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俱乐部(01)
娇妻俱乐部(1)2019\5\9推开黑色的厚重木门,眼前房间的狭小让人有些意外。
这是一处只容几人坐着的封闭空间,四周围着深色的牆壁,黄得犹如雏鸟的嘴巴。
黯澹的顶灯是这裡唯一的光源,也只照亮房间中心位置。
儘管如此,刚刚除下黑色眼罩的他,也在这灯光面前眯起了眼睛。
他慢慢踱到房间中央,那裡有为他准备的椅子,正在灯光之下。
他坐上去,深吸一口气,探手到裤兜裡掏出菸盒,手指捏到菸上,却抓了个空,尝试了几次,终于抽出一支菸来,颤抖的嘴chún抿住菸嘴,打了几下火,终于点着了。
「各位,」他对着房间四周的黑暗说:「我……我做成了。
」以前我从未敢想过这一切会真的发生,但现在,做成了。
「快给我们讲讲细节!」黑暗的角落裡,有人催促。
「我想提醒各位。
」又有声音从另一个角落传来:「一旦主讲人开始讲述,在座的每一位听众,都无法回头,且必须参与进来,并迟早成为讲述人。
我们都应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还有不明确的,现在就可以退出。
」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坐在灯光下的人又勐吸了两口菸,似是等待某个指令。
又是那厚重木门的声音,门外却是一片黑暗。
脚步声,关门声。
「还有人要退出吗?」沉默。
「那么请你开始吧。
」这或许就是那个指令。
房间中央的男人扔下已经抽尽的菸头,黑色的皮鞋狠狠踩了上去。
我叫……说笑了,你们不会在乎,就算我说了,那也是个假名字。
重点是,我妻子叫乔惠,是位大学讲师,主讲法律。
她平时有些保守,或许是专业关係,性格上有点强势,属于思维条理非常清楚,能言善辨的那种女人。
别误会,我和妻子非常恩爱。
有次週末,应酬回家正好是下午,阳光特别好,我本来想带小惠出去散散心。
一进家门,看见她正坐在沙发看书。
她那天穿件白色的薄纱睡衣,鬆鬆垮垮的罩在身上。
坐直身子靠着沙发,一双白腿伸出去,随意的搭到茶几上。
她一边看书,一边享受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整个身子好像蒙了一层白雾,漂亮得有些不太真实。
她看书入神,没怎么注意到我。
我就站在玄关看她,一双长腿露在裙襬外面,给太阳晒的,白得有点耀眼。
黑长髮披下来,垂到xiōng前,在髮线间隐隐的露出一点锁骨。
酥xiōng微微起伏,还有一点点透光的样子,在山峰顶上隐约透出两点粉红。
我看着看着,当时在想,这样漂亮又知性的女人,怎么就让我娶到了呢!我现在讲的,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但至今仍然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画面,那双白腿,那件薄纱睡衣,还有从薄衣料透出来的身体lún廓……不知你们能不能理解,我越喜欢她,越迷恋她,就越疯狂的想要凌辱她,yín弄她。
每次我们上床,我都会非常用力的chā入她,动作大到有点侵犯她的意思。
记得有回,我把她衣服剥光,扔到床上。
她只比我矮半个头的身高,体重却控制得很好,所以把她赤条条的抱起来再扔到床上的感觉,就像逮住了一头无助的小绵羊。
然后我也跟着压上去,捉住她两隻手,按到她头顶上。
小惠有点抗议的跟我说,弄疼她了。
我说,谁叫你长得这么诱人,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对乳房直挺挺的对着我的脸,害得我话未说完,就低头舔她乳头。
妻子给我舔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可能也是动情了,脸都红了起来。
她说,你们男人都这样!我赶紧追问。
妻子知道失了言,也不好瞒着,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
原来那天,她穿着一步裙和开领衬衫去学校上班,也没什么特别的,普通女讲师的打扮。
在公交车上就被个年轻男生一直盯着看,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强势的个性又让她不愿忍气吞声,便鼓起胆来,用力瞪了那个男生一眼。
小惠以为这样就将对手击败,可没想到,刚下车,就出了事。
那时她想抄个近路,走了条偏僻的小巷,左右没人,她也没怎么在意。
突然一阵脚步急急的从背后追上来,妻子还未及反应,pì股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摸了一把。
小惠心中一急,反手便要甩来人耳光,可是手腕刚刚抬起就被那人捉住。
妻子这才看清,色狼正是公交车上男生。
那时瞪他的那一眼并没有将他吓退,反而激起对方的征服慾望。
小惠发了急,抬起另一隻手想要反抗,却让对方把双手都控制住了。
男生凭蛮力压上来,妻子根本无力抵挡,被压到牆上,乱了分寸。
慌忙间抬膝反击,那男生却好像非常老练,早就料到一样,早早的把腿抵到妻子两腿之间,不仅躲开了攻击,更把妻子的两条腿硬生生的顶开了。
他制住小惠之后,丝毫没有犹豫,马上熟练的解开妻子的衬衫钮扣,露出白色的xiōng罩跟罩杯上圆鼓鼓的乳肉。
小惠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把所有注意力放到xiōng前之时,下巴又被他捏住,不由自主的张开樱chún,又被这个色狼满满的吻住嘴巴。
我听得心头躁动,原来妻子曾经被人这样羞辱过,甚至还被迫跟色狼舌吻了!听得过瘾,又怕她打住不说,便装出气愤的样子,提议说,其实这样可以用力咬他啊!小惠说,她当时六神无主,想起要咬对方的时候,早就被他察觉了意图,松开嘴了。
那色狼显然是个老手,又乘她把注意力放到嘴边,突然就转移了战场,一下子将她的xiōng罩掀了起来。
我听到肉bàng直跳,喊出了声,什么,那不是整个xiōng部都露出来了?妻子给我吓了一跳,她在家裡一直都是副很厉害的样子,但那回破天荒的给我道歉,说,老公,对不起!我连忙安慰她,说这不是她的错,我生气是气那个色狼,你是受害者,跟你没关係。
妻子知道了我的立场,又经不住我催促,说了之后发生的事。
xiōng罩被掀起来之后,这个色狼当然忍不住用力捏了几把。
小惠知道事态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失身,便张嘴用力呼救。
刚喊出声来,男生一把摀住她嘴巴,抽出一把摺迭刀,晃了晃刀锋,让她乖乖听话。
妻子从来只见过菜刀和剪刀,没有见过种真的用来伤人的刀子,吓得花容失色,唯有缓和下来。
男生以为一切妥当了,也就没再用力压着她,只管继续摸她双乳,然后试图从一步裙底,脱下妻子的内裤。
我追问说,难道你真的失身了?问完这句,我觉得有些过分,便又加了句,那……也不用担心,我陪你报警吧!小惠微微一笑,让我放心,说她后来成功脱身了。
我有些失望,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问她是如何脱身的。
妻子有些不敢回答,我装出一副要为她作主的样子追问,一来二去,她也就说了。
原来小惠看这男生力度软了下来,猜到对方心思,是认为她已经被吓倒了。
为了寻找机会,妻子装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答应顺从色狼,只求对方尽快结束,放她离开。
为了表达顺从,她甚至自己主动把裙襬拉起来,将内裤脱下去一点点,露出耻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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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说,她主动这样做的时候,羞到只想鑽到地缝裡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如此。
果然,色狼看到她露着一对乳房,又主动脱下一点内裤露出耻毛的模样,大感有趣,也就放鬆了心态。
妻子又故意勾他,羞答答的牵起他没有拿刀的手,引导他轻轻揉捏自己的xiōng部,再牵他拿着刀的那隻手,示意来揉她私处。
那个男生就把刀丢到地上,一手揉我妻子的双乳,一手顺着妻子腿上的曲线,手指头轻佻的滑到妻子腿根上,就像偷情的情夫,在享受着挑逗他的情妇。
我妻子看准时机,突然蹲下去,捡起刀子,闭着眼睛往前一划。
也不知道划到什么,只听男生痛苦的喊了一声,她也不敢再看,立即拉起内裤就跑。
跑开几步,又听到背后男生追上来,她心裡着急,一边大声喊救命,一边举着刀子,没头没脑的只管逃跑。
色狼可能忌惮她手上有武器,又害怕她喊来救兵,也就只有作罢。
总之妻子直到跑出巷子,回头看没人追来,这才定了定神。
一上大路,看到来来往往的行人,妻子这才发觉整个xiōng部都还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也不知给多少人偷偷望到了。
后来呢?我问。
妻子说,后来她就镇定下来,朝向没人的巷口,收拾好衣服,又花了不少力气才将折刀收起来,放到口袋裡。
她说,如果决定了要报警的话,这个刀子就可以当作罪证。
听到这裡,我知事情已经结束。
她没有被别人强姦,说起来,还让我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既被色狼摸xiōng舌吻,还为了脱身,主动把小内裤脱下一点,勾引陌生男人来摸,也算是非常刺激的经历了。
至于之后再让路人看到xiōng部,也算是不错的额外附加。
想到这我又兴奋起来,望着身下赤裸裸,又红着脸的妻子,心中升腾起想要进一步凌辱她的渴望。
我急忙忙下床,找到她今天穿的衣物,翻了翻口袋,果然有把折刀。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压抑不了的慾望一下子窜了出来,打开折刀,回到卧室,压到妻子身上,用折刀抵着她的脸蛋,问,当时是不是这样?妻子表现得十分害怕,颤声让我把刀收起来。
我忍不住的到她腿间摸一把,满手都是yín水啊!于是我笑出了声,小惠也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我知道她的意思,一手抓着刀,一手大力揉她双乳,硬得不行的肉bàng对准湿透了的yīn门,特别顺畅的顶了进去。
小惠低声哼哼着,声音有点压抑,红着脸,皱着眉,闭着长睫毛,抿着嘴chún。
结婚这么久,我才发现她可以羞得这么性感!狭窄昏暗的房间裡,男人在顶光灯下,双手搓了搓脸,好像黑暗之中,只有他孤身一人在喃喃自语:「说到这,突然觉得我妻子特别好,特别美,突然间,有点……」「有点捨不得了吧?」牆角裡有人接话,引得屋内一阵轻笑。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既捨不得,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凌辱她。
」男人自嘲的说。
接着讲吧。
那次之后,我发觉她虽然强势,但这位大学法律系的讲师,似乎有些受虐倾向。
如果我以强硬的态度来侵犯她,她就会湿得厉害,变得更加容易进入状态。
有时我明着问她,又会被她坚决的否认……但不管怎样,我想要强姦她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了,更准确的讲,是想看到她被强姦。
自那次后,我和她玩强姦游戏,不知有多少次了,但每次我都觉得是隔靴搔氧。
显然嘛,我是她老公,虽然平时有很多意见不和的地方,但夫妻之间的信任关係,还是足够的。
这导致我根本成不了施bào方,而她在我面前,也就根本成不了强姦受害者。
角色扮演,玩多少遍,都只是作戏而已,我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虚幻感。
但是——组织一场真正的基于陌生人的强姦,这种事情简直天方夜谭!不说别的,找谁?如何促成?妻子反抗了该怎么办?妻子那种性格,如果宁死不从呢,如何收场?这时遇见a先生,学到很多东西,彷彿窥见以前只敢想像——应该是,连想都不敢想像的世界。
我的那些愿望,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轻轻鬆鬆就能办到。
唯一需要顾虑的是,我真的要请他来帮忙吗?那天週末我带妻子到附近农庄住下,享受他们产出的水果和田园风光。
那些时间强姦游戏玩得多了,妻子也开放了不少,就当作是在度假一样,穿着开襟包身的连衣裙,披散长髮,躺在院子长椅裡晒太阳。
我和农庄工作人员讨论晚餐,偶尔要到院子裡去看他们新鲜摘的蔬菜,一眼就看到几个男生徘徊在院子门口不肯离去。
小惠那天的紧身连衣裙是黑色半透的纱质,裹在身上透出腰肢到腿根的性感曲线,太阳一照,连大腿肤色都能隐约看到一些。
再加上开襟部分露出xiōng口中间白花花的皮肤,柔软的山峰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别说他们爱看,连我这每天看惯了的人,都忍不住搭起了帐篷。
于是我走过去,俯到她耳边轻声提醒她,让她至少盖点东西遮一下。
没想到妻子回答说,这裡是她住的地方,别人要看,属于在院子外面偷看,跟她没什么关係!我知她熟悉法律,自觉说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农庄的工作人员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过来,主动找我讨论晚餐用菜,还指着院子裡存放食物的地方,示意我过去看。
他们的心思我大概都能猜到,毕竟都是男人嘛,我也不加点破。
就连妻子自己都不在意,我也就乐得走得远远的,留下他们和穿着bào露的小惠。
或许后来他们又与我妻子搭话,无非是说些晚餐的话题,顺便凑近大饱眼福。
总之那天晚餐格外丰盛,宾主尽欢,还提到附近有什么庆祝丰收的民间传统灯会,建议我们夫妻不要错过。
我们赶到时已经是灯会尾声,很多人凑在村边点起火堆唱歌,喝他们自己酿的甜酒。
小惠也想喝一些,无奈他们都是自带出来,并非买的。
好在此时有个年轻男生听到我们谈话,主动将一瓶满满的甜酒送给我们。
小惠非常高兴,执意要我付钱给他。
男生经不住我们坚持,也就收了。
在我递过钱去的一刹那……「我大概猜到了。
」有人在牆角小声打断。
是的。
我递过钱去,那个男生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音量说,a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
他说的,就是那瓶甜酒。
其实当时,我本来就被小惠的性感打扮刺激了整整一天。
白天被人偷看不说,晚上更是很多次拉她到篝火边,假借和大家一起唱歌庆祝,事实上,是让火光透过衣料,映出她几乎完美的身材,任由村民们视jiān。
这一天,我被刺激得满脑子都是小惠被陌生人姦yín的场面。
过往那些强姦游戏不够真实的遗憾,那时一股脑的浮现出来,让我不断幻想就在当场,田间地头,将小惠剥光,肆意凌辱。
只不过在jīng虫上脑之馀,我多少还保有理智,但那瓶甜酒,又将最后一丝理智驱逐得乾乾淨淨。
妻子根本不知道我内心裡的风起云涌,她只当拿到一瓶村民庆祝丰收的礼物,是天赐好运,必喝不可的了。
我们并排坐在河边,前面是映着月光与灯光,星星点点的河水,背后就是农田,很多收割了的作物,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在土裡。
还有更多高大的甘蔗,好像屏风一样,挡在我们后面。
我故意选了这么个没人的地方,小惠也觉得浪漫,依到我肩头,一点点的喝着甜酒。
她每喝下一口,我心跳就加速一分,而事实上,小惠当时喝到瓶底朝天,也都如往常一样的说说笑笑,没有半点反常的样子。
很失望……我原以为她会突然睡倒,然后被我迷姦,又或发生点别的什么更刺激的事。
事实上,喝完甜酒,什么也没有。
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她毕竟是我妻子,我深爱她,也要保护她。
什么也没发生,不是更好吗?我放宽心怀,决定认真享受这样有星光与甜酒的乡间夜晚。
当时凉凉的夜风拂过来,甘蔗沙沙的响,还有远处村民们肆意奔放的歌声,都让我们觉得特别浪漫。
我忍不住去吻她,妻子这晚也特别温柔,轻轻张开嘴chún,伸出舌尖回应我。
我们越吻越动情,彼此呼吸都深重起来,我忍不住伸手到她衣领中间,往开襟裡摸。
我曾经无数次的试着这样做,但都被她以可能被人看到为由拒绝了。
但那晚出奇的顺利,没有受到丝毫阻挡。
我放肆的伸到薄薄的xiōng罩裡面,手背撑着衣料,轻轻抓捏充满弹性的乳肉。
摸了一会,妻子突然主动把舌头递到我嘴裡,沉重的呼吸带着清新的香水气喷到我脸上。
我从未被她如此主动的进攻过,于是加大了动作力度,壮起胆子,将她衣襟掀开,露出一边白嫩圆鼓的nǎi子。
小惠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任由衣裙吊带和xiōng罩肩带一起,鬆垮垮的垂到肩膀边上。
我见机不可失,让她乾脆把两边肩带都脱下来,原本以为会被嗔骂,而妻子居然照做了!2;u2u2u.com。
全身血液嗡的一下涌到脑子裡,这是妻子第一次在户外裸露双乳,而且我原本的心理准备是再一次被拒绝然后打个哈哈过去的,没想到,突然就这样成功了。
更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小惠刚刚露出xiōng部,就有人在我背后拍手叫喊:哇!这裡有人打野炮哎!我对这两重事件都毫无心理准备,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一个年轻村民,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走在前面,鑽出甘蔗林,身后是闻声赶来的最多十几岁的小毛头。
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小惠却毫不害怕的样子,她自然的裸着双乳,甚至还朝陌生人澹澹一笑!我脑子裡有点卡壳,唯有保护妻子的本能,让我站起身来,捏紧拳头。
这两年轻人似乎颇有调戏女人的经验,根本不在乎我这边的紧张姿态,嬉皮笑脸的对我妻子说:美女,要不要让我一起来diǎo你啊?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小惠只坐在原地,露着双乳,自然的回答说:好啊!我连忙紧张的问小惠是不是醉了,还想告诉她不用害怕,毕竟十几岁的孩子没什么战斗能力,光对付那个大一些的,我还是蛮有信心的。
话刚说出口,我才意识到,是那瓶甜酒!那瓶a先生送的甜酒。
我曾经满怀期待的想要凭这瓶酒发生些什么,当误以为什么也没发生时,还暗自失望过。
可现在,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它将我原本知性好强的妻子,变成了不会思考,只会满口答应任何人的……用什么词彙来形容此时的妻子?心口突然跳到极限的我,失去了思考能力,眼睁睁看着这两男孩围到妻子身边,伸手抚摸双乳,甚至还想吻她嘴巴的时候,只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注意看我妻子涂了澹色chún膏,粉红柔嫩的嘴chún,迎上去,与陌生人亲吻了!玩具。
脑子呆滞住的我,突然想到这个词彙。
我的妻子,被那瓶甜酒,变成了不会思考,只懂得答应任何人的玩具。
两人吻到一起,哪怕被陌生男孩的后脑挡着视线,我也听得见妻子的喘息声。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就在不多时前还听到过,她和完全陌生的,路过的男生舌吻,甚至还动情了!那十几岁的毛头也不愿意落后,他甚至还嫌我站在边上碍事,将我推开了些。
我脑子裡一片轰鸣,这正是我平时一直幻想的场景,它就这样突然发生了,而我,不仅毫不阻拦,更顺着那个十来岁的小子的意,往后站开了几步!那件开襟连衣裙,原本是我暗自计画,让妻子不知不觉被陌生人视jiān用的。
而此时却根本不需要它派上用场——它已经被那个大一些的男生随手剥下来,而我妻子居然配合的抬起身子,任由它和内裤一起,被剥离身体,扔到田地上。
这还不算,两个男生更是麻利的把我妻子的鞋袜也一併除下,将娇妻小惠剥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这进展太快了,太快了。
我当时完全完全的跟不上事态发展。
等我想起需要深呼吸来平复心情,清理思绪,妻子都已经赤裸着性感的身子,跪在地上,给大个的男生舔起了肉bàng。
小男孩也毫不示弱,看起来还稚嫩的身体,拉开裤链,掏出来的,居然也是根白条条硬起来的傢伙。
而我妻子就跪在那,一边卖力舔舐,一边听话的伸出手来,来回套弄起男孩的傢伙。
我知道她的手法,常跟她说,你这手又白又嫩,抓着我时,柔若无骨,太舒服了……这一切,全都让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享用了。
我该怎么办,乘还来得及,没有更进一步之前,阻止他们吗?然而眼前妻子发春似的跪着讨好服务二人的画面,却让我兴奋得快要喷出jīng来。
不阻止,他们就一定会继续下一步,那是我……一直想要看到的!那大一些的男孩,此时还懂得扭头跟我搭话。
他说,本来以为她是你老婆,是我弄错了,原来她是个婊子。
我气血冲着,心脏跳着,想也没想,便出口说:对,是我带出来的婊子!男孩笑着说:大哥懂得享受啊,愿意看我们活春宫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钱是不会付的……说着,他拍了拍裤兜,露出一把木製的刀柄。
我知他原本是想胁迫我,再强姦小惠,此时已经进展如此顺利,他也就只是做个样子。
我说,不用紧张,一个婊子而已,玩就是了!男孩笑了笑,抄起妻子的长髮,将她拉了起来。
小惠的脸是我平时看过无数次的,那时却又觉得特别陌生。
她涂着的那点chún膏已经被磨去大半,却轻浮的微笑着,好像毫不在意被这样对待。
两个穿着衣服,露着肉bàng的男生,夹着我那一丝不挂的妻子,粗bào的扯起了她的头髮,像命令妓女一样的命令她做下流的事情。
而我的妻子,就那样毫不犹豫的,微笑答应了。
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忘记小惠第一次失身给他人的样子。
她当时听话的趴在泥地上,身边就是流淌的溪水,月光在水面上映出银色的光来,让她全身皮肤跟牛nǎi一样白。
她撑着双手,香肩微微耸着,垂着一对乳球,翘着圆圆的pì股,摇着纤细的腰线。
两个男孩没什么争执,似乎早就说好了,令人意外的由十来岁的小男生站到妻子身后。
他完全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嫩的皮肤来,完全是一副未完全长开的少年的身板。
而我妻子则有着成熟女人所该拥有的一切性感特徵,当他那副单薄稚嫩的身体,慢慢凑向妻子翘在半空中的丰满臀肉,再又突然贴合到一起时……我和妻子同时发出了呼喊。
她是用声音,而我,是在内心深处。
冲刺理所当然的开始了。
他撩起衣摆,露出瘦瘦的腹肌,带着胯部稀稀拉拉的那点黑色毛髮,一下下的撞击到妻子的臀肉上,啪,啪,啪,啪。
不停的响。
春宫戏,大家都看过。
我知道在座有些朋友现实中就群交过,有些还没有,但至少都看过av。
看别的女人,和看自己深爱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我之前只能想像,但那一刻,却是真真切切的有了被刺痛的快感。
我平时对她的在乎有多大,到她被别人啪啪啪啪姦yín起来的时候,那刺激就有多大。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观赏自己妻子被别人后入的模样,那种体验,就是平日裡的幻想,突然照进了现实。
她不是被人强姦,而是更进一步的,在药物控制之下,被人迷姦了。
而我作为丈夫,却在一边旁观,甚至半主动的送出妻子给人wū辱。
男孩以年轻人特有的体力高频率的抽送和撞击,妻子饱满的臀肉给撞起阵阵肉浪,即使是被药物控制,她看起来也懂得沉浸到肉慾快感当中,半张着嘴,微微仰头,身体有节奏的晃动,随着yín到骨子裡的喘息呻吟声,一对乳房也撩人的摇了起来。
我看到肉bàng硬得快要炸开,眼见大男孩在那一边欣赏一边打着手枪,我也都忍不住掏出来套弄。
慾望膨胀到受不了时,已经顾不得别的什么,走到妻子前面,也像参与lún姦的一员,粗bào的捏起妻子下巴,将肉bàng递到她嘴边。
妻子没有任何不愿意的意思,十分乖巧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我以前不是没有试过让小惠咬,但这次的体验,不仅仅是爽快而已。
眼睛低头望过去,是她赤条条趴在泥地上的yín荡模样,肉bàng给她含着,还能欣赏到她pì股后面的陌生男生,一边用力拍打她的pì股,一边卖力的冲刺。
他冲撞的力道顺着小惠,一下下的顶到我胯前,将妻子的俏脸不住的挤到我小腹上,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从她鼻尖呼出的气流,贴着我,有一点痒,更多的还是刺激。
令我更加惊喜的是,小男生冲劲有馀,后劲不足,只这样多撞了几下,便一阵抖动,交了货。
我还没仔细享受妻子被小她很多的男生内射的事实,就要零距离的处在她被人lún姦的现场。
我在妻子面前,看着那个男生抽出肉bàng,已经软下去的龟头还带着jīng液,刚退出两步,视野裡又出现蓄势待发的另一肉bàng。
这是完全不同之前的,已经发育成熟的jīng壮肉体,他粗大的龟头昂首挺立,以致不得不用手按下去些,顶到我妻子臀肉后面。
翘起的pì股挡住了视线,我在这边看不清龟头是怎么一点点chā进去的,只能看到他的茂盛yīn毛慢慢没到妻子的臀峰之下,然后是我自己肉bàng上,感受到小惠被顶向前的冲击,她整个喉腔的软肉都一下子挤到了我的马眼上,让我差点就深喉发射出去。
之后就像做梦一样。
我和原本准备用刀子胁迫小惠的陌生男人,一起侵犯了我的妻子。
他的撞击力道比之前小男生要强得多,但也老练得多。
小惠嘴巴被我塞满,只能随着被jiān的节奏,在喉咙裡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我感觉快要到达极限,也忍不住开始前后抽送。
两个男人达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他撞击时,我便后退,等着小惠的嘴巴被他撞到我身上来,而他后退时,我正好向前进攻,又从这边,将妻子的pì股用力推到他身上去。
我们的节奏持续了有好几分钟,最后双双射出jīng来。
我以前从未设想过要让妻子上下两口一齐填满jīng液,而此时,它成了我当晚最难忘的一幕。
小惠侧躺在泥地上,一双长腿半屈着,从腿根中间,流出满溢的浓jīng。
她两手怀抱双乳,微微张开粉chún喘息,另一股jīng液,自她嘴角边流出来,滴到地上。
妻子双眼有些失神,对外界信息失去了反应,我后来才知道那是药效发作后期的暂时症状。
但是当时,我还是有点慌神的,因为不知道她怎么了,更不知道那瓶甜酒起效之后,长远来看会发生什么。
两个男孩满足了慾望,见到小惠意识模煳,也都赶紧收拾衣物匆匆逃走。
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做才是完全稳妥的,唯有下到溪边,用她的内裤权当毛巾,弄湿了水,回来替她擦身,抹淨了泥wū,再给她穿好衣裙,套上鞋袜。
小惠又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我确定她是睡着,才稍稍安心。
这时有同样过来观光参加篝火庆祝的游客经过,我以妻子喝多醉倒为名,求他们用车载了一段,这才安然回到住处。
当然,这件事,也让我以她喝醉熟睡为藉口搪塞了过去,只是小惠当时还很奇怪,认为按她酒量,不该如此。
那次之后,我还暗自怨a先生託人给我的药酒太过勐烈,担心害了小惠身体,但时间长了,见她一切如旧,我也就放下心来。
因为想要更多的凌辱妻子,又去找a先生。
如此久了,与a先生的联繫,就更加密切。
这样的药水,后来又以果汁、牛nǎi之类的面目出现过,每次小惠都毫不察觉的喝下去,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的失去自主意志,变成看上去还很正常,实际上会照做任何人发出的任何指令的……玩具。
我带她在ktv,在陌生人的舞会,甚至在人迹嘈杂的酒吧裡,骗她喝下了各种各样面目的迷姦药水。
刚开始的时候,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加入,都会令我激动不已,时间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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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后入她的,正面chā的,侧面chā的,又或者玩各种特殊体位花样的,见得多了,也就都是那么回事。
老的,年轻的,帅气的,丑陋的……什么面貌都好;有钱的,没钱的,有地位的,没地位的,甚至流浪街头的……什么人物都可以。
太多的男人姦yín过我的妻子,我都已经数不过来,甚至都不能完全回忆起来了。
小惠平时还以为自己仍然是受人尊敬的大学法律专业讲师,而在很多地方的很多男人心目中,她只是个下贱的,任何命令都会无条件服从的妓女。
还是免费的。
时间一长,也就出了问题。
我有次把她迷到失去自主意志之后,突然觉得,这样毫无意思……迷倒她,命令她脱衣物,再勾引到几个男人,再听众这些男人的话乖乖被yín弄,而我在一边观赏整个过程,又或者全程参与……这些都玩得太多,没有新意了。
当时看着满脸天真表情,等待我下令的妻子,我突然想到,假如我放手呢?如果我离开,任她如漂流瓶般游荡,然后被别的什么人发现,再带她进行一场,不由我控制的,甚至是我观察不到的,性爱冒险呢?这当然会有风险,很多恶性的强姦犯人,甚至会杀害他们的猎物。
但是,我妻子会无条件的配合一切要求,身体受害的机率就大大降低了。
然而真正的重点是,我已经被太过轻易达成的各种刺激yín乱的画面,养得胃口太大,变得想要尝试那些高风险的游戏,以获得更多的刺激。
没有太多犹豫,我就离开了妻子,将已经听令脱掉衣服的她,独自扔到了午夜清冷的街头。
当然为了不会彻底失去她,我在她头髮裡藏了一枚定位器,这当然也是a先生曾经送给我的。
以前我不知这东西能派何用场,只是带在身上,而那一次,我使用它的时候,心中对a先生既感激,又惊惧。
失去对妻子的掌控,让我渡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
我不断幻想她可能会被什么人盯上,又会被如何对待……那一刻,我惊喜的发现,所有yín妻的幻想又回来了。
我不再是长时间的处在麻木状态,不再是例行公事般的凌辱妻子,而是再度有了幻想,甚至有了期待。
难道最终极的yín妻刺激,就是失去对她的控制吗?我不知道……只记得两个半小时之后,我必须启程赶在药效消失之前找回她时,控制不住就射出的jīng液,湿透了裤裆。
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妻子甦醒之后,并不会记得被迷药控制所发生的事情。
她又经历了多少男人,被如何yín弄的细节,将永远只是我心中的谜题,以及幻想。
哦,甜蜜的幻想,它让我不可自拔,就如拌了蜜糖的毒药一样。
我只知道找到她时,她被扔在两公里外的垃圾场裡,头髮和xiōng部都是jīng液。
那些未谋面的男人多少还有些良心,没有让小惠睡到垃圾堆裡面,这多少避免了肉体上的髒wū。
但我第一眼发现她时,她正赤条条的呆立在垃圾箱边,如同等待被倾倒的容器。
这些男人在她身上写了些yín乱的话语,咒骂我妻子是下贱的肉奴隶,人尽可夫的婊子。
如果那些腿根处的正字是以严谨态度写上的话,那么妻子当晚可能是被二十多人内射了。
以前,我曾带妻子被更多人lún姦过,但那时我所受到的刺激,远远不及从垃圾场接回妻子时,数着她大腿根上的正字。
坐在灯下的男人停了一会,点燃又一支菸,平复心情。
房间裡死一样寂静,所有人都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前面说,这回是出了事的。
发生的事情让我始料不及,原来妻子那晚的遭遇,被她的一名学生看见了!我不确定那名学生有没有参与lún姦。
他参与也好,不参与也罢,我都不在乎,毕竟lún姦过妻子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而重点是,这个学生不知是不是良心上受到了谴责,居然在大学裡,私下跑到妻子面前,跟她讲了些隻言片语。
小惠回家后冲我发了脾气,我套出了些话,惊到心脏都要跳出来。
原来那名学生目击,又或者参与的时候,小惠已经处在药效发作后期的半迷煳状态,完完全全就是被人迷姦的样子。
妻子问我,是不是我偷偷给她下了药,迷姦她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学生不敢说出太多,支吾了点却又不得要领,使妻子总以为,是我要寻求刺激,是我,一个人,迷姦了她。
当然是要一口否认了!我赌那学生一定参与了,所以不敢透露太多,免得讲出他自己的罪行。
既然如此,小惠就不可能知道具体细节,我只需要不断否认,她就会认为,学生是认错了人,毕竟在学生口中,他一定是没有下场参与的,最多远远看到而已!即使妻子相信了认错人的说法,还坚持认为应当报警。
她作为法律专业讲师的正义感,令她无法听说了一起迷姦桉,却又事不关己的以为无事发生。
我无论如何也劝不了她,又怕劝她太多,反而显得自己与之有关……真真正正的是到了两难局面。
唯有对她说,可以等第二天再找学生问个究竟,知道了更多细节,再报警才更有效率。
这当然是缓兵之际,而我当天,连夜就联繫了a先生,询问对策。
a先生当时没有急着回答我该怎么做,只是问我,脱离对妻子的掌控,是不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如果说……我已经在凌辱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玩越麻木,甚至连幻想,这一男人最终极的兴奋点,都失去了……那么,脱离对妻子的掌控,便是我找回刺激感,找回幻想的,最后的手段。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他也有几次跟我提到过。
这很刺激,没错,非常刺激。
我十分,十分的,想要做成他所说的那种事。
但是……我一直犹豫不定。
毕竟我深爱小惠。
或许事到如今,已经坐在这个房间裡,在这片灯光下,当了讲述人的我,不配说自己爱她,更不配说自己是她的丈夫。
但只有我们在座的人才知道,唯有爱到极致,我们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然,也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承认,虽然一直跃跃欲试,但让我真正答应a先生的,正是妻子想要报警,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决事态的发展了。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层面的失控吧。
总之,我知道这些时间以来,一切的欢娱,都有了价码。
具体的标价,或许在座各位都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穿平时的衣服,在妻子之前出门。
如a先生所安排的,我在某个秘密的地方得到了换装,再又以临时得到的车,在妻子的必经之路上,某个a先生说过的隐蔽地点,截到了妻子,装作偶遇一样,骗她喝下药水,将她带上了车。
或许一开始所说的那个从公交车上就尾随妻子,意图制伏她的男人,他的真正计画,就是我这样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这是一场交易,明码标价,公平自愿。
我第一次听到这交易的存在时,就已经想要尝试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现在,不管是因为理由,还是因为藉口,我真正这样做了。
我把车开到a先生指定的地点,那裡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那。
妻子下车后,走向他们。
我坐在车上,打开车窗,望着这一切。
脱掉衣服。
一个男人说。
妻子脱去了所有衣服。
毕竟这样的指令,在我这裡,不知执行了多少次。
另一个男人捡起妻子的衣物,扔进身边的垃圾桶裡,倒入汽油,烧了。
你再也不需要衣服了。
那个男人说。
是的。
妻子回应。
我只能看见她的裸背,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但我猜,应该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让我们看看你值多少钱吧。
男人摆出工具,开始测量她的三围和体重。
我在车中看着……是的,我曾很多次的看妻子像玩具一样被人玩弄,但这一次,她更像……一个待价的商品。
数据很不错,面容也像他描述的一样,是上等货。
男人说。
手感呢?另一个男人说。
他伸手捏了捏小惠的xiōng部,我的妻子丝毫没有抵抗。
还不错。
这是他的评价。
转过来,看看你的pì股和腿。
小惠转身,脸朝了过来。
我能看见自己深爱的妻子的脸,那是十数年与人同床共枕,和我荣辱与共的女人。
她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肉bàng也硬到几乎就要洩在裤子裡。
啪,是一巴掌拍到妻子的丰臀上。
不错。
男人说着,蹲到妻子身后。
我能看见小惠的身体被推得微微前倾了一些,再又站直。
男人起身,说,后门很紧实,看来不常使用。
另一个男人点头,说,现在是重点了。
赶紧验完拿货吧。
他们令妻子叉开双腿,小惠看着我,照做了。
一支好像电动bàng的东西,chā进小惠私处。
我能看见妻子半张开嘴,听见她发出一声呻吟。
是的,这么多次的迷jiān,也像调教一样,让她一进入无自主意识状态,就会主动发情。
yīn道里的润滑很充足。
男人说,看来确实多次服用b类药物,这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看看压力读数吧。
性经验过多,有点松,不过还好。
他们粗bào的把东西从妻子腿间拔出来,带出一丝粘粘的液体。
没有进一步的指令,妻子仍然叉着腿,赤条条的站在那裡。
一个男人走到车边,趴到我打开的车窗上,冲我说,是上等货,我们收了。
我嗓子裡卡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又说,除去你曾经赊买的b类药品的钱,这货色还值不少数。
你是要转帐,还是现金?我张开嘴,还是说不出话,眼泪卟卟的打到衣服上。
那男人笑着说,别紧张,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时间长了,你就好了。
听我的,要现金吧,转帐不安全。
我点点头,视线转向妻子,她仍然叉开腿站在那,冲我微笑。
另一个男人就在她身边,不住的收拾一块巨大的黑色帆布。
那就现金了?男人确认式的问了声,我没有回答。
他起身走回去,进了一间小屋。
我身边安静下来,眼前只有亲爱的妻子,和她身边晃来晃去的黑帆布。
我看着她,想对她下达最后的命令,让她好好听话,好好在那边生存,甚至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但话还没说出来,黑帆布突然罩过去,将妻子完全包在裡面。
男人就像包装货物一样,熟练的裹好布料,再用麻绳上中下三段的裹紧。
回到屋裡的男人此时拎着箱子出来,替我打开后车门,把箱子扔了进去,再替我关好。
他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包装妻子的男人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眼睁睁的盯着,看他用红色的记号笔,在妻子耸起的乳房lún廓位置,在黑帆布上,写下了妻子的名字与一串数字。
他扛起小惠,转身走向另一辆车子。
我打开车门,站出来,却没有阻止他。
那时jīng液正顺着我的大腿,在裤管裡往下流。
嗯……房间裡沉默着,像是等讲述人继续他的结局。
几分钟的安静之后,大家意识到,这就是结局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有人问。
不,你应该问,你是怎么想的。
讲述人回答说,之前有警告过的吧,唯有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人,才可以坐在这裡,听我讲完故事。
只有和我一样,做过这样的事,又或者打算要做这样的事的人,才可以听我讲述。
我也曾经坐在你那边的角落裡,听这当时的那位讲述人讲他的故事。
我也曾经和你一样胆颤心惊,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必须要面对的故事结局时,惊恐过,想要逃跑过。
但我们没有一个人逃离,没有。
你将来也一样——你的妻子,也会被包进那块帆布里,你也会像我今天这样,手抖到无法点燃一支香菸。
所以我要告诉你,不要问我,而是问你自己,你是怎么想的。
我讲述完了,谢谢各位。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