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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无力的挂在他身上。
双颊绯红,他抱起她,踢开房门,她揽着他的脖子,羞涩的躲在胸前。
轻轻放到床上,他俯身上前,一手捏住白音的下巴,一手按住头顶凌乱的发,凝视淡笑,继而吻上那双似在邀请的唇,辗转,反侧,吸吮,极尽全力的逗弄,讨好。
挑开胸前的束腰,拨开绵软的轻纱,盈盈雪白,寸寸肌肤,愈发诱人前行。
白音努力抑制自己的喘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眸光泛着青涩,似紧张,似期盼,无限懵懂。
唇吻了下去,就在情势不可控制的时候,夜月笙突然双手合住了她的衣服,脸趴在她颈间,喘着厚重的粗气,“音儿,对不起......”
白音用手摸摸他的脸,猫儿般的声音,“月笙,我早晚都是你的人......”
“相信我,等有一天,我要把最尊贵的那个位子给你,只给你一个人。等那一天,我光明正大的要你,我爱你,所以我不会亵渎你。”夜月笙挑起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仿佛他的那颗心,此刻全然付出。
屋内一片旖旎。
屋外,那轮高高的月亮清冷的挂在天上,方才飞走的人不知何时来的,此刻他正坐在那棵笔直修长的树上,双手抱胸,眼睛看着那扇门,灯未熄灭,隐约能听到里面声响,当然,前提是,他用了自己的内功。
他说,不能听,另一个声音又在讲,那是我师妹,我得确保她安全。
于是,没有任何原则的,没有厚道可言,他从开始听到了结束。
甚是伤情。
何苦为难自己。
他拍拍手,浪荡一笑,世人皆醉我独醒,原本是这样无情的一句话呀。
从前在南国和自己亲密相处,那个婉约清丽的女孩,最终还是成了他人的手中宝。
何其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国庆回来了吗,我等的花都要谢了(*@o@*)哇~
☆、隋玉外甥女隋安安
回到宫相府的时候,同样的静悄悄,满天的星星衬托出他的寂寞可怜。
他回到房中,揭掉那层面皮,直接把自己摔倒床上,枕头底下的东西被撞了出来。
两个香袋。
他一手抽了出来,提到眼前摆来摆去,那是宫南枝送的迷谷香,用了许久,现下闻着还是淡淡的,醒神的味道。
回香袋搁在鼻子上,等忙完她的事情,就回南国了,安心做一个宗□□掌门,不问世事,清心寡欲,这样最好。
殿试,苏白得中状元!
人还未出皇宫,消息已经传到大街小巷,今年出了个状元郎,听说还是薛城的,那地方比南城不知道差了多少,在整个北朝来说,那也算是穷乡僻壤了。
这消息一出,众学子纷纷感慨技不如人,寒窗苦读十几载,竟败给犄角旮旯的这样一个无名小辈。
倒不知他有何得天独道之处,那些名声比他好的,为何一个个都落了榜,偏偏几个不知名的小辈,分得了状元,榜眼,探花。
高头大马,华服锦衣,满街人潮攒动,都争着来看看这个三年一出的状元郎,人挤人,人压人,两旁有官兵维持秩序。
这动静,这阵仗,更多的是那状元郎脸上的神情,淡然纯净,不急不躁,满面春风,却毫无洋洋得意。
那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状元游街一天,众人跟着分享喜气,一时间,南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演了三年来最热闹的□□般的庆祝,更是将它的繁华推至顶峰。
小孩子跟着看,老人们纷纷说道,看着没,以后好好读书,跟这状元郎一样,做个好官。
宫南枝在人群中看着那个人,那样熟悉,却又那样陌生。
当日在街头被欺负的穷书生,被人诓骗的书呆子,如今无限得意的新科状元,风吹进他的衣袍,簌簌作响,他向人群不经意一瞥,却又很快掠了过去。
她不知道他看到她没有,只是那个眼神,太陌生了,也,真的是,太冷漠了。
新科状元,苏白,封翰林院修撰,赐状元府,与宫相府比邻而居。
“我已经找人把你的行李拾好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大部分都是你的书籍,还有一些衣物,加上后来府里添置的,也就这些了,你看看今天就搬去状元府吧,皇上圣明,之前状元从未被赐府邸,你是头一个,更要谨慎。”宫南枝站在屋里,指着那一堆行李,跟他说道。
苏白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如此,多谢宫小姐了。”
他挎起行李,依旧淡然的背在肩上,跟来的时候差不多,却又差了很多,那时候的他,憨厚自然,现在,虽然东西压得很重,可是那一份从容不迫,却是之前从未看过的。
“我只希望,你会记着,我始终还是帮过你的。”宫南枝在后面说道。
苏白停住,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半晌,他大步跨了出去,再也没有任何停留。
最是无情过路人,最是无情陌路人。
“她怎么还没有醒来,这剑伤严重吗?”宫南枝回头问道,莫春风坐在房中桌前,手里把玩着一柄团扇。
“这女气的扇子你从哪得的,上面图案倒是雅致。”宫南枝接了过来,拿起来对着外面日头细细打量。
画中有一素面美人,头插珠翠,眉目间自然恬淡,丝丝慵懒,倦靠青石。
莫春风握住她的小手,捏住食指反复划过,“就是她的啊,从中庸东胡回北朝的路上,在一条河边发现的她,不知道是说她幸运还是不幸,她中了十九剑,却无一伤在要害,我想,伤害她的人,心里不一定揣着什么坏心思呢。”
“十九剑,就算没有伤到要害,可是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些疤痕已经是最大的打击了,这仇人也太狠了,下这样的损招。”宫南枝看着她脸上一道剑痕,虽然很浅,但是隐约还是能瞧出来的。
复又回桌前看那团扇,这扇面美人秀气小巧,看上去不像北朝女子,大约是中庸的了,床上的女子,清秀的脸庞,略低的鼻梁,白嫩的肤色,不是中庸就是东胡,北朝女子很少有这种相貌。
“你醒了。”莫春风看着床上的人,那女子睁大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莫春风。
“你是沉浸在我的美貌之中不能自拔了吗?醒醒,你都睡了三天了,再睡下去我就只能把你送到青松园了。”莫春风笑道,还不忘开着她的玩笑。
“麻烦给我一杯水。”女子舔舔嘴唇,声音有些沙哑。
宫南枝将她扶了起来,就着她的手,女子咕咚咕咚几大口,就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青松园是哪里?”女子突然开口问道。
宫南枝戳了下莫春风,顺手揪了揪他耳朵,“别听他瞎说,他乱说的,青松园是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