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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去了一趟茗香轩,接待他的并不是米扬,而是另外一位中规中矩女子。
他说明来意,遭到拒绝,茗香轩不干预政府或王室的事情,这他是知道的,他也没真的想从茗香轩得到些什么。
他下楼时,在大堂看到了乔亚。
他出来时是瞒着乔亚的,在转身已经来不及,乔亚已经看见他。
“元元,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乔亚笑着说,眼底并没有掩藏危险。
萧元走到乔亚面前,“出去再说。”
两人并肩离开茗香轩,萧元来时是坐的乔棠便车,而乔亚是自己开车来的。
萧元上了乔亚的车,车内氛围十分安静。
乔亚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投下来的暗影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萧元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和平,让人焦心灼肺,他开口打车内安静氛围,“你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乔亚反问。
萧元没有脱口而出‘当然’,看向乔亚,陡然对上一双金属质感眼眸,刹那间,有什么直击心脏。
“我,不会骗你。”他是这样答的。
乔亚紧绷的嘴唇,微微扬起,勾起浅浅弧度,“元元,你刚刚是不是害怕我在生气?其实我根本就没怀疑什么,我乔亚好歹在国际上也混过几年。”
萧元狐疑的看着笑得贼贼的乔亚,怎么看也不像是生气的人吧,心中升起被人戏弄的感觉。
“你原来早就知道是不是?”萧元问。
“知道什么?”乔亚假装听不懂。
“那我去年也来过茗香轩,你当时怎么就没怀疑过我?”萧元一下子就想到,去年他来茗香轩让人调查代秋的时候,乔亚在门口接的他,那时他真的就没好奇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我不喜欢去揣测无中生有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不需要我来问,相反,如果我私自去调查你,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你记恨我,得不偿失。”
萧元的视野中,车窗遮挡大部分阳光,车内呈现昏黄色调,仿佛接近黄昏,这是一种温暖的色调,在乔亚脸上投下暗影,侧脸折出俊而有型的轮廓。
匪里匪气的男人,痞里痞气的男人,温柔深情的男人。
该死,怎么就这么容易让人沉迷。
夜晚,武城某处的独立别墅。
昏迷不醒的南山终于醒来。
他缓缓睁开眼,房间没有开灯,窗户是整个房间光线的来源,目视房间除他以外没有任何生物。
头脑清醒之后,小腿钻心的痛一阵阵袭来,南山强忍着疼痛下床,小心翼翼,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来到窗前,窗外,是修建整齐的花园,花园之外是什么情形完全看不到,花园空无一人,就连一丝多余的光线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别墅不知道有没有人,没有哪个房间开着灯。
夜,静得,可怕,没有丝毫人气!
不可预测的敌人,比闯龙潭虎穴更加危险。
他悄无声息移到门前,贴耳听门外有没有动静,没有丝毫声响。
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门外是另一房间,看来这间房间只是隔间。
房间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门缝挤进来的微弱光芒,被偌大的空间撕扯,只感觉空荡荡的,大房间套着小房间,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是一处藏身所。
门缓缓拉开,他贴着墙走。
忽然,危险的陌生气息从背后袭来。
身体本能的防御反应,侧身出拳,出拳时能明显感觉得到,手臂有些不听使唤,力量没有完全发挥,意料之中,拳头被人接住,下一拳还没有出手,手腕已经受制于人,让他动弹不得。
该死!身体比想象中还要虚弱!
黑暗中,只看到模糊的人影,却意外的看清黑影眼中的光点。
“你是谁?”冷漠的语气。
喷薄在耳边的滚烫气息,让南山十分不自在。
“一个十分挂念你的人。”黑暗中的人回答,“你现在真是弱的不堪一击啊,反应比蜗牛还慢。”
嘲讽的话语并没有激怒南山,他只是不甘受制于人,这种滋味他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了,“你给我注射的药,至少要四十八小时才能从我体内完全排出,现在应该没有四十八小时吧。”
“你倒是会”话还未说完,南山已经趁他稍微放松挣脱开来。
虚弱不会改变这个男人是危险野兽的这个事实,只要稍有机会,便会给人致命一击。
夹着风声的拳头挥过来,男人侧身抬手招架,然后腰部一拧,屈膝,膝盖攻击南山腹部,膝盖狠狠撞上那人的腿,感觉膝盖下的腿,明显一颤。
男人乘胜追击,交握的手突然改变方向,抬掌拧住对方的手臂,同时上前一步。
本以为南山会反击,没想到,南山却被逼得无法招架,身体直直往后倒去。
南山并没有因此放开男人,两人一同摔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男人掌握主动权,将南山压下,双手举过头顶,近乎野兽似的气息在交叠缠绕。
这个时候,被人制服的屈辱感被另外一种陌生感受取代,男人身上淡淡药水味,和,近在咫尺的急促呼吸,比南山身体任何一处的感受都来得更为强烈。
“放开。”危险的一字一句。
“我要是不呢。”意犹未尽的回答,这是在激怒南山。
南山身体爆发出巨大力量,一举将身上的男人翻下,拳头狠狠落在男人脸上,第二拳被男人格挡住。
“现在,到是有点像样了。”男人很有兴趣。
两人激烈的打斗起来。
双方缠绕成一团,都不肯率先放开对方,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这就是你现在的能力,我都还没有用尽全力呢。”男人游刃有余说着,手突然加重力道,用尽全力,挣脱开来,手肘顺带一击,‘咚’的一声,南山又一次倒地。
“只是拳脚功夫,你已经输了。”男人并没有得意洋洋。
南山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灯被打开,强烈光线充斥眼球,南山偏头,稍微遮挡灯光。
他擦掉嘴角血迹的动作,是雄性野蛮而又致命的性感。
男人在南山视野中走过来,挺拔身姿,英俊有型的面孔,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这个人,他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
“我们以前认识吗?”南山问。
男人带笑面容逐渐僵硬,如烈焰般的怒气从心底往上燃烧,他