时又喝了肖锐的血,现在安静的睡着,肖锐牵着落星舟的手,十指紧扣。
两人走出病房门口,坐在长椅上,肖锐不时偷偷地看落星舟的脸,“脸不一样了。”
“没办法,我的肉身已经腐烂了,是没法回到以前的身体了。”落星舟说。
“现在这里也很好,只要是你就好。”肖锐眼尾有点红,他看了看落星舟又看了看。
落星舟说,“想看的话,就眼睛移动不懂地看,干嘛要偷偷地看。”
肖锐抿了抿唇,“我也想目不转睛地看,可我不敢,我怕看得次数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