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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些?出手间,倒是动用上了几分真本事。
就见芦花鸡足间点地,双臂宛若无骨的向着两边划开,整个人如大雁般向着景黎俯冲过来,转瞬便来到了景黎眼前,脚下一顿,没有再继续往前,而是双臂同时从外向内拢,在身前交叉,十指自然的微曲,十条黑丝从其指尖窜出,既细且长的黑色丝线尾部,各牵连着一只毒兽,或是紫纹针蝎,或是极地火蟾,不一而足。
这十只毒兽有的其大如斗,有的小若蚊蝇,但无一例外,都是毒性极强之物。
一边的两个女修乍一眼瞧见这些毒兽,登时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是该庆幸芦花鸡没对她们用上这一手,还是该为即将与之交手的景黎捏上一把汗。
十只毒兽各从不同的方向对景黎进行包抄,封锁住他的去路,然景黎又岂会傻到乖乖站着成为鱼肉,凭借着身体的灵活度与功法的便利,练习几个瞬身,从包围圈中逃脱,避了成为瓮中之鳖的惨剧。
早已伺机等候在侧的芦花鸡眼见景黎突围,没有片刻停顿的立即缠了上去,手指一拉一扯间,数头虫兽就转换了身影,再一次堵在了景黎的身后。
前有芦花,后有虫兽。
芦花鸡轻佻的抬了抬下巴,“光躲有什么意思,也让我瞧瞧,你们妖族都有些什么能耐。”
说话间,几只毒兽同时张嘴喷出毒雾,或黑或绿或紫的毒雾目标一致的向着包围圈中的人影罩去。
……所以说,你们魔族都是凭长相来分种族的么?还真是外观党。
景黎实在是不想吐槽芦花鸡的眼瞎这家伙的金丹估计是假的,不然怎么连人与妖的气息都辨别不出?
眼疾手快的赶在毒雾将要腐蚀到自己衣摆的前一秒撑开了防护罩,将其隔绝的景黎习惯的去拿剑,念头刚起,忽的想起拂素起龙漪被自家师兄拿走了,自己暂时无剑可用,遂索性弃了兵器,决定用旁的方式来解决。
看着眼前的这一层蓝色的防护罩,芦花鸡不屑的撤扯了扯嘴角,指尖微动,那些被阻隔在防护罩外的毒气颜色变得越发厚重,无声无息的,干净无垢的防护罩上,却开始出现斑驳,开始只有一小片,很快,就扩张成了整一面。
这毒气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些,景黎眯了眯眼睛,看着最近的那一片已经斑驳的不成形,再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蓝色光壁,垂落在身侧的指尖无意识的轻点了点,在这些顽强的毒气终于成功腐蚀掉光壁,从外涌入时,红色的热浪从底下蓦的蹿起,以星火燎原之势、狂风过境之态,绕过景黎,向着那个破口猛然扑去。
“噗呲!”
就听一声短促的声响,那位混合在一起后变成了一股死寂的灰白之色的毒雾就像是一条被点燃了的引线,在一息之间拉开了一幅绚丽的画卷。
张扬到了极致的艳红色在烈日下,张开了双翼,以睥睨之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方气定神闲的人类。
在菩提古树内的度过的百年光阴,不光是景黎获良多,就连栖息在他丹田内的火凤亦是受益良多,不单伤势痊愈,甚至还有所进阶。
尽管还未明确认主,但经由菩提古树的纯木之气的蕴养,寄宿在景黎丹田内的红莲业火已经有一部分与景黎的丹田融合在了一起,轻易不能分开,否则对双方都伤害颇大。
已经许久不曾出来透过气的火凤将身形隐藏于红莲业火内,冷哼了一声,这个狡猾的人类惯会支使它干苦力,平时也没见放自己出来过。
奈何现在两者之间的命途已有部分相连,不可能再如初见时那样毫无顾忌的对着景黎下手,不然自己也讨不到好,反受其累。
心有愤懑的火凤一腔怨气无法对景黎发泄,自动送上门来,成为它此次被召唤出来的原因的芦花鸡自然就倒霉的成为了那个替死鬼,承接来自火凤的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已替换,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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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馥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333、第三百三十三章
眼看着火线顺着黑色丝线即将灼烧到指尖,芦花鸡迅速的撤回了手,却还是不可抑制的被火舌燎到。
“嘶”
明明只是挨到了一点火苗,两根手指却转眼成了两截漆黑的焦炭,芦花鸡拧起眉,抬起手放在眼皮子底下仔细看了看,完好的左手搭上焦黑的两指,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的向外一扯,竟是自己直接将那根手指给拔断了。
“倒是有两下子。”
芦花鸡仿佛被拔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黏附在衣服上的毛球一般,随手将那两截断指扔到一边,眼底终于不再是之前的无波,升起了一点兴趣来。
一边的两个姑娘见没一会功夫芦花鸡就断了两根手指,心底顿时升出一些期盼来这一回来的这个看着比那折扇兄靠谱不少,说不得真的能得救。
这么一想,看向景黎的目光便越发的热切了,也就是现在被定了身,不能动,不然早跳出去助人一臂之力了。
芦花鸡的双臂又一次向两侧拉开,一对色斑斓的宽袖下飞出了一大片的蝙蝠,扑腾着双翼,前仆后继的从其袖子里钻了出来,声势浩大,将头顶的天空都遮盖成乌压压的一片。
芦花鸡挑了挑眉毛,指挥着蝙蝠群上前。“去。”又冲着景黎抬了抬下巴,那意思,似是在说“这回看你怎么应付。”
这些单体不若鸽子蛋大小的蝙蝠汇聚在一起,绝不容小觑,它们震动着骨翼,像龙卷风一般横扫而来,却并不直面上目标,而是停在了距离景黎两尺远的位置,一层又一层的叠压,在景黎周围筑起了一圈高墙。
“?”
景黎狐疑的看了眼这些冲着自己呲牙咧嘴,却并不进一步上前的蝙蝠群,猜不出芦花鸡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肯定没好事,更别说不管怎么样,被围堵住都是一件于己身不利的事。
就在景黎准备动手前,耳边忽的传来了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啃噬声,而且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抬起眼,就见到一道道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